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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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無射伸手,又撩她碎發(fā),細(xì)細(xì)癢癢,花朝向后躲了一下。 師無射突然捧住她的臉,上前一步,低頭便毫不遲疑吻住了花朝的嘴唇。 花朝“嗯”了一聲,靠在了博古架上,博古架晃了一下,有個糖罐子不穩(wěn),從上面掉下來,被師無射伸手接住,送了回去。 他拉過花朝,將她禁錮在懷中,透透徹徹地親吻了一遭。 這一吻實在有種狂風(fēng)暴雨猛獸過境的意思,花朝腰都被壓成了一張弓,師無射才慢慢放開了她,微微皺眉道:“背疼。” 花朝嘴唇發(fā)麻,靠在師無射胸膛上平復(fù)呼吸。 好久,師無射手掌撫著花朝長發(fā),等彼此的呼吸恢復(fù),他才放手。 而后再沒有纏綿,干脆利落地下樓離開。 花朝回神想送送他,他人都已經(jīng)沒影了。 師無射走后,花朝很快撲在床上睡覺,接下來的日子便有種醉生夢死的美好。 她白天一有空就泡在飛流院后院,在花良明建造的瑤池仙境一般的暖池里面,吃著糖、吃著冰鎮(zhèn)的瓜果,偶爾還翻出花良明私藏的好酒喝一壺。 常常是在暖池旁的軟塌待到夜半,才抱著黑球回房間睡,第二天更是直接睡到下午。 師無射說鴻博長老已經(jīng)叫了花良明回來,花朝又去問了一回,鴻博長老當(dāng)著她的面送了一個催促花良明速度的傳信靈鳥,花朝徹底放下心。 她一連好幾天哪都沒去,就在飛流院里面吃了睡睡了吃。除了每天要接通通信玉,讓師無射聽著她的聲音之外,花朝什么正經(jīng)事兒都沒有干。 花朝第一次覺得無所事事這樣舒爽,她抱著黑球,整日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連鞋子都不好好穿,掐著話本子看,和小侍女侍從逗趣兒,日子不知道過得多么逍遙。 花朝突然間就理解了花良明上輩子隨性而活的痛快,若是再喝上那么幾兩小酒,這哪里是人間?這分明是仙界! 同時也越來越歉疚,她到底是為什么才讓自己親生父親不敢在家中待著享福,非要云游四方去?。?/br> 花朝一連十日都沒有出門,所有門中教授弟子的課程她全都沒去。 俗話說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這門中教授各種技法修為的長老,根本不管自己每天課上都有誰。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弟子們一個都比一個積極,生怕自己境界退了要被趕去外門,且進了這仙山便是奔著大道長生而去,再不濟也想變強有一番作為。 誰會稱病偷懶啊! 花朝會。 山中無歲月,轉(zhuǎn)眼半個月,還真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花朝沒修煉也沒上課。 但是這其中不包括謝伏,謝伏本就因為和花朝那夜沒能講清楚的事情耿耿于懷,他從沒答應(yīng)分手,也根本不相信花朝移情別戀師無射。 再加上那天花朝對他胡言亂語說不修煉了,一連幾日他刻意去觀察,竟是在課上一次也沒見到花朝人影。 謝伏終于忍不住,這天他做了每日晨起的必修,就去飛流院找花朝。 但是他根本沒能見到花朝的人,他沒有飛流院的符文密令,進不去,在外等了一陣子飛流院中的人通報,結(jié)果花朝不見他。 只有個禿尾巴的黑毛狐貍,隔著飛流院陣法對著他齜牙咧嘴。 謝伏被氣得簡直發(fā)笑。 那天他們的話都沒說清楚,她養(yǎng)的那狐貍又把他抓成那樣,她以為跑了就完了? 謝伏從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任何事情都算在內(nèi)。 一個月,他找了花朝三次,花朝都沒有見他。 謝伏倒也不急,他換了路子。 他和司刑殿的弟子交好,然后借著司刑殿給師無射往思過峰送修煉的靈石與藥草的時候,他跟著去了思過峰。 雖然他修為不及師無射,還在他手上吃虧兩次,但是謝伏根本不怕師無射,甚至覺得他就是力強無腦。 謝伏當(dāng)然沒有當(dāng)著司刑殿弟子的面,挑釁師無射,他只是看著在空蕩蕩的結(jié)滿寒冰的洞xue之中打坐,面色青白的師無射,趁著司刑殿弟子巡查思過峰陣法的時候,對師無射道:“朝朝年紀(jì)小,修為淺,或許一時半會兒會因為戀慕強者,做了錯事,但是……二師兄你也知道她昔日如何待我?!?/br> “我與她情分不淺,我了解她,她對你并非情愛,她喜愛一個人的樣子,你應(yīng)該也見過吧。” 花朝從前對謝伏如何所有人有目共睹,她不僅幫著謝伏脫離了外門拜入鴻博長老門下,連今時今日謝伏的修為,也有花朝在他背后無限供給資源靈藥的功勞。 這簡直是踩在師無射的死xue上。 一直盤膝坐著把謝伏當(dāng)個進洞野狗的師無射,聽到這里睜開了眼睛,眉目森寒。 謝伏根本沒覺得師無射會有什么回應(yīng),他也不指望幾句話能離間,他只是埋下一個懷疑。 很多時候,懷疑就像是雪花,雪崩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師無射看似端正嚴(yán)厲,是門中仰止的司刑掌殿,實則謝伏看人極準(zhǔn),師無射性情驕矜恣睢,他怎能容忍花朝對他不是真情? 但是謝伏沒想到,正打坐的師無射,竟然起身,一句話也不說就對他發(fā)起了攻擊。 巡查陣法的司刑殿弟子還沒回來,謝伏倒是也不怕師無射,將他打傷更好,謝伏眸中閃過陰狠,他不介意以自身做計,這次師無射敢傷他,別說三個月,三年他也別想從思過峰出去! 但是師無射揮開黑尾戒鞭,來勢如山洪,卻并不是殺招,而是纏! 謝伏抽出長劍格擋,他修為雖然不及師無射,但是劍術(shù)精湛且靈力揮灑收放自如,兩個人眨眼過了百來招,快如閃電!洞xue內(nèi)的冰層被交戰(zhàn)泄露的罡風(fēng)擊得粉碎,雪沫簌簌,碎冰沙沙,兵器交接錚錚刺耳,謝伏半步不退,短時間竟然不落下風(fēng)! 但他到底修為不及師無射渾厚剛猛,正想著如何順勢“重傷”,他已經(jīng)聽到司刑殿弟子回來的聲音了! 但是謝伏一晃神的剎那,師無射手中黑尾陡然拉長,化為黑色繩索,自謝伏外圍三丈開始,層層纏縛而上。 謝伏長劍被絞,眨眼之間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跌落在地。 師無射隔著一段距離,對謝伏露出個輕蔑的笑,而后解下身上披風(fēng),雙手結(jié)印,兜頭朝著他罩下。 “嗡”細(xì)小的雪末被濺起,隱身陣和禁言咒一起生效。 那司刑殿弟子回來,見屋內(nèi)碎冰遍地戰(zhàn)意未散,面色大變,連忙道:“掌殿,你還在思過,不會又同謝伏動手了吧!” 今次司刑長老知道謝伏心思不純,還要他跟來,就是有意讓師無射收斂心性的意思。 若是再同同門動手,師無射這掌殿真的做不得,刑罰殿也不會姑息了。 師無射卻道:“未曾?!?/br> 他不著痕跡看了一眼在地上掙扎不能,口不能言,無法讓司刑殿弟子發(fā)現(xiàn)的謝伏,竟然難得露出點和顏悅色,對司刑殿這個小弟子道:“他莫名在我這里耍了一套劍法,倒是精妙,大概是為了跟我示威,放言等我出去,定要找我挑戰(zhàn),然后就走了,你沒在外面看到他嗎?” 司刑殿弟子將信將疑,但是急著找謝伏,很快告退離開。 謝伏在地上被捆成了蠶,不能動不能說話,只能像個活王八一樣抻著脖子,瞪著眼睛看著師無射,眼中射出陰狠的光。 師無射走到他近前,垂眸看了他片刻,開口道:“師妹今夜來看我,你別著急。” 師無射對謝伏道:“等過了今夜你就會深刻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愛我。” 師無射說完,又抬手結(jié)印,給謝伏眼前設(shè)了一道屏障。 這下他不能動、不能言、目不能視,只能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聽著師無射起身離開的腳步。 接著是師無射哼曲兒。 師無射一股腦地把儲物袋里面的東西掏出來,開始哼哼著小曲鋪床。 這小曲不知名,是曾經(jīng)在山下的時候,他中了情瘴理智將崩,花朝引誘他之前,鋪床的時候哼的。 鋪好床,師無射對著雙魚同心佩說了句“等著,我接你?!?,然后就提著鞭子出去了。 謝伏開始瘋狂用靈力沖擊禁錮,但師無射修為到底比謝伏強了不止一點,他設(shè)下的禁制,謝伏一時半會兒很難沖開。 沒用多久,再回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謝伏一僵,花朝帶著笑意的聲音已經(jīng)回蕩在這洞xue里。 “二師兄,你先將我放下來啊,我自己走。” “二師兄,你等等唔,等一下唔,我們不先說說話嗎?都一個月沒見了……” “二,二師兄,師兄,我有點冷,你解我衣帶作什么?” “師兄,你到底做什么???” “弄你?!睅煙o射說。 第17章 亂戰(zhàn) 謝伏雙眸, 不,他全身都紅得要滴血,但是他掙不開禁制, 只能死魚一樣, 挺在地上,被動的……聽著。 他心中怒海滔天恨意成瀾,他可以不在乎花朝同師無射有過關(guān)系,但是這并不代表,他能被師無射如此羞辱! 他只以為師無射雖然桀驁不遜目下無塵,至少對花朝是真情實意, 可是謝伏沒想到,師無射竟然為了羞辱他, 做出這種事情, 花朝怎能同這種人在一起! 花朝腰封被解開, 師無射扔在了石床旁邊,“啪嗒”一聲, 十分響亮。 他不著痕跡朝著謝伏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后瞇起眼睛。 花朝衣襟散開, 慌忙伸手?jǐn)n了一下, 又被師無射抓著小腿, 把靴子給脫了。 靴子也被師無射高高地拋起,重重落下, 弄出很夸張的聲音。 花朝搞不清楚狀況, 出聲問道:“二師兄,你不是在思過嗎?這樣能行嗎?” 花朝被師無射按在了他撲好的柔軟床榻之上, 花朝其實也不是不想, 只是沒料到師無射這么急不可待。 “這里好冷……”花朝不想遭罪。 師無射單腿屈膝跪在石床上, 聞言竟然心情極好地輕笑了一聲,說:“別怕,等一會兒就不冷了?!?/br> 花朝看著師無射的笑,十分納罕,不過師無射很快扳著花朝肩膀,將她翻了個個兒。 花朝“哎”了一聲,已經(jīng)不掙扎也不打算拒絕了,臉埋在柔軟的毯子里面,蹬了蹬小腿,還有點期待。 只是小聲嘟囔道:“好師兄,今天別撕我衣服了?!?/br> “不撕?!?/br> 師無射低頭,湊近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花朝道,“聽你這些天在飛流院懶怠不動,師兄幫你松松筋骨,痛了也不要怕,盡情喊出來?!?/br> 花朝聞言疑惑的“嗯?”了一聲,然后很快“??!”的一聲喊了出來。 師無射提著她的一條手臂,連招呼都沒打,直接拉到了身后,運起靈力抓住花朝的手,從她指尖一路推到肩膀。 “啊啊啊啊——” 花朝只感覺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完全不知道師無射搞什么,這是什么她不知道的情趣嗎?回頭一看,師無射面上溫和,雙眸含笑,但哪有半點情欲? 花朝整個人都懵了,他不是要弄她嗎?這是干嘛呢。 但是很快她又被掰了下手臂,顧不上什么,急道:“我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啊!這樣不行,你輕一點啊,這姿勢你會把我掰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