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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幼崽在玄學直播里封神 第50節(jié)

    他今天都這么賣力表現(xiàn)了,韓組長應該能看到的吧?

    江蕪捂嘴一樂,又叫韓默的名字。

    韓默立馬小跑著過來,“阿蕪,還有什么事兒?”

    江蕪指著江荻,“這是大傻子江荻,你看看他有資格進靈案組嗎?”

    江荻氣得瞪她,這個傻子的坎兒就過不去了是吧?

    但生氣歸生氣,江荻還是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韓組長你好,我叫江荻,是江家第一百七十六代嫡系傳人,我從五歲就開始接受江家訓練,會畫符,捉過鬼,還跟著長輩一起打敗過一只尸妖……”

    說到最后,他心虛地看了江蕪一眼,希望她不要拆自己的臺。

    韓默剛才就注意到這個跟在江蕪身邊的少年了,沒想到他還是江家嫡系,思考了幾秒鐘后點頭,“可以,明天來我辦公室填表,先做個基礎考核吧?!?/br>
    “沒問題?!苯端查g來了精神,沖韓默敬了個歪七扭八的禮,“我一定會好好準備的!”

    江蕪和江荻轉身回了病房,現(xiàn)在這里只剩下路家人,還有……

    江蕪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你躲在這里干什么?”

    正是已經“消失”了半天的徐銘。

    徐銘干笑兩聲,舉起手機,“我這不是為了找個最佳拍攝角度嗎?”

    從江蕪一口喊破羅阿鳳的蠱師身份開始,徐銘就做好了準備,第一時間把自己藏起來,舉著手機全程拍攝。

    江蕪用電蚊拍拍死蠱蟲,和羅阿鳳斗法,還有揭穿路曉嘉的真面目,這回他全都拍下來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姐夫可能不會同意他把這些精彩的畫面放出來,畢竟事關路家隱私……

    江荻聽完十分無語,沖徐銘比了個大拇指,“你還真是夠敬業(yè)的。”

    “大師,你今天又救了我們全家一次,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要收下。”

    路母恭恭敬敬地遞上一張銀行卡。

    江蕪皺了下眉,正想說她需要的不是這個,旁邊的江荻就先一步接了過來,“我先替你保管,回去交給六叔?!?/br>
    見江蕪一臉不解,他恨鐵不成鋼地戳她腦袋,“說你……你還不承認,你以為小姑這幾年買藥的錢都是哪來的?本家早就不管你們了,還不是靠六叔在外面辛辛苦苦接活養(yǎng)你們?”

    江蕪捂著腦袋,看起來有點呆,“原來這些還要花錢嗎?”

    江荻咬牙,“不然還是大風刮來的嗎?”

    “我知道了?!苯徴J真地點點頭,“以后我會多多賺錢的?!?/br>
    她都三百歲了,可以賺錢養(yǎng)活這一家子的。

    路父隱約聽到了一耳朵,他有心結交江蕪和江荻,連忙問:“二位家里是有生病的親人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些好醫(yī)生給你們?!?/br>
    江荻擺擺手,“不是醫(yī)生的問題,我小姑的情況……總之就是需要用上好藥材慢慢溫養(yǎng),興許再過三五年會有起色吧?!?/br>
    路父知趣地沒再多問,心中已經決定,要派人幫這兩位小大師搜羅名貴藥材。

    反正只要花錢能解決的,就都不是問題。

    對了,他以后還要多多給小大師介紹生意才行。

    *

    因為鄭記米線突然關門,朱總比往日回家更早一些。

    客廳里,朱太太正敷面膜看電視,余光瞄見他人影,哼了一聲,“喲,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啊,難道是米線賣完了?”

    “不是,老板家里有事,臨時關門了?!敝炜傄黄ü勺谏嘲l(fā)上,深深嘆了口氣,“我那碗米線還沒吃完呢……”

    可當時老板娘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他也沒好意思說讓自己吃完了再走。

    朱總想著想著,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早知道我該把剩下那半碗端回來的!”

    “你夠了啊?!敝焯藗€白眼,忍無可忍道,“天天滿腦子米線米線,我看你干脆住人家店里算了!”

    “我倒是想來著,可人家晚上還要休息呢?!敝炜傄猹q未盡地舔舔嘴唇?!鞍?,你就跟我去一次吧,真的,只要你嘗一口,保證跟我一樣上癮!”

    朱太太冷笑,“我才不去那種蒼蠅館子呢,臟死了。再說米線可是精致碳水,湯里還有嘌呤,各種食品添加劑,我才不吃呢!”

    “你愛吃不吃?!敝炜偮犓晃顿H低,也來了火,“人家老板兩口子可勤快了,店里打掃得干干凈凈,市監(jiān)局也去choucha過好幾次,衛(wèi)生絕對過關,你別瞧不起人!”

    “朱永貴我看你是瘋了吧?”朱太太不可思議地跳起來,一把揭掉面膜,“不就是家米線店嗎,你居然為了它跟我吵架,那是你爹媽開的?。俊?/br>
    朱總氣呼呼地,使勁撓了一下脖子,“總之不許你說它不好,我就愛吃,我每天都要吃,你管我呢?”

    “行行行,你吃你吃,沒人管你。”朱太太沒好氣的道,過了一會兒又湊近朱總,“老朱,你這脖子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紅???”

    “不知道,就感覺特別癢,可能是過敏了吧?”朱總不以為然,皺著眉頭又去抓了幾把,抓的很用力,脖子上又多了幾道紅痕。

    “你快別撓了,我去給你找點抗敏藥吃吧?”到底是老夫老妻,朱太太也不忍心看他這么難受,拿了藥箱過來,找出過敏藥給朱總吃了。

    結果到了晚上,紅癢的癥狀不但沒有減輕,似乎還更嚴重了。

    朱總不光覺得脖子癢,連帶著后背也癢。他只能脫了上衣,拿癢癢撓不停地撓著。

    朱太太都沒眼看了,忍不住勸:“要不去醫(yī)院掛個號看看吧?”

    她怕朱總再這么撓下去,皮都要被換一層了。

    “就這點兒小毛病上什么醫(yī)院啊?!敝炜傇诘厣狭镞_了兩圈,突然開始穿衣服,“我還是去看看鄭記米線開門了沒有吧。”

    朱太太瞪大眼睛,“都癢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吃呢?”

    朱總嘿嘿一樂,“說不定吃完了就好了呢。”

    不等朱太太發(fā)火,他一溜煙地沖了出去,上車跑了。

    他滿腦子都是鄭記米線那勾魂奪魄的香氣,車開得飛快,在超速的邊緣瘋狂試探,在巷子口停了車,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里跑。

    然后他就看到前面有兩個熟悉的人影。

    “老裴,老秦!”朱總喊著追上去,“還真是你們啊?!?/br>
    原來裴總和秦總也不約而同地來找鄭記米線了。

    三個人結伴來到大門前,一眼就看到門上掛的u形鎖,心情瞬間落至低谷。

    朱總喃喃道:“老板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啊,都已經關店五個小時了?!?/br>
    裴總湊在門縫上使勁聞了幾下,仿佛這樣就能解解饞似的。

    秦總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好主意,湊過去跟裴總擠著聞。

    三個大老板,一跺腳就能讓寧城商界抖三抖的人物,居然就在這條小巷子里,毫無形象地扒人家門縫。

    “唉,要不還是明天早點來吧,興許明天就開門了呢?”三人互相安慰著,在巷子口道別,各自上車離開。

    朱總開車回家,半路上就覺得后背的過敏好像更嚴重了,他隨便找了個路邊的藥店,又買了一大堆藥膏,回到家讓朱太太幫他涂。

    朱太太看見他的后背又嚇了一跳,“剛才還沒這么嚴重呢,怎么突然長了這么多小紅包???”

    “哎呀你別嘮叨了,趕緊給我上藥?!敝炜偛荒蜔┑卮叽?。

    同樣的場景陸續(xù)發(fā)生在不同的家庭。有人不以為意,覺得睡一覺就好了;也有人去醫(yī)院皮膚科掛了號,大夫檢查了半天也只說是過敏性蕁麻疹,開了藥就讓人走了。

    朱總這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開車直奔鄭記米線。

    結果這回看到的不光是門上那把大鎖,還有兩張寧城分局貼的封條!

    朱總震驚了,鄭記老板兩口子都是本分人,怎么會犯事兒呢?

    他趕緊給裴總秦總打電話,二人都在趕來的路上,一聽鄭記米線被查封了,都嚇了一跳。

    裴總:“我去找公安局的朋友打聽打聽,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咱們幾個想想辦法,花點錢把人撈出來得了?!?/br>
    秦總:“就是,他們夫妻倆可不能出事啊,不然以后誰給咱們做米線?”

    朱總只好又回家等消息,他已經兩天沒吃到鄭記米線了,心情格外煩躁,又跟朱太太吵了好幾架,氣得她差點回娘家。

    一天,兩天,三天,鄭記米線遲遲不開門,裴總也沒打聽出什么消息,竟然沒人知道老板夫婦被帶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朋友說,那是個特殊部門,不是他能插手的,讓我趁早歇了撈人的念頭。”裴總這兩天也跟著著急上火,嘴上起了好幾個泡,“那兩口子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怎么會惹到那種地方?”

    秦總腦洞大開,“他們倆不會是……間/諜吧?”

    “拉倒吧,間/諜做飯還能這么好吃?”朱總不客氣地嘲笑他,“再說了,別人搞情報工作都是越低調越好,鄭記米線都成網紅店了,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秦總長嘆一聲,“鄭記再不開門,我覺得我快要餓死了,現(xiàn)在就連米其林大廚做的菜我都吃不下了。”

    *

    路氏集團。

    “小楊,你這兩天怎么回事?工作魂不守舍的,要不給你放幾天假,回去休息休息?”

    路天明指著小楊拿錯的文件,皺起了眉頭,“這樣的低級錯誤,怎么能一犯再犯呢?”

    小楊臉漲得通紅,連連道歉,“對不起路總,我下次一定注意!”

    路天明嘆了口氣,揮揮手讓他出去。

    小楊算是他這兩年提拔起來的心腹,辦事很能干,否則路天明也不會讓他參與到自己的家事中。

    但自從那天接了鄭家夫婦去醫(yī)院后,小楊整個人都變得有點奇怪,做事像是丟了魂兒。

    難不成羅阿鳳也對他下蠱了?

    路天明腦中轉過這個念頭,隨即自嘲地搖搖頭。

    小楊又不是他兒子,就是公司一個普通員工,羅阿鳳針對他干嘛?

    另一頭,小楊渾渾噩噩地走出總裁辦公室,路上差點撞到幾個同事。

    好餓啊……好想吃米線……鄭記米線怎么還不開門啊……

    這幾天小楊一下班就往鄭記米線趕去,可每次看到的都是門鎖和封條。

    老板和老板娘到底去哪兒了?為什么他們見過路總一家之后就不見了?

    小楊還不知道羅阿鳳已經被警方帶走,他滿腦子都是那天吃過的米線,茶不思飯不想,別的東西再也吃不香了。

    他在走廊上搖搖晃晃地走著,忽然眼前一黑,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楊助理,你怎么了?”有路過的同事連忙過來扶他,“是低血糖了嗎?哎,你快去茶水間拿點吃的過來!”

    “沒有,我沒事……嘔!”

    小楊剛搖了搖頭,胃部一陣翻涌,控制不住地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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