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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省長聽到這兒,笑了笑,“這么說,你還挺體諒我呢!” “省長,我真是這么想的?!?/br> “你要真這么想,你就是真錯了!” 省長說著,神色嚴肅起來,“為官一方,首先要明理;要知道事情的本原;事情的責(zé)任。老百姓的住房問題,本來就是政府的事情;與企業(yè)毫無關(guān)系嘛!至于地方政府財力不足,求助于企業(yè),這事不是不可以,但是要通過正常的途徑、正常的渠道;現(xiàn)在,呂強一聲求援,你就慷慨解囊;你這個總裁,也太不拿董事當(dāng)回事兒了吧?如果將來董事會查你的支出帳,你怎么解釋?” “省長,這……這不是正向你匯報、向你請示嗎?” 我趕忙解釋,同時,心里又想,“北方重化”是省政府的控股企業(yè),大事都是你省長說了算;現(xiàn)在我要用企業(yè)的錢為老百姓做好事,難道你省長還不同意? “請示?如果我不同意呢?” 省長說完,又笑了笑。 完了!看到省長的表情,我立刻覺得此事兇多吉少了。 “省長,這事兒,難道你真的不同意?” 我的聲調(diào)里有些疑惑,又有些乞求開恩的樣子;心里差不多在說:省長,你就高抬貴手,讓我過去吧! “庾明,這件事,我為什么要同意?” “省長,你是政府首腦。解除老百姓的疾苦是你的責(zé)任;現(xiàn)在有人要給老百姓蓋樓房,你怎么不同意呢?” “庾明,我是一省之長,關(guān)心老百姓的生活是我的責(zé)任;但是,我同時也是“北方重化”董事會的董事長。我不僅要考慮老百姓的困難;還要考慮政府的信譽;保證讓這些外國投資者獲得預(yù)期的利潤。如果我把公司的錢拿來給老百姓蓋樓,建立自己的政績工程,這是不道德的。” “省長,公司出錢不是無償?shù)?。我們要通過為老百姓建房;獲得騰出來的那片土地?!?/br> “用建房換土地?好精明的算盤!” 省長呵呵一笑,“庾明,這事兒,誰答應(yīng)你了?” “我們改造了棚戶房,難道孔驥、呂強在征地問題就不能為我們開綠燈嗎?” “如果他們不開燈;而是給你亮黃牌、設(shè)障礙呢?” “他們要是這樣,我就去找省委。” “省委?呵呵,庾明啊,別說找省委,如果能解決問題,你就是找中央我也。可惜,在這件事上,你想得簡單了?!?/br> “簡單?” “是啊,庾明,話說了大半天,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省長,你是說,孔驥、呂強他們不會那么好心成全我的想法?” “庾明啊,有一句話,事到如今,我不能不告訴你了。當(dāng)年,你被人家整到農(nóng)村去,我把你推薦到‘北方重化’做總裁;那是反對聲一大片??!其中叫喚的最兇的,就是薊原那一幫子人。所以,這個總裁的位置,來之不易;你要珍惜?。?,如果你再弄出什么事兒來,保不住這個位子,我可沒法救你了!” 哦!事情這么嚴重? 不過,省長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看到省長氣得發(fā)抖的嘴唇,我立即提醒自己:還在這兒啰嗦個啥?快走吧! 是的,我對棚戶房改造的事兒,只算了經(jīng)濟帳;只憑了一股憂國憂民的激憤和一腔熱情;對于其中將要出現(xiàn)的困難,我考慮了多少呢? 尤其是,我的以建房換土地的想法,不過是一廂情愿;如果我以幾十億的代價蓋好了新房,而呂強和孔驥并不想出讓那些土地;到時候,我該向董事會做何解釋? 如果董事會以此巨大失誤免去我的總裁職務(wù),我將如何面對省長的提攜?如何面對我的部下…… 想著想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渾身上下開始了發(fā)抖…… 送棉路上的凄風(fēng)苦雨,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省長,對不起,耽誤你半天工夫。我走了?!?/br> 我恭恭敬敬地站立起來,向省長告辭。 “庾明,你的想法不錯;當(dāng)了總裁,還惦記著薊原的老百姓,這種精神值得贊揚。嗯,我的意思是,好好做你的總裁吧!董事們對你的成績很滿意。我希望你繼續(xù)做下去;好好做下去……別的閑事兒,咱們不去管它……記住了吧,?。 ?/br> 第二卷:厄運當(dāng)頭 第102章 君子協(xié)定第102章君子協(xié)定棚改的事兒,說說容易,實施起來卻很復(fù)雜。 省委書記發(fā)誓搞棚戶房改造,絕不是一陣心血來潮,而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我想,對于一些具體問題,他不知考慮了多少遍了。 中午,在餐桌上,書記把孔驥和我叫在一起,再一次問起了相關(guān)的情況:“孔驥。薊原市的棚戶房,到底有多少平?” “這……” 孔驥一下子語塞到了,“政府有個統(tǒng)計數(shù)字?!?/br> “嗯……這個數(shù)字,呂強應(yīng)該知道?!?/br> 書記點點頭,并沒有責(zé)怪他,卻揚頭問道:“喂,呂強呢?他干什么去了?” “呵呵,書記,中央考核組找他談話;就沒有來陪你。” 孔驥告訴他,“估計,現(xiàn)在他們也要吃飯了。等他們完了事,我讓他馬上過來?!?/br> “哦,不急不急。既然是陪中央考核組,那就等人家談完吧。不過,‘棚改’是牽涉到全局的一件大事;有些事,我們必須心中有數(shù)??!” “我記得,全市集中連片的棚戶房,大概是260萬平方米。” 我看到書記著急的樣子,立刻說道,“嗯,我也只是記個大概……” “全省1000萬平,你們薊原260萬平,差不多?!?/br> 書記點了點頭,認同了這個數(shù)字,然后又問我 ,“庾明,如果全部改造,得花多少錢?” “至少得50個億。” 我脫口而出。 “要是這樣,全省就得上百億了。省財政……真得吃不消啊!” 書記搓了搓手,“看來,我得向中央伸手了?!?/br> “書記,這棚改,不光是錢的事兒?!?/br> 我想起了秦柏搞棚改失利的事,不由地想提醒書記一下。 “是啊,孔驥,聽說,前幾年秦柏同志也主張搞過‘棚改’,怎么就沒成功呢?” “主要是,老百姓反對,拒不搬遷?!?/br> 孔驥這一下說明白了。 “‘棚改’是為老百姓謀利益,他們怎么會反對呢?” 書記不解了。 “房價太高,老百姓拿不起擴大面積費;若是搬遷,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我給書記解釋。 “哦,是??!別的城市搞拆遷,也是這個矛盾。” 書記聯(lián)想起來,“可是,人家房地產(chǎn)商搞開發(fā),就是為了掙錢;你總不能讓人家無私奉獻吧?” “所以,書記,我建議……” 憋在心里的話,我終于有機會說出來了,“這次搞‘棚改’,不能讓開發(fā)商插手?!?/br> “不讓開發(fā)商干,政府哪兒來那么多錢?” 聽了我的話,孔驥第一個反對了。 “孔驥,聽他說嘛!” 書記沖孔驥擺了擺手,“也許庾明同志有好的辦法?!?/br> “我的意思是,‘棚改’是一項惠民工程,而不是什么經(jīng)濟開發(fā)項目;所以,為了讓老百姓得到真正的實惠,這件事必須由政府來cao盤;這樣,開發(fā)商得到的利益才會轉(zhuǎn)移到老百姓身上;也只有這樣,才能降低房價,讓老百姓買得起,住得起;才能讓他們配合政府,順利搬遷!” “嗯,庾明同志,說得好,繼續(xù)、繼續(xù)……” 書記鼓勵我。 “另外,既然是政府為民謀利的事兒,就得特事特辦;有些收費項目,政府就應(yīng)該取消。譬如,土地出讓金、城市維修費……” “你說的這些,理論上沒錯;可是,老百姓很現(xiàn)實,他們既不想花錢,又要住樓房;這……全*政府補貼,財政承受不住??!” “可是,你讓開發(fā)商掙錢,房價下不來,老百姓會承受不了哇!” 我反駁了一句。 “是啊,這是個矛盾……” 書記聽出了其中的門道,“一方是群眾的承受能力,一方是建房的成本支出;都得兼顧。可是,既然我們搞的是惠民工程,我們就先要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孔驥啊,‘棚改’是全省性的大工程;我們不會把擔(dān)子全部壓在地方財政身上。剛才我說向中央伸手,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伸手要錢,得有充分的理由,得把帳算明白,這樣,中央才會下決心。嗯,你呀,先把情況摸準(zhǔn);把數(shù)字搞清楚;最好再制定一個可行性方案交給省里……” “書記,請放心,只要省委下了決心的事兒,你指到哪兒,薊原市委就打到哪兒!” 別看孔驥心里沒數(shù),表決心卻是慷慨激昂,英勇悲壯。 “孔驥,不要小瞧了困難??!” “困難,主要是錢的問題;我們薊原有‘北方重化’這個大財團;有庾總裁大力,這項工程一定率先完成!” 嗬!果然不出季小霞所料,孔驥竟在最后來了這一招。 “‘北方重化’?” 書記一楞,“庾明,你們那些董事,會同意拿錢為我們的老百姓謀福祉?” “書記,平白無故地往外掏錢,他們當(dāng)然不會同意?!?/br>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我索性把心里的想法都抖落了出來,“在我們這個商品社會,干什么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只要薊原市委、政府以實際行動‘北方重化’的發(fā)展,讓董事們拿點兒錢,不成問題!” “你要薊原怎么你們?” 書記一下子就聽出了我話中的味道,追問了一句,“嗯,說具體點兒?!?/br> “書記,‘北方重化’下一步要上幾個新項目、需要建新廠房,需要征地;孔驥書記,臥地溝如果搞‘棚改’,起碼能騰出50畝平地出來;如果你把這些土地出讓給‘北方重化’,我很感激!董事們也會很感激的?!?/br> “哦,你小子……是想用建房換土地呀!” 書記聽罷,哈哈大笑起來。 “庾明同志,你說得有道理??墒恰?/br> 孔驥剛剛說了一句肯定的話,隨后卻是煩人的轉(zhuǎn)折,“這土地的事呀,國家有法度,省里有政策;不是我們薊原地方政府說了算的。這事兒,我可不敢答應(yīng)你?!?/br> “孔驥書記,我的意思是,我們只是搞一筆交易;這筆交易的前提是平等交換。不存在誰支援誰的問題;更不是誰求助于誰?!?/br> 看到孔驥的態(tài)度,我不得不拿出商場上談判的口氣和招法來,“如果孔書記連這點兒誠意都沒有;我只好拿錢去沿海城市買地了。最近,省委為‘五點一線’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制定了優(yōu)惠政策,那些舊廠房都是低價出賣的;現(xiàn)在,只要有錢,在哪兒都能買到地皮。我是考慮到臥地溝老百姓將來的就業(yè)問題,才舍不得把這些項目抽到外地去……” “呵呵,全省一盤棋啊!” 書記揮揮手,打個了圓場,“孔驥啊,我看,庾明的意見你們可以考慮。俗話說,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們用騰出的土地換個改善環(huán)境,換個老百姓安居樂業(yè);不吃虧啊,呵呵!” “好好,我們照書記的批示辦就是了?!?/br> 孔驥既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只是應(yīng)付了一下書記,就讓服務(wù)員把酒菜端上來了。 還是呂強處事精明,他陪中央考核組吃完午飯,趕到賓館,聽了書記的意 見,立刻表態(tài)“同意”;還連連提醒孔驥,這事兒“我們不吃虧、不吃虧……” 于是,當(dāng)著省委書記的面,我與呂強、孔驥三人來了個君子協(xié)定:北方重化拿出兩億資金及必要的工程技術(shù)力量支援薊原臥地溝棚戶區(qū)改造;薊原市委、市政府負責(zé)棚戶房改造的搬遷、入住、建房招標(biāo)等具體事宜;待搬遷結(jié)束,薊原市委、市政府將臥地溝騰出的50畝平地出讓于北方重化建設(shè)新廠房。 為了這個君子協(xié)定,我與呂強、孔驥多喝了三杯白酒。直到季小霞讓司機送來了降壓藥,我才收兵罷戰(zhàn),回到公司大樓里來。 看到我紅撲撲的臉,季小霞認定我一定是讓孔驥、呂強灌多了酒,吃了虧;不由地撅起嘴,埋怨說:“你和這些個王八蛋在一起有什么可高興的事兒,一下子喝這么多?” “什么,王八蛋?人家是市長、書記……你怎么出口不遜呢?” “這不是我罵他們,是他們自己承認的?!?/br> “什么?承認自己是王八蛋。誰會這么傻?” “哈哈……最近,市委、市政府機關(guān)傳說著一個政治笑話,你知道嗎?” “政治笑話?我沒聽說?!?/br> “是這樣,有一天啊,市委書記孔請政府的市長們喝酒。呂強點名要吃甲魚。自己卻遲到了??左K和客人們坐下之后,餐廳服務(wù)員端上來一盤王八蛋??左K數(shù)了數(shù),一共才有六個蛋。便不高興地問服務(wù)員:‘我們一共八個人,怎么就六個王八蛋呢?’服務(wù)員一聽,連忙說:‘書記別急,那兩個王八蛋馬上就來?!?wù)員的話音剛落,呂強和秘書就推門進來,大聲說:‘我們倆來了!’”“哈哈……” 季小霞的這個笑話,逗得司機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就算他們是王八蛋,還有省委書記在場,我能不喝嗎?” 我申辯著。 “你喝酒多少我管不著。可是,你別忘了,晚上還有一頓呢!” “晚上?” “晚上,你邀秦柏和臺商張先生到‘花花世界’的事兒,忘了?” “噢!”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悔不改喝了這么多。 幸虧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