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里的草莓(番外3)~我就是你的妓女啊,
“我那些話是說給那些妓女的,你是妓女么!?” “別鬧了!拿出來” 宋顧笙沒想到,都到了如此地步,姚芷溪還是不放棄,她硬的難受,可這是她們離分手最近的一次機(jī)會。 不能讓rou欲戰(zhàn)勝了理智,她要離開姚芷溪。 宋顧笙抓著姚芷溪的胳膊,就想將那緊緊抓著自己腺體的手拿出來,可誰知道,姚芷溪似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拽的她,疼痛難忍。 “我就是你的妓女啊,客人” “從監(jiān)獄里,你趴在我身上進(jìn)出我時(shí),我就是毫無尊嚴(yán)的妓女了” 腿間的硬挺本就飽脹,姚芷溪還緊緊攥著那里,那充血無處釋放,讓宋顧笙難受的想扒了她的衣服,貫穿進(jìn)那狹窄的xue里。 “讓我?guī)湍愫鰜戆?,客人這么硬,里面一定藏了好多好喝的白茶呢” 姚芷溪拽掉宋顧笙半掛在腰間的褲子,蹲下身去,就張著那小嘴將那巨物吞了進(jìn)去。 “嘶~別咬” 怕宋顧笙逃走,所以姚芷溪賣力的舔時(shí),用牙齒緊緊的抵住了roubang和腺囊連接的底部,讓宋顧笙,連拔都不敢拔出來。 那么大的rou物,被可愛的草莓全部塞進(jìn)了嘴里,那rou頭抵在喉間,甚至一點(diǎn)一點(diǎn)鉆進(jìn)她的喉嚨。 窒息感和干嘔感讓姚芷溪口水直流,滴滴答答的,滴在了宋顧笙的黑褲子之上。 但就是這種要比xue腔緊致百倍的壓迫感,還有喉間翻涌的震動,讓本想逃的宋顧笙,無法自拔的,沉醉在了其中。 純潔的小草莓,終究是被rou欲弄臟了,臟的,就像街邊的妓女,極盡一切,取悅她的客人。 “再進(jìn)去一點(diǎn),塞進(jìn)你喉嚨里” 宋顧笙伸手下去,掐著姚芷溪的脖頸,就尋找著自己roubang的頂弄痕跡。 太大了,所以,已經(jīng)被吞下去的那rou頭,就在她喉間嫩滑的皮膚上作亂,那如天鵝頸般修長被頂?shù)?,腫起了起伏的rou包。 姚芷溪已經(jīng)說不出話,嘴里的蜜液大量繁殖,甚至和她高潮時(shí)的xue腔一般,濕潤的好像能吃進(jìn)宋顧笙的一切。 “你看看你的臉,全是yin蕩的口水,真臟啊” 咕嚕咕嚕,是roubang在那口水之中沖撞的聲響,就像xue腔里藏了一包糖漿,每抽送一下,都會噗呲噗呲的擠出蜜液來。 宋顧笙不得不承認(rèn),不管是純潔到乖巧的姚芷溪,抑或是此時(shí)像個(gè)街邊招攬客人的yin蕩姚芷溪,她都愛不釋手,難以釋懷。 所以,狠狠的干她吧。 把她干壞,干到她怕了自己,干到她和自己一樣臟。 拉她進(jìn)地獄,拽她和自己一起。 殺人,放火。 “姚芷溪你記得吧,我說過的,你別后悔” “我給了你機(jī)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和我一起墮落吧” 姚芷溪鼻尖的呼吸越來越少,她感覺頭在暈眩,意識在游離。 所以,那牙關(guān)也松了一些,松到讓宋顧笙拔了出來,扒掉她身上的一切衣物,毫不留情的,就將自己貫穿了進(jìn)去。 “嗯啊......客人好會干xue啊,把saoxue干的,像個(gè)水龍頭一樣流個(gè)不?!?/br> 被壓在冰涼的大理石桌上,嫩乳被宋顧笙的雙手?jǐn)D壓的變了形,蹭弄著那rutou又疼又癢。 昏暗的包間里,只有霓虹燈在四處招搖,將她那白皙的身子照的,仿佛是布滿了淤青的傷口,青一塊、紫一塊。 讓人看得,止不住想要蹂躪。 冰涼的液體灑在姚芷溪的身上,那是剛剛宋顧笙還未喝完的酒。 如同人體盛宴,以身體作為酒盞,只為了,喂飽嗜酒的客人。 “你看看你,怎么這么浪費(fèi)啊,灑的到處都是” 凹凸有致的身子,妖嬈放蕩的容器,可卻連酒,都存不下來。 宋顧笙有些生氣了,所以拿起那整瓶酒,就往小草莓的嘴里灌去。 “張嘴” 被草莓沾染過的酒,也會尤為香甜吧。 就像個(gè),自帶香氣的酒杯。 “唔......” 客人下發(fā)指令,姚芷溪乖乖的張著嘴,任由那冰涼的液體灌進(jìn)自己嘴里,和剛剛宋顧笙的粘液融為一體。 口中,傳來了酒精和腥甜的血液味道,那是剛剛因給宋顧笙koujiao,被那巨物拉扯出的傷痕。 而現(xiàn)在,那傷痕被刺激的,滲出陣陣的輕紅,在那小麥色的酒里,如同條紅色的銀魚般,在游動。 “讓我嘗嘗,帶著草莓味道的酒,是否好喝” 宋顧笙彎下身去,長驅(qū)直入的將舌頭探了進(jìn)去,吸吮起了那里的一切汁水。 咕嘟咕嘟,是吞咽的聲響。 那酒被喝的,一滴不剩。 明明是該溫柔的接吻,卻變成了碾碎草莓的掠奪。 “唔......唔......別......笙笙,吸的好痛” 可宋顧笙卻追著那小舌,勾著她一同在那裹滿香醇的口腔里共舞。 是微醺后的胡作非為,占據(jù)了宋顧笙的一切思考。 姚芷溪無法承受這大力度的吸吮,舌尖的刺痛一下比一下明顯。 那痛連著酒精的醉意,讓那賣力取悅宋顧笙的注意力被疏散,xue腔竟被抽插的,干澀了起來。 “怎么越插越干,你不是妓女么,你取悅客人的勁呢?” roubang越來越難進(jìn)入,剛剛的濕滑不再,干澀的扯著那rou柱上的皮膚,刺的生疼。 宋顧笙只好拔出那巨物,居高臨下的盯著姚芷溪,用眼神,譴責(zé)起了這顆不盡責(zé)的小草莓。 “笙笙別拿出來,我剛剛只是被你吃舌頭吃的有點(diǎn)疼才會這樣,你再親親我好不好,再親親我,我就會濕的” 姚芷溪抓起宋顧笙的手,將那手掌放在自己的胸乳之上就揉捏了起來。 搔首弄姿,一副勾人的媚態(tài)模樣。 “不做了,先弄濕自己再說吧” 宋顧笙不僅是生氣了,更是有點(diǎn)懷疑自己,以前,姚芷溪是從來不會這樣的,從來都是,水越干越多,止都止不住。 可現(xiàn)在她竟然干了,而且是干的如此徹底,連抽送一下都像是要把腺體扯斷在里面。 是對自己沒感覺了么?不然......怎會如此? 她坐在一旁的角落里,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腺體,竟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干了的甬道。 甚至比,做到一半軟了,更讓人難受。 姚芷溪看出了自家alpha的失落,她這會倒不像個(gè)高冷的壞人了,反而像個(gè)犯了錯(cuò)的小學(xué)生,委屈的耷拉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被宋顧笙照顧的無微不至,讓她有時(shí)候差點(diǎn)都忘了,她才是那個(gè)jiejie。 “笙笙,剛剛那只是意外罷了,我隨時(shí),甚至是只要看著你,都會立刻濕起來的” 姚芷溪坐在宋顧笙的身邊,抓著那被干掉的混合物弄臟的腺體,安撫著宋顧笙的不安。 “那就濕給我看” 腿間被摸的有了感覺,她又想插進(jìn)去了。 “好,那笙笙就,好好看著,也聽著” 姚芷溪走到那包間的音響旁,拿了一只麥克風(fēng),就坐在了宋顧笙對面的桌子上。 嫩白的腿肆意開著,那中間的紅潤還掛著和宋顧笙腺體上一樣的白色混合物,那是因大力抽送被空氣凝結(jié)的粘稠,雖已經(jīng)失去水分,但卻揭示著這里曾經(jīng)是多么的迷亂。 小小的手撩撥開那被cao的有些發(fā)紅的花瓣,找到那中心的花苞后,就以順時(shí)針的方向,按壓了起來。 “唔......笙笙,看著我,看著我的xue是如何為你而濕的” 脖頸微微向后仰著,膚若凝脂的胸乳,越加飽滿好看,像兩座柔若無骨的山峰,風(fēng)情萬種,又楚楚可憐。 那花xue開始濕了,一開始,只是滲出了一些晶瑩在xue口,而后那水就化為了草莓酸奶,如止不住一般,穿過她的手指縫隙,順著她臀瓣,流在了那大理石的桌面之上。 一張一翕的小嘴含情脈脈的,像個(gè)深不見底的池塘,正呼喚著宋顧笙的進(jìn)入。 腦子里嗡嗡的,是酒精的微醺,和那濕滑的甬道勾引。 她已經(jīng)信了,因?yàn)樗男〔葺疂竦膹氐住?/br> 可姚芷溪卻要變本加厲的,彰顯那身體的放浪形骸。 因?yàn)樗龑⒛躯溈孙L(fēng)置于那xue口的之上,將那充滿水汽的靡靡之音,傳遍了整個(gè)房間。 “笙笙,想聽濕漉漉的saoxue呻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