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桃夭的太子贅婿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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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鳳洲回頭,見門口站著一生得極其柔美,約十七八歲的女子,嬌嬌怯怯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愛。 正是許鳳洲的通房云晴。 她忙向桃夭行了一禮。 許鳳洲對桃夭道:“阿寧先回去休息,待會兒中午陪哥哥一同用飯?!?/br> 桃夭笑,“中午我自己吃就行了。倒是哥哥總那樣忙,一定要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自家meimei怎樣看都覺得好。 許鳳洲含笑應(yīng)下來,將她親自送出院門。 待桃夭離開松濤院后,采薇,“今日一早沈二公子派人送了信給小姐?!?/br> “是嗎?” 桃夭想到沈二哥哥,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耳垂上的耳珰,“我現(xiàn)在就回去看?!?/br> 采薇又道:“燕子巷那邊送來口信,說是若是您得空,最好過去看看。” 桃夭心里“咯噔”一下,“是阿耶阿娘出事了?” 宋大夫若是沒事絕不會叫人留這樣的口信。 采薇搖頭,“來人沒說?!?/br> 桃夭點(diǎn)頭,“那我用完飯就去?!?/br> 采薇頷首,又小聲提醒,“公子院子里的云晴還是遠(yuǎn)著些,聽說,從前是個騙子呢?!?/br> 桃夭微微驚訝,“騙子?” 松濤苑。 許鳳洲重新坐回到書案后處理公務(wù)。 云晴連忙走上前去替他烹茶。 許鳳洲一把將她拉坐在懷里,冷白的指骨嵌住捏住她小巧的下頜,冷冷道:“我meimei單純,以后離她遠(yuǎn)著些!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若是敢把壞主意打到我meimei頭上,我就打斷你的腿!” 她眼睫輕顫,“奴婢曉得了?!?/br> 偏她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看得許鳳洲更加生氣。 他睨她一眼,“聽說你最近正在打聽新夫人的事兒?”meimei既然找回來,他接下來自然要娶親。 原本還鎮(zhèn)定自若的女子神情出現(xiàn)一絲慌張,“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想要求新夫人放你出府?” 一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趁著他去江南,偷偷謀劃著出府,許鳳洲氣不打一處來,粗糲的手指按壓著她嫣紅飽滿的唇,眼神陰騭,“除非我死,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出相府!要怪,就怪你自己當(dāng)初為了貪慕虛榮,竟然敢拿著我meimei的名義騙我!” 她咬著唇不作聲。 他一把把她抱坐在書案上,狠狠吻住她的唇,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突然,外頭傳來敲門聲。 被擾了好事的許鳳洲罵道:“滾!” 云晴把潮紅的面頰埋到他胸口,環(huán)著他的腰,小聲勸,“公子,還是聽聽萬一有要事呢……” 許鳳洲捏捏她白嫩的臉頰。 云晴立刻起身替他整理衣裳,又見自己眼下是見不得人了,巴巴望著許鳳洲。 許鳳洲瞥了一眼書房里的臥室。 她身子一扭便進(jìn)去了。 許鳳洲眼底滑過一抹笑意,這才道:“進(jìn)來?!?/br> 外頭的人這才敢推門進(jìn)來。 是趙姨娘身邊的婢女過來。 自從相府夫人去世以后,許賢便沒有再娶,府里只有趙姓姨娘打理家事。 趙姨娘是個極安分守己,心思妥帖之人,若非重要的事情,也不會特地派人來書房見他。 許鳳洲問:“何事?” 婢女忙道:“宮里派人送來口信,說是明日里天氣好,請咱們府上的小姐去皇宮賞花?!?/br> 說是賞花宴,必定是為太子殿下選妃。 相府里除卻桃夭以外,就是比桃夭大兩歲的許靜宜。 這一兩年她性子愈發(fā)孤僻,幾乎連門都不出,不曾想皇后竟然會請她。 不過許鳳洲也明白,這種宴會,定然各家貴女都會到場。 他微微蹙眉,“這些小事,叫趙姨娘看著辦就是?!?/br> 婢女猶豫,“可帖子上還說,請咱們?nèi)〗阋煌??!?/br> 阿寧? 許鳳洲愣了一下。 全長安都知曉許家嫡女同沈探花已經(jīng)訂下婚約,皇后為何還要請meimei去湊數(shù)? 他思慮片刻,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會處理。” 待婢女走后,許鳳洲立刻叫人備馬車入宮去。 才到東宮,沒有見到謝珩,只有裴季澤一人在。 許鳳洲問道:“許侍從可知曉明日海棠宴?” 裴季澤頷首,“自然知曉。怎么了?” 許鳳洲道:“好端端叫我meimei做什么?” 裴季澤微微蹙眉,“此事是皇后殿下一手策劃,太子殿下并不曉得她請了誰?” 他同齊云幾個昨日想盡法子才把許鳳洲誆到平康坊去,誰知聽服侍殿下的人說,殿下昨夜大半夜竟然跑到道觀同國師談經(jīng)論道去了。 今日一早殿下回來后,開始詢問外放官員空缺,擺明是想把沈時同許小姐打發(fā)出長安,眼不見為凈。 皇后還真是會請,竟然把許小姐也請來了。 看來明日的海棠宴有熱鬧看了。 既是皇后殿下,興許是對自己的meimei起了好奇心,想借機(jī)瞧一瞧也不是沒有可能。 反正這種宴會,來湊數(shù)的時常有。 許鳳洲放下心來,問:“殿下眼下人去哪兒了?” “去國子監(jiān)視察?!?/br> 裴季澤問:“不知許小姐幾時同沈探花成婚,介時想要討杯酒水吃?” 說起自己meimei的婚事,許鳳洲微笑,“我meimei還小,我同父親還想著多留幾年?!?/br> 裴季澤道:“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我瞧著許小姐還是早些成婚好?!?/br> 裴季澤從不說廢話。 許鳳洲見他別有深意,問:“裴侍從何意?” 裴季澤微微一笑,“哪里有什么意思,就是想要盡快討杯酒水吃而已。天色不早,殿下恐怕也要從國子監(jiān)回來,某先去忙了?!?/br> 許鳳洲瞧見天色果然不早,一路又出宮回家去了。 他才到家便叫人去請?zhí)邑玻胍f說入宮事宜,可管家便來報:小姐兩刻鐘前便去燕子巷。 * 桃夭到燕子巷后,采薇趕緊上前去敲門。 出來應(yīng)門的正是婢女翠兒。 翠兒一見她來,忙向她行了一禮,道:“小姐可算來了,老爺同夫人又出去了?!?/br> 桃夭覺得奇怪,“怎么叫又出去了?他們這幾日常出去嗎?都去哪兒了?” 阿耶阿娘在長安并未親戚朋友,怎么會獨(dú)自出門呢? 翠兒忙道:“前日有人在咱們門口堆放好些貴重的補(bǔ)品。夫人見了以后,非說是姑爺叫人送來的。這兩日日日都去國子監(jiān),說是等姑爺下學(xué),老爺攔都攔不住,只好跟著一塊去了?!?/br> 桃夭心里“咯噔”一下。 蓮生哥哥早已不在,定是先生叫人送來的! 想不到先生還記掛著他們兩個。 想來先生只是不愿意見她而已。 她來不及多想,道:“咱們趕緊去國子監(jiān)接人!” * 謝珩在國子監(jiān)考察完課業(yè)后,已經(jīng)暮色四合,烏云壓境,好似暴風(fēng)雨要來。 他正準(zhǔn)備叫馬車出城去道觀,突然瞧見距離國子監(jiān)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下站著兩個人十分熟悉。 騎在馬背上的齊云自然也瞧見了。 正是宋大夫同宋大娘。 眼下暮色沉沉,風(fēng)也大得很。 兩個穿著單薄的老人家就那樣佇立在風(fēng)口,看著好不可憐。 馬車內(nèi)的謝珩盯著他們兩個看了好一會兒,道:“去問問守衛(wèi)他們在這兒做什么?” 齊云趕緊去問,片刻的功夫便回來,小聲道:“守衛(wèi)說是他們兩個日日都來等兒子下學(xué),不等到天黑絕不會走?!?/br> 謝珩瞧見天色陰沉,馬上就要下雨,沉默片刻,吩咐,“去國子監(jiān)拿一套衣裳過來?!?/br> 齊云愣了一下,立刻策馬入了國子監(jiān)。 一刻鐘的功夫去而復(fù)返,手里捧著一套嶄新的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