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入睡 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本色、偽裝Beta后我依然成為了萬人迷(np)、教具(1v2)、宿蘭(ABO)、分秒(舅甥1V1H)、養(yǎng)崽(1v2 父子)、偏向【偽骨科兄妹H 】、花與龍(雙子骨科1V1 H)、不容、從床伴開始
難怪齊岱淵這規(guī)矩多又作風(fēng)老派的糟老頭子,一眼挑中齊聿禮當(dāng)齊家的繼承人。 難怪霍氏靠著四個年輕人異軍突起,成為南城的龍頭企業(yè)。 這世界,到底是年輕人的世界。 沈碧華頗為感慨地嘆了口氣,而后說:“想吃什么早餐,我讓后廚的人做?!?/br> 齊聿禮:“我讓人送早餐過來了,估計已經(jīng)到門口了。” 沈碧華一愣。 齊聿禮的手機響起,他看了眼來電,說:“我去拿早餐?!?/br> 沒過多久,齊聿禮身后跟了幾個人進到餐廳。 那幾個人身上穿著浮光的工作制服,手里拎著浮光的外送包裝袋,一盒盒早餐,從里拿出來,齊整地擺在餐桌上。 “齊總,早餐已經(jīng)送到了,如果還有需要,我這邊再安排人送?!?/br> 齊聿禮:“可以了?!?/br> “好的,齊總,我們先走了?!?/br> “嗯?!?/br> 一行人烏泱泱地來,又烏泱泱地離去。 訓(xùn)練有素的齊整與從容,臉上掛著禮貌至極的笑。 沈碧華湊近餐桌一瞧,將近二十盤的早餐。 早餐分為兩類,一類是沈碧華常吃的,另一類是南煙常吃的。 沈碧華是江南人氏,早餐喜好吃,油條、生煎包、豆?jié){、小餛飩之類,典型的中式早餐。 南煙早上是胃口最差的時間點,早餐不喜過油煙的事物,一般吃些粥點。 在不在乎,上沒上心,都藏在生活的細枝末節(jié)里。 齊聿禮如今在身居高位,還能注意這種細節(jié),沈碧華是沒想到的。 思及此。 沈碧華徹底放心了。 屋子里頭的那丫頭,怪不得能睡的這么安心,原來是有人在她睡著的時候,為她一點一點地,鋪著路。 鋪著她未來的路。 那頓早餐吃完,南煙還沒睡醒。 齊聿禮吃完早餐就走了,今天是周五,他還要回公司上班。 他向來是最早到公司的那一個。 他的特助也是所有助理中到的最早的那一個,見到他后,問他:“齊總,今天早餐要吃點什么?” 工作日,齊聿禮的早餐都是在公司和其余三位總經(jīng)理吃的。 而他到的最早,所以,早餐吃什么,一般都是他決定。也一般,都是在他辦公室吃的。 齊聿禮邊理著腕間袖扣,邊往辦公室走去,“我已經(jīng)吃過了,讓他們隨便做點吃的就行?!?/br> 特助:“好的,齊總?!?/br> 理好袖扣,齊聿禮揉了揉胳膊。 也不知道她到底枕了多久,枕的他胳膊酸脹。 到了辦公室后,齊聿禮伏案工作,翻看文件的手,時不時地在空中甩幾下,又揉幾下。可仔細一看,他的神情輕松,又透著神清氣爽的愉悅,全然沒有半分身體不適的煩躁與郁悶。 沒過多久,其余三人到了。 霍以南邊翻看著商業(yè)報刊邊吃飯。 容屹倦懶怠沉地靠在椅背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唯獨商從洲,邊吃飯邊和齊聿禮搭腔。 商從洲:“對了,你家南煙不是在學(xué)旗袍嗎?過陣子有個旗袍秀,聽說是國內(nèi)知名旗袍品牌’絲禾’辦的,你問問她想不想看,要是想看,我給她拿幾張票?!?/br> “拿兩張吧。” “怎么,你陪她去看?” 齊聿禮瞥了他一眼,漆黑的眼平靜:“那拿三張。” 商從洲疑惑:“還給誰拿一張?” 齊聿禮:“齊月。” “我冒昧問一下,你是三張里的那一張,還是兩張里的那張?” “太冒昧了。” “……” “……” 饒是起床氣躁的臭著一張臉的容屹,聽到這對話,神情也撕開裂縫,笑了起來。 霍以南一眼看透:“肯定是三張里的那張,你看老三像是會去看旗袍秀的人嗎?” 商從洲了然:“所以要是南煙讓他陪她看,他也愿意陪她——第三張是這個意思是吧?” 齊聿禮沉默地掀了下眼皮。 ——猜中了。 商從洲嘖了聲:“小三啊……” 氣溫驟降八度,冷得像是落地窗破開一個大口子,六十八層的冷風(fēng)呼啦啦地灌進來。 “……老三啊,”商從洲還是更喜歡叫他“小三”,年紀(jì)比他小,就應(yīng)該叫“小三”,“你說你都這么寵她了,怎么還沒把她娶回家?” 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頁。 齊聿禮說:“快了?!?/br> 商從洲:“快了是有多快?” 齊聿禮落在文件的視線,定在某處。漆黑的眼暗了幾分,又像是有烈火燃燒,亮著灼熱的、能夠吞噬萬物的火焰。他喉嚨里滾出一聲笑來,這里沒有外人,他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計劃, “就今天。今晚回老宅,我要和所有人說,我要娶南煙的事。” 不同任何人開口時一樣的請求。 齊聿禮的語氣語調(diào),是在陳述一件既定事實。 作者有話說: 希望大家天天開心,鞠躬! 第二十一章 齊聿禮的行事作風(fēng), 他們?nèi)硕贾獣浴?/br> 世界上的事,只有他想不想做,沒有他能不能做。 論心思縝密, 論城府深重, 論薄情決義,無人能敵得過他。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血脈親緣是淡薄如水的存在, 握在自己手上的金錢和地位,才是最真實的。齊聿禮將這不成文的規(guī)矩,貫徹到了極致。 但他又是個另類。 對他而言,金錢地位都是虛的, 唯有南煙是真實的。 金錢帶給他的快樂,遠不及南煙給他的萬分之一。 想到南煙。 齊聿禮嘴角翹了翹。 商從洲嘴角抽搐,胳膊戳了戳容屹:“你看你三哥,現(xiàn)在笑得, 那叫一個……” 容屹接過話茬, 一針見血:“春風(fēng)得意?!?/br> 商從洲:“不對,是sao氣十足。” 容屹無語:“……” 齊聿禮懶得搭理商從洲, 兀自翻看文件。只是胳膊處的酸脹感一時難退, 他翻幾頁,就忍不住按一按胳膊,亦或者在空中時甩幾下。 容屹注意到了,認真問:“三哥,你手不舒服嗎?” 齊聿禮:“有點。” 容屹:“要叫醫(yī)生過來看看嗎?” 齊聿禮:“沒什么大問題, 不用?!?/br> 容屹:“你做過檢查了?” 齊聿禮挑眉, 原本他真不想說的, 感覺像是在炫耀, 可架不住容屹這未經(jīng)人事的小屁孩層層關(guān)心,他不得不如實交代,語氣還挺無奈且無辜的,但大家總嗅到一股嘚瑟:“昨晚睡覺的時候,南煙把枕頭給踢下床了。她找不到枕頭,拿我的手當(dāng)枕頭墊了一晚,搞得我胳膊現(xiàn)在酸得要命?!?/br> “……” “……” 容屹面無表情地咬下一口吐司,“三哥,你現(xiàn)在的表情,不像是’酸得要命’。” 齊聿禮不恥下問:“那是什么表情?” 容屹認同商從洲的話了,學(xué)以致用,舉一反三:“sao得要命。” 商從洲笑得桃枝斜逸,“小四,你該認清的,你家三哥一提到南煙,整個人就變了個樣兒。哪有一點兒談判席上的矜冷嚴(yán)肅樣兒啊?!?/br> 容屹沉默。 半晌后,容屹眉頭緊鎖,一臉嚴(yán)峻地問:“三哥,女人睡覺都會這樣嗎?” 齊聿禮挑眉掃了他一眼,“別說的好像我和很多女的睡過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