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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兒,按國家規(guī)定辦吧!” 聽口氣,庾明顯然沒把這件事兒放到心上。 “可是,現(xiàn)在,國家對軍轉(zhuǎn)干部也不是大包大攬,全面安置了。組織上要他們自己聯(lián)系單位,還要去試用,熟悉環(huán)境,實際上就是接受單位的考核。我看這樣吧,把他安排到省公安廳。我給組織部說一下,他在部隊是團長,咱按處級安排,怎么樣?你征求一下孩子的意見。不合適告訴我,咱們再調(diào)整?!?/br> “謝謝書記,為我的事兒想得這么周到?!?/br> 庾明心中感恩,千恩萬謝地放了電話。 一個多么好的同志啊!可惜,太善良了。他只知道沖鋒陷陣,卻不懂得防備別人的暗算。省委書記放下電話,遺憾地搖起了頭。 庾明從濱?;氐绞〕牵€沒來得及向省委書記匯報情況,他就被組織部門調(diào)到北京,說是新提拔的一位副部長要找他談話。 “庾明同志,北省馬上要換屆了。考慮到下一步工作需要,也考慮到北省政府班子的實際情況,嗯……組織對你的工作有點兒變動?!?/br> “變動?” 庾明一驚,面前的這位副部長是自己的老同事,現(xiàn)在找自己談話,他并感到緊張,一進屋子,他沒有做出畢恭畢敬的樣子,而是伏在桌子上,看起了一大本厚厚的資料書。 “是啊,組織決定:保留你的省長職務;日常工作,交給龔歆主持。” “什么?副省長主持政府工作?” 組織決定剛剛從副部長嘴里說出來,正瀏覽桌上放著的一本大書的庾明就把書翻了個身,發(fā)出嘩啦一聲巨響,他身子一仰*在椅背上,臉上所有的表情都不見了,只剩下百分之百的驚訝,瞪大眼睛,視而不見地楞了半天,接著,他好象對自己的心情居然這樣暴露無余感到有些難為情,他身子猛然一扭,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兩眼直視前方,接著又發(fā)出一聲悠長而又深沉的嘆息,這一聲嘆息好象不是飄散在空中,而是漸漸消失在他胃部那些深不可測的坑洼里。 副部長同樣覺得詫異,只不過沒有用這種古怪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出來。他把椅子往庾明身邊挪了挪,說道:“庾明同志,面對組織這個決定,你可能沒有思想準備。不過,作為老同事,我現(xiàn)在不想人你嘴里聽到‘服從’,也不想聽到‘不服從’;我只是想聽聽,你對于組織,還有什么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工作都沒有了,還談什么要求?” 庾明思索了一陣子,還是重重地說了兩個字“服從!” 是的,從加入組織那一天開始,面對工作變動,他歷來都是兩個字“服從”他這一輩子,可以說是組織指到哪兒,他就沖到哪兒??墒?,今天,組織上給他指了一條不歸路,他怎么就還是那一句“服從”呢? 庾明作為一名大學畢業(yè)生,作為從歐洲留學回來的工商行政管理碩士,他不傻。但是他在政治上很愚笨;他通曉企業(yè)管理,熟識行政管理,但是他不懂權(quán)術,不懂厚黑之道。今天,副部長代表組織宣布的這件事,明明指出了這個意思:組織的決定不可更改了;現(xiàn)在,你只有向組織提條件的份兒了。還有什么要求,快說吧! 要求?什么要求?庾明從跳上官場,向組織要求的只有工作,從來就沒提出過什么福利待遇。房子、票子、妻子、兒子的事兒他都沒麻煩過組織,現(xiàn)在,組織不要他工作了,除了驚訝,還有點兒惋惜……別的,他實在想不出應該說什么了。 副部長很客氣,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想想…… 想了半天,他實在不知道說什么…… “好吧,庾明同志,既然你什么條件也不提;咱們就談到這兒吧!嗯,最近,可能國務院領導要找你……那些項目的事兒,他想聽聽你的意見。嗯,這一次,你寬松了,來北京,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了。呵呵,再見吧!” 副部長與他握了握手,這手握得意味深長。庾明覺得,這不是副部長與他再見,而是工作與他再見了;他多年奮斗終身的事業(yè),與他拜拜了! 下午,部里召開了一個特殊會議,參加會議的,都是這次干部考核之后被免職的。在部長宣讀的免職文件里,其中有一條是關于庾明的:免去庾明北省政府黨組書記職務。 但是,部長沒有說保留他省長職務的事兒,更沒說龔歆主省政府日常工作的事兒。 組織上,說話很嚴謹,不該說的,絕對不說。盡管不該做的,他們卻做了。 賈組長也旁聽了這次免職會議。 “這些免職的人,都是民主測評不過關的干部;唯獨庾明例外,他的測評票是百分之百的優(yōu)秀票?!?/br> 他悄悄地告訴身旁的一位司長。 “那……組織上為什么不讓他干了?” 旁邊的司長瞪大了眼睛。 “這是組織上定的?!?/br> 賈組長說完,朝杜司長那兒溜了一眼。 “唉,悲劇呀!” 旁邊的司長嘆息了一聲。 軍紅的舅舅也參加了會議,聽到宣布庾明的事兒,他第一個來到副部長的屋子里詢問情況。 “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他張嘴就說。 “是啊,沒這么干的。” 副部長也無可奈何地攤開了一雙手。 “他提什么要求了?” 軍紅舅舅關切地問。 “他什么也沒提。我看這個人,精神接近崩潰了!這件事,對于他這個老實人,太殘酷了!” 軍紅的舅舅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對自己的這位親家雖然了解不多,但是,通過幾次接觸,他明顯地感到,這個人太死板,在仕途上不會有什么發(fā)展了! 他先給jiejie、姐 夫打了個電話,通報了情況,然后告訴將軍姐夫說:“別讓軍紅張羅轉(zhuǎn)業(yè)的事兒了,她的那個省長公公,指望不上了!” 離開北京,回到政府大院,庾明發(fā)現(xiàn)人們對他都投來一種近似憐憫的目光,一些年紀輕輕的、剛剛錄用的小公務員,平時很少與他打交道的,現(xiàn)在都主動與他打起了招呼,雖然省長的職務沒有免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職位形同虛設。大權(quán)旁落,這個成語用在他的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組織雖然沒有公開宣布,但是,他知道龔歆、呂嫻早就得到消息了。正因為人們知道他失勢了,倒霉了,已經(jīng)沒有架子可端了。才知道與他打招呼不會遭拒絕,才對他格外客氣。 不!不能這樣等待。這么等待組織來宣判他政治上的死刑,太讓人受不了了!別說一天兩天,就是一時一刻他也受不了。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他首先告訴秘書長,立即召開政府組**員全體會議。 人們都準時來到了會場,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又有些悲壯;除了呂嫻的臉上滿面笑容,每個副省長和廳長的臉上都哀戚戚的。庾省長是個多么好的人啊,怎么就攤上了這種倒霉的事兒呢?那個考核組前些日子考核時,再三追問政府班子成員之間的團結(jié)問題,原來這是為整人制造借口哇! “同志們,今天開會,我只宣布一件事情:從今天起,省政府所有行政事務,交由龔歆副省長代我處理。嗯,原因嘛,是國務院領導,要我參與一批項目的研究。嗯,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龔歆同志的工作,把政府各項工作搞好。這些年,我主政工作,抓工作很緊,對各位關心不夠,請大家諒解。謝謝以往你們對我工作的。謝謝!” 往下該說什么,庾明實在不知道了。這次會議,組織沒有安排,省委沒有安排,完全是他自己爭取主動的繳械行為。交了,輕松了,踏實了!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坐在辦公室不處理事情了。 但是,此時,龔歆卻搶先發(fā)言,解除了他的尷尬。 “各位,感謝庾省長的信任,將政府工作交給我主持。我首先要感謝庾省長給我們打了這么好的家底兒。嗯,我們省雖然并不太發(fā)達,但是,至今,財政沒有虧空,政府沒有巨額債務。這是庾省長帶領我們奮斗的結(jié)果。本人不才,愿意在庾省長指導下,在各位下,盡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為全省的發(fā)展做出自己的努力!” 龔歆講完,庾明帶頭鼓了掌,大家也跟著鼓起了掌。接著,幾個副省長就張羅著請庾省長吃飯。其中,呂嫻嚷得最歡,還說要到北遼的郁美大酒店。庾明看了看她,沒有理睬。徑直走出了會場。 第二卷:厄運當頭 大結(jié)局:龍歸大海 初夏的天氣,分外的晴朗。加上小島上的空氣清新,天一亮,庾明就會產(chǎn)生下地走路的欲望。今天早晨,他四點鐘起來,圍著小島的環(huán)海小徑走了一圈,覺得有些疲乏,看見路旁新安裝了一排座椅,順勢歪歪地倒在上面,一個瞌睡,便迷迷地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該是八點的樣子了吧!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離開座椅,躺在草地上陰涼的樹蔭里,他一邊思量著自己怎么滾下了座椅,一邊覺得身上已經(jīng)歇過氣來了,挺舒服的,挺愜意的。透過樹蔭的一兩處空隙,他能看到陽光。周圍是一棵棵巨大的樹木,有些陰森森的。不遠處,上午的陽光透過樹葉,往下篩落,留下了地上幾處斑斑點點亮色。每當這些地方的亮色搖曳,便有微風吹拂過。枝頭有幾只松鼠,態(tài)度友好地對著他吱吱叫著。 他懶洋洋的,卻覺得舒舒服服的,盡管食堂的服務生們喊著“老爺子,吃飯了!” 可是他還是不想起來。他們的喊聲減弱了,他又打起了瞌睡。就在這時,小島海邊上傳來重重的“轟”的一聲,他連忙爬起來,支起一支胳膊,仔細地傾聽。沒有多久,又傳來一聲。他連忙爬起來,走出去,透過樹葉的空隙往外張望,但見海邊碼頭上一片塵土飛揚。 “爸,你看什么呢?” 隨著嚓嚓嚓地腳步聲響起,兒媳婦狄花兒走了過來,“你老走了一早晨的路,不餓嗎?我讓他們把飯送這兒來吧?” “不用了?!?/br> 他搖搖頭,指那著碼頭那團飛起的煙塵問道,“那兒,他們在干什么呀?” “哦,爸。是甄珠兒的康復療養(yǎng)院要擴建……這事兒,虎子走時沒跟你說嗎?” “說是說了??墒牵麄冊趺磁皿@天動地的?” 庾明有些不滿意了,“告訴這些施工的家伙,要注意控制噪音!” “嗯,一會兒我告訴他們的項目經(jīng)理?!?/br> 花兒點頭稱是。 “還有,擴建療養(yǎng)院,要注意服務質(zhì)量;尤其是要注意維護島上的環(huán)境。嗯,這兒的環(huán)保,絕對不能出問題!” “是。一會兒,我告訴珠兒??墒牵?,珠兒這個療養(yǎng)院可是火得不得了?!?/br> 花兒沒有了開始初見珠兒時的妒忌之意,開始眉飛色舞地向他匯報,“昨天一天,就接了二百張訂單。那位護士長說,如果照這個規(guī)模發(fā)展下去,療養(yǎng)院應該增加員工了?!?/br> “呵呵,她們用了什么法子忽悠來這么多人啊?是不是又打了廣告?” 庾明知道兒子能忽悠的伎倆,不由地撇起了嘴。 “爸,不是他打了廣告,是因為珠兒的制廠發(fā)明了一種保健飲料。人們都是沖著這個飲料來的。” “飲料,什么飲料?” “說是叫‘甘梨醋’?!?/br> “甘梨醋?聽說有人發(fā)明了蘋果醋。我還沒聽說有這甘梨醋。經(jīng)過政府部門檢驗了嗎?” “經(jīng)過了?!?/br> 花兒高 興地告訴他,“有一位來療養(yǎng)的部長,白天還在輪椅上坐著,晚上喝了這種飲料,又讓珠兒針炙了一次,馬上就站起來了!” “這么神?” 庾明聽到這兒,不由地不信了。 “是啊,爸爸。如果這種飲料要是早制造出來,你的偏癱早就冶好了。你會在省長的位子上多干幾年?!?/br> “多干幾年又能怎么樣?唉,人老了,不服不行??!” “爸爸,你別說自己老了,我們覺得,你自從來到這島上,心情好了,身體也好了不少。天天精神愉快。嗯,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什么越活越年輕?如果是那樣,就違背自然規(guī)律了?!?/br> 庾明說到這兒感慨地嘆息了一聲,然后動情地對兒媳婦說:“花兒啊,說起我這下半輩子,還真得感謝你、感謝你mama呢。要不是你和你媽督促庾虎買下這個小島,我這半身不遂的病人上哪兒去安度晚年啊!” “爸爸,別這樣說。我們是一家人,就得相互提攜??!再說,我和mama當初開發(fā)這個小島,還不是*了你的勢力、你的影響……” “花兒啊,你這個兒媳婦,就像是我的女兒啊。唉,就是女兒,也沒像你這么孝順父親的?!?/br> “爸爸,別說了。我覺得,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花兒見公公這么動情,自己想起往事,也滴下了眼淚來。 “呵呵,孩子,哭什么?你應該高興??!嗯,聽說,蕊蕊進入決賽了?” 庾明忽然想起了蕊蕊在北京參加第二次奧運會的事兒。 “爸爸,她已經(jīng)拿了金牌,現(xiàn)在可能正領獎呢!” “是嗎?” 庾明聽兒媳婦這樣一說,急忙打開了3G手機,撥到了奧運會專用頻道。 雄壯的國歌奏響了,只見孫女兒蕊蕊在人們的歡呼聲中,高舉鮮花,登上了冠軍領獎臺。 “蕊蕊,好樣的。爺爺在這兒祝福你!” “爸爸,還有彪彪呢?” 這時,兒媳婦將頻道換了一下,只見,孫子彪彪正在水立方的水道上正奮力拼搏著。 “彪彪拿了幾塊金牌了?” “七塊了?!?/br> 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