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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33時空逆流在線閱讀 - 第陸三章 收服了大佬、嚇倒了宵小

第陸三章 收服了大佬、嚇倒了宵小

    前后兩部是衛(wèi)隊,中間依序是王紹屏和林蔚,曹、段、楊三佬,馮、韓、周。一行五輛悍馬車,很快地就開到了野外的特種部隊訓(xùn)練場。這個訓(xùn)練場還沒啟用,因為機器、生化部隊根本用不著,他們根本不需要再訓(xùn)練,特種作戰(zhàn)的知識不是用程式輸入,就是用學(xué)習(xí)機學(xué)習(xí);這個基地是準備留給從后續(xù)普通人類挑選出來的菁英用的,比方還在華北五萬初步訓(xùn)練好的土匪和山東剛俘虜?shù)囊蝗f五悍匪。

    基地雖然還沒正式啟用,整個訓(xùn)練場還是做好了圍墻,以免有老百姓誤闖,不小心掉進一些特戰(zhàn)器材設(shè)施里,尤其是一些叢林簡易陷阱,那可是殺傷力極強。

    車隊到了訓(xùn)練場的訓(xùn)練大樓門口,八位夫人已經(jīng)著好軍裝在門口一字排開等待了。當(dāng)然她們這次有記得要低調(diào),沒有掛上軍銜,不然那個小咪、小敏招牌的五星上將銜一掛出來,傳出去,明天全國都要跳腳了。

    小咪當(dāng)然還是她那套巴頓裝,只是褲子換成窄裙、透明絲襪;小敏也是她的英軍裝,呃…,她本來就穿窄裙、透明絲襪!茱蒂和安潔向小咪靠攏,都是美軍裝,但卻穿褲裝,但茱蒂穿長褲斜戴船形帽,安潔則是穿短褲、rou色絲襪、戴著綠扁帽。安瑟則是偏愛父親的德軍裝,德式鋼盔,黑色制服,襯托她的白皙皮膚、好身材,令王紹屏覺得晚上應(yīng)該來玩制服誘惑。

    小桃則是放棄了她祖國現(xiàn)在被殖民統(tǒng)治的法式軍裝,不過不是她愛國,而是因為她覺得那不能顯出她的好身材,于是她自動把自己的老家往南移,以王紹屏假出生地為老家,所以她和小敏一樣穿英軍制服,只是和小敏戴紅扁帽、以男士軍官裝為基底修改的制服不同,她穿的是戴著三角帽,深藍色皇家海軍女子服務(wù)隊(wrns)的服裝。

    小妮當(dāng)然是偏愛北極熊的軍裝,正戴的船形帽,只是少了紅星;夸大的硬板肩領(lǐng)章,當(dāng)然沒有掛上軍銜。深卡其色的布料,讓她也是白的出眾。

    小璦最是夸張,完全就是寫真集里的白色水手服、加上水手帽配短褲長絲襪,根本看不出來是哪個國家,但俏皮又可愛。

    一行人被夫人團的「氣勢」驚得目瞪口呆,只有穿著休間服的王紹屏偷偷擦了口水。最嚇人的是小咪喊了句:「敬禮!」一致又標準的動作讓在場的大佬小佬們除了驚艷,還有驚嚇:「我咧!王臺生是娶了女兵團嗎?家族里是全民皆兵嗎?」這也還好這幾天天氣好,夫人們穿的清涼點還不會透漏出她們都具有超越凡人體質(zhì)的秘密,不然就更嚇人了:這就不是女兵團,是女超人團!

    「向右轉(zhuǎn)!成兩路縱隊~齊步走!」小咪有條不紊的下著口令指揮娘子軍團,走進大樓。

    這時林蔚拉了拉王紹屏的袖子,低聲地說:「這就是你說的,嚇嚇他們,洩密也學(xué)不來的東西嗎?的確!應(yīng)該很難找到像貴夫人們這么訓(xùn)練有素的…?!乖掃€沒說完,王紹屏尷尬的拍掉林蔚的手,向眾位大佬們說:「走!走!我們進去參觀…?!?/br>
    王紹屏的話也還來不及說完,就聽著走在前面的小咪大聲起音:「國旗在飛揚,國旗在飛揚!預(yù)備唱!」然后眾女同時齊唱:「國旗在飛揚,聲威豪壯,我們在成功嶺上…」眾人一聽歌詞,不自覺就抬頭在大廳門上找。果然!「成功嶺」三個大大的燙金字,就鑲在門口上方的墻壁里。

    小咪她們邊唱邊走進大樓,眾人隨之在后,但走到一半,馮玉祥忽然停下來鼓掌:「這幾句唱得好!的確現(xiàn)在國際風(fēng)云變色,世界動盪,我們要以擔(dān)負國家興亡為已任?。《业拇_要靠我們自己的力量,迎接反攻人心的歸向!王老弟啊!你有一群好媳婦?。 ?歌詞太多,不能這樣賺字數(shù)喔!還好九姊妹有記得略為更動歌詞,讓歌曲較符合918之后,大家想要反攻東北的心情,不然周恩來可能就跳腳了!)

    曹錕露出得意的笑容,獻寶式的說:「煥章你可不知道啊,我這乾女婿可是文武全才,多才多藝??!這歌都受他寫的,改天找個錄音機多放幾首給你聽!」

    馮玉祥訝異的問:「此話當(dāng)真?」連段祺瑞都點點頭:「當(dāng)真!」這時周恩來忽然在旁邊來一句:「什么是錄音機?」林蔚一副看著鄉(xiāng)巴佬的樣子:「就是留聲機,只是王紹屏發(fā)明的機型比較小,還能單手拿著呢!」這時一個感到好奇,一個挺愛獻寶,兩人完全不顧他人的嘰嘰喳喳聊起來,好似國共已經(jīng)開始了第二次合作。

    跟著女子兵團上了二樓,二樓是個像高爾夫球練習(xí)場的環(huán)境,走到面向訓(xùn)練場的那邊,是一片防彈落地窗,但是廿二世紀的防彈窗很厲害,不僅防彈,能透氣、還可以決定是否要隔音。

    小咪對又換成一列的女子兵團一聲令下:「坐下!」娘子軍就在后排,一字排開瞬間坐好,真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小敏、小桃、小妮、小璦起立,出列!小敏簡報!剩下三人招呼長輩!」小咪一連串指令下完之后,才走到王紹屏身邊眨眨眼,王紹屏稍微點了下頭。

    三位小夫人招呼眾人坐下之后,小敏站到旁邊的小講臺上,拿著指揮棒指著遠方說:「今天為各位長官示范的是實彈射擊。」

    馮玉祥和韓復(fù)榘兩人一聽都搖搖頭,這是什么玩意兒?實彈射擊?新兵訓(xùn)練都有。其他眾人也都皺了眉頭,只有曹錕和楊均信心滿滿的臉上掛著微笑。

    「是向我們這邊實彈射擊…?!剐∶粼掃€沒說完,韓復(fù)榘就跳了起來:「開什么玩笑?」

    小敏嚴肅地接著說:「韓主席不用緊張,我們前面是防彈玻璃,即使用大砲都轟不碎…。」

    馮玉祥則是不高興地打斷小敏:「我們不是怕死!這么多年槍林彈雨都走過來了,只是這有什么意義嗎?」

    小敏換了較恭敬的語氣說:「馮老,這個示范叫做特種作戰(zhàn)射擊訓(xùn)練,等下演練的戰(zhàn)士會藏在前方五百公尺后面的草叢里,一邊向我們樓下距離五公尺遠的銅鑼射擊,然后一邊向我們靠近。然后請我們各位長官、長輩,用望遠鏡找一找,只要能發(fā)現(xiàn),并指出一個戰(zhàn)士的位置,都算訓(xùn)練失敗?!?/br>
    現(xiàn)在是冬天,草其實不會長得這么茂盛,但透過廿二世紀的技術(shù),這種強化過基因的動物專門食用的牧草,長的又高又密。為了不單調(diào),小咪特意混雜了幾種不同品種,顏色有黃有綠,讓戰(zhàn)士隱藏其中更難被發(fā)覺。

    馮玉祥一聽,有點愣住:「這是什么戰(zhàn)法?」為了不顯出自己的無知,他還是乖乖坐下,接過三小夫人遞過來的望遠鏡?!竿Σ诲e的望遠鏡,還是高度視距,嗯,還能變焦,這種好東西應(yīng)該很貴吧?不過,這樣一來,我連草上的蟲都看得很清楚,這么大個人會看不到嗎?這王臺生還是個夸大浮華之輩!浪費了這好東西,暴殄天物啊!」

    這時小敏拿著一個麥克風(fēng)大喊:「全線預(yù)備!」聲音就從外接喇叭傳了出去,連室內(nèi)都聽得很清楚?!搁_始射擊!」命令一下,樓下的銅鑼就噹、噹、噹…不斷地響起。

    剛開始眾人還坐著拿著望遠鏡看,但是后來都站起來,貼著防彈玻璃拼命找,可惜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隱藏的戰(zhàn)士。尤其是馮玉祥還注意聽槍聲與銅鑼聲,他發(fā)現(xiàn)這幾個戰(zhàn)士是彈無虛發(fā),沒有落空的!這讓他更是吃驚。

    大約過了十分鐘,槍聲停止。小咪再次下令:「停止射擊!起立!」八名戰(zhàn)士全身覆蓋著野草,只覺得是八座人型草堆,忽然出現(xiàn)在靠近司令臺約廿公尺的草叢邊緣。

    在座的除了楊均、王紹屏之外,都有軍事背景,他們知道眼前這代表著什么,尤其是林蔚,低聲地對王紹屏耳語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斬首戰(zhàn)術(shù)嗎?」王紹屏邊點邊悄聲回答:「是『之一』??!」林蔚大喜過望,悄悄的在下面伸起大拇指。

    這時周恩來覺得沒看清楚(沒偷學(xué)到),希望再演練一遍,于是用激將的口吻說:「臺生兄,這些戰(zhàn)士一開始就掩蔽好了,我們怎么知道他們是不是就躲在現(xiàn)在的地方呢?」

    馮玉祥代替大家搖了搖頭,但是也僅僅搖頭??偟锰婀颤h留點面子吧?所以他沒開口。但他搖頭的原因很簡單:如果這些戰(zhàn)士一直躲在原地,射擊的火光和后座力所產(chǎn)生的抖動,他們這些老將怎么會看不出來?不過真要讓他們知道事實的話,那就是:「他們真的看不出來?!?/br>
    因為今天使用的槍枝都是廿一世紀中期之后的狙擊槍,是雷射光子狙擊槍大量裝備之前的最后一代產(chǎn)品,都裝有高功率的防火帽。這個所謂防火帽的東西,應(yīng)該分成兩個部份來說,一是消焰器,二是槍口制動器,前一個功能負責(zé)降低射擊時產(chǎn)生的火光,第二項功能則是降低槍枝射擊之后產(chǎn)生的后座力。如果再配合上今天參與的都是機械戰(zhàn)士,有著超乎超人的體能(請注意不是常人,是超人!)。所以,他們射擊的時候,是完全看不到任何抖動的;而一般加強訓(xùn)練過的人類,包含生化人戰(zhàn)士,都只能做到遠方幾乎看不見的顫抖,像剛剛只剩廿公尺,老將們仔細一點,還是看得出來的。

    王紹屏聽到周恩來的要求,他攤開兩手聳聳肩,表示對周恩來的「失言」不以為,并向小敏點點頭。小敏會意,立刻對著麥克風(fēng)下令:「通通有,向后~轉(zhuǎn)!跑步~走!」直到戰(zhàn)士跑到大約五、六百公尺遠,莫約視距可見度最遠的距離,小敏才喊了「立定!向后~轉(zhuǎn)!掩~蔽!」當(dāng)掩蔽那個「蔽」字的動令一下之后,所有的戰(zhàn)士就立刻和草叢混為一色。

    所有大佬們都睜大眼睛拼命盯著自以為是戰(zhàn)士的某堆草堆??墒钱?dāng)「射擊開始」的命令下達的時候,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原本死盯著的那堆草連動都沒動?。??這讓所有大佬有點傻眼?是眼睛花了?老了,老花眼?拜託!各位大伯、大叔們,你們正在用望遠鏡找喔!

    隨著噹、噹、噹聲響起,這真是驚倒大佬,嚇跑宵小,韓復(fù)榘、周恩來兩人那點小小心思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尤其韓復(fù)榘,完全是驚嚇:「這下我看還是不要亂搞王臺生吧!不然他對我來這招,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恩來是又嚇又喜,驚嚇的是:「萬一王臺生被招呼來圍剿我黨,那不是能把我們的指揮員一鍋踹?」驚喜的是:「如果打好和王臺生的關(guān)係,即便使喚不動他,只要他能幫我們訓(xùn)練一批這樣的戰(zhàn)士,反動的國府不就如囊中之物一般?即使他不愿意,我們也能派一堆地下黨混進來,我就不相信王臺生能把自己的地盤圍成鐵桶般滴水不漏?!怪芏鱽磉€真是打錯算盤,有著夫人團的安排,加上機械生化兵團的各種監(jiān)控手段,王臺生的轄區(qū)不只是滴水不漏,而是空氣都不漏。

    而本來不服氣的馮玉祥這下真是無話可說,連幾個家丁都能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如果韓復(fù)榘講的是真的,他還有幾百輛鐵甲車,那他不只橫掃中國有馀,就算打回東北也不在話下。但是他能忍著,守著本分,繼續(xù)當(dāng)自己的小商人,這要不是個沒有野心的平凡人,就是胸懷不可言之志啊!這年輕人不能小覷啊!等下吃飯的時候,得好好盤查考問他一下。

    就在王紹屏大展威風(fēng)震懾各方的時候,二咪和曾昭吉也在北平收服另一個大佬吳佩孚。

    仨人和一群衛(wèi)士走進玉華臺飯莊大廳,卻因為今晚是星期六,幾乎客滿,等了半天還沒有半個侍應(yīng)生能安排座位,只聽那柜臺結(jié)帳小姐猛道歉。

    吳佩孚這次算是很有耐心,沒多說半句話,倒是曾昭吉難得的發(fā)火了,就在他要說出「不吃了」三個字的時候,一名穿著長袍,戴著圓框小眼鏡,留者短髭的中年人走了一進來。

    他一眼看到吳佩孚,就大步走過來,伸長了手,嘴里叫著「子玉兄大駕光臨,怎么沒早點通知?」然后轉(zhuǎn)頭對柜檯小姐說:「叫經(jīng)理開我的包廂。」柜臺小姐立刻跑了出去,不一會兒飯店經(jīng)理就來了,連忙哈腰:「市長大人來啦!」周大文點點頭,讓他頭前帶路,一行人就走進一個不算小的包廂里,只是衛(wèi)士太多人,看起來就有點小了。周大文又吩咐:「加個大圓桌?!箖蓚€桌子一放,中間放了個屏風(fēng),賓主四人入座之后,這才顯得寬敞。

    吳佩孚一一位兩邊介紹,周大文一聽是楊度的師弟,連忙站起來握手:「失敬,失敬,怠慢曾老了。」至于二咪,他聽到是乾女兒,以為是曾昭吉的小姨太,也就不以為意,態(tài)度沒有多恭謹。他不知道,二咪就是為了見他而選的飯店。認識周大文其實是個引子,在飛艇上,二咪把北平的官方資料盤點一遍,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接觸張學(xué)良的辦法,意外地讓她發(fā)現(xiàn)北京市市長和人稱「寧夏王」的馬鴻逵是好友,兩人還合開了這家餐廳,飯店的名稱:玉華臺是各取兩人的字中的一個字所組合而成的,其中玉是指馬鴻逵的字「玉林」,華是取自周大文的字「華章」。

    而且她還知道周大文每個星期六晚上下班一定會來這里吃飯。只是這次運氣真的非常好,竟然在門口就碰上。透過周大文再認識馬鴻逵,以便自己的夫君佈署大西北,就不只是張好牌,而是不可不謂之是張超大底牌。小咪所謂的底牌,就是王紹屏在山東,萬一有個什么閃失,能夠轉(zhuǎn)移的地方。但西北不單單是能讓王紹屏轉(zhuǎn)移,而是經(jīng)營西北就能控制中亞,透過西北穿越中亞,還能佈局西亞。能看透這些,就是大、中、小三咪(小咪、二咪、原始咪)仨在成為真人之后的特色,變得深具長遠戰(zhàn)略眼光。

    畢竟老闆在場,酒菜很快上桌。二咪立刻幫大家斟滿,然后自己拿起酒杯:「吳老、周市長、乾爹,我替我的夫君臺生,敬三位一杯。」這時周大文才聽清楚二咪有老公,然后問了吳佩孚一下,吳稍加解釋,周大文立刻肅然,舉起酒杯:「王夫人,您的大駕光臨,讓周某深感榮幸。尊夫,王臺生先生,在華北熱心助人,從日本人手中救下數(shù)百無辜卻毫不相識的民眾,名動天津。來!應(yīng)該我敬您一杯?!惯@就是人的名樹的影,經(jīng)過國內(nèi)各大報報導(dǎo),民國及時雨的名聲其實是已經(jīng)超過王紹屏自己的想像。

    二咪喝了這杯酒,心底樂開了花,已經(jīng)迫不急待想要趕回山東接受王紹屏的夸獎。這回雖然沒辦成張學(xué)良的事,拿下吳佩孚和認識周大文,可能開啟了在西北的佈局,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

    不過曾昭吉卻是鬱悶的要死,先是招攬被遣散的東北軍失敗,連想資助張學(xué)良也被拒絕,重點是完全沒打探到沉鴻烈任何訊息;「賠了一堆解毒劑,還沒能贏得張學(xué)良好感。唉!怎么最近老是出師不利呢?尤其好像和北平特別地犯沖,兩次自信滿滿,卻都鎩羽而歸?!乖屑较朐骄趩剩淳?,大口喝完一杯,又想獨自再喝一杯,一副打算借酒澆愁的樣子。二咪見狀,連忙阻止他:「乾爹,等等我們還得趕回山東,你忘了還有個馮老在等你?」二咪說的算小聲,但一直在注意父女倆人的吳佩孚卻聽見了。

    大家吃過一、兩道菜,二咪再端起酒杯對周大文說:「周市長,你們飯館的菜真好吃,有沒有興趣到山東泰安開一間?我夫君在那里奉中央的命令在哪蓋工業(yè)區(qū),如果有一間像這樣的飯館,生意一定很好,而且也會是工業(yè)區(qū)的飲食文化特色之一?!?/br>
    周大文聽了奉中央令,有點心動,但又謹慎地問:「不滿您說,我這飯店事有股東的,現(xiàn)在山東不是韓復(fù)榘在當(dāng)主席嗎?聽說他和中央關(guān)係有點緊張,尊夫在那里辦實業(yè),妥當(dāng)嗎?」話中的話就是問自己的飯店安全嗎?二咪爽朗的笑了一聲:「哈!周市長您不知道,這工業(yè)區(qū)有幾個廠子,韓主席可是有投資呢!我夫君是商人,這些事情當(dāng)然都要考慮到?!挂痪湓捑臀竦匕寻踩珕栴}化解掉。

    周大文很開心的說:「那一定、一定,我找個時間就去看看?!?/br>
    二咪很熱心地說:「擇期不如撞日,明天星期日放假,又在過年期間,市政府事少,不如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吧?」

    「現(xiàn)在?」吳佩孚和周大文異口同聲地問。

    二咪露出天真的眼神點點頭。

    「現(xiàn)在訂不到火車票吧?就算可以,現(xiàn)在晚上六點,坐到山東應(yīng)該也明天晚上了,星期一還是得上班呢!」周大文覺得這不可能,不過吳佩孚剛剛聽了兩父女的對話,倒是不說話,看看二咪怎么接。

    二咪好像完全傻大姐上身,一開口就是:「我們有飛艇。大約一個小時就能到山東了,明天保證送市長您回來?!?/br>
    周大文和吳佩孚兩人張大了口,不知該說什么。這有可能嗎?一個商人有飛艇?還能只飛一個小時到山東?吹牛吧?

    就這樣,兩人都是被好奇心害死的貓,因為好奇就被同時拐到山東。所以二咪不是傻大姐,而是扮豬吃老虎,不!扮豬吃貓!吃因為好奇而入甕的兩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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