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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浪叫,讓他頗為嫉妒。 "輕點!唔~大哥,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呀~" 后入式的深擊,遠比正常姿勢要入的深,男人天賦異稟的碩大陽具,直插的晏鸞哭嚷不停,身子又麻又酸,特別是有幾次被晏璟撞在宮口上,她的呻吟都變的尖利了起來。 不斷響起的水聲,讓晏璟深邃的眸色發(fā)紅,起身站立著將晏鸞發(fā)軟的雙腿撐開,將余下的小半截roubang往里強迫的塞入,頂在微開的宮口處,就重重的沖擊了數(shù)十下。 "??!不要~不要撞那里!矮" 晏鸞都被頂?shù)闹背榇ち?,想要去推開晏璟,可是雙手被綁的死緊,瘋狂的搖著頭想要躲開卻無濟于事,渾身仿若觸動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點上。 "真緊~干!" 濃郁的yin糜氣息蔓延在空氣中,這比藥物更加催情,晏璟的兇猛很快就撞開了宮口,在晏鸞的尖叫中,碩大的guitou卡了進去,全根沒入的陽具瞬間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噴灑著。 "嗚嗚!" 晏鸞哭的厲害,繃緊的神經(jīng)在潮吹之時松懈了下來,如同失禁般的噴射,讓她羞恥到極點,好在大腦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泄著。 "嘶!阿鸞噴了好多水,真浪,瞧瞧你把地都弄濕了。" 知曉她是潮涌了,晏璟也覺著新奇,那大量的透明水液甚至打濕了他的褲子,掐著她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濕潤,這一刻他的興奮空前高漲。 按著痙攣不停的晏鸞就開始了宮交,拍擊在一片濕滑中的yinnang也越來越漲,直到guitou被吸的再也動不了了,他仰起頭大吼了一聲,就將千千萬萬的jingye射滿了少女的zigong! "??!好燙~" 涌入宮頸的灼液燙的晏鸞哇哇大叫,整個小腹都是酸疼不已,連胃里都是一片翻騰,嬌喘間的氣息似乎都染著男人jingye的味道。 過了好久,晏鸞才緩過來,冰肌玉骨的嬌軀都透著一片香汗淋漓,抬了抬滿是吻痕的裸露肩頭,想要推開趴在身上的晏璟。 "你快拔出來,里面漲的不舒服。"她聲音沙啞的厲害,夾著一絲嬌媚輕柔。 晏璟晃了晃熊健的腰桿,方才的過度激烈,讓盆骨充血,還堵著宮口的guitou,這會卡在里面抽不出來了,無奈的啄了啄晏鸞的粉頰,沉沉喘息笑道:"卡著了,估計過一會才能拔出來。" "那你別動,我難受~" 晏鸞緊鎖著柳眉,僵直后脊,這會渾身都敏感到不行,依舊停在身體深處的roubang,雖然沒有剛才那般硬了,還是塞的她漲疼不適,只能等高潮的余韻慢慢散去。 "我給你的鐲子呢?"晏璟摩挲著少女被緊縛的細腕,此前他親手戴上的玉鐲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太重了,我就放起來了。" 古代貴族女子皆要佩戴鐲子,那物雖重,卻是調(diào)養(yǎng)女子姿態(tài)的重要飾品,晏鸞之所以放起來,只是覺得那東西有些邪乎,好在能摘下來,她趕緊鎖在了妝臺的匣子里。 "巫師說玉鐲養(yǎng)身,回去再戴上,不許取,知道了?" 兩人咫尺相近纏綿,他的氣息緊緊縈繞著晏鸞,雖然不見氣惱,話語卻有些強硬,她只能選擇弱弱地點了點頭。 "阿鸞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里面都是我的東西呢。" 他的手不知何時摩挲到了她的腹間,那被jingye填充的小腹微鼓,才摸了一下,晏鸞就抖的厲害。 "別……別按!" 34 回府 傍晚時,淮陰侯府來了人,奉了晏榮的命令請晏璟和晏鸞回府去,言語間似乎是為了晏霏的事情。 "那便回去一趟吧,也好抹了你去陪都避暑的名單。" 晏璟并未多說,握著晏鸞戴了玉鐲的細腕輕輕摩挲,此次避暑之行,褚太后與皇帝皆要前往,一路勢必不太平,為了安全起見,他并不希望晏鸞去,不過這事還得晏鸞自個兒同父親說。 "我,我不想回府……"一直低著頭的晏鸞,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是因為我們?"晏璟并不意外,他的阿鸞從來都不是勇敢的女子,她習(xí)慣于逃避和拒絕。將她攬入懷中,輕撫著不安的后背,沉聲道:"這次是我心急了,若不是……不過,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后悔,你無需害怕,大哥會一直保護你的。" 就算是luanlun有違天道,他也要抗下這個罪責和她在一起,不會讓她受一絲委屈或傷害。 "阿鸞,早些放下心結(jié)吧,我與你二哥,這輩子怕是都離不得你了。"他笑的無奈又堅決,捧起她布滿錯愕的嬌養(yǎng),溫柔地將薄唇貼在了她光滑的額間。 …… 永康公主離府去了封邑,府中大事皆由晏榮掌管,晏霏犯下大罪被褚家人送回來時,還有一道齊靈帝的口諭,即是要處死晏霏。晏榮聽聞后,自是心生惻隱,所以才遣人請晏鸞回府,想要讓她原諒且繞過晏霏一命。 "父親,昨日若非武安侯(王安之)接住了阿鸞,我想后果如何你該清楚。" 對于晏霏這個庶妹,晏璟早就看的透徹,頭些年便厭惡的很,幸而她一直不敢對晏鸞有何大的傷害,也就留她活到了現(xiàn)在,卻不想留出個禍患來。 晏璟的聲音冷冽的嚇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晏霏也不敢出聲了,只匍匐在晏鸞的腳下,抖動著瘦弱的肩膀,哽咽著。 坐在上首的晏榮緊繃著面色,手心手背都是rou,可因為卞夫人的緣故,他卻打心底的更疼晏霏些許。此前就永康公主將晏霏送去褚家做妾一事,他還發(fā)了怒,奈何永康公主態(tài)度堅決,他只好作罷。讓人多方接濟于庶女,甚至還向褚蒙試壓,想讓他扶正晏霏。 卻不料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也是為難不已。 "阿璟,這到底也是你的meimei,阿鸞的jiejie,她一時迷了心竅的無失之舉,且諒過她這一次……" 晏璟隨手將指間的茶蓋扔到了纏枝蓮的茶杯上,一聲清響打斷了晏榮的話,只見他溫和一 笑著:"父親,這也不是饒她一次兩次了,今日你若是賜了白綾與她,尚且還能留具全尸,若等母親回來,以她疼愛阿鸞的心情,只怕你去護城河撈碎尸都湊不齊全了。" 這才是真正的晏璟,儒雅的面具下是誰都不及的狠辣,如同談笑間的平淡話語,卻實實在在的叫人驚心動魄。 晏榮很是尷尬,誠然,若是等永康公主回來,估摸著連他發(fā)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不!大哥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伸了手,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呀??!" 晏霏被晏璟的話徹底嚇到了,似乎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自己被碎尸萬段泡在護城河里的恐怖畫面,轉(zhuǎn)而抱住了晏璟的腿,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大哭了起來。 把玩著手中扇柄上的玉石流蘇,晏鸞就想起了昨日晏霏將自己推下去時的可怕面目,如果沒有人接住她,她是不是會站在樓上看著血泊中的她狂笑著說活該呢? "阿鸞阿鸞!求求你了,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想殺你?。鑶?!" 被晏璟踹開的晏霏又撲到了晏鸞的腳邊,哭的凄慘不已。 "姐妹一場?昨日是褚云裳讓你動的手吧,難不怪她莫名其妙和姜福媛起了爭執(zhí),就是想給你制造機會吧?你們怎么打算的,告訴別人是我自己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許還能再演姐妹情深后悔沒及時救我?" 昨日幾人一起去換衣裳,褚云裳卻因為一個坎肩和姜福媛吵了起來,誰也不讓誰就緩了時間,晏鸞先換完衣服就在外面等姜福媛,結(jié)果卻給晏霏制造了機會。 約莫是被晏鸞說中了,晏霏有了幾秒的倉惶無措。 "不,不是的!阿鸞,我真的沒有想推你,我回過神來時,你已經(jīng)掉下去了,不會再有下次了!真的,你們放了我吧!" 晏鸞也并未想要置她于死地,一個晏霏,死著活著對她而言,都一樣,只是她真的怕了昨日那個歇斯底里要殺死她的晏霏了…… 看出了晏鸞的動搖,晏璟蔓延在嘴角的笑更濃了,似乎早知道她下不了這個心,只得眸光銳利的看向父親晏榮。 "如父親所言,到底是自家姊妹,那就免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