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這才不是我想要的哥哥、【西幻NP】祂的奴隸、青蔥歲月【母子】、在閨蜜家當(dāng)保姆、百花巷、流浪、泌尿科女醫(yī)生的辛酸史、不乖(姐夫,出軌)、婚軌(公媳,H)、墜歡猶可拾(NPH)
我不曉得這個夢境的含意,如果這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夢,我并不會覺得怎么樣,就只會當(dāng)作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但是,這場夢不只出現(xiàn)一次了。沒想到,事隔三年,那個夢境再次出現(xiàn)了。感覺異常的真實,我必須排除掉。 只不過這次多了后面的部分。在三年前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我記得那是在警校快畢業(yè)的一個晚上,我做了那樣的夢,之后的幾天,也都做了同樣的夢。 那時還是祁峯幫我排解這個困擾,怎么現(xiàn)在又做了這樣的夢?現(xiàn)在的我,是不是應(yīng)該再找祁峯幫忙?我不知道我跟祁峯現(xiàn)在的關(guān)係,適不適合說這些。 「怎么了?」我的背后傳來聲音。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是祁峯。 「我做夢了?!刮一卮?。 「以前那個嗎?」祁峯問。 「對,但這次多了其他的部分。」 「多了哪部分?」 「你可以坐在我旁邊嗎?」我邊說邊拍了拍我旁邊的空位。 祁峯移動他的腳步,并坐在我旁邊。我感受得出來,祁峯擔(dān)心的氣息,但同時也感受到他興奮的心情。這讓我有點遲疑了,到底要不要跟祁峯說真話。 「在以前做的夢之后,多了一段新的夢境?!?/br> 祁峯看著我,要我接著說下去。 「那個帶著我,殺了那個yin徒的人,是你。而你,抓著我的手,把刀子放在你的脖子上,殺了你?!?/br> 「沒事,就跟之前一樣,就可以了。我比較好奇的是,為什么是在這個時間點,再次做這個夢。是在跟我見面之后,還是之前就有做過了?」祁峯似笑非笑的說著。 「我、我沒有。」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感覺說什么都不對。 「還是,其實你內(nèi)心也是這樣想?」祁峯猜測的說。 「我沒有?!刮覙O力反駁。 「要不然過了三年了,為什么重新又做了這個夢,而且還是在遇見我之后?!蛊顛o真的笑了,但是那個笑好怪。 我愣住了。 「好了。別想了,我亂說的??焖?!」祁峯這么說。但我總覺得,祁峯不是隨便說說的。最后我還是帶著復(fù)雜的心情入睡。 等我醒來的時候,祁峯正在準(zhǔn)備早餐。我看一眼手錶,現(xiàn)在才早上五點多,祁峯已經(jīng)梳洗好了,早餐也叫好了。我做夢醒來是凌晨三點多的事情,祁峯該不會三點多那時候,被我吵醒就沒睡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因為睡回去,如果時間沒有很長,又再醒來的話,會更累的,估計他是沒再睡了。 「醒了?」祁峯看了我一眼,又繼續(xù)擺放早餐。我應(yīng)了一聲。 「去洗一洗,就來吃早餐吧!」 我?guī)е粭l浴巾進了浴室,蓮蓬頭釋放出來的熱水,很快就讓我忘記所有煩心的事情。我心情愉悅的走出浴室。 「心情很好喔!來吃早餐吧!」祁峯的心情感覺也不錯。 我快步走到沙發(fā),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這耶飯店都沒有啊! 「你該不會,跑出去買吧?」我有些驚訝的問。 「是又怎么了,有得吃就好,你不用管那么多?!蛊顛o自顧自地吃起早餐了。 早餐時間一下子就結(jié)束了,是時候開始為案子行動了。 「穿的素一點,我們等一下去鄭淳家一趟?!蛊顛o一邊穿衣服一邊跟我說今天要做什么。 我應(yīng)一聲后,繼續(xù)冥想。之前,我都是剛起床就冥想,但是現(xiàn)在我一醒來,祁峯就叫我吃早餐,我只能吃飽再冥想了。 時間過了一會兒,我結(jié)束冥想,一張開眼睛,就看到祁峯盯著我看,我嚇了一跳,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祁峯看我張開眼睛后,就背上背包,隨時準(zhǔn)備出發(fā)。我也趕快把自己的東西上手,不想再耽擱時間。 一路上我們沒有多說什么,甚至連等一下要做什么都沒說。我有點受不了,我想說話。可是我又不曉得可以說什么,以至于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呈現(xiàn)一個扭捏的狀態(tài)。 「有事就說,不要動來動去的?!蛊顛o突然這么說。我感覺我好像都被看透了。 「我們等一下首要任務(wù)是什么?」我問。 「重新搜索鄭淳家。我昨天沒跟你說嗎?」祁峯看了我一眼。 「你哪有說?去鄭淳家是今天早上你跟我說的?!刮仪榫w有點上來了。 「抱歉抱歉,我昨天是跟我自己說的,以為是跟你說?!蛊顛o解釋道。 我沒再搭話,鬼才信他說的,可是,我也沒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祁峯說的是藉口,可是這明明聽起來說服力就很低,祁峯就算要說謊,也應(yīng)該不會說這種這么爛的理由吧!所以,這是真的囉!我覺得祁峯好像離我越來越遠(yuǎn)。 不久我們就到鄭淳家,祁峯直接把車子停在鄭淳家門前,我有點不知道,他是不小心,還是他根本不在意,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等一下,先不要下車,你先環(huán)顧一下四周,有什么是值得留意的事物?!蛊顛o阻止我下車。 我左右張望,看了一段時間,最后我的視線停在鄭淳家的大門上。 「那個柱子上有刻痕?!刮殷@呼。 那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刻痕,但是圖案很特殊,我不會形容。那是用幾個簡單的線條組成的,如果不仔細(xì)看,會以為那只是被幾個貪玩的小孩畫上的?!肝抑岸紱]發(fā)現(xiàn)?!刮艺f完就想下車,祁峯連忙拉住我。 「不要這么激動,下車的時候自然一點?!蛊顛o提醒我。 我深吸一口氣,定一下我的情緒,然后下車,祁峯也把車熄火跟我一起下車。 我用手機把那個刻痕拍下來。 「你覺得這個刻痕像什么?」祁峯問我。 「這個刻痕很凌亂,但感覺不是同一時間刻上的?!刮疫@么說。 「那你覺得,為什么呢?」祁峯問我。我知道他在引導(dǎo)我,他應(yīng)該是知道答案的。 「你知道你就說吧!節(jié)省時間?!刮覠o奈地說。 「我不知道??!」祁峯說。 「你不知道?我以為你在引導(dǎo)我?!刮液荏@訝! 「你是當(dāng)我是神?。∥以趺纯赡芤坏浆F(xiàn)場就什么都知道了?!?/br> 「好像也是。抱歉抱歉。」我有點羞愧了,我居然這樣想祁峯。 「所以你覺得像什么?」祁峯再次問起。 「把新舊刻痕分開看,先看這個舊的,看起來很像是摩斯密碼。」我一邊說一邊把我看到的寫下來: 1die 「祁峯,你看,真的可以解出來。」我興奮道。 「看來,這印證了,鄭淳是第一個死的。那莫天會是第二個嗎?」祁峯問。 「我不確定,但我們之后可以去看看。」我現(xiàn)在充滿信心,果然有祁峯就是不一樣。 我解出舊的刻痕之后,隨后也檢查新的刻痕,但新的刻痕就沒有任何意義,純粹只是為了混淆舊刻痕的訊息。 之后,我跟祁峯翻了墻進入庭院。我一直很謹(jǐn)慎的看著庭院的一切,尤其是地板,我想找出任何有關(guān),那個被踩的血跡。想看看還有什么線索,雖然,可能已經(jīng)被鑑識小組的人清理掉了,但我還是想再找找。 「很好,你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狀況了,進到一個新環(huán)境,要先仔細(xì)觀察,不要急著下結(jié)論。」祁峯從我的背后,對我說。 我沒回應(yīng),只是繼續(xù)觀察,我們都沒再說話。 我很仔細(xì)的在找那個血跡,他們清理得太乾凈了。 「陸凡,你來看這個?!蛊顛o叫我。 我走過去看,居然是那個血跡。馬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上面了。還能隱隱約約看得出,鞋子的印痕,我趕快拿出相機拍下來,并用小型掃描器,把形狀掃進電腦里。 完成之后,我起身再四處看看,也沒有再發(fā)現(xiàn)什么了。我跟祁峯一起走進屋子里,我盡量放輕腳步,不想破壞房里的任何東西。 但是,祁峯居然大步大步的走,完全沒有要小心的意思,我頓時傻住了。算了,我調(diào)查我自己的吧! 我記得我之前有在地板上看到兩種腳印,一種深、一種淺??墒菚r間過了這么久,不知道現(xiàn)在那些腳印怎么樣了。我一路往鄭淳的房間走去,確實有看到腳印,不過快消失了。 等一下,這個腳印怎么這么新???!那是祁峯剛剛踩的??墒?,這個長度?怎么跟兇手的腳印長度這么像。我乘祁峯沒有注意,暗自把祁峯的腳印,跟之前的腳印一起拍。 拍完之后,我趕快進去鄭淳的房間。 「凡,來看這里?!蛊顛o叫住我。我只好退出房間,轉(zhuǎn)向祁峯。 「什么事?」我問祁峯。 「這里有一搓頭發(fā)?!?/br> 「奇怪了,這個這么明顯的東西,怎么可能當(dāng)時搜查沒發(fā)現(xiàn)?!刮艺f。 「有可能是之前在某個角落,現(xiàn)在被吹出來。又或者,兇手再次來過?!?/br> 我湊近看那搓頭發(fā),看起來有一點灰塵,頭發(fā)看起來也沒有光澤了,我感覺應(yīng)該是在角落,所以沒被發(fā)現(xiàn)。 「我把它裝進袋子里吧!」我邊說邊動手。 我跟祁峯轉(zhuǎn)往鄭淳的房間,一直徑走到窗邊。 「祁峯,你來看。這就是我那時候發(fā)現(xiàn)的小洞?!刮抑钢喆罢f。 「這個動的情況跟你說的一模一樣,我贊同你的推論。你躺在鄭淳的床上,我來看看。」祁峯一說,我便熟練的上床。 祁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戶。 「你躺下來一點,鄭淳沒那么高。」 于是我調(diào)整我的位置,祁峯的手就在我跟窗戶之間比畫。 「你小心,別摸到紗窗,那上面的毒不知道還在不在?」我叮囑祁峯。 「我知道。」祁峯這么說。 隨后,祁峯拿出一條繩子,右手那頭停在紗窗的洞,左手那頭對準(zhǔn)我的頭。我一看位置不對,就出手調(diào)了一下祁峯的手,調(diào)到我脖子的地方。 「鄭淳的傷口是在這。」我說。 祁峯將繩子交給我,然后又拿出一個架子,架子上有一根桿子。祁峯放好架子之后,把桿子貼靠近那條線。 「走,我們?nèi)ネ饷妗!蛊顛o這么說。我也就起身跟著走。 我們繞到屋子外,祁峯拿了紅外線筆,沿著剛剛桿子的角度,往上照去。紅點落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 「我們?nèi)ツ抢锟纯??!蛊顛o說。 于是我跟祁峯就爬上那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