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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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里,太妃名頭好聽,說著是皇帝的長輩,其實沒有實權(quán),過得還不如舊時當寵妃時,去兒子的府上住,那就是被一屋子人敬著捧著的老太太了,于是皇子是妃嬪后半生實實在在的保障。 這點皇上知道,他也不避諱說。 但這話只能他來說。 妃嬪說,就是認為他活不長久,只能靠兒子,那他偏偏就不想給她遇喜的機會了。 “臣妾眼皮淺,想不到那么遙遠的事情,渴望遇喜是真,可依臣妾之見,皇上才是臣妾的一生依靠,兒女不過是添頭罷了?!?/br> 封建時代的女人,為妃為嬪是打工。 教養(yǎng)子女才是創(chuàng)業(yè)。 在老板面前,能說盼著早點創(chuàng)業(yè)單干嗎?那肯定不行啊,老板只會覺得別養(yǎng)大了你的心。姜嫻深諳此道,何況,剛穿越過就被系統(tǒng)劇透了一臉的她知道,這個皇帝啊,他特別能活。 知名的長壽皇帝乾隆活了87年。 他比乾隆多活三年,撐過了90大壽。 古代人平均壽命才35歲,皇上今年25,也就是說,若是今年有妃嬪遇喜,那皇上死前說不定能熬死自己的孫子。 姜嫻覺得自己是等不到被兒子接出宮,頤養(yǎng)天年的那一天了。 皇上聽了這話,卻十分動容。 因為他能聽出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話。 嫻兒對朕的愛,真是至純至誠,不摻半點功名利祿。 “怎可以說朕的皇子只是添頭,”他言似譴責,心實喜之,若不是外面天還亮著,真想立刻干些能讓她快點懷上龍種的事兒:“朕盼著我們的兒子,長得和你一樣好看,文武騎射則像朕?!?/br> “那擇日不如撞日,皇上今晚留下來陪臣妾可好?” “你不是生病了么?朕在忍著呢,別鬧?!?/br> “別人生病了請皇上過去,臣妾生病了也要皇上陪著,反正臣妾這是受驚了才鬧的病,不會過了病氣給皇上。” 皇帝一聽,挺有道理,加上溫香軟玉在懷,愛妃身上總有一股甜甜的香氣,和其他宮殿的熏香都不一樣,讓他格外留戀。于是想留下來的心從三分漲到了七分,便假意猶豫一番,享受夠了她的撒嬌央求后,才說:“好了好了,朕留下來陪你便是。” 姜嫻這才展顏:“謝皇上恩典?!?/br> 這時,梁遇寅回來了,皇上向他揚了揚下巴:“你來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br> 陳答應(yīng)被罰跪的時候,雖然被郭貴人“開恩”,挪到人煙稀少,有樹蔭遮擋的地方去跪,可御花園人來人往的地方,除了當值的宮人,還有不少路過的宮妃看見了。郭貴人以此折辱她,殊不知陳答應(yīng)除了“膝蓋和腿好麻”之外,再無其他感想。 梁遇寅心細,又奉了皇命派人去鐘粹宮問了郭貴人身邊的宮女。 得出的結(jié)果,和姜嫻所說的差不多。 只是沒有侮辱姜嫻這一點,是她自己加上去的,郭貴人壓根不知道被添油加醋過,自然也無從分辯起。梁遇寅看出皇上對顧貴人是憐惜疼愛,對郭貴人觀感平平,自然不會出手提點,白送人情。 皇上收回視線,淡淡道:“傳朕的旨意,貴人郭氏妄議他人,其行不端,降為才人,念其父于社稷有功,罰兩月份例,若再生事端,朕就要問問郭家是如何教女兒的了!張常在在旁不知勸告,竟助紂為虐,也一同降為答應(yīng)?!?/br> 聽罷,姜嫻環(huán)抱住皇上頸項的手纏得更緊些。 降職兼扣錢,這教訓對誰來說都足夠大了。 “你們都出去吧。” “奴才告退?!?/br> 待清完場后,皇上才執(zhí)起她微涼的小手,放到嘴邊呵了呵:“這回朕替你出氣了,你要如何報答朕?” 姜嫻轉(zhuǎn)守為攻,用長吻以作回報。 結(jié)果,皇上還是沒能扛到天黑。 取而代之的,是姜嫻拽著他要了一回又一回,從白天忙到夜幕低垂才叫了水。 她這邊胡天胡地到天黑,鐘粹宮在接旨后,天也跟著塌了。 外面白日明亮,郭貴人……不,現(xiàn)在該稱呼為郭才人了,她聽完圣旨好險沒暈過去,跟雷劈了似的,還是太監(jiān)寒著臉提醒她要接旨謝恩,不然就是抗旨,她才回過神來,在宮女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地接了旨。 御前的人一走,郭才人就哭了:“皇上他居然如此重責我!我不過是小小懲戒了一個答應(yīng),怎么就其行不端,妄議他人了?定是顧貴人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我不服,我要去求見皇上!” 聽到這話,司琴司棋都跪下來了:“小主,皇上在倚竹軒那呢!皇上如此重責,必然是在氣頭上,主子卻有異議,豈不是火上加油?皇上不過是一時聽信讒言動了氣,待消氣了,自然會復小主的位?!?/br> 圣意難揣度,但當今圣上有一點,是全后宮的人都略有耳聞的。 那就是不要跟他對著干。 皆因皇帝在朝廷上并非一言堂,人在上早朝辦事時已經(jīng)要考慮這顧忌那的了,回到后宮那就是皇上的歡樂小天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這要是郭才人敢到他面前去大吵大鬧,以皇帝的性子,估計是點一點頭說:不愛當才人,那就當個官女子去御花園當值吧。 然而當局者迷,郭才人她沒把其他話聽進去,就聽到了“皇上在倚竹軒”這個消息,她眼眶含著淚,徑直沖出鐘粹宮,又紅著眼走到了倚竹軒,結(jié)果在大門外就被太監(jiān)攔住了。 “小主,皇上在里面,陳答應(yīng)又臥病在床,這會就不迎接客人了……” “我知道皇上在里面!我要求見皇上!” 郭才人聲音大了點,梁遇寅黑著臉沖出來,先是給了守門太監(jiān)一腳:“沒用的東西,竟縱著人在外吵鬧,怎么當?shù)牟?!”接著換了張招人厭的笑臉,對著郭才人說:“這會皇上不見人,郭才人若是再堅持要大叫大嚷,就別怪咱家要用點強硬的手段了?!?/br> “梁公公,你要對皇上的妃嬪做什么?” 郭才人瞪著他,音量卻果然放低了些。 梁遇寅仍舊是笑瞇瞇的:“小主言重了,奴才說句不中聽的,郭才人若是驚擾了圣駕,奴才受罰事小,您這位分說不定又要往下降一降了?!?/br> 郭才人一驚,這才閉了嘴。 但她不愿就這么離開,她不覺得皇上能在倚竹軒待一天,她要效仿話本上的癡情女子,癡癡等在倚竹軒的門外,等皇上出來就向他陳情,皇上便會因此感動。 于是她說: “我不叫嚷,我就在這站著等,梁公公總不能趕我走?!?/br> 梁遇寅眼底閃過冷色,笑道:“那請郭才人自便?!?/br> 正在主殿顛龍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皇帝沒被驚擾到,偏殿里躺尸的陳答應(yīng)倒是聽到了動靜,她揚臉問:“外面在干什么呢?我怎么好像聽到了郭貴人的聲音?!?/br> “奴婢出去問問?!?/br> 原本跪著伺候主子的荷香站起來。 只是跪太久驟然站起來,生理性地頭暈?zāi)垦F饋?,下意識地想尋個借力的地方,結(jié)果手就按在了陳答應(yīng)的膝蓋上。 荷香:“……” 陳答應(yīng):“……” 主仆二人面面相覷。 “奴婢說不是故意的,主子信嗎?” “你快滾去給我打聽打聽外邊發(fā)生什么事吧!” 想要將功贖罪的荷香麻溜地滾了,很快就看到癡癡地望著自家大門的郭才人,立刻又回到偏殿:“主子,郭貴人在外面呢?!?/br> 她倆一直在偏殿,不知道郭貴人已經(jīng)被降成才人了。 “她來干什么?” “奴婢不知道,剛才奴婢才冒了個頭,郭貴人就瞪奴婢?!?/br> “那你就這么被她瞪回來了?” “換作主子,難道就敢瞪回去?” 陳答應(yīng):“呵,我不敢?!?/br>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陳答應(yīng)接著說:“郭貴人來這,肯定是求見皇上來的,我得去狐假虎威一下,扶我出去?!?/br> 她一手撐著床板,就想自己下床。 見狀,荷香趕忙上前攙扶,勸道:“小主都這樣了,快別折騰了,就在榻上好生休養(yǎng)吧!” “荷香,能看到郭貴人落魄狼狽的機會可不多,”誰料自家主子轉(zhuǎn)過來一抹堅定的眸光:“別說是腿跪瘸了,今兒我就算是癱在床上只剩一口氣,抬也要把我抬出去笑話郭貴人!” 多么堅定的發(fā)言啊! 聽到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荷香只好放棄勸告,扶著主子出去。 郭才人正倔著呢,周圍好多太監(jiān)宮女在瞅著她,她本就難堪,結(jié)果看到被自己罰跪過的陳答應(yīng)施施然地走出來,哪怕走路姿態(tài)一拐一拐的,也掩不住她的幸災(zāi)樂禍:“臣妾向郭貴人請安。” 郭才人的臉直接綠了。 “陳答應(yīng),”梁遇寅出言提醒:“方才皇上已經(jīng)下了旨意,將郭貴人降位為才人,小主不知者不罪,但之后可就別叫岔了,不然也是一份罪過?!?/br> 陳答應(yīng)大大地吃了一驚:“世上竟有這般雙喜臨門之事!” 郭貴人的臉由綠轉(zhuǎn)紅。 梁公公修煉多年的涵養(yǎng)功夫差點被這話毀于一旦。 “陳答應(yīng)是什么意思?本小主即便被降為才人,也比你尊貴些?!?/br> 郭才人恨恨地瞪著她。 “好的郭才人,知道了郭才人,真尊貴啊郭才人?!?/br> 梁遇寅覷一眼郭才人的臉色,只覺得她很快撲上來,猛踹陳答應(yīng)那條好腿。 須臾,郭才人冷笑: “我們愛慕皇上,你倒好,竟盡聽一個貴人使喚!” ------------ 第五十二章 對線 郭才人這話一出,荷香心中便咯當一聲。 之前她攛掇著自家主子去爭寵,勝過隔壁那位,隨著對陳答應(yīng)的了解增多,她不這么想了,以主子的腦筋,在御前多露一次臉,就增加一次殺頭的風險。 只是人活著靠一張臉皮,郭才人嘲諷她奴顏婢膝討好顧貴人,是明晃晃的挑撥二人關(guān)系了。若是主子因此疏遠了顧貴人,那便是中了郭才人的計。 荷香聽出來郭才人的挑撥之意了。 但她怕自家小主沒聽出來,畢竟陳答應(yīng)看著就是很容易中計的類型。 “梁公公,我在這說的話,你不會轉(zhuǎn)臉就跟皇上說吧。” 陳答應(yīng)卻沒第一時間回應(yīng)郭才人,而是轉(zhuǎn)過頭去,問起了梁遇寅。梁遇寅無奈:“小主,皇上事忙,奴才萬萬不敢拿無關(guān)要緊的事兒去打擾圣上。只要小主不是說些大逆不道的狂言,奴才又何苦巴巴地在皇上跟前嚼這舌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