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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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娛樂。 “冰嬉便是在結(jié)了冰的水上游玩,冰嬉時要穿著冰鞋,冰鞋底下裝著冰刀,人在冰面上便可輕盈滑行,既省勁又快捷,”謝徹的體貼,讓他在注意到姜嫻對冰嬉的一無所知時,沒有大驚小怪地對此詫異,語調(diào)依然平常,甚至怕她感到窘迫抗拒,溫聲道:“梅澤縣會下雪么?若是不到下雪的天氣,水面不結(jié)冰,你沒見過冰嬉的場景也是常事,往后朕都帶你看?!?/br> 他說得溫和,心里卻有點惱起了姜恪。 愛妃孝順,怎么家里什么都不帶她玩?可是親娘沒了,便待薄于她? 姜嫻道:“梅澤縣是不下雪,幸好有皇上帶臣妾長見識了?!?/br> 謝徹抬手輕輕摩娑她的眼角。 姜嫻始終不是專業(yè)演員,在朝夕相見的親密下,謝徹偶爾能察覺出她的真實想法,例如她此刻其實對冰嬉不感興趣,而他也指出了這一點。 不等姜嫻露出為難神色,謝徹又道:“朕提出來的事兒,你若是不感興趣,就當(dāng)陪陪朕?!?/br> “臣妾樂意之至?!?/br> 伴君側(cè)是她的工作呢。 謝徹但笑不語,沒有揭穿她。 好玩的事兒那么多,當(dāng)然要每件挨個試過去,試了才知道喜歡與否。現(xiàn)在她對冰嬉不感興趣不要緊,那就先試試,試完,不喜歡,再試下一樣。 如果忘記春夏秋冬,風(fēng)花雪月,那朕就陪她體會四季,學(xué)習(xí)玩樂。 ※ 到了真正起程那天,因為規(guī)矩多人也多,天不亮就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對后妃來說,是比平常早上一些。 即使不在隨行名單,也得起來相送。 姜嫻是習(xí)慣了早起的,陳常在卻快睜不開眼了,任由荷香為她梳洗好,化好妝,便跟一張餅似的徐徐攤在正殿,都不帶翻面的。 直至姜嫻吩咐枕秋提來早膳,她也讓荷香一口一口的喂她。 只張嘴,不睜眼。 姜嫻納悶:“怎么困成這樣?” “昨夜小主幾乎一夜沒合眼!讓奴婢跟著清點了好七、八回行李,可小主實在沒什么東西好收拾的。”荷香一邊喂著主子,一邊沒好氣道。 陳常在:“難得能出宮,而且是去游玩賞景的,我興奮啊,你難道一點不激動嗎?” 姜嫻沉吟。 皇帝去熙華園,去溫泉山莊,擱現(xiàn)代就是秋游。 上輩子類似的活動她都以沒錢交費為由缺席。 工作后的團建倒是去過不少,但都是各種特別累人的活動,擠在節(jié)假日,絕不占用工作日:“沒什么特別的感覺?!?/br> 陳常在翻了個面:“難道晉位昭儀要削去七情六欲嗎?” 由嬤嬤和宮女照看著的大皇子也困得厲害,躺在一旁,姜嫻仿佛帶了兩個娃,精神百倍的她頗有格格不入之感。 姜嫻不理她,去檢查大皇子的行李是否備得齊全。 皇家出行講究排場和安全仔細(xì),就是不講究效率——全是金尊玉貴的主兒,還能快馬加鞭的趕路不成?這一天都得在馬車上度過,吃喝拉撒都在上面了。 起程時,最受人嫉妒的不是容貴妃也不是顧昭儀。 是顧昭儀身后那位紅光滿面的陳常在。 沒在隨行名單上的妃嬪面面相覷,眼神交流—— 皇上有翻過她牌子么? 沒有吧!去碧華宮都是見顧昭儀的。 名單上不是沒她么?怎么她跟在前了? 張答應(yīng)記著隨行名單的事,面上露了個笑,拉了拉她:“陳jiejie可別再跟著了,昭儀娘娘要上馬車,我們一起回去吧?!?/br> 皇上去之前,說了要駐園理政,一切與在宮中無異。 要應(yīng)奏的官員,都得候旨進班。 既然如此,這一去少說兩三個月,她們就完全見不到皇上了!如果能跟著去,皇帝又沒帶多少宮妃,選擇 少了那么多,哪怕是答應(yīng)常在,怕是也能多分些日子。 這等美事…… 都輪不到她們! 既然如此,那最好也輪不到陳常在。 “我們?” 陳常在回頭,瞥了眼被拉住的袖子,笑笑抽回手:“誰跟你我們?顧昭儀向皇上為我討了個恩典,讓我一塊兒跟著去?!?/br> 張答應(yīng)的臉一下子綠了。 其他人也齊刷刷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 陳常在收回手后,轉(zhuǎn)身登上顧昭儀的馬車,只留給她們一個趾高氣昂的馬屁.股。 ------------ 第一百六十一章 驗收成果 陳常在登上馬車的時候,姜嫻正在哄嬰兒睡覺。 昭崽是個高需求寶寶,身邊離不得人,但他不愛哭鬧,醒了就咿呀咿呀的要找人玩,人要是回應(yīng)他,他便高興地笑起來,露出臉頰的小小酒窩,人要是不理他,他便收了笑,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著看人,白嫩嫩的小臉疑惑。 這一套對周圍的大人十分有效。 起碼他父皇、皇奶奶和貴妃都很吃這一套。 這會,他十分享受被母妃溫柔細(xì)語哄睡的快樂,明明困得眼皮打架,卻仍努力睜開眼睛,告訴母妃——我沒睡哦!繼續(xù)哄我! 然而沒用,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睡得不省人事。 “好好照顧大皇子。” 姜嫻把襁褓遞交給枕秋,示意她到馬車角落去,省得她和陳常在的對話吵著大皇子。其實大皇子有自己的馬車,裝潢布置還比她的更好,只是在出發(fā)前大皇子醒過來了要找母妃,姜嫻便把他抱著哄了。 嬤嬤說娘娘是她見過最有耐心帶娃的主子了。 姜嫻說:“倒不是我有耐心,他個頭不小,抱一會手臂就不成事了,平常后宮里的娘娘誰干重活,又有誰提過重物?即使有那哄娃的耐心,力氣也跟不上?!?/br> 這是她帶來這世界的小生命,她要對他負(fù)責(zé)。 姜嫻看向陳常在:“瞧你怎么又高興了幾分?” 陳常在便把登上馬車之前的事跟她一說,洋洋自得:“我不僅能去熙華園,還能坐昭儀娘娘的馬車去,她們把眼珠子瞪得掉下來也改變不了這一點,娘娘疼我?!?/br> 昭儀位分的馬車十分寬敞,陳常在將頭上的珠釵摘下,抱著荷香帶來的軟枕,便在榻上躺下了,一大一小睡得非常自在。姜嫻正打開一本詩集假裝在看,腦內(nèi)卻在閱讀從系統(tǒng)處購來的育兒教學(xué)書。 類似的知識書本她毫不吝嗇地買了許多,就在后臺里囤著,坐月子時她被迫呆在室里,便是靠讀書度日,如同一塊海綿般吸收著上輩子不曾注意過的知識,等待使用時機。 …… 陸容華撒了大把銀子下去探聽皇上的消息。畢竟坐馬車出行枯燥,皇帝多半會召妃嬪伴駕,在得知顧昭儀不在皇帝的馬車時,她先是一喜,接著聽到貴妃在,頓時萎了。 “皇上的馬車最寬敞,娘娘興許可以去碰碰運氣?!?/br> 宮女小玉安慰道。 陸容華被說得意動,接著腦海里浮現(xiàn)貴妃那張艷麗的臉龐,不由泄氣:“算了吧!還沒到地方就招了貴妃的眼,在熙華園還要不要過日子了?她有一百種方法讓本宮難受?!?/br> 無論是熙華園或者皇宮,要過得舒服就得奴伺候好。 她最近在皇帝面前不得寵,拉攏下人無非是砸銀子,銀子她是肯定砸不過貴妃的。她敢屢次挑釁顧昭儀,卻不敢在貴妃面前嘴硬,便是因為硬實力遠不如她。 陸容華:“罷了,本宮小睡片刻,到地兒了再起來?!?/br> 她歇來又歇去,問了三回“到了么?”,這去熙華園的路途卻像怎么也走不完一樣。 后宮妃嬪的作息規(guī)律,即使白天要補覺,也睡不出長覺來,躺一會就被顛得頭疼了。于是抵達熙華園時,陸容華忙不迭去打聽自己被分到了何處宮殿,和皇上的住處離得遠不遠。 “娘娘,迎春閣里面已經(jīng)打掃好了,娘娘請。” 陸容華看過住處后,特意厚賞下人,再問起:“這兒好是好,就是冷清了些,本宮想問有哪位姐妹和迎春閣近些的?” 那太監(jiān)掂了掂手中的賞賜,滿臉堆笑道:“回娘娘的話,迎春閣可是熙華園里四通八達的好住處,近的話,馬婉儀娘娘景昌軒就在那邊走道上朝北走,經(jīng)過一處竹林便到了。” “本宮和馬婉儀的交情淡淡,倒是和顧昭儀和貴妃jiejie熟絡(luò)些?!?/br> 陸容華仗著熙華園的奴才消息不靈通,張口就來。 “貴妃娘娘是此行除了皇上最尊貴的主子了,住的是靠西側(cè)的仙游殿。說到這個,娘娘可問對了,昭儀娘娘住的流云殿就在仙游殿旁邊呢,靠得特別近?!?/br> 太監(jiān)回話的時候,心中也有了成算。 迎春閣說著是個閣,但其實非常寬敞,也有一處活水溫泉,在行宮里算不錯的居住條件。只不過,仙游殿跟流云殿卻是皇上口諭點名分配的住處,又和皇上的西暖閣離得很近,分明是正得寵的主兒。 這陸容華呀,多半是有地位無寵的,敬著便是,不必太討好。 陸容華不是第一年來熙華園,聽完宮殿分配后,臉色就冷了下來:“行了,你下去吧?!?/br> 太監(jiān)又略等了等,發(fā)現(xiàn)沒有再賞后,才笑著退下去。 另一邊廂,姜嫻由宮女帶著認(rèn)了遍路后,便隨手點了一人的名問道:“熙華園的花房太監(jiān)在哪里?” 被點到名的宮女先是一愣。 花房太監(jiān)可以說是最沒存在感的宮人了,難道是顧昭儀很滿意這邊的花卉布置,特意召來賞賜?她滿心疑惑地帶路,不一會兒,熙華園花房的管事太監(jiān)海宜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迎了出來,那態(tài)度恭敬得不得了。 姜嫻來得急,并未通傳身份。 可圣駕今日抵達熙華園,來人必是他得罪不起的貴主子。 “奴才花房管事太監(jiān)海宜,但聽娘娘吩咐?!?/br> ' 海宜把頭垂得低低的。 上方響起一把清冷的年輕女聲,不帶任何感情,卻戳得他心肝直顫,仿佛回到了還是個微不足道小太監(jiān)的年代,面前是隨時拿捏他待遇的主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