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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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人?”李澤琛這下倒真有些驚訝了,“真不是好人?” 祁醒攤手:“我爸這么覺得?!?/br> 李澤琛:“那他到底是不是好人呢?” 祁醒自己也答不上來,單純拿好壞來定義葉行洲,未免太過片面:“不知道,管他呢,是不是好人我都喜歡他。” 李澤琛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大概也跟他爸一樣懷疑他被某個野男人騙了,祁醒略不自在,想了想還是解釋了句:“其實他對我還是挺好的。” 李澤?。骸懊刻炫恼瞻l(fā)朋友圈把我拍進去,是故意給他看?” 祁醒閉了嘴,把人當工具人被當面拆穿,有點尷尬。 對方就當他是默認了:“原因呢?如果是穩(wěn)定的交往對象,犯不著花這些小心思吧?” 祁醒無奈道:“我就是……想刺激刺激他,他太游刃有余了,總是掌控全局,我每次都被他牽著鼻子走,跟個傻子一樣?!?/br> 明知道他想聽什么,就是不肯說出口,還要挑日子吊著他,讓他自己猜測日思夜想。他倒也不是不能先說,但葉行洲這個態(tài)度,他要是先說了,就輸徹底了,怎么他都得贏這一回。 說白了他就是想看葉行洲失去冷靜,為他發(fā)瘋。 這點別扭心思跟誰說都不合適,倒是李澤琛這個熟也不熟的舊友,可以聊上兩句。 李澤琛聽明白了,笑問:“你這么說我倒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了,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祁醒:“沒多久,剛開始呢。” “才剛開始嗎?”李澤琛遺憾說,“那早知道我之前積極點好了?!?/br> 祁醒不太好意思:“那也沒用,我不喜歡你這一型的?!?/br> 他以前喜歡清秀小白臉,現(xiàn)在喜歡葉行洲這個裝逼男,審美早就歪了。 李澤琛笑著聳肩:“好吧,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不過你想刺激他,只發(fā)幾張照片怎么夠,走吧,晚上帶你出去玩?!?/br> 祁醒:“現(xiàn)在?明天要掛牌……” 李澤琛:“早點回來就是了,放心,你來這里還沒享受過這邊的夜生活吧?去嗎?” 祁醒猶豫三秒,松了口:“行啊,那去吧。” 他們到地方時才入夜,紐約的夜生活剛剛開始。 霓虹燈牌夸張閃爍,晃動著人眼,渾身彩繪紋身的裸男們在門口熱情迎客,還沒進門就能聽到里面鬧哄哄的聲響。 李澤琛帶祁醒來的地方,不出他意料是一間gay吧。 進門的瞬間,熱浪撲面,隨之而來的是鼎沸的人聲和震天響的音樂,即便是夜店??腿缙钚?,也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耳朵。 眼前的場景一如他所想,到處都是貼面熱舞的男人和男人,無所顧忌地親密糾纏,放肆宣泄著過剩的荷爾蒙。 他們一路進去,幾次跟其他人撞到,不時有不知道哪里來的手摸上來,祁醒忍無可忍,扣住一只差點碰到自己屁股的爪子,用力把人一推,瞪過去。 摸他的是個高大個肌rou虬結的白人,被推了還笑嘻嘻地吹了聲口哨,沖著他擠眉弄眼。 祁醒翻了個白眼,走在他前面的李澤琛回頭把他拉過去,眼神警告了sao擾他的人,打消了對方想跟上來的念頭。 “走吧,別跟人起沖突?!?/br> 把祁醒按到吧臺前坐下,李澤琛叫了兩杯酒,遞了一杯過去給他:“反應這么大?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嗎?” 祁醒灌了半杯酒下肚,沒好氣:“我討厭長得丑的人碰我?!?/br> gay吧他當然去過,但是去得少,一來楊開明那伙人都對這種地方沒興趣,他一個人去沒意思,二來就是以前也被人這么調戲過,他大少爺覺得沒面子,當場把人狠揍了一頓,后頭就懶得去了。 李澤琛坐下,邊喝酒邊笑:“這么說來你對象一定長得很好看了?” 祁醒:“那不廢話?!?/br> 葉行洲要是長得不好看,他早把人大卸八塊喂狗了。 “來了這種地方就放輕松點,喝酒吧。”李澤琛跟他碰杯。 祁醒無所謂地往嘴里倒酒,這地方雖然不怎么樣,李澤琛點的這酒還挺好喝的。 他倆一邊喝酒一邊閑聊,順便看前方臺上的演出。 什么鋼管舞、制服play、小皮鞭應有盡有,祁醒看出了樂子,問李澤?。骸澳憬洺磉@種地方玩嗎?” “偶爾來,看看而已喝幾杯酒,我不亂玩的,”李澤琛笑著提醒他,“你也看看就算了,免得被你爸知道,覺得我?guī)男∨笥选!?/br> 祁醒:“呵?!?/br> 又來個叫他小朋友的,他跟他干爸爸什么沒玩過。 ……好吧,臺上演的這些,確實沒玩過。 一輪演出之后,臺上又換了節(jié)目,現(xiàn)在是歌手在上頭唱歌,輕快的鄉(xiāng)村音樂,將臺下觀眾從剛才的癲狂熱潮中暫時帶離出來。 祁醒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受了不少,撐著腦袋聽歌,慢悠悠地喝酒,愈發(fā)愜意。 李澤琛見他這樣笑了笑,擱下酒杯沖他手勢示意了一下,去前方上了臺。 祁醒有些不明所以,就見李澤琛拿起一個手風琴,加入了演出的樂隊中。 一束燈光打到他身上,英俊的東方面孔的男人笑容爽朗,隨性而恣意地彈奏著手風琴,惹得臺下口哨尖叫聲連連。 祁醒看著也忍不住想吹口哨,這個世上好男人這么多,他怎么就在葉行洲那個混蛋一棵樹上吊死了呢。 大概是酒喝多了兩杯,他有些頭腦發(fā)熱,舉起手機,開了錄像模式,對著臺上演出的李澤琛拍了十幾秒,鏡頭又轉到臺下,掃過無數(shù)擁抱在一起曖昧纏綿的男人們。 再之后,他把這段視頻編輯發(fā)進朋友圈,選擇了只讓葉行洲一個人看,還順便附了一個這里酒吧的定位。 發(fā)完退出時,他順手點開和葉行洲的微信聊天界面,又不由地心生煩躁。 昨晚發(fā)過去的消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復,晾著他好玩嗎? 王八蛋葉行洲。 “你是不是故意的?。抗室獠换匚蚁??” “你不理我我也不想理你了,誰稀罕你。” “我在這邊玩得可開心了,李家小哥哥比你有情趣得多。” “混蛋。” 發(fā)完等了半分鐘,他又覺得沒意思,一條一條撤回,摁黑了屏幕。 不知不覺間又多灌了兩杯酒下肚,祁醒放下酒杯,起身晃悠悠地穿過人群,摸去洗手間。 連這地方都有躲進來親熱的人,一黑一白的兩個男人靠洗手臺邊親得難解難分,看到祁醒進來才意猶未盡地分開,拉拉扯扯地離開去了別處。 祁醒走去小便池邊,心想著你們親就是了,我又不看,還以為這些美國佬都特別放得開呢。 也有放得開的,最里頭的隔間傳來門板吱呀的聲響,合著沒有刻意壓抑的喘聲和男人的呻吟聲,祁醒晃了晃腦袋,聽了片刻現(xiàn)場,莫名地有點羨慕。 他走去洗手臺邊開了水,水流聲也阻斷不了那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叫聲。 祁醒慢悠悠地沖著手,最后看了看面前鏡子里自己有了幾分醉意的臉,輕閉了閉眼,轉身離開。 他沒有立刻回去吧臺那邊,進去場中隨便撿了個角落里的凳子坐下,周遭渾濁燥熱的空氣更讓他覺得煩悶,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襯衣領子想透口氣,驀地一愣。 身后忽然有人靠近,不等他反應,黑色絲巾自上滑落,綁住了他的眼睛,眼前已陷入一片黑暗中。 有一瞬間祁醒甚至覺得嗅到了熟悉的氣息,渾渾噩噩的腦子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這里是紐約,萬里之外的地方,那個人不可能在這里。 下一秒他劇烈掙扎起來,已經晚了。 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將他扛上身,快速退離喧囂。 第56章 瘋狗 被扔進車后座,祁醒拼盡全力拳打腳踢,不斷掙扎:“你是誰?!你放開我!” 雙手被人用什么東西捆住不能動彈,兩條腿也被對方的蠻力壓制住,綁架他的男人始終沒吭聲,氣息仿佛是那個人,又有些陌生,他的心臟瘋跳,聲音發(fā)顫:“你到底是誰?葉行洲,是不是你?!你放開我!” 回答他的仍是沉默,祁醒心頭的驚懼迅速擴散,在對方冰涼的指尖觸碰上來時厭惡扭開臉:“滾開、滾?。 ?/br> 但是避不開,男人的手輕輕刮著他的皮rou,從臉側游移到嘴唇上,祁醒頭皮發(fā)麻,扭動身體劇烈掙扎想掙脫桎梏,毫無作用,那只作惡的手強硬捏住了他下巴,將什么東西喂進了他嘴里。 祁醒立刻咬住舌頭,試圖把東西頂出來,捏住他下巴的手更用力,僵持不過幾秒,窒息感讓他被迫松開舌,喂進嘴里的東西也順勢滑進了他喉嚨深處。 是一粒藥。 短短幾分鐘就起了效,身體里冒出的感覺完全不陌生,意識到對方給他喂的是什么藥,祁醒心膽俱裂,抗拒的動作越加激烈,瘋了一樣扯動自己被捆住的雙手手腕,憤怒和恐慌讓他全身發(fā)抖:“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他媽說話!你不要碰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對方的呼吸逐漸欺近,陌生的須后水和古龍水的味道混雜,讓他幾欲作嘔:“離我遠點!你離我遠點!” 禁錮住他的男人卻充耳不聞,三兩下扯下了他的皮帶,啪啪幾下大力抽在他身上。 疼痛和屈辱一起襲來,祁醒大張著嘴喘不上氣,聲音已經哽咽了:“你給我滾開!滾??!” 對方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手指沿著他不斷滾動的喉結慢慢滑下,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 祁醒咬住牙,不顧一切地想要掙脫,被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他的嘴唇在不知不覺間咬破,嘴里嘗到蔓延開的血腥味,胸膛劇烈起伏,喉嚨里滾出既驚又懼的“嗬嗬”聲響。 對方的唇壓下到他胸前的瞬間,他的腦子里也像有什么轟然炸開,幾乎叫他崩潰。 男人的嘴唇和手指一起在他身上游走挑逗,身體里因為那藥物生出的熱意越清晰,恐懼之中夾雜的惡心反胃感也越強烈,讓他止不住地戰(zhàn)栗發(fā)抖,不斷驚喘。 當對方的手指終于解開他的西裝褲扣子,拉下拉鏈時,腦中的那根弦也隨之繃緊到極致,倏然斷裂。 眼淚洶涌而下,是當初第一次被葉行洲強上時都未有過的絕望和恐懼,眼前是未知的黑暗,他被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壓在身下,被喂了藥,已無逃脫的可能。 誰來救他,誰來救救他…… “葉行洲、葉行洲……” 祁醒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哭腔,徹底崩潰:“救我,葉行洲,救救我……” 他的一側臉貼著汽車的真皮座椅,被綁住的雙眼大瞪著,什么都看不清,眼淚不斷滑落,身體蜷縮成扭曲的弧度,到后面哭聲已哽咽到含糊不清,只能狼狽張著嘴,艱難地喘氣,不斷干嘔。 渾渾噩噩間,祁醒甚至沒有察覺到壓著他的人已經停住動作,放開了他手腳的束縛,他的身體痙攣,完全忘了反應。 直到綁住雙眼的絲巾滑落,光線重回他眼睛里,他被淚水沾濕的眼睫才極其緩慢地動了動,勉強轉過頭,在模糊不清的視線里,看到了葉行洲沉默盯著他的眼睛。 男人眉頭緊鎖,眼神晦暗深沉,摻雜了瘋狂,再次以手鉗制住了他下巴:“我說過不許亂約,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不但忘了,還變本加厲?!?/br> 祁醒終于看清楚了,確實是葉行洲,換了常用的須后水和古龍水,故意蒙住他的眼睛,他被酒精蒸騰過的腦子也不清醒,輕易上了當。 他木愣愣地看著對方,回神時一巴掌已經甩上了葉行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