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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姜莎莎嬉笑的臉皮,晏鸞就沒好氣:"你確實舒坦,以后隨便找個美男一嫁,誰敢對國公家的千金不敬,我就慘了,你難道忘了上歷史課時,老趙說的那個齊武帝了?" "齊武帝?有點耳熟,是那個和自己meimeiluanlun的霸道帝?" 她們倆從中學(xué)就是同班了,大學(xué)歷史課還是坐在一起學(xué)的,當(dāng)時已經(jīng)禿頭成地中海的趙老師,一臉痛心疾首的講那位武帝,足足說了一節(jié)課呢。 晏鸞攤攤手,不得不慶幸姜莎莎沒把剩余的知識都還給老師。 "嘶,齊武帝?我們現(xiàn)在在北齊,皇帝是齊靈帝……呀,你,你不會就是那個吧?我的天,我覺得我們可以再找找回去的法子。"姜莎莎扶額,她是歷史小盲,可晏璟晏鸞的歷史事件她還是知道點。 "晏璟就要回來了,我是真的對luanlun沒興趣呀,這兩天急的頭發(fā)都快抓掉一把了。" 姜莎莎笑了笑:"上學(xué)那陣不是說霸道帝是美男子么,要不你還是從了吧,管那么多,人古埃及那邊不都是兄妹母子的,也沒見怎樣,唉!我怎么就沒你這么好命。" 晏鸞冷哼,她可沒忘姜莎莎之前上歷史課時,跟自己腦補的那些yin蕩場面,她可是兄妹梗的忠實迷。 "好了,別急,我們都知道歷史,這是你最大的王牌,只要少跟晏璟接觸,等到及笄之后,趕緊找個美男一嫁,晏璟也只能望你興嘆了。" 誠然,她的想法和晏鸞是一樣的,這也是目前唯一的出路了。 "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在姜家過的好吧?"晏鸞挑眉看著頭和她一起枕著涼榻的靠背上,翹起二郎腿的姜福媛,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有點多問了。 "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爹媽恩愛,兄妹和睦,我說一都沒人說二,我瞧你也不差嘛,聽說永康公主最疼的就是小女兒,你什么時候跟她撒撒嬌,要套山莊,咱倆去瀟灑唄。" 永康公主當(dāng)年出嫁,明帝朱筆一批,將京郊大半的皇莊都給公主做了陪嫁,個個都是皇家園林,也不怪姜莎莎眼饞。 晏鸞略微一想,側(cè)頭看著身邊的人,說:"過三天晏璟回來,國宴過后,我們就去吧,剛好可以避開他。" "好!" ……可惜姜福媛是隨姜夫人前來的,并未待多久就要打道回府,晏鸞在府門口依依不舍的將人送走,好半天才回芳華館去。 不巧,走在半路遇見了才從練武場回來的晏燾,酷暑天的,他一手拿著長劍一手抱著錦袍,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褐色中衣,半系的腰帶松垮,露出大面積結(jié)實的胸肌,額前的汗水打濕了垂下的黑發(fā),順著軒昂冷厲的臉龐又落在了中衣上。 晏鸞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這樣的猛男,她以前可是最喜歡的了! 一陣微風(fēng),吹動單薄的中衣,緊貼著強壯腰腹的布料,隱約能看見那足以讓女人尖叫的六塊腹肌,若隱若現(xiàn)的。 "二,二哥。"不知是怎么的,晏鸞說話都有的不利索了,嬌糯的聲兒還有點輕喘。 晏燾挑了挑劍眉,看著晏鸞白里透粉的緋紅小臉有些莫名,低頭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大半胸肌,他瞬間明白了什么。大步微動,走到了晏鸞的面前,狀似無意的撩動了下被汗水打濕的前襟。 不出意外,晏鸞看著他那撩人的動作,再次呆住了,漂亮的眼睛迷失在了那隨著心動而微顫的胸肌上。 晏燾一貫冷冽的嘴邊有了笑意,少女瓷白的雪肌無暇,這會卻似三月的桃花般艷麗嬌媚,這誘人的紅甚至已經(jīng)蔓延到了耳際。 "阿鸞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晏鸞的耳畔炸開,無疑如同驚雷般,拽回了迷失的少女,回過神后的她有些手足無措的轉(zhuǎn)移了視線。 "咳咳,二哥,我有事先走了!" 看著少女倉惶逃走的纖細身影,晏燾瞬間眸光陰鷙,也幸而晏鸞跑的快,他抱在手中的錦袍一拿開,隔著單薄的中褲,勃起的男兒根已經(jīng)漲到了嚇人的程度,高高撐起了褲襠。 而跑回芳華館的晏鸞已經(jīng)生無可戀了,捂著臉趴在涼榻上翻滾著。 "??!"太可怕了,她居然看親哥哥的胸肌差點流鼻血! 11 褚太后 晏家父子班師凱旋歸朝之日,褚太后為彰顯榮耀,特讓齊靈帝率百官于南華門迎接。 北疆與齊地相毗鄰,連年都會發(fā)生摩擦,大小戰(zhàn)爭不斷,遇上蠻夷,齊人還真沒勝過多少次。而這次本著兩國和諧,褚太后派出了使團前談,八十四人的使團卻被蠻夷殘忍屠殺,其中包括三位上卿大夫,消息傳回齊國,褚太后震怒。 由淮陰侯晏榮為主帥,世子晏璟為副帥,帶領(lǐng)晏家兵平定北疆,所有人都以為這仗得打上個兩三年,卻怎么也沒料到,只用了小半年的時間,大軍就一路殺到了北疆王帳! 這大概是三十多年來,齊國最為勝利的一場戰(zhàn)役了。 晏鸞由仆人伺候換上了永康公主新送來的衣裙,齊人尚朱白色,重大宴會都穿白色或紅色的衣服,她這一身霜色間黛藍的曲裾,倒是不怎么符合規(guī)矩了。 "阿娘確定讓我穿這身?" 嬤嬤正為她理著腰間的華貴玉組,手指拂過復(fù)雜花紋上的小粒珍珠時,不禁笑了笑:"如今貴家女子都追求美了,哪兒還講甚規(guī)矩,老奴瞧翁主這身衣裙最為適合,極美。" 永康公主似乎頗為喜愛燕人的穿衣風(fēng)格,束腰深曲廣袖隨風(fēng),如晏鸞這般姝麗的女子一上身,就顯得身形窈窕玲瓏,行走間如搖曳的水中月兒般,溫婉誘人。 不過晏鸞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新問題,這種款式的束腰裙衫,除了顯腰,還顯胸!雖然她年方十三,可胸前那對玉峰卻是比同齡女子渾圓了幾倍,露出精致鎖骨的前襟,便見花型的白玉項鏈隨著胸前的起伏而動,讓人眼熱。 "這款式還是長主讓人改過的,燕人可比這開放多了,前襟一般都是開 到肩頭。"嬤嬤看出了晏鸞的遲疑,忙解說了兩句。 當(dāng)下都是流行美感,并不會過多的束縛女子著衣保守。 晏鸞點頭,今日的宴會,晏家人才是主角,身為久負美名的宓陽翁主,永康公主比誰都清楚該怎么打扮女兒。 "晏霏要會去么?" 拿著玉笈的嬤嬤一愣,旋即想起了什么,回道:"翁主怕是還不知曉,那日回府老奴就將事情告知長主了,那庶孽當(dāng)晚就被送去了褚家,如今也沒個消息,估計是做了妾室。" 晏霏身份特殊,永康公主沒有發(fā)怒,留她一命將人扔到褚國舅府,已算是開恩了。而褚家人又不笨,庶長女如此打發(fā)過來,也沒個準話,知道是廢人一個了,草草給個妾室的名分就罷了,生怕做多了反而叫永康公主厭惡。 而這些雜事,永康公主有意不讓愛女知道,所以晏鸞到現(xiàn)在才曉得人不在府里了。 "妾室?罷了,走吧。" 晏鸞也不是什么圣母,那日晏霏口中的每一句話都叫人觸目驚心,若非褚蒙膽小,晏鸞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人還活著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隨永康公主坐上了帷車出發(fā)宮中時,晏鸞才發(fā)現(xiàn)街頭巷尾多了不少人,有慶賀的百姓,也有還未卸甲的兵士,無一都是喜笑顏開的。 總而言之,晏家父子領(lǐng)兵打仗方面也算是奇才,特別是晏榮,據(jù)歷史記載,他抗擊北疆蠻夷,大敗金烏可汗,又曾三度出兵南渡,最終收回十三郡府,可謂戰(zhàn)功赫赫。 而這次平定北疆,正是他與晏璟稱霸的第一役…… 帷車到了宮門便不能再進了,世家內(nèi)眷需換乘步攆入宮,而永康公主身為皇姑,有特定的儀仗隊,晏鸞亦是,早早就有內(nèi)官恭候了。 "長主,翁主請上步攆,太后已在長樂宮等了多時。" 大概是褚太后隨身侍奉的內(nèi)官,說話做事滴水不漏,永康公主雍容一笑便由他攙扶著上了攆轎,晏鸞也上了盤側(cè)的孔雀涼攆。 第一次進宮,晏鸞難免新奇,齊國的宸宮不似千年后的紫禁城,紅墻琉璃瓦的,而是極為莊嚴肅穆的漢宮,過了長華門,便可見眾多赴宴的權(quán)貴女眷,永康公主一來,忙爭相行禮。 "好了,今日國宴,無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