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里的草莓(1)~怎么,你要在獄里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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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宋顧笙,白茶味,23歲 無情無欲的軍火商人 卻因?yàn)閻廴说谋撑?/br> 被迫入獄成為了情欲之徒 Omega:姚芷溪,草莓味,24歲 溫室長大的正義警察 想要幫愛人走上正道 但卻一起墜入了罪惡的深淵 ——情欲與入獄的故事 這里是清國最高等級的alpha監(jiān)獄,關(guān)的,從來都是這世上窮兇極惡的犯人,這里沒有所謂的仁慈和秩序,有的只是弱rou強(qiáng)食的原始叢林法則。 這黑暗里,沒有純白的美麗,只有罪惡的丑陋。 但此時,探監(jiān)室里,卻坐著一位與這骯臟格格不入的美人,即使她正在梨花帶雨的哭泣著,也掩蓋不住她毫無瑕疵的純潔之美。 那墨黑的秀發(fā),正搭在她的胸乳之上,和她的哭泣一起,微微的顫抖著,而她微紅的雙眸,也因?yàn)槟菧I花的水漬,被浸的像是一顆染了朱砂的天然寶玉,看起來,又傲世,又支離破碎。 “笙笙,相信我好么,我是真的愛你” 那美人,顧不上淚水不斷地溢出,正向玻璃對面的alpha,表達(dá)著炙熱的愛意。 “你愛我,呵,原來你姚芷溪愛人的方式,就是把人送進(jìn)牢里” 說話的alpha,是宋顧笙,這清國最大的軍火商人。 此刻她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威風(fēng)凜凜,而是淪為了一個階下囚。她一邊輕蔑的笑著,一邊用那被黑亮的雙眸,盯著對面因哭泣而失了分寸的美人。 “對不起,可,我真的沒有辦法” 這話彷佛一把尖刀,就毫無防備的刺進(jìn)了她的心里,她那微微的啜泣也因?yàn)榻g痛,而轉(zhuǎn)變?yōu)榱藛柩剩屵@密閉的空間里,只剩下了鉗人呼吸的悲傷情緒。 “我會等你的,等你出來” “然后我們正大光明的相愛,好么” 那紅紅的雙眸,隔著那藏滿污垢和劃痕的玻璃,就那么,期待的看著對面的alpha,彷佛在等一個讓她心安的答案,等一個,她還愿意給自己的機(jī)會。 “哈哈哈哈哈,姚警官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給你這個機(jī)會” 那輕蔑的笑,轉(zhuǎn)變?yōu)榱酥共蛔〉拇笮?,那alpha就像瘋了似地,將自己摔在椅背之上,雙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一邊笑,一邊說著。 那笑,似是控制不住,所以就算她嘴角的傷口已被狠狠撕裂,她也未停下那笑意半分。甚至就連她好看的喉骨,也因那疼,被迫上下吞咽著、顫抖著。 “抱歉,不過,實(shí)在是太好笑了” 她終于停了下來,恢復(fù)了高冷而嚴(yán)肅的樣子,并很有禮貌的,向那最熟悉的陌生人,解釋著自己的失禮。 “姚警官天真起來的樣子” “真的會讓我誤以為,你還是我愛著的那個姚姚” 她看著那美人,似在她身上,找一個答案。 她想不明白,明明,那個眼里只有自己的愛人,為什么會變成了臥底呢,既然是臥底,又為什么要演的那么情真意切,讓她真的與她一起,墜入了那甜蜜的愛河。 她不該,違背自己的天職,和一個罪惡的人相愛。 她不該,背叛自己的感情,將愛人送上審判的坐席。 她不該。 “我是,我還是你的姚姚” “我只是想在陽光下牽著你的手,我只是想,永遠(yuǎn)能和你在一起” “所以,求你別恨我好么” 姚芷溪是個警察,是個溫室里長大的乖孩子,一畢業(yè),她就和父母一樣,進(jìn)了警隊(duì),而第一個任務(wù),就是潛伏在宋顧笙身邊,當(dāng)一個臥底。 只因?yàn)樗齽偖厴I(yè),沒有任何雜質(zhì),也沒有任何復(fù)雜的交際圈。 她本以為這臥底的工作,就是當(dāng)好宋顧笙的小助理,在日常工作中找尋她犯罪的罪證就好。 可,誰知道,她卻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宋顧笙,甚至,和自己的初戀女友分了手,也要義無反顧的做她的女朋友。 她的警察同事,都以為她是為了正義而獻(xiàn)身,可只有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情實(shí)感,甚至到了,一度愛她愛到懷疑自己的職業(yè),懷疑那所謂的正義。 所以,她離不開她,更舍不得將那早就找到的證據(jù)交到警察的手里,她在拖,一直拖到宋顧笙,在她們相遇兩年的那天,向她求了婚。 她本該欣喜若狂,但,害怕的情緒卻一直縈繞在身。 她怕宋顧笙早晚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她怕家人和朋友都離她而去,她更怕,她堅守的正義,被她的愛擊潰的毫無抵抗余地。 所以,她只能選擇背叛,將自己的愛人,親手送進(jìn)了牢里,而她這么做的一切,也只是,想正大光明的,和贖罪后干干凈凈的宋顧笙繼續(xù)在一起。 即使那時候的她一無所有,她也會,繼續(xù)當(dāng)她的小助理。 可宋顧笙并不給她機(jī)會,甚至,懷疑起了自己對她的感情。 “你不配讓我恨你”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擊穿了姚芷溪本就脆弱的心,而那始作俑者,還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她身后,甚至,都不愿給她一個正面的回應(yīng)。 “我的朋友來了,還麻煩姚警官給我朋友挪個位置” 姚芷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當(dāng)中,甚至沒留意到身后被黑色所包裹的人,所以,她只好回頭,朝那人望去。 “凌憶”,姚芷溪望著那一臉冷酷的人,喃喃自語的說著。 “姚警官也在啊,抱歉,我找阿笙有些事,勞煩您讓一讓” 嘴上客氣,但,凌憶的手下,已經(jīng)將那不想離開的姚芷溪,帶了出去。 “笙笙,我會等你的” 就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姚芷溪絕望的望向宋顧笙,說著最后的告白,乞求著她的愛人,可以給她一次贖罪的機(jī)會。 “看不出來啊,我們著名的性冷淡,把一個omega迷成這樣” 說話的是凌憶,這清國罪惡之都的首領(lǐng),而她,也是宋顧笙最堅固的合作伙伴。 如果說許恨一,是黑暗里藏得一把利刃,那宋顧笙,就是光明正大毫不掩藏的一把槍,只要有這把槍在,那所有的敵人,都會懼怕她們。 “我心情不好,所以撿重點(diǎn)的說吧” 宋顧笙摩挲著自己的無名指,似是在回想,那里曾佩戴過的訂婚戒指形狀,可,那記憶帶著血腥和痛苦,讓她,怎么都無法想起。 “是李箏找人安插的人,你知道的,她和周若不對付很久了,所以,就想從你這里入手,把周若搞下臺” 周若,是整個清國級別最高的警局局長,而李箏,則是她的宿敵,所以,即使姚芷溪被秘密安插在身邊臥底了兩年,凌憶她們都沒有一點(diǎn)察覺。 “那現(xiàn)在呢?解決了么” 宋顧笙漫不經(jīng)心,甚至像是在過問陌生人的事情。 “當(dāng)然,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兩周你應(yīng)該就能出來了” 凌憶把身子往后微微靠著,將那修長的腿搭在玻璃前的桌上,就那么環(huán)抱著自己,等待著對面alpha贊許的眼光。 “不著急,出去之前,我還有一個事情需要你幫忙” 宋顧笙的眼神里,并沒有凌憶期待的贊許,而是一如既往的,像一灘毫無情感波瀾的死水,就那么,冷冷的望著凌憶。 “我想讓你,把姚芷溪安排進(jìn)這獄里,隨便什么位置都好” “我需要等多久” 宋顧笙說完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表情,似是在笑,但那因大笑而泛起血痕的嘴角,卻毫無浮動,看的對面的凌憶,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說你,怎么這么變態(tài)啊” “怎么,你要在獄里玩她?” 凌憶太懂宋顧笙了,她雖然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但卻是個齜睚必報的人,凡是惹了她的,沒有一個能落得好下場。 “我變態(tài)?不知道誰在家里天天睡自己的親jiejie” “呵,起碼親jiejie不會把我送進(jìn)獄里” 凌憶可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反正,她和自家jiejie的事情人盡皆知,所以,她干脆就反諷起了宋顧笙,教教她不要逮住誰都咬。 “閉嘴吧” “行了,我也走了,這里臭死了” “你,就在獄里,等著你的姚姚吧” 那天夜里,宋顧笙做了一個夢,夢里,她的姚芷溪正穿著潔白無暇的婚紗,站在被夕陽余暉包裹的金色沙灘上,癡癡的望著她。 那夕陽溫暖了她們婚禮的沙灘,也溫柔了姚芷溪笑著的柔和臉頰。 可,突然不知是誰的手,從天空中,將那太陽蓋起,讓整個大海都變?yōu)榱税禑o天日的牢籠,和那狂風(fēng)一起,都咆哮了起來。 而她的姚姚,被一群警察樣子的人禁錮了起來,那象征愛情的婚紗,也被潑滿了紅色的血液,讓這本該美好的婚禮,淪為了屠宰場一般的存在。 她想要去解救她的新娘,但那天空的大手,卻死死的將她按在地上,讓她無法掙脫,讓她極近絕望。 可當(dāng)她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那大手上的無名指,赫然戴著一枚,她剛剛與姚芷溪交換的結(jié)婚戒指。 而那本該一身鮮血等著被解救的姚芷溪,也正看著她,笑了起來。 宋顧笙一身的冷汗,不止是來自這大海的殘酷和血腥,也來自愛人赤裸裸背叛和犧牲。 而當(dāng)她以為,她們就要這么一起被拉入地獄時,那夢里的場景,卻如蒙太奇的電影一般,跑到了這晦暗又骯臟的監(jiān)獄里。 她的姚姚,已經(jīng)脫去了那婚紗,正全身裸體的蹲在宋顧笙丑陋獄友們的身下,一一幫他們koujiao。 那里,有男alpha,也有女a(chǎn)lpha,畫面真實(shí)到,甚至讓她好像聞到了她草莓味道的信息素。 她很生氣,想要去阻止這場混戰(zhàn),但,她好像被手銬捆綁在床上一般,全身都無法動彈,只能死死盯著那些人,玷污她的omega。 可那里的姚姚,似乎很喜歡被這樣侮辱的方式對待,竟撅著屁股,搖尾乞憐的往那些alpha身下送著,那是只有和她zuoai時,才會露出的,又yin蕩又可愛的表情。 那身子,是屬于她宋顧笙的,那里,只允許她宋顧笙進(jìn)入。 她氣得已經(jīng)無法抑制自己,竟硬生生的掙脫了那綁著自己的手銬,邁著鮮血淋漓的步子,朝著她的omega走去。 她手里多了一把槍,她將那些玷污她的人,一一都?xì)⒌艉?,俯身就來到了那omega的身上,脫掉那褲子,就將自己的腺體插了進(jìn)去。 “你是我的,明白么” “你,只能被我弄臟” “現(xiàn)在,讓你的alpha好好干干你” 這夢,似是真實(shí),似是幻境。 但那夢里美好的rou體觸碰,卻讓宋顧笙沉溺的,遲遲不愿醒來。 (凌憶線可以看《久違的柑橘》,許恨一看《治愈傷痛的罌粟》,加上宋顧笙,三個人組成了清國黑幫小分隊(d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