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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33時空逆流在線閱讀 - 第壹六十章 全球記者會

第壹六十章 全球記者會

    戰(zhàn)死十五個人,對于世界上其他戰(zhàn)役來說算是毛毛雨了,何況這場老家保衛(wèi)戰(zhàn),

    造成王家傷亡的回族暴民、泰國共產(chǎn)黨和蘇聯(lián)男性教官全被殲滅,俘虜四名女性蘇聯(lián)教官,還有一名變種人,損失算是十分輕微。而且如果加上毫無損傷就擊斃日軍二千五百多人,俘虜八百多人,讓逃回去的日軍不足五百人,任何軍事機構(gòu)都可以無視十五人的傷亡了。但王紹屏不能,王家也不能。

    十五人戰(zhàn)亡,其實并不是王家歷次作戰(zhàn)中規(guī)模最大的陣亡人數(shù),光是最近在所羅門王寶藏前的傷亡人數(shù),就比這次老宅的損失多了快一倍,廿八個機器人被電磁波完全消磁而無法修復。不過至少他們的軀體都還在,而老宅的陣亡戰(zhàn)士卻是尸骨無存;而且老家的戰(zhàn)士算是遭到最憋屈的死法,不是死于漫天戰(zhàn)火,更不是力竭而死,而是死于被敵方控制,在還有一絲理智時自爆而死,生化人更是被爆炸波及而死。

    王紹屏相信,他們一定死不瞑目。因為這批戰(zhàn)士在最后一刻仍掛心老宅的安危,任何人死之前心有罣礙,必定無法安心離世。所以當王紹屏在晚飯的餐桌前,聽完王志平稟報老宅傷亡的詳細情況之后,他重重地把筷子一放,刷地一聲站了起來,一句話都沒說,立刻轉(zhuǎn)身回房,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誰來叫都不理。餐桌上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開動,還是應該前去慰問一下男主人呢?其中最苦惱的莫過于林蔚,因為他才剛收到南京方面希望他轉(zhuǎn)達一些對王家不利的命令,本來他還打算晚飯后和王紹屏私下談?wù)?,但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最后還是小咪站了起來讓大家先吃飯:「大家先吃飯,大家不用擔心,臺生是個堅強的人。只是老家這次傷亡過于慘烈,需要一點時間讓他平復一下心情而已,等等我去看看就好。大家先吃,不用等了。」小咪交代二咪繼續(xù)招呼大家,自己則離開餐廳,向后院走去。

    王紹屏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摔盤子丟杯子,只是靜靜地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阿拉伯半島上空的滿天星辰,一邊想著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替自己身邊的人製造這么多的敵人?要有多大的仇恨,才會讓兩個國家同時發(fā)動這么大的力量襲擊一個家族?如果他知道這一切是貪婪,而非仇恨,他應該會想用核彈把這兩個國家在地球表面抹去。

    當王紹屏在窗前發(fā)呆,小咪則拿了張椅子,坐在房門口靜靜地等著,就像以前她還是個程式的時候一樣,像是休眠待機似的,靜靜等著主人開機。不過和過去有點不一樣,她現(xiàn)在多了幾個姊妹陪她。小敏就拿來一些點心,放在旁邊剛搬來的茶幾上,兩人靜靜地,一句話都沒交談的把一座小山似的點心陸續(xù)塞到兩人的嘴里。不知過了多久,小咪微笑地對小敏點了點頭,小敏會意,跑去拿了一張備用房卡、一副紅外線透視眼鏡,交給小咪之后,然后就悄悄離開。

    從晚上六點等到十點,帶著透視眼鏡的小咪看到一直站在窗口的王紹屏,終于躺到了床上,于是大膽地用備用電子房卡打開了房門。在王紹屏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也只有一直伴隨著他穿越時空的小咪膽敢當著他的面為所欲為。不過小咪悄悄地關(guān)上門,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也沒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跟著上床,頭向著愛人側(cè)躺在王紹屏身邊,好像深怕從此失去他似的,眼睛直盯著他不放。

    「小咪,我累了,我想回家?!雇踅B屏沒頭沒尾地忽然冒出這句話。小咪知道王紹屏所謂的家是遠在廿二世紀那頭時空里的家。

    「老闆,你的家人都在這里,家就在這里。」小咪已經(jīng)很久沒叫過王紹屏老闆了。

    過了許久,王紹屏才幽幽的說:「你說的沒錯,我只是厭惡了在中國的陰謀算計,也不習慣大國之間的爭霸。蘇聯(lián)也就算了,從來沒打過交道。但是日本…,唉!在臺灣時候,我有一個日本交換學生的朋友,所以對日本人還蠻有好感的,但這個時空的日本真的徹底讓我失望了!」

    小咪用她的娃娃音鈴鐺笑聲噗哧地笑了出來:「呵呵,老闆,是女孩吧?難怪老闆對日本總是手下留情呢!原來是愛屋及烏啊!呵呵!其實日本從二次戰(zhàn)后,被美國佬重新武裝之后,就老是用越境捕魚的名義扣押我們臺灣的漁民,把他們罰的傾家蕩產(chǎn)呢!而且他們透過把島礁加工成人工島,把經(jīng)濟海域越劃越大,都快把臺灣東海岸包起來了。到廿二世紀,大部分的大國都已經(jīng)開始星際開拓了,日本對于周邊海域的控制仍然沒有放松的意思。我們出發(fā)到非洲的前一個禮拜,臺灣的海巡和日本保安廳的艦艇又在沖之鳥礁對峙,就因為日本又在那附近的公海上扣留了我們的漁船。」

    王紹屏沒有解釋男同學女同學的事,畢竟過去了。而是針對小咪對臺日摩擦的介紹,幽幽的說:「是嗎?或許我過去可能沒留意過國家大事,從沒注意過日本和我們有什么摩擦吧。畢竟我又沒出海捕過魚,感受沒那么深刻,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對吧?」王紹屏終于偏過頭來和小咪對視,然后微笑的自嘲著說。

    小咪再度笑了出來:「老闆,你這段話算是自我救贖嗎?說服自己涉世不深,還是認人不清?兩個時代的日本人拿來比較其實沒啥意思,而且在國家利益的前面,國家和個人的行為標準是不一樣的?;蛟S日本人會是可以交往的好朋友,甚至可以當好女友、好太太;但是兩個國家利益交鋒,就很難說會客客氣氣的。中國內(nèi)部的權(quán)力斗爭也是如此,面對利益,很少人會保持理智的?!箍磥硇∵鋵τ谌毡九训脑掝}十分鍥而不捨,旁敲側(cè)擊又悄悄地點了一下。

    「唉!」王紹屏又深深嘆口氣,然后再度說:「其實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只是累了,心累了。不只對外關(guān)係讓我厭煩,我在中國也像個局外人,老是陷入權(quán)力斗爭的漩渦內(nèi),即便已經(jīng)處處忍讓,還是有人蹬鼻子上臉的想要謀奪我們的家產(chǎn)和技術(shù)。哈!老實說,這些也不是我們的,技術(shù)是從廿二世紀網(wǎng)路上抓下來的,財富都是偷挖各國的礦產(chǎn),不然就是印偽鈔。哈哈!我們應該是全天下最大的犯罪者!嗯~!這樣想,就好多了?!雇踅B屏就是個天生樂觀主義者,只要給他找到個合理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他就能開開心心把煩惱拋開,繼續(xù)過日子。

    「不然,我們一家子就專職當大盜好了!不過在地球當大盜沒啥意思,當星際大盜好了!這樣可以搶一些沒見過的稀罕東西?!剐∵溟_玩笑地說著,盡量讓自己的愛人能開心點,當然她就放棄了日本女友的追問,有些事情得適可而止,才是聰明的女人。

    「胡說!」王紹屏一伸手,把小咪一把抱過來,輕聲地說著:「要當媽的人了,還胡說八道,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胎教?!剐∵湟蕾嗽趷廴藢挻蟮男靥爬铮钌钣X得變成人真好,雖然當時冒了一些風險,但是現(xiàn)在能為他生兒育女,她也不多求什么了。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躺著,忽然咕嚕一聲,王紹屏不爭氣地肚子響了一大聲?!腹∥茵I了!你也餓了吧?在外面待了一整晚,那些點心應該只是開胃菜吧!」小咪知道一定是姊妹里有人用腦波通風報信,也不多說,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進來吧!」王紹屏喊了一聲,門就順勢打開,燈也跟著打開,八個夫人一人端一大盤菜,王志平和王世平又各端了一盤,湊成十個菜。后面王念平端了飯鍋,王達平端了湯,王諾伊則是扛了一個大圓桌進來。王諾爾則是一個人扛了六張椅子,剩下四張椅子則是穿著神父裝的王諾森拿了進來,最后進來的王忠平和王曉平則拿著甜點和甜湯。

    「你們是瘋了嗎?這是餵豬的前兆嗎?」王紹屏邊開玩笑邊從床上下來。

    「去吧!我和夫人們吃一下消夜,你們?nèi)バ菹?。我看我們要找?guī)讉€普通人來幫傭,我的九大秘書總不能老是做家事吧?!雇踅B屏讓祕書們幫東西放下擺好,就趕他們出去休息,或許州長三胞胎完全不用休息,但其他生化人秘書還是需要睡覺的。

    王紹屏的主臥室特別做大了一些,像大飯店一樣,有附屬的書桌方便他臨時辦公、看書;還有一套懶人沙發(fā)做成休憩區(qū),讓他能舒服看看電視;落地窗前另外有個開闊的地方,讓他起床時能夠晨練。浴室、更衣間不算的話,大約有快20坪,換算起來是66.116平方米左右,所以大圓桌放在晨練的地方,還是挺開闊的。

    王紹屏和夫人依序坐下,安瑟立刻添了一大碗飯給王紹屏,他也真餓了,立刻扒起飯來,小咪跟著吃了些,其他夫人則是笑咪咪地看著王紹屏吃飯。王紹屏吃完一碗飯才笑著說:「吃吧!別裝了,各位夫人一天不吃個五餐怎么會飽?不要虐待我的兒子女兒了?!雇踅B屏繼續(xù)端起第二碗飯,扒了兩口,發(fā)現(xiàn)眾位夫人仍是笑咪咪地看著他,忍不住說:「好吧!有什么話問吧?我猜你們不知道我的意思,連覺也不睡了?!?/br>
    一向不太出風頭的小桃,這次先開口,畢竟南洋本來就是她的管區(qū):「這次老家遭襲,夫君你打算怎么做?」

    王紹屏還沒回答,小璦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先被他看在眼里,于是他先問小璦:「小璦,你有想法?」

    「不是,是南京發(fā)電給林大哥,嗯~,算了,不是很重要?!剐…a有點為難的樣子,掙扎了半天,還是沒把話說清楚。

    「南京嗎?不會比老家死人更嚴重吧?我們暫時不管他們了,等林蔚自己來說。」王紹屏放下碗筷,擺擺手讓小璦不用說了,反而環(huán)視了九位夫人一遍,然后說:「各位夫人對這次老家的事有何看法呢?都說說吧。」

    「差格友,我認為你對這些壞人不能太客氣!要好好打擊他們!不然跟我們合作的列強會怎么看?會不會都跟著上來搶一把?」小敏氣憤的說著。

    「嗯!我贊成小敏的想法,尤其是黃老道人已經(jīng)明說我們回不去了,你就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即便你不愿意君臨天下,只想當個富家翁,那也不能當個受氣包??!你看看我們那個時代的有錢人,哪個愿意受氣???」小咪換了個口氣,不再溫溫柔柔,直接說出她內(nèi)心的想法。小咪開砲之后,其他夫人左一言又一句,皆主張要好好打擊敢來襲擊老家的敵人。

    只有二咪沉默不語,王紹屏發(fā)現(xiàn)二咪的異常,問道:「二咪,平常你的點子挺多的,怎么?你這次沒看法嗎?」二咪搖搖頭:「我只是在想我們老家在英國佬的地盤上總不是辦法,是不是有可能有自己的地盤呢?但是有了地盤,我們要用什么名義佔領(lǐng)呢?現(xiàn)在我們在各地都有租借地,但各租借地上頭有其他國家政府,下面有不認同我們的百姓,即便是滿莊,也得在中央和韓復榘之間尋求平衡?!?/br>
    「乾脆我們直接奪取中國政權(quán),不就好了?」小敏認真的說著。

    「不好,先不要說中國當前面對的問題,光是目前裝備所底下教導團的自然人都不會同意的,我們會被他們當成叛逆。而且國府現(xiàn)在還是正統(tǒng),國勢正在穩(wěn)定成長,權(quán)威性日漸增加,加上國難當頭,現(xiàn)在動手會造成千夫所指,所以不是好機會。不然中共也不用等抗戰(zhàn)結(jié)束,外除強敵、經(jīng)濟日趨崩盤后,才正式動手奪取政權(quán)?!剐∵浞駴Q了小敏的看法。

    小茱弱弱地說:「那么找塊地方建國呢?」

    「應該不可行,什么國際承認的不說,你們和乾爹們都那么要好,如果我們決定不回中國了,要找塊地方獨立建國。你看他們會不會跟著我們呢?那你們其他姊妹又怎么選擇呢?」王紹屏一個溫情牌就讓眾位夫人再度陷入沉默,其實他真正不愿意建立新國家的原因在于他懶惰。開國有多少事情得忙,光是移民就包括支持者的移入和不支持的原住民移出啊,不愿移出的還要想辦法剿滅,良心過意不去不說,事情之多光想想就頭痛,那他還要不要開開心心過日子啊!

    最后還是王紹屏自己打破沉默:「不過,我覺得小敏和二咪說的都不錯,首先我們得光明正大的報復,除了拉斯普丁我們一時找不到之外,蘇聯(lián)和日本那是跑不掉的,我們要宣布他們是流氓國家,拉斯普丁的五星芒閃耀則宣布為恐怖組織,正式向他們宣戰(zhàn),然后從兩個國家身上,各打下一塊土地,宣布為王家所有,以前友蘭芳公司、各國東印度公司都能佔有地盤,現(xiàn)在的國際法也沒不準王氏集團不能照做啊!至于五星芒閃耀,我們則要求和我們合作的各國共同取締這個恐怖組織,我要這群橫行于地下的鼠輩冒出頭來,讓我們好好地來打地鼠,把拉斯普丁逼出來。小咪,明天讓志平聯(lián)絡(luò)各地代表,我們來開個全球連線的記者會?!雇踅B屏一槌定音之后,接下來的話題就是要奪取日、蘇哪塊地盤。想家的王紹屏當然要先拿回自己的出生地臺灣;當然景色優(yōu)美的琉球、北海道,夫人也不打算放過。至于蘇聯(lián),那當然是海參崴周遭的遠東地區(qū),還有庫頁島了。什么?兩塊地方離太遠?在王紹屏的黑科技下,一向是天涯若比鄰,挖條海底隧道,按上一座時速一千公里的磁浮列車不就搞定了。九位夫人一邊討論一邊個個摩拳擦掌的興奮異常,王家終于要震撼世界的登場,為機械生化王國打出一片天下,至于名稱、政體什么的,強者還在乎什么名字、政體?國際法都會配合著改。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命令從阿拉伯半島發(fā)出去,各地駐守的堂哥、表哥都接獲明天五月六日要召開全球記者會的消息,于是分別去聯(lián)系各大媒體。美西的六堂哥王紹東更是開始在阿拉斯加某座無名島的基地大爆軍艦和士兵,對日、蘇的報復就要從這里出發(fā)。

    駐扎德國、波蘭一帶的八堂哥王紹中則在波羅的海建造海底基地,負責非洲的九堂哥王紹云和巴爾干半島與希臘的陳孝平二表哥則聯(lián)手在地中海海底做著一樣的事,他們?nèi)朔蠲谶@里建造海底潛艇艦隊,打算給蘇聯(lián)海軍來個狠的。這是有著俄羅斯外表的小妮提出來的建議:「今年開始一直到二戰(zhàn)前夕,蘇聯(lián)打算大肆建造艦隊,我想我們應該破壞他們的計畫,把他們的海軍打回中世紀,懲罰他們?nèi)瑑纱沃苯觿邮终椅覀兊穆闊?。搶奪美國黃金那件事就算了,我們沒啥損失,還大賺一筆。但在上海那次欺負達平、曉平的場子,我們一直沒有動作,這次就連本帶利一起找回來!」要不說女人最會記仇呢!王紹屏都快忘了這回事了,不過兩次傷害王家人,的確不能放過,所以王紹屏同意了這個方案,決定把蘇聯(lián)艦隊,連帶幾大座產(chǎn)量最高的造船廠都毀了。

    當所有事情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楊鈞和曾昭吉兩位師父倒是憂心忡忡地找上王紹屏?!概_生??!我聽二咪說,你們王家要對日、蘇宣戰(zhàn)?。磕銈円粋€家族能夠?qū)ι蟽纱髲妵鴨??不如幫助祖國壯大之后,再找他們麻煩,你看如何??/br>
    王紹屏搖搖頭:「楊師父,這是我家的私憤,怎么能拉國家下水呢?而且小敏沒跟你們說嘛,如果王家繼續(xù)忍氣吞聲,那么現(xiàn)在和我們合作的列強也可能就會翻臉不認人,過來搶我們一把。二老請放心,以我們王家的實力,即使全球列強全部加起來,也不是我們王家的對手。」曾昭吉則是一臉不相信問道:「王家是有多少人???」王紹屏笑笑地說:「如果算算能聽命令的,散布在全球應該也有個幾千萬人吧?」「嘶~!這么多啊!」楊、曾兩個人一起嚇了一大跳,后來轉(zhuǎn)念想想也對,從明朝末年歷經(jīng)清朝到現(xiàn)在,整個中國都能多出幾萬萬人,何況一個有著王命的大家族呢?于是兩人就不再勸了。

    緊接著上門的就是一夜無眠的林蔚,他黑著眼圈,為難的說:「臺生??!我知道你們王家現(xiàn)在不好過,但是南京方面…?!雇踅B屏黑著臉打斷林蔚,直接問了一句:「林大哥,你支持我嗎?」林蔚豪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我當然支持你,不過…?!沽治挡恢С滞踅B屏,難道國內(nèi)那群人就會放過他嗎?加上油田股份分紅,所以他不可能猶豫。

    「那就好,林大哥,你轉(zhuǎn)告委員長,王家除了生意以外,將會全面收縮到山東和西北,然后逐步撤出。答應政府的還是會做完,西北就是幫政府暫時擋住蘇聯(lián)的入侵,直到中央軍換裝完成來接手,海軍造艦的事也會做完,之后連基金會都全移交給政府。從現(xiàn)在開始,國內(nèi)的其他事,我們就不管了,請南京自求多福吧?!雇踅B屏再次打斷林蔚,并給他一個震撼彈,這會兒換林蔚臉黑了,支支吾吾的說:「沒得商量嗎?」王紹屏哈了一聲:「哈!政府和我商量過嗎?讓我的人東奔西跑,給薪水了嗎?用我給的裝備監(jiān)視我的人,打過招呼嗎?王家對國內(nèi)不忮不求,要做生意,我也能用洋行,非得求著政府不可。我不求政府給我多少優(yōu)惠,但政府怎么待我的?我受夠了國內(nèi)的爾虞我詐了,我真的不擅長,也累了。我還想勸林大哥你,脫了軍裝跟著我干吧!我保證你過的舒舒服服,又有成就感。」林蔚小聲地說了一句;「我和你嫂子討論一下?!沽治低耆淮蛩阍賱裣氯チ耍娴?,國內(nèi)這樣的環(huán)境,誰都會覺得累。林蔚打算修飾一下,就直接回報,他也不想管了。

    下午南京委員長收到林蔚的報告和辭職電報,當場傻眼,先發(fā)電慰留林蔚,然后立刻招集自己的幕僚緊急會商。除了陳誠、賀耀組、陳立夫、戴笠等幾個老面孔之外,孔祥熙、張治中、周至柔、陳布雷、張群幾個新面孔也被找來會商。委員長把林蔚的報告讓所有人傳閱,然后開口問:「現(xiàn)在說說,該怎么辦?」

    戴笠剛拿到報告看了幾眼,就急忙表功的說:「校長,這王臺生也太囂張了…」話還沒說完,委員長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大吼著說:「就你會說!禍就是你闖出來的,那個王天木給我派去察哈爾,給我好好做做日、蘇的情報工作,不要在平津給我惹事生非!」

    孔祥熙見戴笠倒了楣,擔心自己向王家的暗示曝了光,于是接口:「王臺生說一切會移交給政府,委座就不用煩惱了?。∩倭艘粋€刺頭,但東西還是都拿到手了,這有什么問題呢?」

    委員長指著孔祥熙的鼻子,氣得發(fā)抖;「你、你、你這個混蛋!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四川的事情就是你作梗,你以為王臺生就不能給政府一堆破銅爛鐵嗎?如果這樣,你能拿他如何?他們王家都要同時對日、蘇宣戰(zhàn)了,你以為我們能耐他何?王家深不可測??!目光如豆的傢伙!哼!」王紹屏除了沒讓使節(jié)團提早知道,以免各國游說紛沓而至。對長輩團和林蔚就沒有特別保密,畢竟第二天消息就見報了,自己人應該要先知道。

    除了孔祥熙嚇得臉色鐵青,「嘶…?!宫F(xiàn)場則是一片輕聲地驚呼,對王家比較友好的賀耀組甚至不小心叫出來:「王家這是瘋了嗎?還是他們的實力真的這么可怕?」委員長又再度哼了一聲,再次表示對在場井底之蛙的不滿。

    看在場的親信幕僚一副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的樣子,委員長知道這個會是白開了,內(nèi)心不禁想著:「要是暢卿在就好了!對了!讓暢卿去趟阿拉伯,他一定有辦法讓臺生回心轉(zhuǎn)意的。」委員長內(nèi)心有了定見,但覺得還是先了解一下王家在國內(nèi)的動作,于是問陳誠說:「和臺生有關(guān)的部隊有什么異狀嗎?」

    陳誠稍微組織一下說:「東北軍方面我不清楚,現(xiàn)在是何參謀長在整頓…?!刮瘑T長忽然又拍了一下桌子:「叫他給我停下來!也是個混帳東西!好,繼續(xù)?!龟愓\霎那間冷汗直流,開玩笑,何大參謀長的動作,自己至少參與一半,如果沒有自己大開方便之門,東北軍也不會被整得七葷八素的?!富厝サ泌s快和敬之商議商議,趕快把手尾清乾凈,千萬不要惹禍上身?!龟愓\內(nèi)心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才繼續(xù)說:「滿莊方面,我們沒有情報。孫殿英則以部隊尚未完全收攏,目前駐扎在嘉峪關(guān)不動,我們正打算…?!?/br>
    「什么都別打算了,就這樣,讓他自己行動,臺生說到會做到,你們不要再搞小動作,不然你也不要干了!」委員長再次冷冷地打斷陳誠的發(fā)言。陳誠的背全濕了,等了片刻才繼續(xù)說:「王紹源在四川則是撒手不管,直接將愿意加入裝備所的川軍,全帶回滿莊打散整編,今天一早已經(jīng)出發(fā)了?!惯@次委員長沒再多話,雖然臉色依然難看,但陳誠卻松了口氣,然后繼續(xù)說:「平津方面和部隊無關(guān),可能得問情報部門。」他完全不敢提何大參謀長曾經(jīng)要抄王紹屏家這件事,說出來,大概他和何敬之就不死不休了。

    但他不說,有個白癡竟然不打自招:「校長,在各國領(lǐng)事干涉之下,何參謀長抄王紹屏家不成之后,平津一帶的王家人全部聚攏在天津莊園。今天早上,學生收到消息,王家開始把東北軍各教官開始撤回…。」這次是戴笠自己不敢把話說完,因為他發(fā)現(xiàn)委員長鐵青著臉瞪著他。但是他不說不行??!戴笠可不是真白癡,而是他必須裝白癡。情報單位可不是只有軍統(tǒng),還有中統(tǒng)啊!而且其他平津地方官也可能打小報告啊!戴笠知道自己這是跳火坑了,但他知道這個火坑跳了還有可能九死一生,不跳,鐵定是萬死無生。他知道以委員長重情重義的個性是不會拿他開刀的,事情又不是他做的,而且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最多就是被多罵幾頓,多踢兩腳而已。至于何大參謀長?大難來時,同林鳥都還各自飛呢!死道友不死貧道囉!

    委員長到此已經(jīng)沒有興致在繼續(xù)開下去了,環(huán)視了在座的部屬一圈,然后厲聲地說:「我再強調(diào)一次,誰再敢給我動王家人或和王家有關(guān)的人事物,尤其是部隊。任何人只要敢做,我都會讓他去察哈爾給我戍邊,而且是一擼到底,從小兵給我干起!聽到了嗎?」說完就揮揮手讓所有人滾蛋。

    但是賀耀組卻留下來了,委員長看了他一眼:「你還不走,要我請轎子抬你嗎?」賀耀組一靠腿敬了個禮:「報告委員長,卑職認為這件事非楊秘書長不可…,我是說湖北的楊主席?!刮瘑T長臉色好看了一點,點點頭:「終于有個頭腦清楚的,就讓你秘密去湖北聯(lián)絡(luò)暢卿,讓他快點去阿拉伯游說臺生,辦得到嗎?」委員長還想保持著最后臉面,不想大張旗鼓的發(fā)電報,搞得所有人都知情,畢竟南京政府里幾乎沒有祕密,正在煩惱該派誰去和楊永泰說,讓他不要回南京,直奔阿拉伯,這樣保密性最高。沒想到正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委員長看著賀耀組的眼神都不同了,異常柔和。讓賀耀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趕緊靠腿說聲:「是!保證完成!」曾耀組再次敬禮后,快步離開怪怪地委員長。不過,曾耀組出了政府大樓之后,并沒有直接搭火車去湖北,聰明的他,直接找上王氏集團在南京負責中央軍換裝的聯(lián)絡(luò)處,要求他們用飛艇送他去湖北,順便就直飛阿拉伯。他知道王家有更加隱密的方法,只要一路都由王家護送,就能搞到神不知鬼不覺。

    而五月六日這天,王紹屏如期在早上召開全球記者會。一開始王紹屏就透過無線電聯(lián)系,全球同時連線廣播:「各位記者女士、先生們,前天五月四日星期四,我王家位于馬來亞的祖宅同時遭到日本、蘇聯(lián),還有秘密組織五星芒閃耀的襲擊。

    十四年前的同一天,我的祖國為了反抗列強無視中華民國為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勝國,竟然讓日本接收德國在我國的山東租借地,于是這一天,被我們國人稱為國恥日。

    但由于國際的持續(xù)縱容,這兩個流氓國家仍不斷在這十幾年之間,不斷侵略我的祖國。雖然沒有得到任何國際援助,但我的祖國仍不顧雙方國力差距而奮起抵抗。海外僑民也紛紛回國,或慷慨解囊,或直接參戰(zhàn)。而我王家已經(jīng)資助國內(nèi)將近二億美元,參戰(zhàn)子弟超過千人。

    沒想到,在十四年后的今天,這兩個流氓國家,以及和蘇聯(lián)有關(guān)的恐怖組織,竟然為了瓦解我王家支援國內(nèi)抗戰(zhàn)的決心,而對我王家祖宅進行襲擊,造成我王家十五人死亡,無數(shù)人受傷,所以這天也變成我們王家的恥辱日。

    在此,我得先感謝英軍和坡州邊境防衛(wèi)軍,兩者為了保護我王家祖宅,犧牲了近二千名官兵。我們家族會提供傷亡將士豐厚的撫卹,因為傷殘而無法服役者,王家也將提供工作機會,讓他們能適時轉(zhuǎn)業(yè)。

    除此之外,我將以一個古老家族的族長身分,宣布將動員全球王家直系子弟、旁系親族,正式對這兩個流氓國家和五星芒閃耀這個恐怖組織宣戰(zhàn)!

    我們將會發(fā)起最為猛烈的報復,直到對方正式賠償?shù)狼富虍斍罢畵Q屆倒臺并愿意無條件投降為止。我們王氏家族和所屬王氏企業(yè)在此鄭重聲明,如有國家、團體、企業(yè)或個人資助、或提供任何援助給以上兩個國家與恐怖組織,將被王家視為不友好的象徵,王家將會給予適當?shù)膱髲团c懲罰,在此通告周知,莫謂言之不預?!?/br>
    王紹屏說完,只接受泰唔士報駐埃及記者、美國華盛頓郵報埃及特派員,還有法國費加洛報和德國柏林早報等四家報紙的提問。

    泰唔士報的問題很簡單:「王先生,您是說你們要以一個家族的力量挑戰(zhàn)兩個國家?而且一個是跨歐亞大陸的大國,另一個是亞洲新興強國?」王紹屏笑著說:「我們王家除了援助自己的祖國外,不也對美英法德等各國提供援助嗎?還有幾個國家正在我們協(xié)助下進駐國聯(lián)維和部隊,難道我們只能到處拯救世界、維護世界和平,卻不能對攻擊我們家族的敵人給予懲罰嗎?」這位記者當場語塞,沒辦法繼續(xù)嘲笑式地問下去,因為他知道王紹屏說的是實話。

    華盛頓郵報的記者則是問:「王先生,您是打算游說貴國幫助貴家族進行一場不正義地家族復仇戰(zhàn)爭嗎?」王紹屏不喜歡這個有立場的左派記者,于是直接打斷他:「費洛曼先生,我知道您是共產(chǎn)國際的成員,但身為共產(chǎn)主義者能為了支持蘇聯(lián)不正義的偷襲,而扭曲事實嗎?我必須糾正您,我們不只是報復,我們是為了打擊兩個不斷輸出邪惡侵略的國家,任何侵略都不應該合理化,尤其是以一個國家之力偷襲攻擊一個古老家族,您認為有任何正義可言嗎?而我們正式宣戰(zhàn)才是光明磊落的正義行為!還有,這件事和我的祖國無關(guān),我們王家就有幾千萬的成員,夠讓這兩個國家得到應有的教訓?!雇踅B屏的豪言壯語,讓全球記者,包含在各地聽轉(zhuǎn)播的,都感到吃驚,幾千萬子弟?這是家族還是國家?還要以一個家族之力對付兩個強國?這是神話故事嗎?還是王家是超人家族?

    而現(xiàn)場提問的美國記者則被同業(yè)鄙視的看著,有點手足無措,畢竟他是違反了新聞中立原則,故意用偏頗的情緒字眼,沒想到王紹屏會直接點破,藉此他真的可以感受到王家的憤怒,他不禁為他的共產(chǎn)主義祖國擔憂:「難道蘇聯(lián)真的無法承受王家的怒火嗎?」

    法國記者必較關(guān)注的是他們參加國聯(lián)維和部隊的子弟,所以他的問題也很簡單,就是詢問王紹屏會不會動用維和部隊。「我不知道馬來亞的當?shù)卣畷粫暾?,畢竟他們也損失慘重。不過,我們王家沒有資格申請,因為我們不是一個國家。當然,我們也不會偷用其他國家的配額,那是人家因為國家危急而花錢聘雇的,我相信他們也不會愿意讓出來?!谷虻挠浾叨家驗橥踅B屏的幽默而笑了起來,也對王家有了較多的好感,雖然他們還是一致不看好王家的行動。

    最后是德國記者,他是授命來問一些敏感地問題的:「尊敬的王先生,首先我得感謝您協(xié)助德國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谷缓笏谷辉诂F(xiàn)場鞠了個躬,接著繼續(xù)問道:「我知道這次某些國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捲入對貴家族的襲擊行動中,譬如泰國,不知道您會怎么對待這些國家呢?」當然他沒說出口的國家就是德國。當希特勒知道日本把他援助的飛機用在襲擊王家老宅的時候,他快急瘋了,先是把戈林找來臭罵一頓,后來還是希姆萊建議:「我偉大的領(lǐng)袖,我建議我們先假裝不知情,然后派個記者去試探杰克先生的反應,至少能談判的時候,也才可以大致抓到個方向?!顾赃@個身為納粹黨高階黨員的記者就來了,而且事發(fā)第二天就由德國空軍用飛機用接力的方式直接送到沙烏地阿拉伯,不像其他派駐埃及的記者,是搭王家的飛艇過來的。

    王紹屏笑了幾聲:「呵呵,我看有些被牽連的國家真的很擔心啊!尤其是我援助過的國家。當然,我們可以把事情分開來看,道歉賠償是必須的;如果我們查清當事國真的不知情,我們可以要求賠償少一點。但如果涉入過深或事情知情,那么很抱歉,我們不會輕易原諒。

    另外,不主動取締五星芒閃耀的國家,我們可能考慮不再援助或取消援助。容忍這樣的恐怖組織,代表這個國家就是恐怖主義的溫床,國際聯(lián)盟更應該無法容忍國際恐怖主義才對吧?所以我們也會委託國聯(lián)會員國幫我們申訴,要求國聯(lián)制裁。當然,如果外交途徑讓我們不是那么滿意,我們將不排除后續(xù)採取較為務(wù)實的作法來解決五星芒閃耀的問題?!雇踅B屏一語雙關(guān)的也點其他列強的名,尤其是英美,根本就是對王家充滿敵意的五星芒閃耀和光明會大本營。

    這場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全球連線記者會震撼了很多人,有人對王家財大氣粗用著暴發(fā)戶的態(tài)度來召開這樣記者會,充滿著羨慕忌妒恨;也有人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來面對一個家族挑戰(zhàn)兩個強國的企圖;但也有一些人覺得東方可能是個遍地黃金的地方,因此讓許多冒險家開始打包行李前往東方,有些到中國,有些直奔馬來亞,希望能獲得世界首富王家的青睞。至于列強,無論有沒有參與或協(xié)助此次襲擊,態(tài)度全都有點曖昧,幾乎第一時間沒有任何國家表態(tài)支持或反對,即便被感謝的英國也是如此,各國反而是連夜召開高層會議來討論針對王家的宣示之后的相關(guān)應對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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