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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33時空逆流在線閱讀 - 第貳三一章 不滿意但可以接受

第貳三一章 不滿意但可以接受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當王家把關(guān)注的重心從華中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收復(fù)外蒙和唐努烏梁海之際,南京已經(jīng)和日本正式展開和談。

    即便這次日本慎重其事地派出曾任五屆內(nèi)閣外務(wù)大臣的幣原喜重郎和過去一向與國民黨高層交好的佐佐木到一,委員長卻決定不親自出馬了。畢竟前幾天見了日本公使有吉明,聽他胡扯什么底下師團長擅自行動之類的屁話,徹底被日本人噁心到了。那天如果不是德國大使陶德曼也在現(xiàn)場,委員長都忍不住想揍人的衝動了。所以這次說什么,委員長都決定讓下面人去處理。不過他這次還是很小心,沒再讓那些親日派出頭,包括留日派,委員長也都下令讓他們回避。

    他刻意找人拜託了負責五三慘案及九一八事變和日本人談判的前外交部長王正廷擔任談判團團長,又邀請在海牙擔任常設(shè)國際法院法官,正回國探親的王惠寵擔任副團長。

    王正廷是民國肇建時南方代表伍廷芳的參贊,還參加過二次革命;之后他還以護法軍政府代表,同北京政府代表陸徵祥、顧維鈞等人一起組成中國代表團參加和會。曾以極力反對過日本繼承德國在山東半島的舊有權(quán)益,而著稱外交界一時。民國11年,王正廷接受北京政府任命,負責就山東德國懸案和日本交涉。之后又接任汪大燮內(nèi)閣的外交總長。之后曾短期代理國務(wù)總理。接著仍以外交總長身分為北京政府進行中蘇之間領(lǐng)土糾紛的交涉事務(wù)。在民國17年北伐結(jié)束后,繼續(xù)在國民政府擔任外交部長,因為九一八事變國府態(tài)度軟弱,導(dǎo)致王正廷被憤怒的南京及上海學(xué)生游行隊伍毆打而受傷,王正廷遂辭去外交部長職務(wù),在上海休養(yǎng)。這次委員長特別派專機將他接回南京,并表示這次一定強硬的支持他,他才同意擔任談判團團長。

    而王惠寵曾擔任過吳佩孚時期的國務(wù)總理,和顧維鈞、施肇基一起參加了九國公約的華盛頓會議,本來被延攬擔任司法院院長,負責修訂中華民國訓(xùn)政時期約法,因為委員長和胡漢民發(fā)生激烈衝突,他特意于前年辭去院長一職,到海牙國際法院任職。這次剛好返國探親,特別在拜訪委員長時,主動詢問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于是被延攬為副團長。

    除了這兩位熟悉國際法,并有過大型談判經(jīng)驗的資深外交官之外,委員長還派專機特別到香港把已經(jīng)退休的資深外交官伍朝樞找回來,擔任特別顧問。伍朝樞當時正在養(yǎng)病,但收到當年一起參加巴黎和會的王正廷來信,毅然決然抱病出席這場中日談判。

    當然時兼任外交部長的汪精衛(wèi)也爭取要參加此次談判,雖然他具有留日身分,但委員長難得不置可否,只是吩咐他說:「季新(字)啊,此次談判非同小可,你可別婦人之仁。這次的談判,不是關(guān)係到中央的顏面,而是影響到國民政府的存亡。非同小可,所以我才都邀請國際法和外交談判專家參加,就是怕我們稍微一不懂,就掉入日本人的陷阱之中,到時很難對國人交代。

    其實我也可以不談判,直接繼續(xù)打下去。但是你自己擔任行政院長應(yīng)該很清楚,光是這個禮拜打下來的軍費,就己經(jīng)讓國庫見底了。更不要說把上海首善之區(qū)都打爛了,加上去年的一二八,未來兩、三年可能都收不上稅。唉!當初我說攘外必先安內(nèi),你現(xiàn)在知道我的苦衷了,跟日本人打仗,打的是火力,打的是彈藥,打的就是錢,這比剿共花的還多。而且土共都躲在山溝鄉(xiāng)野的旮旮角,打爛也沒關(guān)係;不像日本從海上來,打的都是我們經(jīng)濟發(fā)達的地區(qū),不是天津,就是上海,爛的都是咱們的錢袋子。

    所以這次談判,我已經(jīng)和儒堂兄(王正廷字)、亮疇兄(王惠寵字),還有梯云兄(伍朝樞字)說好了,要他們寸步不讓,得讓日本人撤出中國,交出罪魁禍首,還得賠償我們損失…,你參加,我不反對,但你可不要拖了大家后腿啊?!?/br>
    汪精衛(wèi)一聽,他本來是打算去扮黑臉,想辦法出出風頭,充當硬漢,看能不能讓王紹屏找上門來?,F(xiàn)在一聽,三名外交官都得搶著當黑臉,那不夠?qū)I(yè)的自己能有什么搞頭?除非在談判中,憤而離席的說:「不談了!我們繼續(xù)打。」這樣才能搏版面嘛!不然就如同委員長剛說的,國府沒錢??!但這樣一來,要搏版面,只能在外交官一片強硬中,扮笑臉,唱白臉。但那樣的話,自己不就成了漢jian形象?風頭是一定出的,但是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于是他只好摸摸鼻子,對委員長說聲抱歉了,不過他找的藉口很爛就是了,他是這樣說的:「哎呀,要不是委員長提醒,我都忘了我這人天生喜感,嚴肅不起來,這還可能真的會弄砸了呢!抱歉啊,行政院事忙,我先告辭了?!?/br>
    而王紹屏這里也和桂系白崇禧、滇系龍繩曾和張渡,對十九集團軍的歸屬和指揮模式再度展開談判,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協(xié)商了,王紹屏已經(jīng)打定主意,如果他們再不妥協(xié),那就把20軍拉到上海南邊去,趁著張發(fā)奎還沒到,給薛岳立功去。不然就讓20軍獨自行動,先把「八百壯士」那群孤軍救出來再說。

    但大家到了會議室,都還沒坐下,晉系的梁敦厚找上門來了。他拉了王紹屏一把,悄聲說:「臺生兄,我有點事找你,耽誤你一分鐘?!拐f著就把王紹屏往門外拉,根本不容許王紹屏拒絕。

    等兩人到了門外,梁敦厚依然壓低了音量說道:「臺生,多虧我們是先認識的,你這樣做不夠意思啦?!?/br>
    王紹屏一頭霧水:「現(xiàn)在我開的這會是有關(guān)第十九集團軍的內(nèi)部事務(wù),和化之兄沒關(guān)係吧?」

    「我是說你幫助張少帥遠征蒙古的事,你以為這能瞞多久?」梁敦厚人雖然陰沉,但和王紹屏從來都是直來直往,這次也是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冤枉啊,我可沒瞞喔!這件事是開頭是蒙古的人逃到東西伯利亞像我們自由聯(lián)盟駐軍求救是沒錯,但后續(xù)都是由張少帥直接向軍委會申請的,和我沒多大關(guān)係…?!雇踅B屏不知道梁敦厚打什么主意,所以還想推托。

    但梁敦厚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說:「少來,張漢卿的電報今天才到軍委會,你們兩家聯(lián)合的裝甲師前鋒已經(jīng)殺入蒙古境內(nèi)的扎門烏德了…?!?/br>
    梁敦厚話才說一半,王紹屏就罵了一句:「該死的張少帥,他到底在干嘛?不是說要經(jīng)過軍委會同意的嘛?!?/br>
    「你也別怪他,他是有點迷糊,但大多是南京自己內(nèi)部的問題。他手底下人把電報錯發(fā)到軍令部,徐永昌又不在,底下人竟然去問行政院,蒙古算歸誰管。結(jié)果你知道的,汪大院長一定是非得插手不可,尤其蒙古又牽扯到涉外事務(wù),蘇聯(lián)嘛…,呵呵,后來就一團亂了?!沽憾睾裼悬c幸災(zāi)樂禍地說著。

    「化之兄你消息靈通,那現(xiàn)在情況呢?軍委會批了沒?」王紹屏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再度和南京搞得不愉快。

    梁敦厚呵呵地笑道:「剛到委員長手上,你說呢?」

    「慘了!這下委員長一定又要罵我先斬后奏了?!雇踅B屏懊惱的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被豬隊友賣了。

    「你看、你看,還說不關(guān)你的事,你擺明就是幕后那隻黑手。你和張漢卿關(guān)係好,沒關(guān)係,我也管不著。但你們吃rou,起碼讓我這個老朋友喝喝湯吧…?!沽憾睾褡サ酵踅B屏的語病,立刻毫不留情地追打。

    王紹屏以為晉系想要分杯羹在蒙古駐軍,這和他想讓蒙古自治的想法不一樣,于是他再度推托的說:「蒙古哪有什么油水可撈…?!?/br>
    「收復(fù)失土的名聲,就是最大的好處!我們可以出一個軍參加。這次抗戰(zhàn),我們晉綏軍都沒機會上場,山西老百姓快把我們閻主席罵死了。如果能參加收復(fù)蒙古和唐努烏梁海,那些共黨份子就沒辦法再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沽憾睾裰苯影褧x系的企圖和條件說出來。

    「可是我們兵力夠了,而且我們都是採用自由聯(lián)盟體系的軍隊編制,部隊之間比較好溝通…。」王紹屏繼續(xù)推托。

    「少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甘肅的孫殿英41軍嘛,不!他們現(xiàn)在改稱自由聯(lián)盟機械化步兵第一軍…。嘿嘿,臺生你也真是大方,第一軍這么意義重大的番號,你就隨手送出去了…。」梁敦厚繼續(xù)嘿嘿的jian笑,讓王紹屏頭皮發(fā)麻,心中暗道:「真是小看天下英雄了,沒想到晉系的情報網(wǎng)這么廣!」

    梁敦厚像是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繼續(xù)說:「哈!從西北到塞北,甚至華北各省,沒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啦!我們都已經(jīng)經(jīng)營多久了,如果沒點本事,能活到今天?我知道你打算讓孫殿英穿過戈壁大沙漠,牽制蒙古西路軍。不過,我建議你讓孫殿英進寧夏,不要走甘肅馬鬃山,那里的地形都是山谷,不適合機械化部隊;走寧夏磴口縣,經(jīng)烏拉特后旗,可以抵達蒙古的達蘭扎德嘎德,這里離庫倫不到600公里,是進入戈壁的入口。從這里可以切斷蒙古西路軍的增援,還能側(cè)襲扎門烏德的援軍,和察哈爾的大軍相互呼應(yīng),比走馬鬃山直接衝進戈壁里好多了…?!拐f著說著,梁敦厚竟然拿出一小幅地圖來解釋說道。

    「停、停、?!?,寧夏是馬鴻逵的吧?怎么你們晉綏軍也有辦法參一腳了?而且我剛剛說過,你們編制和作戰(zhàn)方式和我們不同,協(xié)同作戰(zhàn)會非常麻煩…。」王紹屏嘗試阻止梁敦厚繼續(xù)說下去,但自己才說一半,又被梁敦厚揮手打斷。

    「嘿嘿…,我們當然和馬鴻逵說好了啊!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他早已經(jīng)接受你們整編了。但這次,他可也是憤憤不平喔!這種好事竟然不找他。馬鴻逵說了,如果我們談妥,他出一個旅。至于整編…,我們?nèi)娊邮苣銈冋?。老實講,我們主席保持軍力的目的,不過是要自保,如果你們愿意幫忙,閻主席才不想把錢都丟到軍隊這個無底洞里…?!沽憾睾駚G出一個震撼彈,讓王紹屏愣了一下。

    一會兒王紹屏才反應(yīng)過來說:「聽起來好像是我吃虧啊?」

    「少來,你只要同意我剛剛說的計畫,我們出兩個軍都可以,只要你來得及整編就行。還有,國是會議上,你提出的一切議案,我們都無條件支持。而且我們也在雙方合作上選深度整合,閻主席只希望好好的干民政,造福鄉(xiāng)里,在家鄉(xiāng)留一個好名聲罷了…。」梁敦厚說完,就伸出手來想握手,擺明是讓王紹屏別無選擇。

    「好吧!我看我也沒得選,只是這樣我們的西路軍就得延后出發(fā)了…?!雇踅B屏伸手和梁敦厚握了握,沒想到梁敦厚一把拉近他,用幾近低喃的聲音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留后手,黑龍江省的呼倫貝爾不是還有一支空降師、裝甲師和空騎師?那里才是指揮中心吧?張家口只是張少帥的舞臺,對吧?」

    王紹屏這下真的完全驚訝晉系強大的情報能力了,于是訕訕地問:「我們以后可以在情報上合作嗎?」梁敦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用力搖著王紹屏的手:「沒問題!早跟你說多跟我聯(lián)系,你就是懶得找我!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

    南京,委員長辦公室,只聽見委員長震天響的罵聲。

    「娘西皮!軍令部是哪個笨蛋,把張漢卿的電報往外拿的?真是混帳東西?!刮瘑T長果然正在南京辦公室里為這件事大發(fā)脾氣,但他絕沒想到,后面還有讓他更氣的事。

    新任秘書張彝鼎是剛從美國哥倫比亞大學(xué)博士班畢業(yè)的海歸派,這是委員長有感于軍中留美軍校生都匯集到王家,但他好不容易建立以黃埔為根基的軍隊,可不能隨便用美國那套,所以只好刻意找來文職的留美生,加以平衡國府內(nèi)留日派過多,過于親近日本的嚴重現(xiàn)象。

    只見張彝鼎從門口走進來,拿了今早天津的大公報進來。委員長正為張少帥電報外傳的事,正火大著呢!見到是平津的報紙,于是隨口一問:「平津一帶有什么新消息?」

    張彝鼎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也隨口回答:「頭版頭條是『軍委會特令東北暨華北剿總收復(fù)蒙古、唐努烏梁海,拯救同胞于水火之中,首戰(zhàn)告捷。』,還有大軍衝鋒的照片,委員長你看…?!?/br>
    委員長接過報紙一看,瞬間火氣陡然升高一萬點,大聲怒吼著:「又是先斬后奏的王臺生!我就知道張漢卿怎么會吃飽沒事干…!」

    一旁的陳布雷很好奇委員長怎么能肯定這次背后又有王家的影子?于是站到委員長身后,看了報紙一眼,然后開口問:「委員長,報紙報導(dǎo)了王家軍出動了嗎?」

    委員長指著那張司號兵站在戰(zhàn)車艙口吹號的照片,然后怒氣未消的說:「這戰(zhàn)車和我們拿到的都不一樣,不是王臺生,會是誰?還有裝甲車吹號衝鋒這玩意兒,據(jù)戴笠北平傳回來的消息里曾提過,這就是他們家的特色。我當時還當笑話來看,印象特別深刻。全中國就只此一家,絕對別無分號!」

    這時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的委員長夫人站了起來,吳儂軟語、輕聲細語地說:「達琳,你別又氣壞身子了,臺生就是個小孩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就別和他計較了。他又沒對不起你,起碼報紙上頭不是寫著是軍委會下令的嗎?至少人家是很顧著你的面子,又是找張漢卿出頭,又是說你好話,這孩子難得了…?!?/br>
    「哼!他在上海給我惹得禍還沒擺平呢,又給蒙古人出什么頭?先幫我把日本人趕走,我就真的謝謝他了!真是個渾球!說到這個渾球,對了,布雷,岳軍怎么說?十九集團軍的事情,他們搞定了沒?」委員長雖然還是滿嘴埋怨,但其實火氣已經(jīng)降下來了,想想也對,除了先斬后奏之外,還有天馬行空、毫無章法的亂搞之外,王臺生還真沒有對不起他過。只不過,現(xiàn)在面子拉不下來而已。這不,他不正在改變話題,替自己找臺階下呢。

    「還沒呢!岳軍稍早的電報說,臺生和滇、桂兩家已經(jīng)秘密會商兩次,今天稍晚要開第三次秘密會議。據(jù)臺生跟岳軍說,這是最后一次協(xié)商,如果滇、桂還有意見,他就不接手了,讓兩家自己想辦法。」陳布雷目前就負責追蹤這事,所以如數(shù)家珍的報告著。

    「哈哈…!叫他老先斬后奏,叫他老給我找麻煩,這次讓他自己吃吃鱉!看看這些地方派系好不好搞?!好吧,遠征蒙古這件事,咱們就甭管了,給漢卿發(fā)個『可』的同意電報。然后再給臺生發(fā)個電報,就說蒙古這件事,我不滿意但可以接受…?!谷绻S潮生在現(xiàn)場,他聽到最后這句,說不定會認為委員長是他念中學(xué)那個年代的「你等會兒總統(tǒng)先生」上身呢!

    另一群「很不滿意,但不得不接受」的人是現(xiàn)在搭著王家從四川運兵的飛艇,正要前往臺北的大韓民國臨時政府主席李東寧等一行人。李承晚正在一旁用韓語咕噥著:「即使是臨時政府,我們好歹是一個國家的政府代表團。用運兵飛艇順道在上海稍停,然后像貨物一樣順便捎上我們,這是怎樣?我們有這么隨便嗎?」

    與中華民國政府關(guān)係良好,但和自己團體內(nèi)的學(xué)術(shù)派李承晚反而不大對盤的行動派金九開口諷刺地說:「說的好像自己已經(jīng)在漢城當選大統(tǒng)領(lǐng)似的,拜託喔!我們現(xiàn)在是請求援助好嗎?嫌臟嫌累,你可以不要去??!人家上海王紹彰先生就說了,目前他們自由聯(lián)盟空中運力吃緊,只能委屈我們了。中文委屈的用法,你懂嗎?人家這是已經(jīng)先抱歉了,不知道你還在抱怨什么!不能吃苦的富家公子哥一個。」

    李承晚惱羞成怒的吼了一聲:「你…你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傢伙!」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金九你少說兩句,空間就這么大,你們吵得我都頭痛了。承晚,你也別介意了,人家還是給了我們一個包廂,避免我們和那些軍人擠在一起,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李東寧拉開兩人勸說道。然后喃喃自語的說:「總算是走出第一步了,就是不知道神奇杰克愿不愿見我們,又會不會答應(yīng)我們的請求…?!惯@群韓國獨立運動份子,其實心里對于能見到王紹屏都不抱持著很大的希望。在他們心目中,統(tǒng)管這么大的家族,和這么大塊土地的人,鐵定是忙到腳不沾地,最多只會給他們這些亡國的流浪者大約30秒的會面時間吧?

    老實講,王紹屏現(xiàn)在還真顧不上他們,他和黃潮生、曾昭吉等人,正在和白崇禧、龍繩曾和張渡等代表唇槍舌戰(zhàn),尺寸必爭的討論十九集團軍的歸屬與運作問題。

    「我只接受在臺北成立聯(lián)合參謀部,然后推定司令官之后,委託司令官全權(quán)處理。參謀部只制定戰(zhàn)略目標,戰(zhàn)術(shù)方面交給司令官自己決定。這樣是才合理的指揮方式!

    建生兄,你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可能不知道軍隊指揮最怕令出多門嗎?你們怎么會想到什么現(xiàn)場聯(lián)合指揮部這種玩意兒?我剛說的是我最后的底線,如果還不同意,20軍我拉出來,剩下你們自己搞,我就只負責幫你們提供后勤補給?!雇踅B屏實在厭煩了大家不斷扯皮,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白崇禧苦笑了一下:「這鬼方法,還真不是我想的…?!顾掃€沒說完,滇系的龍繩曾竟然問了一句:「你不會卡補給吧?」張渡拉了自家少主一把,悄聲說:「三公子,你瘋了嗎?他就算現(xiàn)在不卡,戰(zhàn)后不理我們,我們怎么辦?這些武器裝備不都得還他?而且主席還希望和他進行大規(guī)模軍事、經(jīng)濟合作呢,你可別亂來?!过埨K曾這才點點頭,乖乖閉嘴。

    讓龍繩曾這么一鬧,白崇禧也不想堅持了,直接說:「好吧!廣西那邊我來說,就依臺生的意見來辦!德鄰那里,我來跟他說,他不滿意也得給我接受。的確,你說的沒錯,打仗不可能搞合議制。一切就按你說的來辦,那么,現(xiàn)在廖磊擔任集團軍司令官,大家有意見嗎?」白崇禧看似讓步,其實還是打了佔便宜的主意,畢竟廖磊是原本的第七軍軍長,也是桂系的老人。

    滇系的張渡這時緊張起來,連忙說:「指揮官不是薛岳嗎?之前就說好的,怎么又要改?廖磊只是代理,這點不能變。」他們滇系之前和桂系為了爭奪貴州有過嫌隙,心底其實挺害怕廖磊把60軍直接當作砲灰揮霍,畢竟那是整個滇系一半的精銳。

    當然,滇系還有個58軍正要送來臺北整編。如果這兩個軍都留在華中,那么云南雖然還有7個3團制的獨立旅,但這些剩下的這些部隊并沒有編制。即便全是裝備法式武器的精銳,但比起王家的武器裝備,那就是團渣!如果沒有從中央要到編制,怎么好意思要求王紹屏也幫忙換裝呢?除非…,張渡想到王家的深度合作開發(fā)方案,但這不是他能決定的。

    王紹屏知道滇系在擔心什么,也知道白崇禧玩的花樣,所以咳嗽兩聲說:「我們已經(jīng)獲得消息,滬杭鐵路已經(jīng)快修復(fù)好了,第八集團軍司令張發(fā)奎將軍隨時都有可能從杭州出發(fā),不知何時就會抵達上海南面戰(zhàn)場。所以到時…恐怕薛岳將軍得歸建了?!?/br>
    這下?lián)Q白崇禧坐蠟了!本來他還打著廖磊繼續(xù)指揮的算盤,然后用這點去說服李宗仁的,但這下子…。即便號稱小諸葛的白崇禧,也在現(xiàn)場發(fā)起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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