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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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去請安,是合規(guī)矩,卻有截寵之嫌。 陳答應左右為難。 荷香有一計:“隔壁不過是剛升的常在,小主現(xiàn)在去請安,是極合規(guī)矩的。小主得想清楚了,如果不爭這次露臉的機會,以后能不能見到皇上也難說?!?/br> 姝常在以前承的兩次寵,都是被接去未央宮和乾坤宮的。 這次皇帝親臨倚竹軒,才給了鄰居面見圣顏的機會。 荷香看陳答應無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想來是心動了,于是更加積極地攛掇著:“小主想想,若是不抓緊在皇上面前露臉,日后……讓隔壁穩(wěn)住了圣寵,成為一宮主位,搬到正殿去住著,皇上還會多看一眼咱們偏殿嗎?” “小主,是這么理兒吧?” 荷香的聲音漸輕。 陳答應:“你別說話,我在思考?!?/br> 荷香頓住。 她想起來,隔壁老說她家小主一思考就壞事,建議日后少思考,少做事。 怎么這么能埋汰人呢! 她家小主可聰明了,是沒姝常在長得那么艷麗,可眼睛鼻子嘴巴也齊全。 片刻,陳答應想出結果來了:“你說,等姜氏穩(wěn)住了圣寵,很快就會成為一宮主位?” “是的小主?!?/br> 再不爭,等人家成了你的直屬上司,就不好爭了。 陳答應眼睛一亮,撫掌而笑:“那我得抓緊時間討好姜氏了!” “小主能這么想就最好……”荷香驚住,疑心是自己耳朵不好,聽岔了:“為何不是討好皇上?你和姝常在都是宮妃,進宮同為答應,眼下不過是矮了一級,她能得寵,你一樣可以!” 把荷香激動得忘了尊卑,跟小主論起你我來了。 陳答應卻和她不在一個思路頻道上。 陳答應越想越是這個理:“我連皇上長什么樣子都沒看清,對他的喜惡一問三不知,但姜氏不一樣呀,在儲秀宮那會就和她相識,是青梅青梅的情份,她日后成了一宮主位,必定對我多加招拂——上回她怕貴妃發(fā)作我,不就拉著我一塊走么?可見是個有情有義的?!?/br> 比起看不見摸不著的皇帝,陳答應覺得抱緊姜嫻大腿更實在。 “就這么說定了,我等下在偏殿外面行跪禮,只要不說想當面向皇上請安,皇上也不會讓我進去……把頭上的珠翠卸下,打扮得樸素點?!?/br> 荷香一臉窒息。 ※ 且說回倚竹軒偏殿。 守在外的梁遇寅看見來請安的陳答應滿臉惶恐,又打扮得極為尋常,乍一眼看過去跟跪在旁的宮女沒啥分別,便知道她是真心為了規(guī)矩才來請安的,便進去略略提了一句,得了皇上一句“嗯,回去吧”便退出來打發(fā)了陳答應。 梁遇寅向皇帝匯報,女子練舞的確要受不少傷動筋骨的罪。 宮妃里能為皇上獻歌舞的也有,可始終是貴主子,送選前就在家中嬌養(yǎng)著的千金,以后不入宮也是奔著當當家主母去的,不是必要受練舞之苦,哪怕是學,也學些輕巧的,不用如此折磨自己。 只有內(nèi)教坊里負責逢年過節(jié)獻藝的舞姬,跳舞是吃飯的手藝,才要練這些苦功,據(jù)說多有落下毛病的。 壞消息是年紀大了會難受。 好消息是根本活不長,沒機會難受。 “愛妃這是何苦呢?昨兒不就沒睡好,你抄書的事朕知道了,以后……” 皇帝想說有朕撐腰來著。 但是君諾千金,承諾許了出去,以后姜嫻和貴妃鬧起來他就不能裝死了,聽上去很麻煩,于是話到嘴邊,拐了個彎: “還是量力而為吧?!?/br> 在怕麻煩上,帝后是一脈相承的相似。 姜嫻品出了大老板收住了的那半句話。 她倒不難受,以前打工時,上級想給他們加薪,再想想就算了的事情多了去了。 得加把勁。 ------------ 第二十二章 項目立項 “萬壽節(jié)不是快到了?臣妾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只能想法子向皇上獻藝了。” 姜嫻說道。 皇帝微怔,宮妃跟他哭得最多是寒夜冷寂,不得寵愛,或是受了旁人的氣,央求他為自己作主。 哭窮的,還是第一回 。 因為大部份能被他翻牌子,到他面前來說說話的,家里都不會窮。 “內(nèi)務府發(fā)的份例都齊全,吃穿用度還比家里精細,原是都不缺的,”姜嫻微微低頭,加大力度哭窮:“可宮里頭花錢的地方,比臣妾想的還多?!?/br> 皇上一想也是:“不妨,朕今兒過來就是來賞你東西的,愛妃囊中羞澀,朕也不能讓你連賞人都拮據(jù),賞你的物品里就有金子,你便拿了去讓內(nèi)務府打成金瓜子?!?/br> 一旁的梁遇寅把頭壓得更低。 皇上賞人,往往是越稀少越見珍貴,送金銀太俗,宮妃也不缺,那長長的禮單里,就是一堆好看不實用的東西……得,左右不過是皇上一句話的事,他等會將東西補全就是。 姜嫻不知內(nèi)情,詫異地揚首。 金子! 發(fā)獎金發(fā)得這么闊氣的上司,姜嫻不是沒見過,但是少,登時眼里星光閃閃,頗有千里馬遇到伯樂之感,她正想對皇帝歌功頌德,卻被腦海里的妲己喝住:【繼續(xù)示弱,皇帝都吃這一套?!?/br> 姜嫻聽專業(yè)人士指導,回憶起一次發(fā)薪日前一天發(fā)現(xiàn)老板卷鋪蓋跑路的經(jīng)歷,眼睛立刻紅了,霧蒙蒙地盈了眼淚:“在這宮中,臣妾沒有皇上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這個公司沒有老板就散了。 沒有老板的錢就更不行了。 姜嫻說得真心實意,皇帝也能聽得出來,抿了抿唇:“朕心中也是很重視姝常在的?!?/br> 皇上坦露心跡。 在戀愛關系中,女人要的多是態(tài)度,所以才會有那么多的“雖然他沒工作/學歷低/家里窮,但他說愛我,他對我好呀”的精準扶貧,態(tài)度本來就是很虛無飄渺的東西。 何況,才睡兩天,哪來的很重視? 賞賜和晉升才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下屬可以用“態(tài)度”來討好上級。 老板也會用這種動聽的話來給下屬畫餅。 所以不升職加薪的夸獎,都是純純畫餅,姜嫻十分感動,然后拒絕了餅。 看見美人冷淡了些的回應,皇帝略感訝異。 在他的角度來看,金銀珠寶都是身外物,姜氏又是愛慘了朕的,應該對這一句情話特別受用才對,怎么事情不按他的想象來發(fā)展了? 向來出手大方的老板居然開始畫餅,姜嫻心里煩得很,往他懷里貼了貼,懶得講話。 溫香軟玉在懷,皇帝開始思考。 首先排除姝常在根本不愛朕的選項。 沒有這種可能。 小燈泡一亮,皇帝他想明白了。 愛妃這是沒有安全感呢。 即使是再窮的縣丞,好歹是官家嫡女,姜氏皮rou又細嫩得很,稍微施加點力度便會泛起紅痕來,可見是沒吃過苦的,為他受那么大的罪,又自憐身無長物,沒貴重物品來賀他的壽,可見是自卑了。 不敢抬頭看朕就是鐵證。 自覺想通了這理兒,皇帝握住她凍得冰涼的手指,仔細捂在掌心:“你想學跳舞,朕成全你,可也不能隨便找個力氣大的粗婆子來幫你,萬一傷著哪兒了,豈不因小失大,朕給你找位內(nèi)教坊的女師傅來親自教你?!?/br> 他吩咐下去,讓一切秘密進行。 以色侍人始終不好聽,這消息要是傳了出去,姜嫻肯定要被宮妃笑話。消息在上午走漏,傍晚貴妃就能把姜嫻喚過去當舞姬使喚,順便給出一個六宮皆知的一星差評,買黑通稿掛在宮人熱搜上——以色侍人還侍不好,滾回梅澤縣種田吧! “奴才得令?!?/br> 梁遇寅應了話,皇帝又說:“朕知道你位份低微,宮里頭日子不好過,連著晉封不合規(guī)矩,也太惹眼,怕是反而害了你,等朕的萬壽節(jié)或是年關,朕看你獻上的舞跳得如何,再作封賞。你好好學著,正好賞你的禮單里有些稀罕緞子,給你拿去做舞衣?!?/br> 練舞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皇帝沒寄予厚望。 梁遇寅眼皮顫了顫。 皇上這是隨便找了個理由要晉姝常在,想來是在前廳那會見到的畫面太慘烈,感動到了皇上。 他在御前伺候久了,很能揣度一點皇帝的愛惡,當今就是個吃苦rou計的。 越舍得出身,越能得他青眼。 但要求也高。 別看皇帝這時說得平淡,讓她隨便跳跳,其實皇帝心里有很苛刻的一道尺,如果姝常在真拿出平平舞藝來,皇帝應該會如常封賞了她,對她的寵愛卻會減少。 皇帝,就是這么難伺候的男人。 明明是枕邊人,卻松懈一刻就會被扣分。 就不知道姝常在是否能看透這一點了。 不過看透了又如何呢? 要在短短時日從初學者到拿出驚艷皇上的舞蹈,那得吃多大的苦頭? “皇上且等著,臣妾必定不令皇上失望?!?/br> 聞言,伏在皇帝懷里的姜嫻仰起臉來,笑靨如花。 作為下屬,她提出了[練舞]項目立項申請書。 老板肯定了她的提案,撥了項目經(jīng)費,還請來專業(yè)人士從旁指導,更承諾了項目獎金和升遷規(guī)劃,這分明前途一片光明! 就是驗收項目的死線定得有些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