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柑橘(2)~jiejie,你的奶子,好大,好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放開那個男主讓我來(nph)、短發(fā)女生攻我后庭、我欲將心養(yǎng)明月
臨近午夜,S Club的男男女女,都涌進(jìn)了舞池,有些,正在尋覓獵物,而有些,正在被當(dāng)成獵物尋找,這里沒有灰姑娘的故事,只有腎上腺素飆升的一夜交歡。 舞池的正上方,一個身著比基尼的巨乳DJ,正在為她的荷爾蒙信徒們,播放著刺激性欲的混音歌曲,而她身后的一堵玻璃墻內(nèi),也即將要上演一場性愛大戲。 “怎么樣jiejie,這里是不是很棒,我專門讓人定做的哦” 如果只聽這聲音,旁人怕是要以為,是哪家的小meimei在和jiejie炫耀自己的成績,但,只有凌情知道,這不是炫耀,而是在用言語處罰她的心靈。 這是一間性愛牢房,整塊的落地玻璃窗,落在S Club的黃金正中位置,而那玻璃窗后,正有一個身材性感的DJ和音樂一起扭動著胸前的圓潤,那DJ之下,便是擠滿了yuhuo的舞池中心。 “jiejie為什么不說話,是太興奮了么,就在這里干你,好不好” 似是準(zhǔn)備好了,凌憶脫掉定制的西裝外套,坐在房中心的床上,就那么用言語,刺激著這個端莊、正經(jīng)的jiejie。 她們留著一樣的血液,可為什么,自己是如此暴虐成性,jiejie卻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呢。 不公平啊,她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沉淪于自己的欲望,沉淪于這夜間的世界,而不是與那些假惺惺的正義為伍。 “一定要這樣侮辱我么,凌憶” 答應(yīng)和她上床,已經(jīng)是她這輩子做出的最大妥協(xié)和讓步,可,她還偏偏把自己帶到這種和露天毫無區(qū)別的房間,難道折磨自己的身體還不夠,連心靈也要一起折磨么,她就這么恨她。 “哈,jiejie好傻哦,這是單面的啦,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看你的身體呢”,似是為了證明,凌憶竟跑到那玻璃墻前,脫起了衣服。 那黑色的絲質(zhì)襯衣,扣子被一一解開,那一抹黑色,瞬間滑落在白色的地毯之上,露出了她充滿傷痕,和紋身的上身。 怎么形容那身體呢,就像是,戰(zhàn)場上被炸的四分五裂的士兵,卻被奇跡般的拯救了回來,而那縫合之處,都是為了遮蓋傷痕而留下的紋身,雖然時間已經(jīng)撫平了那傷口的疼,但傷痕卻時刻在提醒著她,當(dāng)時的兇險與疼痛。 “jiejie看吧,沒人能看到我們”,說完這句話,她還在像個小朋友似的,在玻璃前原地繞了幾個圈。 以為前身已經(jīng)是滿目瘡痍了,而那后背,卻更讓人觸目驚心,刀傷、槍痕,就像是刻在身體上的勛章一樣,融進(jìn)了凌憶的血rou之中,而她,本應(yīng)該是功勛滿滿的戰(zhàn)士,卻成了,這罪惡之都的惡魔。 凌情盯著那副身子,不知道為什么,眼底突然涌現(xiàn)出了止不住的淚意。 這9年,凌憶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呢,她該能想到的,她不該感到如此驚訝,她離開凌憶時,她只是一個孤兒院里,還未分化的小孩,而現(xiàn)在,卻成了清國的黑幫老大,那傷痕,不就是坐上現(xiàn)在這位置的最好證明么。 但凌憶卻以為凌情是害怕自己,就走到她身邊,拿起她的手,蓋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凌憶的手很冰,所以,抓住凌情手時,她下意識的往回縮了一下,但凌憶并不打算就此罷休,而是拽起了她的手,放在了那被紋身遮住的結(jié)實肌rou上。 和凌情的想象不同,她以為那里,會硬的像一塊石頭,可,觸感卻極為有彈性,細(xì)細(xì)的皮膚質(zhì)感之下,是棱角分明的腹肌紋理,那條條的溝壑,好像都在告訴世人,這幅身子的自律與有力。 “jiejie別怕,這些紋身只是為了遮疤痕的,如果你怕,那我們就穿著衣服做,好么” 凌憶雖然用了卑鄙的手段,終于獲得了擁有凌情的機(jī)會,但,她其實并不打算使用暴力,只要凌情乖乖的和她做,她不會像對待其他omega一樣對待自己jiejie的。 凌情也回過神來,痛罵著自己的突然憐憫,明明是她先破壞自己美好的家庭,即使是親meimei又如何呢?還是趕快和她做完,就當(dāng)今天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重新回歸那正常的生活吧。 “不必了,不是要做么,現(xiàn)在就做吧” 像是英勇就義,凌情解起了白色襯衣的扣子,她今天是直接從工作的學(xué)校來的,所以,還穿著一個老師該有的體面套裝,上身,是將線條包裹的凹凸有致的白色襯衣,而下身,則是包臀的棉質(zhì)布料灰色過膝長裙,渾身充滿著教書育人的嚴(yán)肅氣場。 可凌憶卻覺得,性感極了,那索然無味寡淡的白色襯衣,就像是通往墮落的白紗,只要將她脫下,那jiejie,就會和自己一起墜入深淵。 “jiejie平日里都穿的這么sao么?” “你教的那些小朋友,要是看的有反應(yīng)了,怎么辦呀”,凌憶邊說著,邊用雙眸欣賞著自己jiejie的動作,那眼神像似注入了火,燒的凌情渾身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凌憶,我的學(xué)生才十幾歲,你到底在想什么” 本就被凌憶盯得不適,還被她用言語一直挑逗,凌情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被客人要求表演脫衣的陪酒小姐,一副下賤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jiejie以為十幾歲的孩子就毫無欲望么,我十幾歲的時候,已經(jīng)拿著jiejie的內(nèi)褲自慰了呢” 凌情當(dāng)然知道了,在孤兒院里,總是丟失的內(nèi)褲卻突然老老實實的躺在藏衣簍里,那上面的已經(jīng)干了的香根草粘液,混著自己的柑橘,迷爛的就像一瓶灑了的香水。 也就是從那時起吧,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meimei,每次看自己時的渴望。 “你閉嘴,到底要不要做,要做就快點”,不想再聽這些污言穢語了,她只想盡快完成這場交易,回到她溫暖的家里。 “明明是jiejie在磨蹭啊,脫個衣服也脫這么慢,我來幫你好不好” 說完,她就拽起了襯衣的領(lǐng)口,撕拉,將那礙眼的白色徹底從凌情的身上扯掉,而那灰色的裙子,也被凌憶拉下拉鏈,就那么滑落在了地毯之上。 突然的涼意和羞恥之感,讓凌情手忙腳亂的遮著自己毫無防備的身體,白色的胸衣前,是她嫩白的小手,但那小手太小,完全無法遮蓋住胸前的渾圓,所以,就像是欲拒還迎,看的凌憶,渾身的血液就像沸騰了一般。 “jiejie的身子,好美,看的小憶,好硬好硬了” 不管是固定的炮友,還是臨時的一夜情對象,所有凌憶睡過的omega,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像凌情。 有些人,是眉眼之間像,有些人,是身材像,而有些人,甚至只是聲音像。 她花了多年的時間,只為在腦海中拼湊一個凌情在床上的模樣,而現(xiàn)在,終于要得償所愿,擁有一個完整的凌情了。 再也不是支離破碎的碎片,而是一個完完整整的jiejie。 話說間,凌憶就要伸手去拽掉那礙事的白色內(nèi)衣,想一睹那背后的禁忌之地,可凌情卻是無法再忍受這被隨意cao控的感覺,只好自己,乖乖的脫掉了那束縛自己身材的胸衣。 “別碰我,我自己來” 隨著那胸衣的滑落,那白色的大乳跳了出來,不管是凌情的性格,還是凌情的職業(yè),都要求她要溫柔待人,克己自律,但這副身子卻和她的精神相悖,生的十分yin蕩。 大大的胸乳,似是一只手都無法完全掌控,而那頂峰的粉色rutou,卻小巧可愛,明明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過哺乳的rufang,可乳暈卻還像綻放的櫻花花瓣一般,淡淡的花色,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含住。 而一向有欲望就釋放的凌憶,也確實跟隨著身體的指令,毫無預(yù)兆的,就含住了那頂尖的粉嫩。 “啊!別,別!” 感受到那敏感之地被突然含住,凌情大叫了起來,但又似乎怕被誰聽到,只能捂住嘴,閉上眼,靜靜地完成這份和meimei的交易。 “哈,jiejie,你的奶子,好大,好好吃” 已經(jīng)被這副白嫩的rufang徹底迷了眼,凌憶感覺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自己的口腔內(nèi),只有瘋狂的吸允,才能滿足她那9年以來的渴望。 也許是自己吸允的太大力,竟然吸出血來?一向?qū)ρ睹舾械牧钁浘故窃谧扉g嘗出了些腥甜,怕是傷到了凌情,她戀戀不舍的從那白乳上起身,想要看看到底是哪里被自己吸壞了。 “你,你流鼻血了”,凌情以為那凌憶終于吃夠了,便睜開了眼,可入眼的竟是凌憶滿臉的血,而那鼻尖下,也還在源源不斷地出著血,未有停下的打算。 凌憶終于意識到了鼻尖的熱源,是自己太興奮了么?竟然吃奶吃出了鼻血?太丟人了! 凌憶趕緊去了洗手間,清洗干凈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房內(nèi)。 而凌情,也彷佛為了遮蓋身體,鉆進(jìn)了床上黑色的毯子之下,把自己緊緊裹著,生怕被人看到一絲rou色。 “呵,看來jiejie也等不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凌憶邊說著,便脫下了那礙事的褲子,而那一直硬著的roubang,也在脫下內(nèi)褲的那一刻,完全掙脫了束縛,跳了出來。 和凌憶偏愛黑色的性子不同,她那里,長得卻像一條粉色的蟒蛇,青筋附著在rou莖之上,就像蟒蛇交配時凸起的鱗片,盤根結(jié)錯的布滿了她整個腺體。 而那脹到發(fā)紅的腺頭,也如張開大嘴的蛇頭。再加上,她這里曾經(jīng)受過傷,好了以后整個腺體都微微上翹,讓這條大蛇看起來,一副隨時要把人吞下的模樣。 凌情看了不禁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不僅是那兇巴巴的樣子,更讓人害怕的,是那無法忽視的尺寸。 “jiejie別怕,雖然她看起來很兇,但,很溫柔的” 看到凌情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只能極盡溫柔的哄著她。 不疼,肯定是不可能了,她看到過姚樂的尺寸,還不及自己的二分之一大,只希望,她的jiejie乖一點,別掙扎的太用力,她可不想讓她們的第一次只充滿疼痛的回憶。 凌憶順著床尾巴爬上了床,揭開了那礙眼的毯子,扯著凌情的雙腿,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 凌情的身子,本就很白,和這黑色的絲滑床單之間,形成了一黑一白的誘惑景象,但這好看的景色里,卻還有一個讓人討厭的東西。 “jiejie怎么還穿著內(nèi)褲啊,小憶幫你脫掉” 凌憶伸手就要抬起凌情的屁股,幫她脫掉那遮住無限春光的內(nèi)褲,但這次,凌情卻沒有任憑她處置,而是用手拽著那內(nèi)褲的邊緣,阻止著凌憶的動作。 “小憶,一定要這樣么,我......畢竟是你的親jiejie” 一定要這樣么,下體的私密彷佛是凌情的最后一道防線,只要脫下這內(nèi)褲,自己和凌憶就再也糾纏不清了,而自己一向堅持的好妻子形象,也會因為和親meimei的出軌,在一瞬間砰然傾塌。 “jiejie還在掙扎什么,或者說,jiejie認(rèn)為,我能做的,只有讓姐夫坐牢這么簡單么?” jiejie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辛苦的走到今天這步,不就是為了想辦法搶回自己的jiejie么,她為什么會認(rèn)為自己還能逃得掉,還是她,那么愛那個姚樂么?甚至要為了她,守身如玉? “別,對不起小憶,jiejie知道錯了” 又是威脅,是啊,她可是凌憶,何止是讓姚樂坐牢,讓她消失,對她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自己到底,在掙扎什么呢。 凌憶很矛盾,她希望jiejie毫無保留的接受自己,但,又討厭這接受自己的理由,尤其是又聽到她因為姚樂而妥協(xié)時,氣的渾身充滿了怒火。 既然jiejie,不愿意和她擁有一個美好的性愛回憶,那凌憶,也不必在裝下去了。 貫穿她,撕裂她,讓她一輩子都記著這疼,一輩子,都記得她凌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