第二日(5)(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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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即將入睡之際,是被一陣狼嚎吵醒的。 荒原里有狼本就不是稀罕事,昨夜睡在保護站時,也能聽見遠處的狼嚎。 但今晚與昨夜不同。今晚的住處更加脆弱,狼嚎卻更近。 林瑾原本以為是風聲,但隨著狼嚎一聲接著一聲,耳中的感受也越來越清晰。 那些恐怖的叫聲就是來自于野狼。 她睜開了眼睛,看著依然被火光照亮著的帳篷。 出神般看了許久,她艱難地從睡袋里出來,又穿上最厚的一件外套。坐在保溫墊上穿鞋時,感覺腳又被冷得麻木了起來。 摁亮手電筒,林瑾走出了帳篷。 陸為的車就停在了帳篷邊上,不用走幾步路,她就到了車邊。 “陸為?!彼们么皯?。 陸為躺在駕駛室的椅子上依然睡著,聽見敲窗的動靜,他在睡夢中扭過了頭。 林瑾又喊他的名字:“陸為?!?/br> 她手里敲窗也用了點力道,車窗里的陸為猛地驚醒,就被一道來自于手電筒的光照亮。 逆光模糊了林瑾的臉。 陸為睡眼惺忪中徒生了警惕心,手放在了腰上的手槍。直到林瑾看見他醒了,挪開了手電筒的光,他才放松下來,開了車門。 “怎么了?” 林瑾把手指豎在嘴邊。 狼嚎聲一聲接著一聲,清晰得像是就在身邊。 陸為揉了把眼:“怕狼?” 林瑾點點頭:“怕的?!?/br> 這就難搞了。人怕狼,狼怕火??扇绻谑彝馍疬B夜的火堆,萬一晚上有盜獵者路過,他們的車和帳篷就會是活靶子。 他考慮了一番,說道:“要不你睡在車里,我去睡帳篷?” 林瑾的嘴唇被她的牙齒輕咬出了白色的痕跡,說出口的話已經(jīng)糾結了許久,但最終還是說得面不改色:“你能到帳篷里來陪我嗎?” 陸為的眉頭擰在一起:“什么?” “我問,你能不能來帳篷里陪我。車里應該還有一套保溫墊和睡袋。你來的話,我就不怕狼了。” 他的車高,他坐在車里,比站在下邊的她還是高出一大截。 她的眼眸中反著他的身影和遠處的月光,像羊卓雍湖般清澈動人。 陸為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她還是這個樣子,不躲避目光,也沒有多余的表情。邀請人進自己的帳篷,就像在街邊與人擦肩而過一樣平常。 一秒,兩秒,十秒,三十秒。 視線的對峙,最后告敗的是陸為。 他拿開了身上蓋著的睡袋,從車上下來。 “去帳篷里等著。” 他指使著林瑾的行動,卻沒能指使得動。林瑾隨即抱起了他掀開的睡袋,跟在他的身邊。 他去后座挖出了另一張保溫墊,打著手電筒進了牦牛帳篷。 帳篷里頭果然比外面溫暖了不少。 陸為也不客氣,在她的鋪子邊動手,鋪起保溫墊。兩張墊子幾乎就要連在一起,睡袋完全就是挨著的。 “這樣行了嗎?”他問。 林瑾一笑:“行的。” 又可愛又可氣。這小姑娘,怎么對男人一點戒心都沒有。 他把睡袋撐開,不著急躺進去,丟下了句“等著”,便又打著手電筒往外頭走去。 林瑾沒問他去干什么,他再進來時,手里拿了瓶酒。 這是他車里為數(shù)不多的存貨,還是當初尕斤去治多縣時,說奢侈一把才買的。酒一直放在車里也沒舍得喝,直到今夜,他覺得是時候解決了它。 林瑾剛到高原,即使身體再沒有高原反應,也吃不消在這種地方飲酒。他看她一眼,根本就沒生出問她要不要喝的心。 于是很快,在火光的照耀下,兩個人變成了一個坐著,一個躺著。 陸為盤腿坐在保溫墊上,一邊烤著火,一邊喝著粗制的酒。 林瑾躺在他身邊的睡袋里,睜著眼睛看著他。 他刀削般的面龐被竄起的火苗照得輪廓更加清晰。他長得很硬氣,面相甚至有點兇,男性的荷爾蒙透過皮rou暴露在外,都進了她的眼里。 林瑾把手從睡袋里鉆出來,拉開了睡袋的拉鏈?;奈寺曇埠苊黠@。陸為往邊上看了一眼,她從睡袋里爬了出來。 剛想問她又怎么了,卻見她依靠著自己躺了下來,而她的腦袋則擱在了自己盤坐的腿上。 陸為的心猛然一抽,頭腦里一陣恍惚。 “你在做什么?”他兇兇地低頭問。 林瑾又躺進來了些,散亂的發(fā)絲鋪在他的大腿上,而她的耳朵再動一分毫,就會碰到他褲襠鼓起來的那一大團。 陸為不敢動一動,只怕自己挺起的那處戳到她的臉。 他的理智被她簡單的舉動攻擊到幾近崩潰,而下一刻,林瑾問出了讓他愈加混亂的話。 “陸為,你有女人了嗎?” “林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林瑾的眼神中竟有幾分無辜:“知道的?!?/br> “……” 陸為的目光越來越暗沉,呼吸也粗重起來。 她說過,如果他想要錢之外的東西,她也會給。 不言而喻的暗示一次接著一次,這一回,她更加過分。 他自認在情事上不是什么君子,多活一天是一天的人,也往往養(yǎng)成了能享受就享受的習慣。好東西是攢不起來的,想用就會用掉。 就像手里的酒。 就像自己躺到了他腿上的女孩。 有根撐著他理智的弦斷了。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放下了酒瓶,隨即粗暴地抓住了她腦后的發(fā),半托半拽地撐起了她的腦袋,摁著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那條吃飯時總是調皮往外伸的舌頭,早就想嘗嘗味道了。 林瑾的唇軟極了,上頭竟然還有淡淡的甜味。她手撐在他的胸前,整個人都被他抱到了身上,雙腿分開地坐在他的胯上。 他蹂躪過她的嘴唇,馨香讓心情愉悅極了,嘴上的把門沒把持住,一口咬下去,就嘗到了她的血味。 她不反抗,也不喊一聲疼,承受著他暴力的擁吻,又松開了自己的牙關供他長驅直入。 唇舌糾纏,他勾住了她的小舌,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從她的衣擺里鉆了進去,擠到了她胸前的兩團軟rou上,手感好得他下身又更硬了些。 他是調起情來就沒有分寸的人,也不顧這還是缺氧的高原,吻纏繞著她不肯松開,那只長滿了繭子的大手揉捏起她的胸,兩指甚至夾住了她的rutou。 不必看一眼,他腦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起昨晚在保護站的廁所見到的艷影。 粉得艷麗,白得動人。 他手里的力道越來越大,乳尖在他的指腹碾軋下漸漸挺立。他卻仍然不肯放過可憐的rutou,大掌覆上去,又是一捏。 “唔……” 林瑾一聲嚶嚀總算讓他理智回魂,放開了她的后腦,兩人的唇也分了開去。一條yin靡的銀絲掛在濕潤的嘴唇之間,表明剛才那場纏吻之激烈。 他撩開她臉上的頭發(fā)絲,問道:“痛了?” 林瑾搖搖頭:“不痛的。” “不痛你叫什么?” “……”她咬咬唇,“對不起。” 身下坐著的那物越來越大,頂在她的褲子上。她主動伸手,想抱住他的脖子再吻上去時,右手的手腕卻被男人抓住。 “少接吻,容易氣急。” 男人的腿動了動,兩人之間留出了點空,又被他帶著她的手給塞滿。他握著女孩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了那早就硬得要命的一團上邊。 “樂意做嗎?”他問。 林瑾吸了一口氣,問他:“用手,還是要…” 他當即打斷了她說下去的話頭:“用手?!?/br> 她的眉眼低順得很,也不再抬頭看他一眼,只小聲說道:“那愿意的?!?/br> 她自己解開了他褲子的拉鏈,褪下男人的底褲,那粗長青紫的性器便彈了出來。 女孩低著頭,陸為也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的手在他的性器邊停留,猶猶豫豫地不敢觸碰。他硬得發(fā)疼,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又抓起她的手腕,讓她直接握上了yinjing的前段。 性器上青筋暴起,馬眼還沒等她開始擼動,已有了一點晶瑩的液體。 陸為的聲音粗啞而低沉:“林瑾,把你的手動一動。你不動,我難受?!?/br> “好?!?/br> 她是個初學者,沒有過任何經(jīng)驗。 但她在任何事上都有著天賦,即使自學成才,也學得很快。 她握著男人粗大的yinjing,上下擼動時,虎口的摩擦和鉗制給男人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她的手又軟又小,與他長滿了繭子的手很不一樣。這樣一雙白嫩的手,正在為他做著骯臟又高尚的性事。極致的反差感和征服欲讓他的快感飛快得積累,口中吐出的粗喘都落在了她的發(fā)頂。 明明是自己說了要少接吻,自己卻沒守住規(guī)矩。快感的刺激下他又拽住了女孩的頭發(fā),唇又一次攫上去,與她深深交換呼吸。 她手里的動作沒有停下,越快越快的頻率讓男人幾乎就要繳械。男人忽得扯開了她的頭,在女孩毫無防備之中,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性器闖入她小小的口腔,口腔壁上的軟rou擠壓得他尾椎都陣陣發(fā)麻。 而林瑾卻沒有那么好受,濃厚的腥味和突如其來的深喉讓她瞬間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而他粗野的動作還沒有停下,握著她的后腦,控制了她頭的上下。 她被迫給他做著深喉的koujiao,津液被他在她嘴里的抽插而擠得溢出了嘴角。 又是幾十下深深的蹂躪,他粗喘一聲。濃稠的jingye射進了她的嘴中,一部分流到了唇邊,一部分順著食管下滑。 陸為總算放開了她,而她手撐在他身體的兩側,支撐著坐了起來。 唇上的那些乳白色jingye被她的小舌像舔走糌粑粉一樣舔進了嘴里,喉嚨微動,她吞咽了下去。 對于他出爾反爾的對待,林瑾沒有一句怨言,只是柔聲問他:“我能不能去漱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