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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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起來的石頭還是砸在了她自己的腳上。楚云瑤剎那間忘記了該如何去假裝,這人竟這般急不可耐的暴露自己的表里不一,那她以往得來的關于他的消息與傳言都是杜撰不成?怎么會?他入朝八年,時間已不算短,明明從未有過任何出格,更與女色無任何聯(lián)系,可怎么偏偏在這時候突然選擇不顧名聲? 他在試探她?!他雖為不具實權的太醫(yī)院院使,可能讓皇帝下旨令他協(xié)助路馳逸跟顧景瑜審理查案,顯然是對他有了別的指望。醫(yī)藥不分家,他的加入正巧戳在她的軟肋之上,如若繼續(xù)一味靜等,難保他不會引著大理寺跟刑部正中靶心。即便她可以矢口否認,卻也為以后的計劃豎起重重大山,未來的她還有幾個十叁年? 楚云瑤是為了復仇什么都可以舍棄的決絕之人,既已想通其中關卡她就不可能坐以待斃。不管他心里作何感想,今日這場胡鬧都要有始有終,是他自己非要撞進來,又讓她苦等不到他的嫌棄拒絕,那就只好順水推舟下去了,也好讓她多握住些關鍵時候能用得上的把柄。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比比皆是,官員不準嫖妓可不表示他們真就守得住那松垮的褲腰帶,不然教坊司里成百上千的官妓都是養(yǎng)給誰的?獻藝不獻身?不過是說出來好聽罷了。楚云瑤嘲諷一哂,主動將一雙藕臂纏上男人的脖頸,迎著他襲近的體重將檀口張開。只是這位余院使感覺強勢,卻真真是個連接吻都不會的愣頭青,本能讓他將舌尖順勢插入女人香嫩的口中,動起來時竟又笨又拙,幾次都與那條香軟的小舌失之交臂。 完全不懂跟技巧性逗弄是鮮明不同的兩種體驗,她不得不更加急切的向他索取才能證實媚藥正在發(fā)揮作用??伤绞钦宫F(xiàn)迷亂,越是能覺出他的生澀,就這樣親著親著,楚云瑤忽然莫名生出了幾分罪惡感。他是否假裝一試便知,那禁不住顫抖的氣息跟惹人焦躁的溫柔吮吸是真的沒與任何人有過經(jīng)驗,他可是年近不惑了,縱使樣貌年輕看似不過而立之年,到底不該這樣的。 余天翊心跳的厲害,無法正常思考的大腦被火燒一樣的熱度烘得幾欲沸騰,他緊望著與他面孔貼近的女人,明明看不清,可他就是想要看著,想要更加真實的去感受她。壓抑住沖動的雙手輕柔撫上楚云瑤的后背,猶猶豫豫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傷弄疼了她。 楚云瑤腦中閃過后悔,早知如此她真不該用這種方式沾他。有些東西死都不能碰,有些人哪怕心存僥幸也不該隨便招惹,因為后果她未必有能力去承擔??涩F(xiàn)在喊停已經(jīng)太晚了,只能祈求那犯事的趙二趕緊鬧出聲響,好快點兒解她燃眉之急。 媚藥的存在不足以讓他們徹底動情,輕來淺去的滲透只催得倆人心如明鏡,面燙耳熱。楚云瑤知道自己必須更加放浪才能像樣,余天翊卻是攥著理性拼命去想自己該怎么做才是對的。他想起自己剛剛讓她記住名字的話里充滿了不自知的狂妄,哪里有應當更重視她的意思?露水姻緣可不是他想要的。 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偏偏此時又已經(jīng)不適宜開口話說其他。陰錯陽差已然鑄成,一個不能,一個不想,就只好繼續(xù)將錯就錯了。 楚云瑤從來不知道一個這么不像樣的吻會讓自己的心跳悸動過速,也許是她演繹的太過逼真,為了騙過他人首先就要先騙過自己。所以,當感覺到余天翊的手指滑過她的后背正準備摸上她圓潤的豐乳時,那股隱隱的期待已經(jīng)率先撩起了她全身的雞皮疙瘩。 緩慢又輕柔的觸碰隨著他的指尖帶起了更加令人敏感的酥麻,她從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感覺到這種像是連心尖兒都一并被呵護到的美妙滋味,情不自禁地,楚云瑤貼著余天翊的嘴唇發(fā)出一聲嬌媚至極的呻吟。 宛如大片的鋒芒刺進周身的毛孔,余天翊生抽一口涼氣,顫起一個連楚云瑤都備受驚動的激靈,接著那起了熱的大掌便猛地一把抓上女人水嫩嫩的整團棉乳。 男人的本性不需多教,更何況余天翊身為醫(yī)者早早就從書本得到初步知識又在往后的行醫(yī)治病中得到豐富,縱然沒有實戰(zhàn),理論上的東西他也早就默入心間。 吻合的嘴唇漸漸掌握契合,攪弄的舌頭已經(jīng)學會怎樣纏綿,錯亂的喘息噴吐出尤為撩人的香甜。完全貼合他掌心的豐乳彈彈軟軟,一顆俏立的小奶頭頂在他的指上,細摸之下又悄然脹硬了一點,令他越發(fā)愛不釋手。 “恩……”楚云瑤忍不住媚哼,更主動挺起后背將胸前的奶兒更朝他的手心里送去,“官人……再用力些呀……” 余天翊不喜歡她這樣模糊的不知道是在叫誰的稱呼。在她沒有出現(xiàn)前,他從未在意過坊間那些關于他的傳聞實與不實,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那只比人多不比人少的獨占欲早就形成趨勢,是不是男人,能不能人道,可不可以給她極致的享受,這都關乎他身為人夫的尊嚴。他又一次意識到自己內心里的自大,因為全然沒有想過她的拒絕與不肯,原來他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溫文,也沒有比別的男人更少些劣性。 什么高尚情cao,什么坦然斯文不過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閹割了另外一部分屬于他的本性,等真遇見讓他破防之人,怕是裝也裝不出來。 他先制住女人熱切沉迷的投懷送抱,然后強忍住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欲念將她抱入懷里禁錮,再把冉放熱氣的臉貼在她的頸窩里。極力克制的濁重喘息終于得以自由釋放,余天翊激烈的心跳聲‘怦怦’鑿進楚云瑤同樣悸跳的胸腔,此起彼伏交匯貫通的炙熱從女人的眼中逼出一層水霧。 “楚楚,還記得我的名字嗎?”余天翊是溫柔的,尤其在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對她放手以后,他的全部就不可能再繼續(xù)對她掩藏。 楚云瑤難耐的在他懷里扭動,有聽沒有記的遲鈍大腦只專注的想要一樣,“嗚……官人給我……楚楚癢……求求你……疼疼楚楚吧……” ------------------------ 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