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為什么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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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繚繞,溫暖如怡,夏甜的腦子快成漿糊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么荒唐的事、這么變態(tài)的事,居然真的發(fā)生了,這種橋段就算是出現(xiàn)在電視劇里也是不能播的程度吧! 莘掣可不管,他把話說出來了就舒服了,免得小雌性就知道莘和旭,把他當(dāng)洪水猛獸。 該死的,那個臭小子真是下得去嘴,這么嫩這么軟的肌膚,他就是用手撫摸著都怕給弄紅了,他竟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在上面留印子,紅艷艷的吻痕下面泛出紅血絲,快要沁出血來,只要再一點點就會破皮。 莘掣馳騁沙場多年,重型機甲作戰(zhàn)很少會傷害到cao作者,帝國的重型機甲都在他的監(jiān)管之下,他的機架自然是最先進的,除了上次的四國大戰(zhàn),機架受損屏幕碎裂刺穿了他的手臂,納米級別的玻璃材料異常堅固,刺穿的太深了,取出來費了很大勁。這是他這么多年來受過最重的傷,要知道有多少的人恨不得他能在這場戰(zhàn)役中重傷不治,不需要死,只需要再也cao控不了機架,雙手奉出重型機甲部隊的掌控權(quán)。 養(yǎng)了近兩個月的傷,雖說是和陛下合計才被迫賦閑,但饒是那次那么重的傷他都不覺得如何,小雌性只是被臭小子吮出幾個紅痕他就受不了了,狗崽子真是不知輕重。 “疼不疼?”血絲附在皮膚上,他都不敢碰,指腹淺淺下沉,并沒有碰到。 …… “不疼的?!毕奶疸读艘幌虏欧磻?yīng)過來他在問什么,是莘和旭咬出來的吻痕,不疼,但是酸酸麻麻的,有一點癢,此刻被莘掣看著只覺得癢得發(fā)燙,有蟲子在咬似的。 男人的頭顱慢慢低下,夏甜泡在水里,此刻水位上漲,龐大的身軀半跪蹲,俯首稱臣,厚重的呼吸噴灑在紅痕上,她只看得到他的發(fā),莘掣的頭發(fā)比莘和旭更長一點,莘和旭是短寸,看著就扎手,莘掣的頭發(fā)向后倒露出光潔的額頭,低頭能看得見額骨清晰的伏羲骨。 微微的向上面起伏,極對稱,眉尾強勢的鼓起,極具侵略性的長相,輪廓鋒利又清晰,夏甜莫名想起,長有伏羲骨的人,是帝王將相之貌,主富貴、長壽。 還真挺準的。 還沒等她研究明白他的眉骨,干燥溫?zé)岬谋〈劫N上了她的紅痕,輕輕磨動,rou嫩滑膩的肌膚,透著皮膚的香氣沁入鼻腔,那是一股奇香,他形容不出來,甜的,美味的。 讓人想咬一口吃掉的…… “好癢……”夏甜不敢動,她并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他是在親她嗎,并不像,像是野獸抓住了他的獵物,在吃掉她之前折磨她,夏甜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背脊發(fā)涼,顫栗。 她想要把手縮回來,可是她不敢,又或者說她的身體動不了了,她無法動彈,身體僵住。 粗獷毛糙的舌,濕潤黏滑像是蛇的身體掠過皮膚,呼吸越來越重,她好害怕,莘和旭的父親好可怕,他想干什么? 莘掣發(fā)現(xiàn)小雌性在發(fā)抖,蔥白的手指無法控制的顫抖,即便如此,絲毫不影響它的白嫩漂亮,為什么害怕,他只是想給她舔舐傷口。 “你在害怕什么?” 鷹眼凝視,尖銳的眼神,猩紅的眼,刀削般的臉龐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高挺的鼻,殷紅的唇,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但她只感到害怕,她沒有見過蛇,但發(fā)怒的蟒蛇大差不差就是這樣吧。 呼吸越來越重,夏甜胸脯起伏的厲害,極力忍住眼淚,卻無濟于事,大顆大顆的淚落下,砸到莘掣手上,灼熱guntang。 瑩白勻長、粗勁有力的手附上她的臉龐:‘你為什么那么害怕我?’ 拇指劃過帶走她的淚,如果可以他是想將小雌性的淚舔走,可是這副樣子他再靠近,小雌性搞不好就要嚇暈過去了。 她為什么害怕他?他太大個了,太壯了,超過兩米的身高,胳膊大腿都是強勁的肌rou,和她的小胳膊小腿比起來天壤之別,莘和旭雖說也很健壯,但沒有他那么兇悍,第一次見他,他身上穿的是軍裝,量身定制的軍裝,穿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了軍閥的味道,還是那種大反派軍閥,像是一個不開心就會用刀給旁邊的人一下,直接割喉抹脖子,下一秒就會躺下,而他身上依舊干凈整潔,甚至他的軍靴上都不會沾血。 恐懼,從心底里發(fā)出來的,想要逃離。 就連現(xiàn)在掌控著她臉的手也是大到離譜,能把整個臉給覆蓋住,上面泛著青筋,蟄伏,鼓起,手指很長,摩挲著她的臉頰rou,他的手在下移,緩慢的劃過她的下巴,停留,捏住,強迫她和他對視,剎那撞進那雙紅眸,紅得像血,深邃,不見底。 這個時候夏甜甚至忍不住去猜,這個世界會有魔法嗎,也許他能看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非常遺憾,不能,要是莘掣知道小雌性的心里把他比作骯臟的蟒蛇一定會很難過的。 “說話,害怕什么?”上位者的盛氣凌人是刻在骨子里的,小雌性并非是經(jīng)不得嚇的,莘掣沒想著收斂,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讓她這么害怕他。 她該說點什么的,可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發(fā)出的聲音是破碎的、嘶啞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br> “害怕我會傷害你?”莘掣知道別的獸人恐懼他是因為他強大的力量,小雌性這么害怕他,大概也是因為這個。 點頭如搗蒜,嗯嗯嗯,就是這個,你會揍我。 莘掣被逗笑了,小雌性又害怕又好笑,小腦袋快速的一點一點,生怕遲了他會理解不到,蠢到不行。 “我有揍過你?” “沒有……”沒有又不代表不會,她要是什么時候惹他生氣了,他一個控制不住。 “那你擔(dān)心什么?” “你肌rou好大,你能把我掐死。”所以你快點把手拿開??! “肌rou?”莘掣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肌rou,常年鍛煉,他都習(xí)慣了這一身肌rou,沒想到小雌性是害怕這個。 其實他的肌rou并不是很壯,寬肩窄臀,背上肌rou僨張,配上他的身高體型,顯得十分強壯有力,要是瘦了反倒不勻稱,只是夏甜從未在現(xiàn)實生活中接觸過這種體型的人,偉岸狂野,遒勁有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