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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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一舞跳畢,皇帝開腔:“朕曾想,你與姝常在交好,哪怕跳得平平無奇,也得賞你點東西?!?/br> 一旁的梁遇寅聽出來,皇上這是憋了個包袱準備賣關(guān)子呢。 梁總管猜得不錯。 皇帝給陳答應(yīng)準備的下半句是:現(xiàn)在看完你的舞,看在你和姝常在交好的份上,朕便不罰你。 原因沒別的,跳得太滑稽了! 同手同腳不說,也全然不在節(jié)拍上。 誰料陳答應(yīng)沒聽出來皇帝的潛臺詞,她歡天喜地的行大禮謝恩:“上回臣妾借著姝jiejie的光得了皇上賞賜,已是感激非常,謝皇上恩典!” “……” 一句真心實意的謝恩,把皇帝的包袱憋了回去。 ------------ 第三十八章 后宮第一舞? 到了萬壽節(jié)當天,進宮賀壽的達官貴人魚貫入宮。 皇上、皇后和太后一起出現(xiàn),穿的是最華貴的朝服,金光閃閃份量十足,姜嫻在下首望上去,珠光寶氣直映到她的眼睛里面去。 皇后位置她是來晚了,太后之位也許能拼一拼。 行過禮后,便是入席。 太后鎮(zhèn)著場子,姜嫻再受寵,也沒被特殊對待,就待在常在答應(yīng)該呆的一桌,只是入座后,有個御前小太監(jiān)往她桌上放了一小碗櫻桃和雪耳燕窩:“賀圣壽的車隊里帶來的貢品,除了太后、皇后、貴妃和章賢妃那,皇上只讓奴才帶過來這么一碗,說是宴上吃食看著好看,嘗起來也許不合口味,讓小主墊墊肚子,”見她要起身,小太監(jiān)趕忙說:“皇上囑咐過不必特意謝恩?!?/br> “那勞煩公公替我謝過皇上了?!?/br> 姜嫻笑說。 櫻桃提前去了核,用銀叉子戳著吃,甜得漾人。 姜嫻不好口腹之欲,為了避免旁邊的陳答應(yīng)在眾目暌暌之下口水掉到桌子上,她便分了她一半,也正好讓她在宴席上多動筷少說話,省得惹禍。 “謝姝jiejie的賞。”陳答應(yīng)討巧地接了句。 同坐一桌的張常在冷眼瞅她,陰陽怪氣:“陳答應(yīng),你也是宮中小主,她不過是個常在,你又何必奴顏婢膝?!?/br> 姜嫻的眼皮輕跳一下。 不等她懟回去,陳答應(yīng)滿臉警惕地看著張常在:“常在jiejie若想討好姝jiejie,還是換個人選吧!姝jiejie已經(jīng)有臣妾了。” “……” 這什么腦回路! 她是要討好姝常在嗎?她是在嘲諷陳答應(yīng)不必討好一個小小常在!當姝常在的狗腿子有什么好?這些天來,也沒見姝常在把恩寵分給她! 可見姝常在不是個大度容人的。 莫名其妙被扣帽子的張常在惱火,正要反駁,卻聽到姜嫻轉(zhuǎn)過頭來,竟是心情極好地揚起笑臉:“陳meimei說得不錯,張常在還是別惦記我了?!?/br> 原本是無語,這時張常在是胸悶了。 可是在宴席上,她不好發(fā)難,只好緊緊繃著臉,不欲搭理倚竹軒的人。 張常在和郭貴人同住一宮,跟她同仇敵愾地不喜姜嫻。 只是才安靜了一會,到了太監(jiān)唱名親王獻禮的環(huán)節(jié),張常在又說:“真期待等會郭貴人的《霓裳羽衣舞》??!貴人jiejie學舞多年,底子深厚,往常不輕易展于人前,今日臣妾也是有眼福了,”她瞥一眼姜嫻:“聽說姝常在等準備等會獻藝,怎么不和陳答應(yīng)一起,提前表演給皇上看?” 不乖乖藏拙就算了,非要在宗室賓客跟前出丑。 陳答應(yīng)瞅出了二人的火花。 她小聲問身后站著伺候的宮女:“荷香,你說我要不要幫腔?” “小主忘了姝常在的叮囑嗎?少說話多動筷,不要給姝常在添亂?!焙上阙s緊道。 陳答應(yīng)頗感遺憾。 她還覺得自己嘴皮子利索又深諳人性,可代姜氏上陣殺敵呢。 “看你福氣不夠,再給你多飽點眼福?!苯獘馆p聲細語地回答。 若不細聽內(nèi)容,還以為她和張常在相談甚歡呢。 張常在冷了臉:“別是飽不了眼福,倒惹人發(fā)笑?!?/br> 她話音剛落,臺上的表演就快輪到換好舞衣的郭貴人。 隨著絲竹之聲起,一抹倩影出現(xiàn)在臺上。 上首,太后在聽到太監(jiān)唱出的《霓裳羽衣舞》后,露出感興趣的神色:“這舞失傳多時,流通在舞坊的也是經(jīng)由后世想象描補出來的舞蹈,不過這郭貴人跳得不錯,看來也下了苦功,用心了?!?/br> 皇帝對郭貴人興致缺缺。 太后夸獎,也不過是看在她的家世份上給的體面:“兒臣看著不過爾爾,比不得秋狩時看過的驚鴻舞?!?/br> 那是教坊獻上的表演。 教坊里的舞姬跳得不好得拿人頭來見,郭貴人自是比不過專業(yè)人士,太后莞爾:“光論舞技,也擔得起后宮第一人了?!?/br> 一舞畢,郭貴人盈盈下拜,說著祝賀的吉祥話。 她心中激蕩,想的卻不是上首的男人。 而是等會要當眾出丑的姜氏。 一想到這里,她就巴不得奔下臺去立刻換回禮服,到臺下好好欣賞姜氏鬧笑話的樣子。 ------------ 第三十九章 晉位貴人 萬壽節(jié)宴席的角落上,夏家女婿何思遠正心不在焉地望向遠處。 “郭娘娘跳得真好,臨之你說可是?” 郭貴人得了皇上賞賜,盈盈退下之后,夏榮芝才收回視線,含笑問道。 今日要進宮來,夏榮芝拿出了最好的頭面穿上,她的長相隨父,生得富態(tài),姿色稍有欠缺,若是減去繁重首飾選對妝容,也是颯爽清秀的大家閨秀,可她想到進宮會見到丈夫的故人,不禁使足了勁打扮,提前修了眉,把頗具個人特色的濃眉修成了千篇一律的柳葉細眉,顯得用力過猛,不倫不類。 臨之是何思遠的字。 “貴人娘娘跳的舞,我不敢細看,”何思遠握著她的手:“榮芝說好,那肯定是極好的?!?/br> 在握著她手的時候,他稍稍錯開視線,目光沒落到她的臉上。 何思遠很難控制自己,他忍不住把眼前人和舊時人拿來比較。 在梅澤縣的時候,姜氏便是有名的美人,哪怕女眷不經(jīng)常出來走動,總有太太小姐聚會的場合,漂亮的容色是掩藏不住的,少年時的愛慕萌動也是實打?qū)嵉?,他覺得自己對姜嫻一片真心,只可惜敵不過現(xiàn)實。 卿本佳人,奈何…… 他太優(yōu)秀了。 中舉后得考官青眼,成為夏府的乘龍快婿。 何思遠不是沒掙扎過,但見識過京中風光后,他明白一個三品大員的老丈人能在官場上為他提供多大的幫助,這些都是姜嫻一個小小的梅澤縣丞之女給不了他的。 娶妻求賢淑,不可光看容色,何思遠以為自己很懂這道理,可當聽說姜嫻進宮選秀后,他又不禁深深不忿起來——她竟如此不守婦道! 其實兩人的情誼很守禮,從沒單獨見面,頂多在聚會上聊過詩書,因著兩家的交情多有走動罷了。可就像原主一心認定何家公子一樣,何思遠也理所當然地將原主視作了自己的所有物,是他的女人,哪怕他被迫無奈背信,也該為他守貞。 還有一個想法,何思遠沒敢在妻子面前說。 他想著自己進士出身,才華橫溢又有夏家相助,想必很快得到賞識升官,前途無量,超越老丈人也是未可知的事。等他在京中站穩(wěn)腳跟,就將在梅澤縣乖乖守著的姜嫻接到京中來,納作妾室。 賢妻嬌妾,何等快活! 有他這份淡淡的愧疚和少年情意,姜嫻被他納進門之后,肯定不會吃苦受罪。 但,姜嫻進宮的意氣舉動,將何思遠的內(nèi)疚和情意抹煞得一干二凈! 她竟這般不安于室。 何思遠又是痛心,又是氣憤。 他覺得自己被綠了。 夏榮芝很愛慕俊美又寫得一手好文章的夫君,對他的情緒觀察入微,她發(fā)現(xiàn)宮里剛選秀完,自家夫家就郁結(jié)上了,這還有什么不懂的? 原是夫君三心兩意,她卻沒怪丈夫。 她在跟著夫君回鄉(xiāng)時,遠遠地見過姜氏女一眼,只一眼,便生出無限酸意來。哪怕她家世不顯,可她有那么一張臉!見到丈夫這般情狀,她更加嫉妒姜嫻,妒生怨,這對夫妻今日進宮賀壽,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臨之,等會就是姝常在獻藝了,”夏榮芝綿著嗓音低聲說:“妾身竟沒聽說她還有此才藝?!?/br> 因為不在自家,人多口雜,夏榮芝不敢把話說得太明顯,也不敢編排皇上的女人。 剛成婚時,何思遠為了討好她,使出了詆毀前任大法。只要夏榮芝一陰陽怪氣地提到姜嫻,他就使勁貶低她,越是貶低姜嫻,夫人就越是開懷。 于是在夏榮芝的印象中,姜氏就是個漂亮草包。 今日,何思遠卻沒順著她的話說,只是勉強地笑了笑。 夏榮芝微微變色。 須臾,她想到這是在宮中,夫君不便提及天家女眷。想通了這一點,她勾起甜蜜的微笑,抬眸望向臺上,卻見到有太監(jiān)搬來五根三人高的柱子,使法固定在臺上。 這個彩排演習時他們做過無數(shù)遍,這回做來更是熟練,可是彩排時姝常在不曾表演過她的舞蹈,只監(jiān)工他們固定得穩(wěn)不穩(wěn)妥,提點柱子擺放的間距和位置,于是小太監(jiān)們也不曉得這五根柱子是要來作甚的。 姝常在吩咐過,五根柱子必須以五角星的形狀分布。 不愧是新晉寵妃,真能賣關(guān)子! ※ 這時,舞臺旁邊的樓閣二樓陽臺緩緩走出一個白衣女子。 說是白衣,也不全是。 雪白的舞衣上繡滿金紋,金紋底下又用特殊的繡法藏了暗紋,燈光下流光躍動。這件舞衣設(shè)計特別,它很輕透,卻不暴露,該捂著的地方有好好捂著,沒因邀寵失了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