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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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還覺得師無射對她好,整個人都很讓她心動,所以選擇和他好。 現(xiàn)在就是瘋狂!非常!無比地心動和喜歡! 他哪里是天妖啊,他簡直像個天神,為她舍命的天神。 但是……問題又繞回來了。 他是黑球啊! 花朝欲哭無淚。 黑球在她身邊那么多年,花朝從未想過它是個人。 因此在它面前丑態(tài)百出,而且……花朝一時半會兒,根本拗不過這個勁兒。 她幾次朝著偏殿那邊兒看,都不敢過去。 她想到師無射本體被最后一道雷劫劈中,在她上方從一個巨型黑狐變成人的樣子,整個人像只被放進油鍋的小鹿。 她鼓起勇氣朝著偏殿走了幾步。 然后又后退,咬著嘴唇滿面通紅,她想到自己一個很致命的習(xí)慣! 她沒事兒就會去捅一捅黑球的蛋蛋。 主要是黑球一撒嬌,就愛翻過來,嬌嗔地對著她叫,真是什么該不該看的都看了,花朝不是變態(tài),她只是手欠。 為什么師無射會是黑球啊! 啊啊啊啊啊啊! 花朝崩潰地轉(zhuǎn)身,朝著門口去,她得去找個人說一下。 她去找姬剎! 不過花朝走到了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逆著夕陽暖黃的光,進來一個羽人戰(zhàn)士。 他面上戴著面具,手中端著食物,邁進殿門后直接回身就把殿門關(guān)上了。 花朝:“……?” “主人?!庇鹑俗鍛?zhàn)士轟然綻開潔白的雙翅。 花朝被驚得后退一步,但是不得不感嘆,羽人族的翅膀是真的好看??! 不是尋常鳥類的那種翅膀,而是綻開之后,翅膀的尖端在半空中繞成半圓,直指天上的那種羽翅。 威風(fēng)凜凜,帶著天生的王者霸氣,兩個尖端能夠在半空對上,形成一整個圓,這個花朝是見過的,王女說這樣也更便于在空中隨意變換方向戰(zhàn)斗。 他看著花朝,面上戴著羽人族統(tǒng)一的羽毛面具,他的是白羽,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羽毛制作。 遮住了鼻子和面部中庭,繞過了雙眼,在他的額頭上形成一個圓,和飛行時候的翅膀一模一樣。露出了雙眸視物,也露出了俊挺的下巴。 花朝總算是認(rèn)出來了,他是之前那個守門的白羽戰(zhàn)士。 羽人族顏色不少,但是白羽的就這么一個! 很多羽人披風(fēng)都是用白羽做的,王女也說過,羽人族的戰(zhàn)士羽翅的顏色越淺,戰(zhàn)斗力越強,繁殖能力也就更強。 繁殖能力很強的羽人戰(zhàn)士,問花朝:“是先吃rou,還是先交合?” 花朝以為自己幻聽了。 第68章 心跳 花朝睜大眼睛, 問道:“你說什……” 她話沒說完,羽人族的戰(zhàn)士向前了一步,高大的身軀和碩大的翅膀形成了一種無聲的壓迫感。 “主人, ”羽人族戰(zhàn)士又重復(fù)道, “我來服侍主人?!?/br> 花朝:“……誰讓你來的?王女?”花朝有點想生氣,但是羽人族的這位戰(zhàn)士雖然嘴里說著虎狼的話,面上卻并沒有什么yin邪諂媚之色,她就暫且認(rèn)為這是一場誤會,是王女看之前的那些族長都比較yin亂,以為她也是如此。 但是很快羽人族的戰(zhàn)士又說道:“是主人讓我來的?!?/br> “主人看我許久, 喜歡我的翅膀,我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br> 花朝想到了她之前確實看了幾眼這個羽人族的戰(zhàn)士。 但也只是幾眼, 就那么在人群中多看了幾眼, 因為他的羽翅是沒有雜色的一片潔白。 可她絕對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羽人族的戰(zhàn)士又向前一步, 伸手來碰花朝的臉,這些戰(zhàn)士是羽人族繁衍的關(guān)鍵, 他們是血脈最純凈的羽人。 而羽人嚴(yán)格來說不是人族, 是妖族, 妖族和人族在性上面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一方將這個當(dāng)成是享樂和繁衍, 而人族更注重的則是感情。 因此這個羽人族十分直白和大膽, 伸手一扯,身上的那幾塊布就沒什么了。 花朝驚得不輕, 后退了一步。羽人族的戰(zhàn)士則是又湊上來, 伸手要去抱花朝的腰身。 花朝連忙抬起一條手臂,阻攔著他的靠近, 急急解釋:“你誤會了誤會了, 我只是覺得你的翅膀很漂亮, 沒有要和你怎么樣的意思!” 殊不知在羽人族里,覺得對方的翅膀漂亮,基本上等于稱贊對方的繁衍能力和血統(tǒng),和示愛沒有什么分別。 因此羽人族的戰(zhàn)士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遲疑了一下,讓花朝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 兩個人同時頓住,羽人族的戰(zhàn)士低頭,看著花朝纖細(xì)素白的小手,翅膀顫了顫,而后自花朝手掌心按著的地方,開始生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絨毛。 那些絨毛很快覆蓋了他整片胸膛,花朝手腕上的羽環(huán)亮了一下,她面前的羽人族戰(zhàn)士,便從頭到腳被絨毛覆蓋住,面具驟然掉落在地,俊朗的面容變換形狀,頃刻之間,他變成了一只體型碩大的白色巨鳥。 巨鳥張開喙,口吐人言。 “謝主人賜福?!彼癯釒拥娘L(fēng)導(dǎo)致花朝的長發(fā)繚亂,這大殿很高,足夠它盤旋一圈。 而等再落地之時,他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一個高壯結(jié)實的少年,后背沒有了那一對不能縮回身體的翅膀。 他看著花朝的眼神狂熱崇敬,他們羽人族戰(zhàn)士原本翅膀都是能夠縮回身體的,但是從前的族長和每一任主人都施法讓他們無法將翅膀收回身體,無法變成普通人模樣。 就是怕他們偷偷跑出秘境,混跡在人群之中不好控制尋找。這種事情在最開始時,不堪壓迫的人逃跑過一次,自那之后,羽人族戰(zhàn)士的翅膀,便再也不能收回身體里了。 花朝今天無意間解開了這個戰(zhàn)士的禁制,讓他變回了尋常模樣,他們族中本來就在傳言這一任的主人如何好,他本來也是被看上,必須要來的。 但是此時此刻,他是真心想要侍奉這個主人。 “主人。”他的雙眼深邃明亮,接著走到花朝的近前。 花朝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看了,急急道:“你出去!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不需要人侍奉!” 可是羽人戰(zhàn)士現(xiàn)在就像一個狂熱的信徒,他想要侍奉新主人,想要主人生下屬于他們的王女或者王子。 因此他并沒有馬上出去,還想爭取一下。畢竟鳥這個族類,求偶通常都是孜孜不倦的。 他甚至對著花朝大方展示他的身體,詢問:“主人是喜歡我的翅膀的,” 他說著便又綻開了翅膀,繞著一直在躲避他的花朝抖動,期望能得到花朝的青睞。 花朝真想把這個羽人族的戰(zhàn)士直接扔出去,可是他現(xiàn)在光著,扔出去就說不清了。 而且她剛剛進境到金丹境,可謂一步登天,她還沒適應(yīng)使用自己的能力。 這遲疑的幾息之間,那個羽人族的戰(zhàn)士靠得越發(fā)近,而就在他再度抬手要來碰花朝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襲來,裹挾著剛猛勁力,直接砸在羽人族戰(zhàn)士要碰花朝的手上。 “咔”地一聲脆響,羽人族戰(zhàn)士的手掌以可怖的弧度扭曲。 他抱著手臂悶哼一聲,敏銳看向大殿偏殿的門口,煽動翅膀進入了作戰(zhàn)模式。 而花朝也朝著那邊看去,一看到站在偏殿門口的那個人影,她整個人像是被燙了一般,飛速挪開了視線。 她的臉rou眼可見變?yōu)榫p紅一片,想到這個場景實在是太像捉j(luò)ian,她趕緊拉開和羽人族戰(zhàn)士的距離,厲聲道:“我命令你出去!” 她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了一些金丹修士的威壓,羽人族的戰(zhàn)士對她不設(shè)防,直接被壓得跪地。 他抬頭不解地看向花朝,“主人……” “我不是你們從前的那些主人,不是看你幾眼,就是要跟你怎樣?!?/br> 她飛速偏頭看了一眼站在大殿偏殿陰影處的高大身影,急切道:“你快出去!這里不用人伺候,你去告訴王女,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再進來!” 羽人族戰(zhàn)士眸光黯淡下來,知道他的主人在他和那個人之間,選擇了那個人。 他扶著自己的斷手,將碩大的翅膀收回了自己的身體,而后撿起了地上散落的布料,迅速將自己圍好,出去了。 大殿的門關(guān)上,夕陽斜照,將整個殿都抹上了一層蜜漿。 花朝輕咳了一聲,還站在方才那個斥退羽人族戰(zhàn)士的位置上,像是被釘死了一動不動。 她生怕師無射誤會,但是現(xiàn)在她像個鋸嘴葫蘆,像一個失去了線的提線木偶。 心臟在狂跳,血液仿佛都在逆流。 花朝只能聽到自己混亂的呼吸,她并沒有打算追究什么天妖,什么隱瞞。 她完全不生師無射的氣,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是黑球,只是……覺得很羞恥。 因為她到現(xiàn)在才徹底明白,為什么上一世師無射會對她愛得深沉又隱忍,為什么這一世的師無射,也這么毫無理由地任她予取予求,對她忍讓到幾乎沒有底線。 因為他是她的黑球。 是她親手從山里撿回來,摟在被子里親親密密養(yǎng)了幾十年的妖寵。 而花朝無須細(xì)想,她便能知道,這應(yīng)該便是上一世哪怕師無射將她帶到魔域,也不敢吐露半個字自己是黑球的原因。 而她以為師無射愛她,只是劇情作祟,如今看來……怕是因為朝夕相伴。 這要花朝如何立即面對接受? 而天妖,竟也會像妖寵一樣,對飼養(yǎng)他們的主人唯命是從,無論身心都盡數(shù)傾付,為他的主人舍生忘死,不顧一切嗎? 花朝腦子亂得厲害,她盯著地上的暖色,心中泛起了層層疊疊的都是疑問的漣漪。 但是很快,她就連站也站不住了。因為她聽見了師無射朝著她走過來的聲音。 他的腳步沉穩(wěn),并不重,也不急。 但是不知為何就如同敲在花朝心上的鼓點,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一直到師無射走到了花朝身側(cè),花朝還不敢轉(zhuǎn)頭去看他。 他的存在和侵略感太強了,強到花朝覺得呼吸的空氣都被擠壓殆盡,一吸氣滿是屬于師無射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