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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狼主傳說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第三章

    這天,惜兒收到一封來自南平國的家書,她看完之后,臉色慘白俯在床上痛哭流涕,任菁兒與苑兒怎么苦勸安慰,也無法平撫惜兒的哀哀欲絕,兩名丫環(huán)怕公主再這么以淚洗面,損壞折騰她的身子,便前往詠荷暫居的芙蓉苑通報。

    怔忡不安的詠荷聞訊趕往明月苑,拿過了惜兒手中的書紙,仔細端詳閱讀后,全然明白惜兒為何愁腸寸斷,她淡定地輕嘆口氣,對著惜兒說:「惜兒meimei,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圣上改變心意的!」

    「詠詠jiejie…我…我…」我見猶憐的惜兒話也說不完整,任憑眼淚爬滿自已秀麗無暇的臉頰,在那封家書上,清楚明白的寫著,蜀國皇帝提議聯(lián)姻建交,如果南平王同意的話,那南平王扣押的貢禮與獻金,他將不予追究,就當成是惜兒的聘禮。

    南平王一聽到孟昶有意娶自已的女兒,還不需要償還他攔截的進貢物品,自當是樂不可支,極力讚揚孟昶的提議,還寫信來叮嚀教誨自已的女兒,要她好好聽從孟昶的安排,努力取得孟昶的疼愛,如果惜兒受寵的話,說不定南平國的臣民們,能跟著水漲船高,年年皆有歲絹貢禮可收。

    南平王還沒想過送來當質(zhì)子的不受寵女兒,居然能飛上枝頭當蜀國王妃。

    晏永還在數(shù)百里外的大理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抵抗外辱,全然不知悉宮內(nèi)的事情,憑他區(qū)區(qū)一名右衛(wèi)將軍,有何能力改變皇帝的決策,插手皇帝與鳳翊公主的聯(lián)姻?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也許是最幸福的。

    「你放心…我會很小心處理的」詠荷咬著自已的下唇,思索著該怎么讓孟昶改變心意。

    惜兒的終生大事,晏永的幸福,南平國全體人民的安危,都系在詠荷一念之間,不知怎么,詠荷覺得,自已離耶律劭,又更靠近了些,耶律劭是不是也像她這樣,將這么沉重的擔子,不發(fā)一語的往自已身上攬呢?詠荷吶吶地放下了手中的信紙,前往御書房。

    「詠荷小姐求見!」內(nèi)侍官一句一句地傳喚著,一層一層地傳進孟昶的書房里,孟昶恰巧為了禮部尚書-徐光浦與領(lǐng)武信節(jié)度使-張業(yè),水火不容的兩人明爭暗斗傷透腦筋,急性衝動的詠荷千挑萬選,揀了個最差勁的時刻,來打擾正心煩意亂的孟昶。

    孟昶壓抑著思緒萬千,坐在龍椅之上,佯裝淡定地詢問著案下的詠荷:「怎么了嗎?詠荷」詠荷從來不打擾他處理國家大事,今兒個來勢洶洶,大有興師問罪之勢,惹得原本就不悅的孟昶,心中一把無名火翻騰燒熱著。

    「皇上,您真的要娶惜兒嗎?您對她就這么動心,要立她為妃子?」詠荷單刀直入地徵詢孟昶的意見,孟昶也不過見了惜兒幾面,就這么匆促地決定要娶惜兒,也未問過惜兒的意見,詠荷覺得似乎不太妥當,更何…惜兒的心里,有人了。

    「娶又如何?不娶又如何?立妃立后…又如何呢?」孟昶緊縐著自已的眉毛,敢情詠荷是擔憂她的皇后之位,會讓惜兒給強奪佔取嗎?孟昶不解詠荷何時開始,這么計較地位之別,怒氣填胸的他,登時誤會詠荷是因為妒火中燒,才前來書房撒野質(zhì)詢。

    「您要立惜兒…為皇后?怎么可以…?!」詠荷美艷絕倫的臉上滿是愕然,是什么時候開始,孟昶居然這么喜歡惜兒?為何她與惜兒,完全沒有察覺。

    「有什么不可以?惜兒是南平國的公主,身份尊貴地位崇高,當朕的皇后并無不妥,怎么…你不服嗎?你就認定…惜兒在你之下嗎?」聽到詠荷這么問,孟昶的語調(diào)透露出無法壓抑的怒氣,莫非詠荷一心一意的認為,皇太后允諾她做皇后,自已就一定得聽從皇太后的擺佈嗎?一個個都把他當成什么!

    大為光火的孟昶,遽然怒目切齒,臉色鐵青的大喝:「朕才是皇帝,朕說了算!」

    詠荷見孟昶蠻橫霸道,毫不講理,擅自決定惜兒的終生,她也跟著怒從心頭起,連忙為惜兒打抱不平:「皇帝…就能決定這天底下所有的事情嗎?凡事,總有個先來后到吧!還講不講道理???詠荷不服!」詠荷一張小臉蛋漲紅著,氣呼呼的都快噴火,豐滿雪白的胸脯,因震怒而急遽起伏著,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瞪著孟昶,毫無懼色。

    「你服也罷,不服也罷!朕怎么作事,輪不到你來cao心!」孟昶聽見詠荷這么的對他叫囂,還擺明的提醒孟昶,說自已才是待在孟昶身邊最久的女人,她才有資格當皇后,怒火中燒的孟昶,氣得把桌上的東西一股惱兒全掃落地面,一旁待命的內(nèi)侍官與宮女們,見詠荷斗膽觸犯龍顏,紛紛嚇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其實詠荷說的”先來后到“,指得是晏永先認識惜兒,晏永也與惜兒私定終生,孟昶不聲不響的半途殺出,倚恃著自已皇帝身份,強行破壞人家的姻緣,未免也太不講道理。

    詠荷咬著自已的下唇,考慮著該不該說出晏永與惜兒已經(jīng)私定終生一事,兩人雖然發(fā)乎情,止乎禮未曾踰矩,但心有所屬的惜兒,就算肯為了大局著想嫁給孟昶,待晏永從大理歸來,這三個人可是得朝夕相對呀!彼此糾結(jié)牽動日夜折磨,怎么也不會開心的!

    為了成就一對怨偶,得犧牲三個人的終生幸福,太不值得。

    孟昶見詠荷不言不語,他明白這口氣她怎么可能嚥得下去,詠荷掌握后宮內(nèi)政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孟昶是這么疼愛、看重詠荷,有些騎虎難下的孟昶,很婉轉(zhuǎn)的告知詠荷,其實兩人的地位平等:「朕已經(jīng)傳達旨意,遣人送到樞密院去了,他們在草擬詔書,估計明天就會頒布圣旨,詔告天下」

    詔書上會寫著,孟昶立詠荷為東宮娘娘,惜兒為西宮娘娘,兩宮并重皆被尊為皇后,輔佐廣政皇帝,攜手治理后宮,近期內(nèi),擇黃道吉日完婚。

    「詔告天下?不行!我不讓他們詔告天下!」詠荷咬緊牙根轉(zhuǎn)頭就跑,她要火速趕往樞密院去,若是圣旨這么一頒布下去,孟昶就算想后悔也來不及了!惜兒都把心給晏永了,孟昶娶她,只是得到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詠荷!」怔忡不安的孟昶,看著詠荷那副事在必行的模樣,他太了解詠荷的性格,行事不顧后果的詠荷,一定會去大鬧樞密院,到時候就算他想包容徇私詠荷的無理取鬧,也難平群臣的攸攸之口。

    真讓孟昶猜中了!

    火爆性格的詠荷手執(zhí)越女劍,馬不停蹄的趕往樞密院,把一干埋頭苦干的文吏官員們,嚇得雞飛狗跳的,還錯手打傷了幾位大臣,等到孟昶帶著侍衛(wèi)趕過去的時候,大錯已經(jīng)鑄成,一票人眼巴巴的看著皇帝,看他怎么整治處罰這個大鬧樞密院的潑婦。

    迫于無奈的孟昶,礙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他得以身作則,便命隨從將詠荷押入大牢,等候發(fā)落,詠荷大鬧樞密院一事,火速傳遍整個宮廷,大家都繪聲繪影的傳言,說詠荷就是不甘心自已苦熬這么多年,居然得跟一個南平國來的質(zhì)子爭寵,才會氣得失控搗亂。

    詠荷被打落大牢里,第一個來探望詠荷的,自是收到消息火速前來的李守清。

    「詠荷?怎么會這樣的?」皇太后原本在禮佛誦經(jīng),一聽見孟昶把詠荷收押,她連忙趕來探望。

    詠荷原本蜷曲著身子縮在角落,一看見李守清來了,淚眼婆娑的對著李守清撒嬌:「姨娘~」懊悔不已的詠荷探長了手,摟抱住特地進大牢里來看她的李守清。

    「小荷…你怎么會這么衝動的…你這么鬧,讓姨娘想幫你說幾句話也不行,圣上想包庇你…也莫可奈何呀!」李守清輕拍著詠荷的背,安撫著詠荷的情緖,詠荷就是這副烈火燎原的急性子,脾氣一上來,誰都敢惹,什么場合都敢放肆。

    「姨娘~」坐困愁城的詠荷哭喪著臉,她知道自已作錯了,她太衝動了!現(xiàn)在弄成這么難堪的局面,別說為惜兒與晏永出頭,她連自已的頭,都快要保不住了。

    「唉~小荷,你不是孩子了…你要識大體呀!南平國的公主,畢竟是公主,她與你并列為東宮與西宮,圣上…沒虧待你了…」李守清輕嘆一口氣,要詠荷想開一點,別為了這種事情鑽牛角尖,要母儀天下的人,當然要氣度大方能容。

    「與我并列?」愁腸百結(jié)的詠荷一聽此言,嚇得目瞪口呆。

    「是?。∈ド喜輸M的詔書,哀家看過了…你是東宮,鳳翊公主是西宮呀!口頭上當然得講兩宮并重啊!但自古以為,東宮為正,你是未來的東宮娘娘,那不等同于正宮皇后嗎?這名份的事,別計較這么多,姨娘知道你是皇后,整個后宮都認定你是皇后,怕什么?!」李守清滔滔不絕的解釋給詠荷聽。

    「可是…我不想當皇后啊…」詠荷一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孟昶會這么生她的氣,是氣她計較名份,以為她特地跑去書房胡鬧,是因為她跟惜兒爭風吃醋。

    「你不想當皇后,那要當什么?姨娘說過了,要竭盡所能的補償你呀!你心里的那份苦,姨娘都懂,你掌管后宮多年,這位子你坐得這么穩(wěn)當,別怕!還有姨娘給你撐腰呢!不管是一個鳳翊公主,一百個鳳翊公主,都無法動搖你的地位,你就是這后宮之主!」李守清言而有信地照著她的承諾走,卻忘了問詠荷到底想不想這么作。

    詠荷眨著她水靈的大眼,不語,孟昶想娶她,就因為她掌管后宮得當嗎?那她是什么,一個受人擺佈的棋子,還是一位盡忠職守的臣子,都沒人在乎她怎么想的嗎?有沒有人管一下,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現(xiàn)在的她,徬徨無助的連眼淚也流不出來。

    李守清摟抱著詠荷,舉手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撫她:「別怕…姨娘在這…誰都不能傷害你…」

    詠荷全身像是被電流電到一樣,渾身一顫,她低聲的呢喃著:「我的心里有你,誰都不能傷害你…」她回想起耶律劭,這個在她心底埋藏已久的身影,回想起耶律劭對她的溫柔包容,甚至是縱容。

    「姨娘…」心有所思的詠荷,吶吶地喊著摟抱她的李守清。

    「嗯?」慈愛的李守清輕輕推開她與詠荷之間的距離,張望著她雙臂之中的詠荷。

    「你開心嗎?當后宮之主,你開心嗎?」詠荷瞳孔清徹如水,彎彎睫毛如扇,凝視著李守清。

    李守清被詠荷這么一問,語塞,是啊…這幾年,她真的開心嗎?從李守清,變成孟夫人,再從孟夫人,變成皇太后,她…開心嗎?她不禁捫心自問,自已上次喜樂開懷,是什么時候?但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姨娘…你最喜歡吃的東西,是什么???」詠荷偏著小腦袋,目光炯炯定晴望著李守清。

    「姨娘最喜歡吃的,是家鄉(xiāng)太原,市集小攤賣的豆腐花」這件事李守清記得很清楚,她記得還小的時候,奶娘常常帶她去吃豆腐花,香甜滑嫩的滋味,讓她難以忘懷。

    「姨娘…你有多久沒吃到小攤子賣的豆腐花?當后宮之主這么開心,開心到…連最喜歡吃的東西,也不想吃了嗎?」心如明鏡的詠荷接著又問李守清,李守清神色一慌,癱軟著自已的雙臂,無法言語,她多久沒走出這重重門禁的后宮?還吃小攤子的豆腐花咧!

    「詠荷小的時候,看見爹爹時??粗锏漠嬒裣肽钏?,詠荷就決定了…等詠荷長大,也要嫁給一個像爹爹那樣長情的人,是推著小攤車沿街叫賣的也行,在廚房里揉麵糰作饅頭的也好,只要他一輩子只愛我,只娶我一個妻子,他推攤車我?guī)兔?,他作饅頭我升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這雞跟狗是一心一意的,是雞是狗,都勝過貪新厭舊的人。

    詠荷的心里,一直是這么想的,不曾改變她的心意。

    詠荷看著李守清的模樣,她知道李守清動搖她原先的心志了,她開始懷疑自已給詠荷的,是枷鎖牢籠還是補償報酬。

    詠荷放開李守清的身子,恭恭敬敬地叩首跪在李守清面前,語調(diào)謙卑但平穩(wěn)地對著李守清道:「民女詠荷自知出身低賤,善妒好斗心胸狹隘,無法與大蜀國的賢明圣上匹配,還請皇太后轉(zhuǎn)達皇上,收回成命」這種補償性質(zhì)的施捨,與未經(jīng)她同意便加強在她身上的恩惠,詠荷不想要。

    「小荷…你這么說,不是要把姨娘的心挖出來嗎?小荷…」李守清滿面愁容,凝然定晴跪在地上的詠荷,意志絕決,急得她眼眶都泛紅了。

    詠荷光潔的額頭又在地上重重的叩首,發(fā)出一聲巨響:「還請皇太后轉(zhuǎn)達皇上,收回成命!」詠荷的脾氣有多倔強,李守清再清楚不過,她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逼迫她,再逼她只是將她逼上絕路。

    熱淚盈眶的李守清捂著嘴,不讓自已咽嗚啜泣出聲,不一會,有著細微皺紋的臉頰,布滿淚痕。

    「懇請皇太后、皇上,收回成命!」心似鋼鐵的詠荷語畢,又重重磕頭一聲,她是寧死也不愿擔任這“后宮之主”,她掌管后宮多年,也全因為她認為自已是在孝順李守清,想讓李守清肩上重擔輕些,完全不明瞭李守清,是把她當成皇后般栽培著。

    如果要跟那么多女孩分享心愛的男人,那她寧愿嫁給沿街叫賣的小販,詠荷自認,她就是一個心胸如此狹隘的女人,這輩子,她不會改變自已的想法。

    「小荷…別磕了…哀家知道了…哀家會讓皇上,收回成命的…」李守清捧著自已的心口,胸膛內(nèi)乘載著她幾乎要不能負荷的疼痛與哀愁,點頭答應(yīng)詠荷的請求。

    「古人說的都沒錯…強摘的果不會甜,強求的姻緣不會圓…」千愁萬緒的李守清留下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囚禁詠荷的大牢,留下依然跪拜不停的她,感謝著高抬貴手的李守清“放生”。

    李守清不是唯一關(guān)心詠荷生死的人,還有與她情同姐妹的惜兒。

    惜兒一聽到詠荷為了自已的私事,跑去大鬧樞密院,不準人家頒布圣旨,心想著這次她親手害慘最疼愛自已的詠荷jiejie,打傷朝廷命官與毀損圣旨,可是殺頭的大罪!她帶著菁兒與苑兒,就趕往御書房求見孟昶,但孟昶關(guān)緊書房大門與大臣們討論著國家動議,不予接見任何人。

    惜兒站在外頭等了兩、三個時辰,還是等不到孟昶出來,索性就跑到孟昶的寢宮前癡等,心想著皇帝再怎么忙碌于治理國事,一天的結(jié)束還是得回寢宮,她就站在寢宮外頭等,哪怕只是五分鐘、十分鐘也好,她要替詠荷求情,請皇帝網(wǎng)開一面,從輕發(fā)落。

    等到二更天,身心憔悴的孟昶,在內(nèi)侍官與宮女的陪同下,總算是起駕回寢宮。

    枯等多時的惜兒一見到孟昶,連忙下跪:「惜兒有話想稟告圣上,懇請圣上撥冗接見!」

    孟昶見惜兒顰眉蹙額的模樣,他知道惜兒是想為詠荷求情,身心俱疲的他淡淡地嘆了口氣:「平身…進來說吧…」孟昶累了,朝中大臣交相攻訐勾心斗角,詠荷給他惹麻煩弄得天下大亂,大理戰(zhàn)役還得增兵送援,處理了一大堆事情的他,今天格外的疲累。

    惜兒跟著孟昶進了寢宮,孟昶在站屏風之后,由內(nèi)侍官伺候著更衣,他對著屏風之外的惜兒喊道:「說吧…你想說的話…」惜兒不用說,孟昶也猜得到,除了為詠荷求情,她還會作出什么驚人之舉嗎?這惜兒懦弱嬌柔,不是一朝一夕。

    但今天的惜兒,非常勇敢,她暗自下了一個決定,她決定,一定要將詠荷救出,不惜一切代價。

    「承蒙圣上厚愛,惜兒承恩受寵,自當竭盡已能侍奉圣上,以報圣上綿綿恩澤,但后宮不可一日無主,惜兒自知無能為力,還請圣上冊封詠荷jiejie為皇后,惜兒愿意為妃為嬪,與jiejie同時服侍圣上」惜兒必恭必敬的跪在地上,請求孟昶原諒詠荷,她欠詠荷的太多了,拿命償還,只是剛好而已。

    破釜沉舟的她心想,這輩子是注定辜負大永,但尚好還有小詠,可以陪伴她走完人生旅途。

    孟昶換好衣服之后,揮退了內(nèi)侍宮與宮女們,獨自一人坐在龍床邊,對著跪在他跟前的惜兒,輕聲問道:「你甘心將皇后的位置…給詠荷?」

    「只要能伺候圣上,留在圣上身邊,地位不重要,圣上知道惜兒的性子,惜兒什么都不會,又這么軟弱…沒有詠詠jiejie…惜兒…真的好害怕」惜兒眼眸閃爍著晶瑩淚光,她就是一個這么無能軟弱的女孩,沒有人保護她,她只能一個勁兒的擔心受怕,有詠荷jiejie,惜兒就像吃了定心丸。

    「你們的感情…真的很好呢…」孟昶看著惜兒楚楚可憐的模樣,語調(diào)中的真摯之情溢于言表,她是真的很怕詠荷,就這么給孟昶判了殺頭之罪。

    惜兒扯開一抹強顏歡笑,對著孟昶說:「詠詠jiejie,是這輩子對惜兒…最好最好的人…」大永雖然與她互訂終生,并允諾娶她過門,但大永不在這里,他在遙遠的千里之外,她要靠自已的力量,來保護最疼她的詠荷。

    「她今天為了跟你并列為兩宮娘娘一事,大鬧樞密院,你知道嗎?這么霸道不講理的女人,要獨佔鰲頭,不與你平等而待,你還這么幫著她?你怎么…這么傻?」對于惜兒的與世無爭恬淡如水,孟昶算是心服口服了,看著惜兒的胸襟如此廣闊,他又想起詠荷的蠻橫急躁。

    「惜兒一點也不傻…傻的是圣上,詠荷jiejie就是因為那么愛您,愛到不愿意與其它女孩分享您,才會生這么大的氣呀!」惜兒綻放微笑如花,今天她聽聞了其它內(nèi)侍官們說的流言蜚語,她才知道原來詠荷jiejie這么大歲數(shù)還不出嫁,就是在癡心等候著圣上。

    就連情同姐妹的惜兒,也誤會詠荷的心意。

    「你不怕以后她當了皇后,拚命欺負你嗎?」孟昶被惜兒這么出言提點,他如夢初醒,原來詠荷給他的愛,是如此強烈,就算會犧牲自已的性命,也要在他的心里,排行第一。

    惜兒搖搖頭,信誓旦旦的說:「惜兒不怕,惜兒知道詠荷jiejie的性子,詠荷jiejie會明白的,假以時日,她會明白惜兒的心意,她會懂得惜兒愛詠詠jiejie…詠詠jiejie會看開、會識大體…」惜兒低著頭,不敢與孟昶四目相交,深怕讓孟昶發(fā)現(xiàn),其實她心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呵~惜兒,只愛詠詠jiejie嗎?剛才不是才說,要跟詠荷jiejie,一同服侍朕的嗎?」孟昶聽著她們姐妹情深,居然有些吃味起來,他回憶起詠荷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這柔情似水的惜兒,遲早會征服詠荷,她今天只是讓妒忌矇蔽她的心智,才會一時失控。

    惜兒跪在地上膝行至孟昶身邊,輕輕地將頭枕在孟昶的膝蓋上,對著孟昶撒嬌示弱:「惜兒是一個這么軟弱的女孩,惜兒需要詠詠jiejie,圣上也需要詠詠jiejie…」

    孟昶輕撫著惜兒的一頭秀發(fā),語調(diào)輕柔地哄騙著惜兒:「小烏鴉…你是朕這輩子看過,最潔白的烏鴉了…」孟昶溫柔的指腹,輕輕磨蹭著惜兒細緻的臉頰,看著眼如秋水的惜兒,眺目遠方若有所思。

    「小烏鴉,在想些什么呢?」孟昶語調(diào)愛憐親暱,低聲問著窩在他腳邊的惜兒。

    「永…」惜兒一時不察,竟然坦白說出心底話,嚇得混身一顫,瑟縮在孟昶的腳邊,拚命發(fā)抖。

    「朕明白,你別怕…明天一早朕睡醒,便會傳令釋放你的詠詠,這總行了吧?呵呵~瞧你怕成這樣…」孟昶含笑凝視著惜兒,完全不查惜兒的一時口誤,只當惜兒掛念被打入大牢的詠荷挨餓受凍,才會如此擔驚受怕。

    「謝圣上開恩!謝圣上開恩!」惜兒對著孟昶拚命跪拜叩首,其實就算今天她不來,明天早上孟昶也會釋放詠荷,再不放人,皇太后就要來找他質(zhì)問痛罵了。

    「別老是說什么開恩的…朕不愛聽!」孟昶略為皺眉頓足,顯示著他的惱怒,其實他只是鬧著惜兒玩的,并沒有真的生氣。

    「圣上愛聽什么,惜兒就說什么…以后惜兒,只說圣上愛聽的…」達成所求的惜兒,甜甜微笑著,她知道自已作了對的抉擇,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大永與小詠,她至少能靠著自已的力量,保護其中一個。

    孟昶修長的手指,輕掐著惜兒的下巴,眼眸中有一抹玩味地對著惜兒說:「你認為,朕…愛聽什么?」

    善解人意的惜兒綻放微笑如花,她知道男人,最愛什么。

    惜兒一雙玉臂探上孟昶的肩頸,將自已紅潤的兩瓣朱唇,輕柔地附上,那天夜里,惜兒就這么,留宿在孟昶的寢宮,直至月落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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