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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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亭鈺被掐得如坐針氈,整個人像是被蟲子咬似的,根本坐不住。 他一邊說著溫明蘊的好話,一邊伸腿家住了她,不讓她再隨意動彈。 “爹,你怎么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我不允許,你果然有了娘子忘了兒!”程晏明顯很不滿。 程亭鈺好不容易控制住溫明蘊,結(jié)果程晏一開口,又把人給得罪了。 溫明蘊開始不停地掙扎,不僅要躲在被子里,還要被熊孩子嘀咕,她憑啥要受這委屈! “爹,你腿咋了?” 這么大的動靜,程晏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被子里有東西不停鼓搗。 “啊,腿沒事,有只小貓鉆進了被子里,她聽見你說話不高興,所以正鬧人呢!”程亭鈺睜著眼睛說瞎話。 “爹你養(yǎng)貓了?”程晏驚訝地問道,轉(zhuǎn)瞬又反應(yīng)過來,抱怨道:“怎么聽見我說話就不高興了?我說話難道不比那個女人說得好聽嗎?” 程亭鈺正覺得要按不住的時候,聽到程晏又開口了,瞬間就瞪了過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拋過去。 逆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踏馬的踩雷第一名。 其實也不怪程晏,主要是他和溫明蘊的仇越結(jié)越深,而且他還沒贏過。 無論他怎么挑釁,最后挨打的都是他。 哪怕迂回作戰(zhàn)都不好使,在絕對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渣渣。 他都不知道被溫明蘊當陀螺甩過多少回了,甚至提起那個女人的名號,他就開始頭暈?zāi)X脹,那種被轉(zhuǎn)圈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感覺又來了。 恨永遠比愛來得深沉,這就導(dǎo)致他句句不離繼母。 “你給我閉嘴!”程亭鈺氣急敗壞地吼道。 “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才十四歲正是變聲期,聲音粗嘎難聽太正常了,我當時聲音比他還難聽呢。以后慢慢教,絕對能教好的!別動啊——” 他那邊吼完逆子,這邊就輕聲細語地安撫被子里的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而且前后態(tài)度,簡直天差地別。 程晏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陣暴躁。 “爹你娶了后娘向著她就算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一只貓都要騎到我頭上來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貓妖變得!”他氣急敗壞地上前一步,直接抓住被角一把掀開。 程亭鈺見他湊過來就早有防備,連忙用里按住被子。 按理說,他用了巧勁兒,而且渾身武藝,程晏必定是斗不過他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施在被子上,被子直接被掀開了。 程亭鈺微怔,怎么可能?逆子其實是個力能扛鼎的大力士?竟然比他力氣還大。 程晏看到被子下的場景,直接變成了癡呆樣兒。 哪來的小貓,連根貓毛都沒有,而是他剛剛句句不離口的繼母。 女人的腦袋埋在男人小腹上,男人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另一只手則搭在她的后背上,兩條腿一左一右地夾住她,這是一個相當曖昧又親密的姿勢。 溫明蘊抬起頭來,她的發(fā)絲凌亂,臉色通紅,顯然是在被子里憋得。 但是程晏不知情啊,哪怕這兩人衣裳一件不少,他也覺得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溫明蘊轉(zhuǎn)頭看到他這癡呆的表情,心底忍不住嗤笑一聲。 小崽子,讓你剛剛一直diss我,現(xiàn)在是時候該教訓(xùn)你了。 她故意紅唇微張,輕輕喘息著,尾調(diào)上揚,讓氣氛更加曖昧了。 “人家好累哦,你快讓我靠一靠?!睖孛魈N邊說邊挺起身,直接朝他懷里一靠。 她原本所處的位置就十分親密,當這樣靠上去之后,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像是丁卯結(jié)構(gòu)一樣,嚴絲合縫地卡。 偏偏她還用這么矯揉造作的聲音說話,甜到不行。 這完全就是成年人的場景,周圍的溫度都隨之提高。 程晏的臉色爆紅,像是番茄一樣,他何曾見過這種大場面,當場沒忍住,叫出聲來了。 “啊啊啊,你們在干什么!” 他根本受不了,這是他崇拜的親爹啊,這是他可親可敬的父親啊,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哎呀,乖兒子怎么來了?夫君,程晏才十四歲,讓他看到不好吧?你都不說一聲,人家沒在意嘛!”溫明蘊像是剛發(fā)現(xiàn)他一眼,滿臉震驚,立刻想從他身上爬起來。 但偏又著急慌亂,越急越錯,還沒能徹底遠離,就踩住自己的裙擺,又重新摔了回去,甚至兩個人還黏得更緊了。 程亭鈺的身體反應(yīng)極快,幾乎是出于本能摟住了她,沒讓她摔得太重,磕到什么地方。 這落在程晏眼里,就是親爹主動摟住她,而且兩人的視線還黏在一起,含情脈脈地看著彼此。 “夫君,雖說新婚燕爾,你舍不得我,但還有孩子在呢!”溫明蘊瞬間羞澀含笑,低著頭唇角輕揚,完美演繹什么叫做最是那低頭的一抹溫柔。 “啊啊啊,你們下流,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爹,你再也不是我原來的爹了!”程晏完全沒忍住,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當場被氣得哭著跑開了。 如果他生在現(xiàn)代,肯定就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了。 他不干凈了,竟然看到這種場景,嗚嗚嗚,把他的少男心還回來。 程亭鈺滿臉無奈,忍不住捏了捏眉頭。 都不用他有任何動作,程晏剛跑出去,溫明蘊就利索地從他懷里離開,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那股矯揉造作的勁兒也沒了。 作者有話說: 程晏:我真的栓q! 第052章 認樹當?shù)?/br> 溫明蘊坐直了身體,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略顯凌亂的發(fā)髻,但實際上她的內(nèi)心,并不如表面這么鎮(zhèn)定。 方才縮在被子里的時候沒察覺到,但其實等演完這一場,還是有些尷尬的。 戲癮上頭的時候,當然不會多想,但是當腎上腺激素退卻的時候,遲來的感受全都涌上心頭。 特別是整理自己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領(lǐng)口都變得松松垮垮,再加上凌亂的頭發(fā),和憋紅的臉頰,的確很像是行不軌之事。 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只有兩人微弱的呼吸聲,顯然尷尬的不止她一個人。 溫明蘊收拾好自己,就下床穿上鞋。 程亭鈺再次用被子蓋好自己,朝床頭一靠,顯然之前的下棋活動也進行不下去了。 溫明蘊躊躇片刻之后,從荷包里掏出了一張銀票,塞到了他的手里。 “給我銀子作甚?我沒幫你跑腿?!背掏も暷弥X,有些發(fā)懵,看向她的眼神里透著幾分迷茫。 “哦,方才好像太親密了,雖說是為了刺激程晏,但對你不太好?!?/br> 溫明蘊避開他的眼神,輕聲細語揭示了一句。 “那也不用,多刺激刺激他,有助于他長腦子。況且你我是夫妻,親密一些也無妨?!彼氚雁y票退回去。 不過卻沒有退成功,溫明蘊直接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彈,憋了又憋才直白地道:“你我是夫妻,的確親密些無妨??墒悄愣加H密出火了,我也不能幫你解決,算是給你的精神損失費吧。哎,說起來男人在這方面真的很麻煩。我先走了,給你私人空間?!?/br> 她一氣呵成地說完,自始至終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話音剛落,女人就快步離開了,還貼心地替他關(guān)上門。 程亭鈺握著一張銀票,有些愣神地眨眨眼,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什么意思。 啊,她發(fā)現(xiàn)了。 他抱緊了被子,把自己遮得更加嚴嚴實實的。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生理反應(yīng)無法控制,她對著他又掐又抱的,還整個撲進他的懷里,說話都是呵氣如蘭,對著他的耳朵吹熱氣,甚至湊得那么近,幽香陣陣的。 他已經(jīng)竭盡所能,想要表現(xiàn)得冷靜了,可是真的不行。 手里的銀票是一百兩,這是他從溫明蘊那里賺來最多的一筆款了,心底百味雜陳。 一方面覺得,艾瑪,自己這激動一下子好值錢啊,非常有面子。但另一方面又覺得她啥意思,真的是把他當小倌兒了? 悲喜交加。 溫明蘊快步離開,幸好兩人在同一個院子,也不用怕被別人看見。 等關(guān)上房門之后,她立刻忍不住握緊拳頭跳了兩下,尷尬得腳趾抓地,都快摳出整個國公府了。 她的確知道男人容易被撩撥出生理反應(yīng),可她以為像程瘟雞這種身子不行的,在那方面必定有心無力,哪里想到他這么容易激動。 之前在程晏面前演戲的時候,她還沒察覺到,只是等把程晏氣跑了,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倆時,一些容易被忽視的小細節(jié),全都一個個冒了出來。 而男人的異樣反應(yīng),那自然更是不可能忽視,甚至越想越覺得抓心撓肝的尷尬,感覺自己快熟了一樣。 “哎,程晏有沒有進入成人世界,我不知道,反正我進來了。”她輕嘆一口氣, * 程晏回去之后,氣得連晚飯都沒吃,就坐在桌前吐槽了一晚上,直到把嘴皮子說累了,他才倒頭睡覺。 第二日,他一直睡到自然醒,結(jié)果當他一睜眼,就瞧見溫明蘊站在床頭看著他。 瞬間他就被嚇得清醒了。 這效果堪比女鬼跟他說早安。 “你怎么在我房間里,這一大早的,我是你繼子,你都不讓人通傳一聲的嗎?出去出去!”他一把拉過錦被,一直蓋到脖子根,臉上盡是驚悚的表情。 溫明蘊滿臉不解:“夫君和我說,你最不喜歡敲門了,甚至還說兒子去見親爹,有什么好通傳的,親生父子都被弄得生分了。我這是跟你學(xué)的啊,想讓你高興。我雖說是繼室,但名義上也是你的母親,我在討好你?!?/br> “哈?你在討好我?”程晏一臉不解,眉頭緊緊蹙起,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不會是還在做夢吧?要不然眼前這個女人,怎么可能說出這種鬼話來? “對啊,討好你。你知道我的,出身清流世家,雖說是書香門第,但實際上最是守規(guī)矩的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你是我兒子,夫君身子又不好,這要是有個萬一,我也得提前預(yù)備起來?!睖孛魈N連連點頭,說這話的時候,她語氣真誠,神態(tài)更是真情實感。 “呸,你說什么鬼話呢?我爹身體好著呢!” “好的,呸!夫君長命百歲。” 對于他的呵斥,溫明蘊絲毫不感到惱怒,甚至還極其乖巧地點頭應(yīng)承,并且也學(xué)著他呸了一聲。 程晏瞬間變得稀奇了,他見過眼前這個女人各種狀態(tài),力大無窮,陰陽怪氣,甚至瘋瘋癲癲,還有昨日的害羞嬌嗔,但唯獨沒見過她這么聽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