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這才不是我想要的哥哥、【西幻NP】祂的奴隸、青蔥歲月【母子】、在閨蜜家當(dāng)保姆、百花巷、流浪、泌尿科女醫(yī)生的辛酸史、不乖(姐夫,出軌)、婚軌(公媳,H)、墜歡猶可拾(NPH)
我馬上開始仔細的看那張照片,莫天真的整理得很整齊。我看了很久,完全沒有一絲絲的奇怪,我甚至開始懷疑,這面書墻根本沒有什么訊息要傳達。對耶!會不會真的沒有什么含意,可是,真的嗎? 之后我又看了一下子,還是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就放棄了。不過因為莫天的死,讓我知道,墻外的摩斯密碼,確實是在說死亡順序。我也完全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個被害者。我只能說這場連續(xù)殺人事件,是被精心安排的。 這些被害者在收到警告信之后,都沒有選擇報警,這是為什么呢?會是因為不放在心上嗎?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不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惡作??;另一種是不能報警。不能報警也有可能有兩個原因,一種是被兇手威脅;另一種是被害者本身不能跟警察扯上關(guān)係。不太可能是第一種,因為我們并沒有看到兇手有威脅。刪去這個選項,只剩下最后一個了。 所有可能都列出來,再一一刪去,剩下最后一個,即便再怎么不可能,答案就是那個。這是黎安告訴我的刪去法,也許真的是這樣。我拿出舊手機,給組長打了電話。 「組長,我需要你的幫忙?!刮艺f。 「這還是第一次啊!哈哈哈?!菇M長有點得意。 「是第一次嗎?怎么可能。」 「說吧!怎么了?」組長說。 「我想請組長幫我查五年前的案子?!刮艺f。 「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知道我最近的處境,我不太能?。 菇M長有點為難。 「組長,我跟你一起,這樣可以嗎?」 「這就不是你跟不跟我的問題?!?/br> 「我已經(jīng)不在乎會不會觸法了,因為現(xiàn)在的警局根本就被滲透了?!刮艺f。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警局里的那些人,他們的背景也都很乾凈,也都是用正常管道當(dāng)上警察、警官的,你根本拿他們沒辦法?!菇M長說。 「所以組長都調(diào)查完他們了?」我問。 「我有去查,但真的都像我說的那樣,只能說這個連續(xù)殺人案,好像是被默許的一樣。」組長說。 我沉默了一下,我很震撼,如果這是不需要查的案子,從一開始就不會被發(fā)配下來??!「我不管,我就是要查?!刮覉詻Q地說。 「好,既然你還是要查,那組長跟你一起,我不可能放你不管。吃完午餐就到上次的大樓來吧!」組長說。 「好。謝謝組長。」我說。 結(jié)束通話之后,我開著車回到飯店。原本以為便當(dāng)會冷掉,但好像還好,所以我也就沒有特別覺飯店的人幫我加熱。拿著便當(dāng),我就直接回房間了。 吃完便當(dāng),我思索著,等一下會用到什么樣的裝備。如果要秘密調(diào)查,肯定會是在黑暗中進行吧!帶個夜視鏡、小手電筒、手套。 有可能會爬墻,帶個繩索好了,再帶一個解鎖的硬碟。這樣應(yīng)該是萬無一失了吧!我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衣,鞋子也換掉,換成比較安靜的鞋底。以防萬一,我多帶了一把匕首。 感覺能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后,我就又再次出門,前往之前的組長約過的那棟大樓。要前往之前,我還是習(xí)慣性地繞一下路,以策安全。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并沒有停得很靠近建筑物,而是停得有點距離。我?guī)еb備下車之后,小心地靠近建筑物,悄悄的進了大樓。 「陸凡,我在這?!菇M長出聲叫我。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組長站在比較暗的地方。我就走向組長。 「組長我們什么時候行動?」我問。 「你先別急,雖然他們把我們趕走,但是,我們的辦公桌是沒有被撤走的?!菇M長一邊說,一邊拿出一臺手機給我?!改銕臀铱匆幌卤O(jiān)視器,如果有人要經(jīng)過我的位子,要告訴我?!?/br> 我接過手機,馬上就意識到,這是我們分局的監(jiān)視器。組長又拿出一臺筆記型電腦。 「你幫我看監(jiān)視器畫面,我用這臺電腦,連接我桌上的電腦,用遠端遙控的方式,先調(diào)五年前的案子。但是有些案子是紙本的,那必須等晚上才能行動?!菇M長說。 我專心的看著手機里的畫面,我們的行動不能被發(fā)現(xiàn)。就這樣,我跟組長小心地做著各自的事,直到晚上。 「組長,還是沒有嗎?」我問。 「還沒,不過電子檔的部分快結(jié)束了?!菇M長說。 我們再次安靜下來,又過了幾小時,組長開口了。 「都找完了,電子檔的部分,沒有我們要的資料。只能等晚一點,我們直接入侵檔案室?!?/br> 「好。辛苦組長了?!刮艺f。 「走,我們先去買晚餐吧!我好餓?!菇M長說。 我們走出大樓,我?guī)ЫM長來到我停車的地方。組長看了一下午的電腦,當(dāng)然是由我開車。等開道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后,我才放慢車速。 「組長你想吃什么?」我問。 「簡單點,味道不要太重的?!?/br> 「好?!刮艺f。 我索性直接開到豆?jié){店,那里的東西幾乎都是已經(jīng)做好的了,而且味道也不會太過重。 「組長,你要跟我一起下去嗎?還是,我隨便幫你買?!刮覇?。 「你隨便幫我買吧!」 我把車子路邊停車,就下車了。簡單買個包子、蘿卜糕跟豆?jié){就上車。上車后,我把車子開到一個公園附近,就熄火。 「組長,來吃吧!」我說。 我們安靜地吃著簡單的晚餐,為了等一下的行動調(diào)整心情。等到時間很晚了,我們才開始行動。 「據(jù)我所知,檔案室里沒有什么紅外線這種東西。那都是電影為了戲劇張力演的,只不過,檔案室外面還是有監(jiān)視器的?!菇M長說。 「那我們只要避開監(jiān)視器就好了嗎?」我問。 「理論上可以這么說,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防范為好,說不定他們有多加什么措施?!菇M長說。 「好?!?/br> 我們各自把裝備都準備好,在警局外面的時候,就先用黏土把監(jiān)視器的鏡頭黏起來,然后我們才悄悄的從窗戶溜進去。進了警局之后,我們格外得小心,盡量不讓聲音太大。我們陸續(xù)把警局內(nèi)的監(jiān)視器也都堵起來,我們才能安心的入侵檔案室。 我跟組長小心地開鎖,偷偷摸摸的進入檔案室。檔案室里一排一排的鐵架,整齊的放在那里。架上都是一箱一箱的紙箱,在架子上都標記了年份,我們只要按照架上的年份,沒有捷徑,只能一個一個找。我們把手電筒架在頭上,空出雙手來找檔案。 我們找了很久,兩個人都有些脫力了。但是,還有三分之一沒有翻找,我們必須在天亮以前找到一個結(jié)果,因為下次要想再進來,可就沒那么好運了。在這樣黑暗的地方,時間的流逝彷彿像停止了一樣,完全感受不到,要不是我們有戴手錶,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陸凡,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要快。」組長壓低聲音說。我向組長點了點頭,并加快速度。最后,我們并沒有在檔案室里找到任何有用的資料。 我們趕在天亮之前,又偷偷溜出檔案室,要離開的時候,也沒忘記要把監(jiān)視器上的黏土取下來,再離開。 我們上了車之后,我又把車子開回那棟大樓。 「給你,莫天的驗尸報告。我相信你應(yīng)該會需要?!菇M長說。 把組長放下后,我就回飯店了?;氐斤埖?,我發(fā)現(xiàn)房間里居然有人,我提高警覺,左手握住門把,右手拿出匕首,準備好后,猛的開門,居然是祁峯。 「你怎么回來了?」我問。 「我本來就有說我過幾天會回來。」祁峯說。 「你是有說沒錯,但我以為你只是找個藉口而已?!刮曳畔仑笆?。 「我昨天晚上就回來了,但,沒等到你。吃早餐了嗎?來吃吧!」祁峯不以為意的說。 「還沒吃,但我想睡覺。先去洗澡了。」我說完就把裝備放在邊邊,就進浴室。 祁峯居然回來了,還是昨天晚上回來的,我要聽黎安的話,問清楚嗎?不過慶幸的是,我現(xiàn)在超想睡覺,我可以等我睡醒了再處里。我現(xiàn)在就放輕松,把澡洗乾凈,一晚上流了不少汗。 出了浴室,祁峯就不在房間里,我想他應(yīng)該是又離開了,是因為我沒有先吃他買的早餐嗎? 「洗好了?」祁峯突然從外面開門。 「喔,對。我以為你出去了。」我說。 「我讓飯店人員把早餐收起來,等你醒了再吃?!拐f著說著,祁峯就爬上床了。 「你昨天晚上沒睡?」我有些驚訝。 「對,我都說了我在等你?!蛊顛o說。 「喔,那睡吧!」說完我也上床。我其實沒想到,祁峯會一整晚沒睡,在等我??墒菫槭裁匆饶??我又不是沒有鑰匙,這可是我訂的飯店耶,不行,我有太多疑問了。先睡吧! 我一路睡到下午,體力感覺有些大不如前,才熬夜一天,就要用這么長的時間來補。不過,我醒來的時候,祁峯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我安靜的去刷牙洗臉,祁峯也沒有向我搭話。 都整理好后,我來到沙發(fā)坐下,場面異常的尷尬。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先開口嗎? 「陸凡,其實這件案子,你不用查的?!蛊顛o先開口了。 「為什么不查?我不主動找案子查,案子就會自己來找我嗎?我有什么理由不查。難道,你完全不想我查嗎?」我說。 「我…我想幫你,可是…」 「可是你不能?!刮?guī)推顛o接下去。 祁峯有點驚恐地看著我,感覺好像是在說,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掙扎。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只是祁峯自己給我這樣的感覺。 「你應(yīng)該有話想跟我說吧!」我說。 「確實,但是我還沒想好,還沒整理好頭緒?!蛊顛o說。 「那你慢慢想吧!我餓了,食物跟飯店人員說就好了吧!」 「我去幫你用吧!」祁峯說完就離開房間。 我偶爾看祁峯這樣,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也是很爽。我打開電視,漫無目的的看著電視,一臺一臺的選,也沒特別要看什么。這時,祁峯帶著食物回來了。 「你昨天是去做什么?」祁峯問。 「找以前的舊案子?!刮艺f。 「多舊的案子?」 「這很重要嗎?」 「稍微有點重要?!蛊顛o說。 「五年前的。怎么了嗎?」我問。 「那有找出什么嗎?」 「沒有。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一定要這樣拐彎抹角嗎?我覺得很煩,很不正常?!刮?guī)е悬c不耐煩又有點小生氣的情緒。 「我要說的是,還記得之前那個畢業(yè)成績第二的人嗎?」祁峯突然嚴肅地說道。 「你是說程度緊逼你的那個?」我問。 「對?!蛊顛o說。 「所以呢?你又開始繞圈子了。」 「你知道他后來的去向嗎?」 「我不知道。我又跟他不熟,我怎么會注意他。」我說。 「他離開警隊之后,到處去認識很多的人。有的是醫(yī)生護士,有的是一般上班族,也有些是夜店玩咖。」說到這,祁峯又停下來了。 「你還沒說完?!刮艺f。 「你的智商是下線了嗎?可以自己思考一下嗎?」祁峯開始不耐煩起來了。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現(xiàn)在是你要跟我說事情,還愛拐彎抹角,現(xiàn)在怪我不思考了?」我聽到祁峯說的話,我實在是很生氣。 「我們以前都不需要說的這么明確的,你總是能接我的話?!?/br> 「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吵這個,你直接說吧!」我說。 「他去認識的那些人,他們的職業(yè)你不覺得,都跟這個案子有點關(guān)聯(lián)嗎?」 「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如此??墒?,這也只不過是猜測,不能當(dāng)成證據(jù)。」我說。 「沒錯??墒牵怯衷趺礃?,照著猜測去調(diào)查,也不是一件壞事?!蛊顛o說。我很驚訝,祁峯不會說這樣的話,他都是有幾分證據(jù)說幾分話的人。所以,我才努力的想向他看齊。 「那他叫什么名字?」我問。 「叫楊慎鑫。」祁峯說。 「好,我會去查查他的。」我就此安靜,想結(jié)束這個話題,但是我的腦子里突然想到一些事。 「等一下,他叫楊慎鑫。為什么我對這個名字很有感覺,就好像這幾個字,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當(dāng)中?!刮艺f。 「你最近的生活,不就是案子的事嘛!」祁峯說。 「對,所以到底是什么。啊!我知道了?!刮艺f。 我把鄭淳跟林婇潔的驗尸報告拿出來。祁峯看到后,他從他的背包拿出一個資料夾給我。 「莫天的驗尸報告,我弄來的?!蛊顛o說。 「謝謝?!刮医酉?。 我把莫天的驗尸報告打開,組長給我的那份我還沒看,既然祁峯有,那就看祁峯的吧! 莫天陳尸在學(xué)校里,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被箭,射穿心臟,體內(nèi)還有歐石楠提煉出來的毒素。我看到之后,馬上看鄭淳的報告,他腎臟被取出。我又把林婇潔的報告看一遍,被射中太陽xue。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他一直都在告訴我們。」我說。 「兇手是誰?」祁峯面無表情的說。 「是楊慎鑫。你看他們的致命傷。太陽xue、腎臟、心臟。就是陽腎心,楊慎鑫?!刮艺f。 「但是,這一樣做不了證據(jù),你知道的?!蛊顛o說。 「是沒錯?!刮业男那橐幌伦佑直黄顛o澆熄。 「也許你應(yīng)該放松一下。我知道有一個舞臺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祁峯問。 「舞臺劇?你也知道我對那個不感興趣,干嘛還問。」我說。 「那好吧!」 舞臺劇,說實在,我從來沒看過那種東西,但是我也不會想去看,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