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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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臉上癢癢的,她抬起頭對上師無射視線,片刻后垂下了眼,那股子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氣勢,像被戳破的泡泡,瞬間沒了。 師無射的指尖還繞在她臉上,一路勾著那一縷發(fā),別到了她耳后,還用拇指蹭了下她臉頰,這才收回手。 花朝面色不受控制地泛起熱意,從師無射勾纏的那一塊開始,燒成了一片紅。 方才謝伏差點就對她“坦誠相見”了,花朝也沒像此刻一樣覺得有點“無地自容”。 說“無地自容”不準(zhǔn)確,更像無所遁形,就是吧……反正師無射今天的眼神不太一樣。 不好形容。 反正花朝站半天了,之前奔跑的氣喘半點沒能平復(fù),還在師無射要把人生吞的眼神之下,有越喘越厲害的趨勢。 第15章 怕我 站了一會兒,花朝實在是受不了,師無射也不說話,花朝只好先開口。 “司刑長老是怎么罰的?”花朝看向師無射身后的兩個刑律殿弟子,兩個弟子都沒有說話,師無射道,“你看他們做什么,為什么不問我?” 花朝:“……”她感覺空氣充滿了壓迫感。 師無射說:“只是懲戒皮rou并非神魂,一百戒鞭而已。” 師無射頓了頓,看著花朝又說,“懲戒的是我當(dāng)?shù)铛邆T。” 言下之意,并非因為花朝受刑。 難得他這樣三棍子抽不出一個悶屁的人,專門寬慰花朝解釋了一句。 花朝一聽師無射沒有被鞭撻神魂,松口氣,明白肯定是司刑長老知道真相了。 只是鞭撻皮rou倒是不怎么打緊,修士恢復(fù)得比較快,尤其師無射實力強,身體也好,再用些上品傷藥,很快就會好的。 “那你去醫(yī)閣了嗎?吃了什么傷藥?要不我給你再找些,你在這里等著!” 花朝說著要回到飛流院給師無射找高階傷藥,她方才跑出來得太急了,儲物袋并沒有帶在身上。 而且飛流院里面有很多花良明煉制的上品丹藥,平日連醫(yī)閣來求都不給的,專門留給花朝。 從前花朝和花良明關(guān)系不行,不肯要,出去歷練都是鴻博長老給什么帶什么,但其實那些上品丹藥,也就是倒一下鴻博長老的手,還是花良明離山之前交代要給花朝的。 人要是別扭起來,總是各種矯情,花朝想起從前自己不肯和自己親爹親近,恨不能跟他劃清界限的做法,只覺得無比幼稚。 不過花朝轉(zhuǎn)頭才邁一步,就被師無射抬手按住了肩膀。 花朝一腳邁了個空,又被扳著向后傾斜了一下,然后就撞在了一個混著血腥味的guntang胸膛上。 花朝驚得心一跳,把懷里的黑球給勒得叫了一聲。 花朝趕緊去安撫黑球,生怕黑球像攻擊謝伏一樣去攻擊師無射,黑球?qū)λ那榫w最敏感了。 好在這會兒黑球還算省心,溫順地躺在花朝的臂彎里面,瞪著一雙琉璃眼珠,自下而上看著花朝。 花朝摸它腦袋,它就又垂下了頭。 “我還沒去醫(yī)閣,沒上藥?!睅煙o射扳著花朝的肩膀讓她轉(zhuǎn)過來,看著花朝說,“我很快要被押送去思過峰,我被罰思過三個月?!?/br> “?。砍榱艘话俦蘖?,還要去思過峰三個月?”花朝抓錯了重點,好在很快兜回來了,“為什么還沒上藥?那快去吧!” 師無射看著花朝懷中的黑球,不動。 黑球垂頭看著地面,也一動不動。 好在花朝倒不是什么不解風(fēng)情的,很快反應(yīng)過來師無射的意思,只是有點不敢置信,師無射今天不光跟她開玩笑,還在去思過峰之前主動找來,讓她上藥? 花朝試探道:“醫(yī)閣有的藥,飛流院也都有,要不然師兄進來,我給師兄上藥?” 花朝還有理有據(jù)地說:“這樣不用去醫(yī)閣,要去思過峰這里離得更近,速度更快?!?/br> 花朝又看向師無射身后的兩個押送師無射的刑律殿弟子,那兩個弟子都戴著刑律殿的面具,看不見表情,有一個要說話,嘴才張一下,被另一個用胳膊肘撞了下,就閉嘴了。 師無射點頭,“那就勞煩師妹?!?/br> 花朝:“……那二師兄跟我來?!边@兩個刑律殿弟子真的是押送的? 花朝單手抱著黑球,另一手繪制開啟飛流院的符文密令。 然后引著師無射進了富麗堂皇宛如凡間宮殿的飛流院,師無射一進來,腳步也忍不住頓了下,畢竟修煉之人,以脫凡為榮,幾乎很少有修士將居所的芥子弄成這般……畫棟雕梁亭臺奢華的模樣。 就算鴻博長老那樣貪戀凡塵已逝親眷的人,也在芥子之中弄出了碧山接落金的盛景,講究一個意境。 但是飛流院不一樣,飛流院就是富貴人家,還是富得流油的那種。 這也是師無射第一次進入飛流院,他回頭看了一眼兩個“押送”他的刑律殿弟子,兩個平時久受他yin威迫害的修士,就沒敢進來,站在飛流院門口等著了。 花朝一進院子,就將懷中黑球放地上了,交代婢女道:“把廚房備好的燒雞給它弄點吃,要拆了大骨頭,rou撕開,雞屁股不要,雞頭和脖子還有爪子也不要……” “是,大小姐?!辨九_步輕快地朝著廚房方向走,黑球卻沒有跟上,而是在花朝腳邊不遠處繞來繞去。 花朝笑著用腳推了它一下,“去啊,跑了一天不餓嗎?” 它還是沒有走,花朝不管它,黑球很聰明的,不用cao心。 她回頭對著師無射說:“二師兄先跟我到我的屋子里等一等,我去我爹屋子里給你找藥,他的好東西可多了?!?/br> 花朝說著在前領(lǐng)路,沒看到身后師無射行走間淡淡垂眸看了黑球一眼,一模一樣的琉璃眸子在半空之中無聲無息地一碰,迅速滑開,黑球這才朝著廚房的方向跑去。 師無射到了花朝屋子里,被花朝招呼著坐在了她那張大得離譜的拔步床上。 花朝給師無射倒了杯茶,擱在床頭小幾上,這才跑到花良明的屋子里去翻傷藥。 花良明的屋子比花朝的還奢華一些,尤其是妝笠衣柜,比花朝的大了不止一個號,他的發(fā)簪配飾竟是比花朝的還花樣繁多,足可見其風(fēng)sao程度,不過他的博古架上不是糖果罐子,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藥瓶子。 花朝上一世也算見多識廣,無須擔(dān)憂如何分辨藥物,隨便聞一聞就知道品階、作用是什么。 她很快拿了一盒涂抹的,又拿了正適合師無射這個修為能夠受用的上品傷藥和補藥。 “師兄,你傷在背上,”花朝大大方方地把藥盒子攤開放在床頭小幾上,一邊凈手一邊道,“衣服脫了趴在床上吧。” 花朝凈了手回來,看到師無射還坐在床邊,愣了下,正要調(diào)侃一句“師兄難道不好意思”? 就見師無射放下茶盞站起來,他站起身,身量快頂?shù)剿尾酱驳纳狭海劬o鎖著她,慢慢開始解腰封。 花朝莫名地就呼吸一窒,主要是師無射眼神太纏人了,像緊縛而上的絲藤,密密麻麻的讓人渾身都跟著緊縮。 花朝的眼神不受控制跟著師無射修長的手指,在他腰封上靈活地跳動片刻,然后“啪嗒”一聲,腰封掉在了地上。 花朝一個激靈回神。 她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 師無射卻沒有再去解其他的衣帶,將腰封踢到一邊,重新坐在了床邊上,開口到:“背疼,你來幫我脫吧?!?/br> 花朝深吸一口氣,面色紅得不像話。 好奇怪啊,她在心里嘟囔。 師無射什么樣子她沒看過,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能這是青天白日,又在她地盤上的原因?那也不對,在她的地盤上應(yīng)該放松才對,而且他們青天白日又不是沒有過…… 花朝把氣緩緩?fù)鲁?,上前去給師無射幫忙。 她走到近前,師無射雙腿微張坐在床邊,說是背疼,但是脊背筆挺,雙眸專注得近乎鋒利,能把人身上的rou刮下來一層似的。 花朝覺得他這不是要上藥,這是要給她三司會審。 花朝伸手摸到他腰側(cè)的衣帶,師無射突然伸手抓住了她手臂,拉著她坐到他的腿上,兩個人距離瞬間消失,呼吸可聞,體溫透過衣衫迅速匯合。 花朝沒料到師無射突然抱她,抓著繩帶的手一使勁兒,扯成了一個死結(jié)。 花朝盯著那個死結(jié)好半晌沒動,以一種別扭的姿勢靠在師無射懷中,僵硬的宛如一條死去多時的魚。 師無射看著花朝,喉間緩慢滾動了一下,似是有些疑惑地問:“你怕我?” 花朝立刻搖頭,“沒有??!”聲音大得她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虛。 師無射“劍拔弩張”地抱著花朝,花朝以為他想,但他又沒有其他動作,仿佛真的在等花朝給他解衣上藥?;ǔ瘋?cè)頭對上了他的眼睛,如同落入了琉璃沼澤,開始緩慢下陷。 師無射真的不對勁兒,他在山下的時候分明沒有這樣過! 嗯……就是氣勢全開,爪牙畢現(xiàn)。 像要吃人。 師無射看著花朝,好似不用眼睛剜下一塊rou來就不甘心一樣,開口和平常對司刑殿弟子說話一般,帶著些許命令的意味道:“脫啊?!?/br> 花朝一個指令一個行動,立刻開始給他解死結(jié)。 是上藥,是上藥而已!她想拍幾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下,師無射沒有什么旖旎動作,只是一直看著她而已啊。 花朝告訴自己別這么丟人現(xiàn)眼,這人不是她自己招的嗎?睡也睡了好幾次了,有什么……“嘶!” 花朝突然倒抽一口氣,因為師無射用力攬住了她的腰身,側(cè)頭半張臉埋入了花朝頸間。 潮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頸項,花朝本能縮脖子打了個抖,師無射卻雙臂緊箍,狠力將她朝著自己懷中揉,勒得花朝覺得自己要被腰斬了。 “二師兄……你的傷!”花朝氣息不濟,從嗓子擠出了這幾個字,就再也一個字發(fā)不出了。 師無射察覺到花朝小幅度挪動,想跑,還用腿顛了下,這一下,將她直接密密實實顛進他懷中。 師無射唇循著她的側(cè)頸細細密密的親吻過去,若是花朝現(xiàn)在腦子但凡清醒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師無射吻過的地方都與謝伏親吻的地方重合。 他吸吮,啃咬,嘖嘖有聲。 手掌在花朝腰上不輕不重一掐,花朝就失去抵抗,不縮著脖子,任由他用自己的氣息覆蓋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等師無射心滿意足,花朝都有種自己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了。 她軟趴趴掛在師無射手臂上,聽師無射在她耳邊問:“你明明怕我,還敢招惹我?” 花朝心說我不怕啊,但師無射手掌在她后脊上輕撫了一下,花朝便是一陣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 師無射沒有放開花朝,抱著花朝令她徹底面對自己坐著,扶著她的后頸,看著她道:“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 是他故意不要司刑長老將什么真相公布,現(xiàn)在整個門派都知道他師無射強奪師妹,已成事實。這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他在山下便早早計劃好,是他故意在刑律殿上打人,讓事情無可挽回,也是他蓄意挨的這一頓戒鞭和思過崖懲罰。 待他出了思過崖,鴻博長老便會為他和花朝主持道侶儀式。師無射不懼擔(dān)一身惡名,因為這樣以后,花朝就會變成他的,而不是謝伏的。 “待我思過結(jié)束,我們便結(jié)為道侶?!睅煙o射聲音竟然帶著一點笑意,低下頭,高挺的鼻梁湊近花朝的鼻子蹭了蹭。 花朝聽到結(jié)為道侶,下意識還想用花良明當(dāng)借口,師無射便道,“我已稟明師尊你我之事,師尊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送信召喚明月長老回山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