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一會兒與快了(h)
zuoai的極致快感是什么? 有人說是潮吹,有人說是做暈過去。 許婉琰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郁悶,這兩個她都體驗到了。 吳翊飛抱著她,邊走邊動。這是他們第一次抱cao,許婉琰嚇壞了,雙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脖子,下面也跟著緊張的縮緊。 “下面沒套,我們上去帶”,吳翊飛勸哄著她。 這個姿勢倒沒有多深,但是心里的刺激大于生理的感覺。兩人都有點新奇。 “寶寶別咬這么死,放松,別怕”,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又顛了起來,顛一下插一下。許婉琰受不住,水流的更多了。打濕了她的屁股,打濕了他的大腿。 “這個姿勢這么舒服嗎?”,吳翊飛托著她的屁股,手也被打濕了,“好多水”。 “……你……討厭”,許婉琰聲音有些顫抖,“哪里來的這些奇怪姿勢”,說完又高聲叫了起來。 吳翊飛笑著親她,他的小婉zuoai時總是這樣一幅口是心非。他干脆就這樣抱著她直接向樓上走去。上一步臺階,動一下,水就跟著留了出來,女人也跟著高啼一聲。 “不要了……好奇怪” “不要嗎” 男人倒是沒想出來,可是太濕太滑了,rou莖直接滑了出來。女人感到一空,她還沒到,突然緊實后的空虛,讓她空落落的。 “你……”,她以為吳翊飛故意逗她。 “真不要了?”,他抱著她站在臺階上,短短十步的臺階,在此刻卻異常漫長。 許婉琰覺得男人就是故意的,非要磨著她,讓她說那些她說不出口的羞人話。 “……我……你……討厭……“,許婉琰覺得自己要羞死了。她的確還很想要,但又說不出口,又羞又臊。zuoai的感覺還在,兩人火熱的下體緊密相連。她在這一刻感到了一絲被捉弄的委屈,抓住男人的脖子埋在他的肩上,“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寶寶怎么哭了?”,吳翊飛嚇壞了,一下下輕啄她的額頭、鼻尖,再去尋她委屈哭泣的小嘴,“嗯,怎么哭了?不喜歡就不做了,抱你上去休息”。 他說不做就真不做,即使roubang還在堅挺的抵著她的屁股,每上一步臺階還在蹭著動一下。 “不是……”,許婉琰抬頭看他,眼里還噙著淚光,又可憐又動人。她想了想,張了張嘴,“不是,先別上去……”,她的聲音很小很輕,還帶著哭后的鼻音,“要的……就這樣,抱著……”,她只能說成這樣了。 吳翊飛聽完笑了,還有什么不懂的呢?“好”,兩手一掰她的臀rou,順利地插了進去。“寶寶要什么我給你,但是不要哭了,好不好”,他一邊輕輕地向里頂,一邊親著她的臉頰和嘴唇,“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嗯……”,她摟著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的親吻,主動把舌頭伸到他的口中。她被他抱著插,已經(jīng)沒有開始的害怕了,下面自然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收縮。他上一步臺階插一下,她縮一下,縮一下,就流下一灘水,水漬滴落到臺階上,跟著他的腳步,一滴一滴。 兩人赤裸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著,到了樓上,他站定后,直接用力地把她撞離了自己的身體,再一下子準確地接住她,插進去。許婉琰嚇死了,下面又一陣緊縮,接著一下子噴出了更多的水。 吳翊飛沒想到這個姿勢會讓她敏感到潮吹,親著她說寶寶好厲害。 他把她抱回床上,終于可以著地的安全感讓她一下舒緩了下來。他拔出來帶上套子,把她的腿筆直地架到自己的肩上,再撐起雙臂覆到她身上。她整個人就像被他折成了一半,他靠雙臂支撐身體,腰部發(fā)力從上而下,一下下地向她最深處鑿去。 深褐色的粗長rou莖銜接著他們,女人覺得自己要被鑿穿了,身體里最軟的zigong被他撞得都軟了,陣陣酸麻席卷著她。那種熟悉的白光又一次浮現(xiàn)在眼前,她又一陣啊啊大叫,再次一陣緊縮,她又高潮了。伴隨著xue內(nèi)的收縮,他也到了,隔著安全套,一股灼熱的白液射了出來。他撐在她的身上喘氣,好一會兒才拔了出來,把灌滿的套子打了結(jié)扔到了垃圾桶。 這晚的zuoai實在是累。接連的高潮讓許婉琰又爽又乏,這次高潮過后她整個人軟綿綿的,沒有一絲氣力,就像個軟娃娃躺在床上。吳翊飛回到床上抱著她,兩人面對面地躺著,口中還哈著沒從情欲中恢復過來的熱氣。她累極了,整個人還沉浸在高潮后虛軟,眼里盛著渙散的眼神。吳翊飛看著她的小模樣,覺得一股熱意又從下面?zhèn)鱽?,他很快又硬了?/br> 許婉琰想不明白,明明發(fā)力的是他,可累得不行的是她。明明他只射了一次,可她卻高潮好幾次。明明他現(xiàn)在又硬了,她卻不想再來了。 “我不要了……” 兩人面對面地躺著,他堅硬guntang的rou莖頂著她,也不說話,就是這樣輕輕蹭著。他慣用這一套求他,不說話地蹭,眼里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像只得不到主人關(guān)愛的大狗。 “真的好累……”,許婉琰好像又心軟了。 “寶寶不動,好好躺著休息,嗯?”,吳翊飛太了解她了,他的小婉總是嘴硬心軟。一手從床頭柜上摸了一個安全套給自己帶上,然后抬起她一條腿纏到自己的腰上,又插了進去。 這張床是真的不錯,即使他如此大力擺弄,也沒有任何聲音和搖晃。但是現(xiàn)在的許婉琰已經(jīng)沒有力氣思考這些了,她真的好累。雖然只用抱著身材的男人,被他一下下的抽插,但她就是覺得累,下面酸,腰也酸。 “我不行了,好累……”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還有一會兒” 男人說話的時候也不停,抱住她的腿抽插,一下快過一下。 “嗯嗯哼哼……”,她小聲的吭吭唧唧,連叫床聲都小了很多。 “寶寶累了就睡,我快了”,說完還很貼心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男人說一會兒是多久?男人說快了是多快? 許婉琰不知道。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被做壞了。他倒是沒精盡人亡,可她快精力耗盡了。她現(xiàn)在好困好累,下面再舒服她也沒心思感受了…… 等許婉琰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落地窗照進了清晨明媚的陽光。她掀開薄被,雙腿一落地便不由自主地打閃,昨天真是做狠了。 昨天?她后面完全想不起來了,她不知道男人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她看到自己穿了干凈的睡裙和內(nèi)褲,知道一定是吳翊飛給她穿的。男人在事后總是很細心,也很溫柔。事實上他對她一直都很細心呵護,除了在zuoai上。 這個男人一定是公狗轉(zhuǎn)世,又想到被他按著做了一晚上,許婉琰就又氣的咬牙。 她拖著酸軟的雙腿,扶著樓梯下樓。果然,在餐桌上放著新鮮的早餐:包子、雞蛋,和她每早必喝的美式咖啡。 而吳翊飛呢?在旁邊的健身區(qū)擼鐵呢,躺在健身椅上,一下下地推舉啞鈴,好像昨晚抱著她做了一晚上的是別人。 “早,小婉”,吳翊飛放下啞鈴,赤裸的上身布滿了汗水,在清晨的晨光下像一層油覆在他健美的肌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