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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意味讓晏鸞下意識想要出聲喊住他,最后還是咬著唇目送著他消失在視線中。 這幾天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都太累了,盡管此前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可這一步步走起來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希望這一世,他們能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 "翁主,這邊請吧,皇后娘娘已經(jīng)等多時了。" "嗯。" 初初入主中宮的姜福媛看起來并不好,昔日笑意不斷的艷冶面頰上透著絲絲憔悴,見到晏鸞的到來,便揮退了所有宮女太監(jiān)。 "你可算來了,快過來坐吧。" 晏鸞哪還有心情坐,走近了去,就抓起了姜福媛的手,發(fā)現(xiàn)涼的刺骨,不禁驚愕道:"你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初秋的天兒,還殘留著未散的暑氣,偌大的肅穆中宮里,竟然燃了地龍,繡著青鳥的明黃窗紗緊閉著不透風(fēng),香爐里裊裊佛手香入了空氣,生生悶的人心中不適。 "我……我的孩子沒了。" "你說什么?!" 晏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距離封后大典不過才二十來日的時光,怎么……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顯然,姜福媛并不是在與她開玩笑,驀然消瘦的五指隔著飛鳳的金羅宮裝按在小腹上,晦暗的面色讓她整個人格外陰沉。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十天前,有人在我的安胎藥里做了手腳,當(dāng)天夜里孩子就沒了。" 因為還是頭三個月,姜福媛有孕之事,即使在入宮之后,齊靈帝也不曾在朝堂上明說過,可也不乏有心人探知,顯然下毒的人是不想讓齊靈帝有后,以至于姜福媛流產(chǎn)后,也只能忍痛吃下啞巴虧,沒流出消息來。 "可查出是誰做的?" 姜福媛微微抬頭,咬牙切齒道:"是柯盈,她已經(jīng)自縊了。" 柯盈這個名字晏鸞不陌生,就是此前姜福媛與她提及過的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姜福媛入宮后,她也被送進(jìn)了宮,封了貴嬪。 "莎莎,你振作點,這事沒有這么簡單,柯盈只怕是枚棋子罷了,她后面還有人。" 晏鸞心頭也不好受,此前她與姜福媛還為了這個孩子而欣喜若狂,轉(zhuǎn)頭不過二十幾天的時間,就這么沒了…… "我知道,一定是王雍老賊,陛下的御膳里也發(fā)現(xiàn)了毒藥,他們這是要謀朝篡位了,小婉,你一定要幫我,幫我的孩子報仇!" 姜福媛再也忍不住了,撲在晏鸞的懷中大哭了起來,任她以往個性再堅強(qiáng),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又怎么不痛。晏鸞鼻頭發(fā)酸,眼眶微紅的撫著她的后背。 "這個仇會報的,莎莎,不要哭了,你現(xiàn)在身子不好……" 說著晏鸞也落了淚,她早該料到會出事的,卻沒想到他們會從姜福媛這里下手,暗害一個還未成型的胎兒,其心可誅。 59 婚事 顧念著姜福媛失了孩子,晏鸞便準(zhǔn)備留在宮里陪她一夜,晚間傳膳時,齊靈帝才姍姍遲來,孩子一事對他打擊也不輕,素日溫潤的龍顏也陰沉了幾分。 "下午寡人見了璟表兄,他說姑丈應(yīng)該無大礙了,阿鸞這幾日就留在宮中陪陪阿媛吧。" 晏鸞注意到了元浚對姜福媛的稱呼,不是一個單純的皇后也不是小字,而是喊著她的乳名,想來也是愛極了姜福媛吧。 "是……陛下也要保重龍體。" 齊靈帝點了點頭,面目柔和了些許,姜福媛流產(chǎn)一事讓他意識到不能再隱忍了,永康公主傳書招回晏家兄弟也是他的主意,他自幼便敬佩晏璟良多,如此風(fēng)云變幻時,他能求助的也只有這一人了。 …… 晏鸞在宮中一留就是好幾日,期間晏璟每日都來看她,今日也不例外,牽著她到了永華宮外的蘭臺上,眺望著巍峨帝宮。 "過幾日就要轉(zhuǎn)涼了,且多添些衣裳,若是不想在宮里住,我便帶你回家去。" 百丈高的蘭臺上能望盡整個宮闈,卻又涼風(fēng)不止,他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風(fēng)頭處,以高大的身軀為她遮住了風(fēng),又留了最美的景。 "過幾日再回去吧,聽說爹要將淮陰侯的位置傳給你了?" 晏鸞靜靜的依偎在晏璟的懷中,這幾日齊靈帝總是與她說些朝中之事,莫過于晏璟處處打壓王雍的壯舉,而晏榮前日里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將晏家軍的軍印和淮陰侯印交給了晏璟,現(xiàn)在他成了晏家名副其實的掌權(quán)人。 揉了揉晏鸞梳著花髻的頭頂,晏璟略略沉吟:"嗯,娘這些年過的并不好,接位后,我準(zhǔn)備送他們回恒國會稽去。" 晏榮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沒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喜愛卞夫人,還是借那事來抵觸永康公主,但他是個絕對有野心的人,多年來南征北戰(zhàn)招兵買馬,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次他大難不死,能主動將位置和權(quán)利傳給晏璟,大概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再過十來天就是阿鸞十四的生辰了,到時候定要為你辦場華宴。" 清冽低醇的聲音溫柔的入骨,晏鸞微微抬頭,就撞進(jìn)了晏璟一直注視著她的目光里,皓月星海般的深邃鷹目里,溢著滿滿都是愛的寵溺。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在朝中殺伐決斷的璟世子,也會有這樣柔情的一面吧。 "大哥,我愛你們……" 沒來由的,晏鸞就脫口而出了,看見晏璟在片刻的呆滯后,忽如其來的狂喜表情,莫名撞的她心頭發(fā)酸,這句話她早就想說了,可是一直沒有說出口。 "阿,阿鸞……你且再說一遍。"過于激動,難得讓晏璟失了態(tài)。 "我說,我愛你和二哥,永遠(yuǎn)。" 這一次她的堅定,徹底讓晏璟聽清楚了,緊緊的環(huán)住晏鸞的纖腰,將泛涼的薄唇印在了她光潔的額間,貼下一個炙熱的吻來。 "我們也愛你,永遠(yuǎn)。" 他的氣息并不穩(wěn),身后抱著晏鸞的大掌還有些激動所致的輕顫,大概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這句話 吧。晏鸞閉上眼睛也緊緊的抱住了他,臉頰上隱約有熱淚滑過的觸感。 這一世能再遇到他們,是她之幸,就讓蒼天來見證這場愛吧,她要至死不渝。 …… 回到棲鳳宮時,姜福媛也才從長樂宮褚太后那回來,這幾日難得轉(zhuǎn)好的臉色又有些難看了,生生飲了一杯清茶,便憤憤說到。 "這么迫不及待要將那個褚云裳嫁進(jìn)王家,她也不怕養(yǎng)個白眼狼出來反咬她一口。" "好了,你莫要生氣,她此舉不過是想拉攏王家罷了。" 孩子流產(chǎn)一事,姜福媛是徹底恨上了王家,連帶著齊靈帝也開始借助晏璟之勢,在朝堂中發(fā)號天子令了。而掌控朝政多年的褚太后,自然會被這樣的變故驚擾,或許以前她是個杰出的女政治家,可現(xiàn)在是真比不了當(dāng)初了。 事已至此,她還妄想嫁出一個褚云裳,去平復(fù)王家的野心,當(dāng)真是愚蠢。 "我怎能不氣,她如今勢力雖沒有以前龐大了,可到底還是握了些王牌在手中,都到這種時候了,她不幫元浚還一心去維護(hù)自己的權(quán)勢,算哪門子的母親。" 晏鸞嘆了口氣:"所以說,野心不是個好東西。" 褚太后因為野心,便毒殺了丈夫順帝,輔佐親兒做傀儡天子,讓自己一躍成為萬眾之巔;晏榮因為野心,棄了青梅竹馬的卞夫人娶永康公主為正室,讓式微的淮陰侯府達(dá)到了空前的地位高漲…… "說來,當(dāng)前我們要防備的,還有一個褚云裳。" 褚云裳前世喜歡晏璟求而不得,轉(zhuǎn)化為恨,入宮做了貴妃妄圖生下皇子,效仿褚太后來個殺夫佐子,可她太激進(jìn),讓王家人有了可乘之機(jī),十月懷胎生了個公主,最后被逐出了宮廷。 窮途末路找到了晏霏,潛入宮中毒害了晏鸞,最后也落得慘死的結(jié)局。這一世,她仍舊不甘心,因為知道后面會發(fā)生的事情,她就妄圖聯(lián)合王安之來復(fù)仇。 姜福媛極為贊同的點點頭,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她有重生的可能么,想來她定知道不少事,這女人最好是別留了,我瞧她跟瘋了似的,就追著你咬,遲早要害人的。" 晏鸞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她并未告訴姜福媛前世發(fā)生的事情,可褚云裳對她的恨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