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桃夭的太子贅婿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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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刀疤臉那樣憋屈地看著她,突厥竟然真往東推后二百六十里。 令她更震驚的在后頭。 謝珩將沾了墨的筆遞給她,指著大胤使臣署名的位置,道:“寧寧只需在我的名字旁邊署下自己的名字,這份盟約便成了。” 桃夭看著上頭自己震驚,“這怎么行!” 這樣重要的盟約,她怎可以署上自己的名字。 謝珩鄭重道:“這份榮耀是寧寧自己爭取來的,并非因為我的身份。” 這些日子她所作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裴溫這時也鄭重道:“請?zhí)渝鹈??!?/br> 他話音剛落,裴季澤同許鳳洲以及鴻盧寺所有人皆道:“請?zhí)渝鹈!?/br> 謝珩再次將筆遞給桃夭。 桃夭環(huán)顧一圈,見大胤的臣子們都用一種熱烈的目光望著自己,自他手中接過筆,挽袖,提筆,在謝珩旁邊署下自己的名字。 待所有盟約署名完畢,謝珩在上面加蓋皇太子印泥。 這份盟約便是成了。 謝珩低聲道:“十七歲,生辰快樂!” 這便是他送她的第一份生辰禮物。 桃夭瞬間淚目。 果然是份大禮,她是史上第一個以女子之身,簽署盟約的使臣。 許筠寧這個名字將青史留名。 從此之后,她阿耶同哥哥,乃至整個許家,都將以她為榮。 這份生辰禮,意義重如泰山。 待盟約儀式完成,已經(jīng)快到傍晚。 突厥使臣前腳才走,謝珩便對桃夭道:“我現(xiàn)在帶寧寧瞧瞧咱們大胤男兒是何等威武!” 桃夭還以為他要做什么,沒想到他竟然帶著她登上閱兵臺犒賞三軍。 當桃夭同謝珩并肩站在足有三丈高的閱兵臺,看著寒風中數(shù)萬名整齊劃一,威風凜凜的三軍將士,頭一次感受到震撼。 她想長生說得不對,他并未將她拘在后宮那一方窄窄的天。 他教會了她許多東西,帶她見識了更加寬廣遼闊的天地。 如果不是他,桃源村的寡婦桃夭恐怕此生都沒有機會見識到?jīng)鲋輷芜@一片一望無際的雪原是多么壯美動人。 涼州城的風雪依舊很大,可桃夭卻覺得從這一刻,她熱愛腳下這片土地,熱愛她保家衛(wèi)國的將士,熱愛她的子民。 做他的妻子,她亦與有榮焉。 這樣的男子,若是愛上誰,又有誰不心動。 她深陷其中。 不過萬不能就這樣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表達,她要用一輩子慢慢與他說。 犒賞完三軍將士的男人回過頭來,問:“在想什么?” 眼眶微微泛紅的女子認真道:“想你。” 他笑,“貫會甜言蜜語!” 自閱兵臺下來回頭軍營,謝珩把桃夭帶到一處空的營房。 才進去,桃夭便撲到他懷里哭起來。 她無法描述自己心中激蕩的心情,唯有以淚表達。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這是第一份生辰禮物,接下來是第二份。寧寧若是把眼睛哭腫,待會兒就見不到了?!?/br> 桃夭這才止住眼淚,從他懷里抬起淚痕斑駁的小臉,“還有?” 他“嗯”了一聲,吻去她眼角掛著的一滴晶瑩淚珠,輕聲道:“還有兩份禮物,不過寧寧且要等一等?!?/br> 有了第一份禮物金玉在前,后面不管送什么,桃夭都覺得不可能超過。 可桃夭卻沒想到,謝珩是那樣出人意表。 入夜以后,當桃夭仰頭看著軍營上空升起的無數(shù)孔明燈再次淚流滿面。 三軍將士在為他們的太子妃慶賀生辰。 無數(shù)盞燈游離在漆黑的夜空里,成了新的星辰。 桃夭想起去年生辰之時,他也送了自己滿城的煙花與孔明燈。 當時她只顧著傷心,都還未來得及好好看看。 今年的生辰,他便這樣陪在自己身側(cè)。 他鄭重承諾,“往后余生,咱們都要這樣過?!?/br> 她問:“三郎這次是不是以權(quán)謀私了?”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笑,“算是吧,可喜歡?” 她點頭,“喜歡?!?/br> 看完第二份生辰禮物,她一臉期待,“第三份禮物是什么?”他究竟還要給她多少驚喜! 他笑道:“別急,咱們先慶祝?!?/br> 在他們的不遠處,如孤狼一般的少年手里拿著一盞孔明燈,只見上面寫了一句話:【愿吾妻寧寧,歲歲平安】。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松開手里的燈,直到那盞燈升入夜空,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 今日訂立盟約,外頭的將士們慶賀,裴溫亦在自己的營帳擺了酒宴。 一為慶祝訂立盟約,而來也為太子妃慶生。 既是為自己慶生,又是慶賀訂立盟約,這樣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日子,桃夭心想這樣豈有不飲酒的道理。 她見裴溫向自己敬酒,也十分豪氣地端起酒碗,咕嘟灌了半碗。 軍營里的都是烈酒,半碗酒下肚,五臟六腑都像是被火席卷一遍,全身熱氣蒸騰。 裴溫道:“太子妃怎這樣實誠!” 謝珩趕緊扶著她坐下,叫人奉了茶來。 桃夭連吃了幾杯茶,這才覺得好些,只是酒意上頭,白皙的面頰像是勻了胭脂,眼神都開始迷離。 謝珩沒想到宴席才開始,她就已經(jīng)把自己吃醉了,正欲帶她回去,她卻不肯,道:“今日這樣高興的日子,三郎豈可就這樣離場?” 謝珩自然也知曉,叫人并了桌子,與她坐在一處。 在場的人瞧著恩愛非常的太子同太子妃,有不少將士皆萌生娶妻生子的念頭。 不過同突厥持續(xù)數(shù)年的戰(zhàn)事終于解決,待明日就托大將軍給殿下上個奏疏,看能不能托太子妃給他們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而酒意上頭的桃夭很快就被困意席卷,只覺得耳邊觥籌交錯的聲音變得很遠。 等到清醒些時,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在回城的馬車里。 謝珩見懷中睡了一路的女子睜開眼睛,低下來親親她guntang的臉頰,“醒了?” 桃夭望著眼前吃了酒,眼角都染了一抹薄紅的男人,伸出手指輕撫著他的面頰,“珩哥哥怎這樣會哄人?” 哄得她都不曉得該怎么報答他。 他親親她的唇,“我這輩子也只會哄許筠寧?!?/br> 不等他離開,她圈住他的脖頸,探出柔軟的舌尖去勾弄他的舌,手也伸進他溫暖的大氅里,將他握在掌心,聽著他愈發(fā)粗重的喘息聲,松開他的唇,眼神迷離,“我想要珩哥哥?!?/br> 心里著了火的男人低下頭堵住她的唇,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還未到家,他便在她手里出了一回。 待到馬車停下,他一把把她打橫抱在懷里,大步進了點滿紅燈籠的院子里。 行至門前,他才將她放下來,從懷里掏出一方帕子,要覆在她眼睛上。 她問:“三郎要做什么?” “想要給寧寧一個驚喜?!?/br> 她想起還有第三份禮物,立刻乖乖不動,任由他牽著自己進了屋子。 里頭的熱氣驅(qū)走身上的寒氣。 桃夭隔著一層帕子,瞧見屋子里也一片紅彤彤。 她摸摸眼睛上的帕子,“我可以摘了嗎?” 他不作聲,低頭很溫柔地吻她。 直到吻得她站都站不穩(wěn),他才舍得松開她,替她解開覆在眼睛上的帕子。 桃夭這才瞧清楚屋子里的一切。 里面的布置竟然全換成紅色,窗戶上貼了大紅喜字,地上也點了無數(shù)的紅蠟燭,燭臺上兩根龍鳳蠟燭正爆出燈花。 像是他們成婚那晚的洞房花燭夜。 眼前的男人還是在為他的洞房花燭夜感到遺憾。 桃夭的眼淚又涌出來,“你怎這樣小心眼?” “我就是這樣小氣!” 他替她揩去眼淚,“那寧寧,可還喜歡?” “喜歡!”她吸吸鼻子,抬起濕漉漉的眼睫望著燭光搖曳燭光里跟個妖精似的男人,“無論怎樣我都喜歡!” 他聞言,捉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手把手解開腰間的蹀躞玉帶,“我便是第三份生辰禮物。今夜,寧寧想怎樣要我,都是可以的?!?/br> 他要她只許一次,但是她要他,多少回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