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死對頭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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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艾萍又吃了兩口,意識到自己一個人吃獨食不太好,她掰開一個包子,伸手喂到顧晟的嘴邊,小聲道:“你嘗嘗?!?/br> 顧晟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眼神微閃:“你自己吃。” “嘗嘗嘛,我一個人吃獨食多不好?!闭拱际直巢淞瞬渌氖直?,輕輕催促他。 顧晟低頭吃了。 展艾萍只感覺到指尖微涼,癢癢的,有什么東西一撓而過,她往左邊看了看,耳朵有點熱,下意識撕開一片包子皮,喂進自己嘴里。 她心想,意思意思這么一下也就算了。 誰知道回過頭,顧晟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那桃花眼視線太過灼熱,仿佛在說: ——繼續(xù)。 展艾萍:“……” 她又抬手喂他,只可惜包子不太多,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喂完了,只剩下最后一個。 顧晟對整個過程評價道:“女人就是麻煩?!背詡€包子還能整這么多事。 展艾萍想打他,“是是是,我麻煩,你怎么不叫我好兄弟了?” 顧晟不回她,只是道:“剩下的你自己吃,等會拿上東西出去?!?/br> 展艾萍拿著包子咬了一口,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等我洗完衣服再走?!?/br> 她攢了幾件衣服還沒洗。 說起來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這太冬天的,也沒必要洗的那么勤快,攢攢一起洗,但是今天似乎天氣還不錯,早上洗洗應(yīng)該很快就能干了。 顧晟:“……洗哪些?” “就那邊放著的幾件,還有桶里面的?!?/br> 顧晟用一種“女人就是麻煩”“女人屁事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拿著衣服走了,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他輕車熟路,動作沒有任何滯澀。 某人這回心情還不錯。 展艾萍在背后裹著他的大衣,十分暖和,她笑著叮囑他:“洗的時候小心點,別著涼了?!?/br> 顧晟:“……” 這一大早的,還沒人洗衣服,他打開水龍頭,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越洗越覺得不對勁。 他今天是來洗衣服的嗎? 為什么他洗衣服? 他洗著洗著,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展艾萍剛才的笑容,覺得真是鬼迷心竅了。 陳家保的妻子孫愛榮一直留意著隔壁的情況,她知道隔壁的展老師結(jié)婚了,丈夫是個軍官,他丈夫陳家保之前還曾拿他們兩人打賭,賭輸了,陳家保還想賴賬,但是孫愛榮堅持給了,就為了給自己丈夫一個教訓。 不過她心里的確很不舒服。 但她漸漸發(fā)現(xiàn),隔壁展老師結(jié)婚后,她的軍官丈夫就不見蹤影,唯一留下關(guān)于他的消息,便是他新婚第二天在樓道里洗衣服,之后再沒出現(xiàn)過。 就連過年,都是展艾萍獨自一個人過。 真不可思議。 孫愛榮開始覺得隔壁的展老師有些可憐,居然嫁了這么個男人,而她自己的丈夫,雖然懶了點,還不識好歹,更有個難對付的婆婆,但至少人陪在她身邊,不至于大過年孤孤單單的。 陳家保更是懷疑隔壁小展老師“假結(jié)婚”,跟她說:“她男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嫁這種人跟守寡有什么區(qū)別?” 孫愛榮也覺得是這樣。 結(jié)果今天初八,隔壁一大早就有動靜了,展老師的男人回來了,還讓她開門,聽著口氣不大好,難道是要吵架了?然而他進去之后,空氣里卻留著一股rou包子的香氣,勾人的緊。 孫愛榮繼續(xù)聽隔壁的動靜,隔壁夫妻倆竟然沒有吵架,也沒有聽見抱怨,更沒有爭執(zhí),不多久,隔壁家的男人抱著衣服出來了,小展老師笑著在后面叮囑他“小心點,別著涼了”。 孫愛榮:“!” 一回來就幫自己的妻子洗衣服。 孫愛榮溜進展艾萍家里,發(fā)現(xiàn)她家里被打掃得干干凈凈,昨天有人來展家送東西,干果瓜子落了一地,她是親眼見過的,這會都收拾干凈了? 好像到處都收拾干凈了? 孫愛榮:“一大早的,收拾了?” 一個樓的,誰不知道誰啊,隔壁的展艾萍最近天天晚起,就今天起得早了。 展艾萍一言難盡:“……” 小展同志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她硬著頭皮道:“嗯,我收拾了下。” 要不顯得她很像個“渣男”,在家等著田螺姑娘上門來收拾。 孫愛榮火眼金睛:“……”騙人! 她展艾萍就絕不會把被子疊得這么整齊,她也不會把屋子收拾成這樣。 一看就是那男人干的。 孫愛榮內(nèi)心五味雜陳,她酸的要命,想想人家這男人,想想自己那男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展艾萍她男人還是個軍官,家里條件好,長得又俊,還特別疼媳婦兒。 任勞任怨幫她洗衣服。 連衣服都幫她洗,肯定工資也都給她了,就疼著她,寵著她,讓她天天在家吃香喝辣。 而自己的男人,雖說天天在家,可他還不如不在家,他在家,自己還要多伺候一個“祖宗”,哪有隔壁小展老師快活。 原來這個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 不行,她一定要跟陳家保說道說道,讓他好好跟隔壁小展老師的丈夫多學習學習。 第19章 湊合 兩人收拾妥當, 人家剛上班,炭火才燒好,一壺開水正在冒煙, 板凳上的屁股還沒坐熱, 他倆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 他倆手上各一張證明。 顧晟把薄薄的一張紙收好,微不可聞地松了一口氣,原本還緊繃的肌rou剎那間放松了。 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展艾萍仍然察覺到了。 展艾萍:“……” 也是,現(xiàn)在婚酒已經(jīng)過去了,賀家人也被收拾了, 她就算不跟他領(lǐng)證,以后留在滬城, 也沒人能強迫的了她。 顧晟肯定是怕她后悔, 今天才過來充當田螺姑娘。 現(xiàn)在木已成舟, 他倆領(lǐng)證了,他不會要故態(tài)復萌吧? 展艾萍抬頭盯著顧晟俊美的側(cè)臉發(fā)怔, 難道她只有一天“田螺姑娘”體驗卡? ——叮, 您的體驗卡已到期。 察覺到她的視線, 顧晟挑眉:“展艾萍同志你還有當狗的機會, 要不要把握?。俊?/br> 展艾萍無語凝噎, 心想這話你敢不敢在領(lǐng)證前說? 她嫌棄地瞅了他一眼:“顧晟同志,請不要懷疑展同志的革命決心, 我展艾萍絕不背叛革命。” 一聽她這話, 顧晟笑了,他很難得笑得這么輕松, 原本一雙桃花眼, 徹底笑成了兩個溫柔的小月牙, 讓那桀驁不馴的劍眉都變得柔和不少。 展艾萍怔了下,她發(fā)現(xiàn)她男人真的“頗有姿色”。 顧晟收起臉上的笑意,指了下她手中的結(jié)婚證,懶洋洋調(diào)侃道:“意志堅定的展艾萍同志,記得把手上的東西收好了,這是你的入黨申請書?!?/br> “可別在三年內(nèi)被開除黨籍?!?/br> 展艾萍:“彼此彼此?!?/br> 兩人抬手擊掌了三下,以示慶祝。 展艾萍低頭看著手上的那張紙,腦海里思緒翩飛,心想她跟顧晟七一年結(jié)婚了,若是到二零二一年去,他們都能熬成金婚了。 那可是五十年啊。 不過—— 現(xiàn)在是二萬五千里長征的第一步,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又會會遇見什么,還捉摸不透呢。 展艾萍嘆了一口氣,唉,畢竟她的“田螺姑娘”體驗卡沒了。 “嘆什么?后悔了?想當狗了?”見她嘆氣,顧晟心里微妙地不舒服,真當她后悔了。 “你才是狗?!闭拱紦破鹱约旱囊滦?,給他看自己左手手臂上的牙印:“這是你當年放狗咬我的證據(jù)?!?/br> 顧晟垂下眼眸,看著她手臂上兩個淺淺的印痕,低聲道:“對不起。” 展艾萍笑了:“算了,咱倆之間還說什么對不起啊,畢竟我也打破了你的頭,打掉了你的牙,我還險些讓你……” 她沒再說下去了。 他倆打小一起長大,過去的是是非非太多了,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可展艾萍還是喃喃地問他:“顧老五,你為什么要推我???” 顧晟疑惑道:“推你?哪次?” 展艾萍腦袋上突突突冒“井”字,還哪次?她心想當真“不是冤家不聚頭”,一筆孽債算不清,她在他腳背上踩了一腳,一個人大步往前走。 顧晟長腿比她更快,他抓住了她的手,語氣里有些難掩的小心翼翼:“你,你想背叛革命了?” 展艾萍:“……” “不管是哪次,我都道歉?!?/br> 展艾萍看著他緊張無比的臉,驀地嫣然一笑:“嗯,那我原諒你了?!?/br> 顧晟松了一口氣,等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后,立刻冷下一張俊臉,硬氣道:“我用不著你原諒。” “你對不起我的還多著呢。” 這人真別扭,展艾萍眨了下眼睛,用手臂擠了下他:“怎么?顧同志你也想背叛革命了?” 顧晟嗤笑一聲:“你小看我決心了。” 展艾萍努力搭上他的肩膀:“好兄弟以后一起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