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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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致良與胡昭良吃過午餐便回診所去了,胡隨良則坐在二樓的餐桌上研讀資料,手邊放著一杯蜂蜜菊花茶。 午后的陽光自前窗斜照進(jìn)屋內(nèi),帶來一室的明亮與溫暖,五月花兒臥在貴妃椅上曬太陽,中秋月餅靜靜地趴在樓梯口的腳踏墊上假寐,氣氛靜謐而祥和。 胡隨良看完了一篇剛發(fā)表的醫(yī)學(xué)報(bào)告,注意到中秋月餅從地上坐了起來,豎起耳朵開始擺動尾巴,五月花兒也起來走動,他隨即揚(yáng)起嘴角,他的小牛兒來了。 午餐時(shí)段結(jié)束,翁仙波有一個小時(shí)的休息時(shí)間,因此她從廚房出來便往二樓來了,腳步比平時(shí)都要來得輕快,因?yàn)樗男×颊跇巧系人?/br> 「嗚…」中秋月餅像往常一樣在二樓的樓梯口迎接她。 「喵嗚…」五月花兒也過來表示歡迎。 「乖,你們乖…」她摸著湊過來的四顆腦袋,一邊抬頭向餐桌的方向張望,看見胡隨良溫柔含笑的臉,她的笑容更甜了。 「去躺著?!购S良闔上電腦,起身朝她走去。 「好,我先去洗把臉?!刮滔刹ú幌胱约号铑^垢面的和他親近。 看她小跑進(jìn)了浴室,胡隨良便去取了rou乾餵給中秋月餅,小魚乾餵給五月花兒… 「吃過了,去別處玩!」他囑咐四個毛孩子別來搗蛋。 翁仙波梳洗好從浴室出來,胡隨良站在餐廳與客廳之間朝她伸手。 「我好了?!刮滔刹ㄐξ嘏苌锨鞍咽址胚M(jìn)他的手里。 胡隨良將她擁入懷抱,低下頭,輕聲對她說:「我好喜歡今天的午餐,比我吃過的都要好吃,我的牛兒好棒!」 「真的嗎?呵呵呵…」翁仙波仰起臉,一雙杏眼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胡隨良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回答道:「當(dāng)然!謝謝,辛苦你了?!?/br> 他緊緊地抱了抱她,順勢撫了撫她的臂膀,說道:「現(xiàn)在該我回報(bào)了?!?/br> 「嗯,好?!刮滔刹ㄩ_心地應(yīng)了。 兩人坐上了貴妃椅,翁仙波自然地將小腿放在胡隨良的大腿上,讓他給自己做按摩。 胡隨良按壓了一陣,說道:「星期天早上你到診所來,阿公看診之前,我?guī)湍阃埔幌卤巢俊!?/br> 「嗯…」翁仙波昏昏欲睡,真是太舒服了… 到了星期日這天,不單只有翁仙波接受了脊椎推拿與矯正,翁華景與翁青云也享受了同樣的福利,只不過推拿的醫(yī)師不同。 「噯、噯、噯…好痛…啊…輕一點(diǎn)…」翁青云躺在推拿床上唉唉叫,痛得都冒汗了。 「我說驢子,你年紀(jì)輕輕身體怎么就這么僵硬呢?要再不注意,將來有你受的!」胡昭良為了她好,下手一點(diǎn)都不手軟。 胡致良下手之前先安撫翁華景道:「你的筋骨關(guān)節(jié)很緊繃,必須要松開,可能有點(diǎn)痛,你忍一忍?!?/br> 「好啊…嘶…齁…齁…」翁華景躺在隔壁的推拿床上猛吸氣,眼角都有淚花了。 翁仙波一早就已經(jīng)先體驗(yàn)過了,這會兒胡隨良去跟診了,她則通體舒暢地站在旁邊觀看慘劇。 「呵呵,」她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兩位教主、幫主感覺如何???很爽吧!」 「什么教主、幫主?」翁青云痛得沒空去想。 「就是唉唉叫教主和硬梆梆幫主??!」她是聽偉杰他們說的。 胡昭良與胡致良倒是知道這些封號的由來,因?yàn)椴』纪ǔ6加薪罟?、關(guān)節(jié)、肌rou僵硬的情況,而在接受推拿的過程中很少有不出聲的,就連壯漢有時(shí)也會忍不住,于是學(xué)徒們就開始給這些人加封! 「牛兒,那你是什么主?」胡致良笑著問她。 翁仙波噘了噘嘴,回答道:「他們說我是死硬派的掌門?!?/br> 學(xué)徒們一早來就聽見她被折磨地大呼小叫,于是她便受封了。 四個人瞬間爆笑出聲,胡致良與胡昭良笑到無法施力… 「那你還好意思笑我們?」翁青云嗆她。 「哼,不理你們了?!刮滔刹忄坂鄣嘏ゎ^就走,她要回家煮砂鍋魚頭給胡隨良吃。 下午,六個人坐臥在吊床上享受了一陣午后時(shí)光,將近五點(diǎn)的時(shí)候,胡致良叫上兩個堂弟跟他一起練拳。 三姐妹知道他們每天都會找時(shí)間鍛鍊,打一套拳法,而這套拳術(shù)還是胡家祖宗自創(chuàng)的,目的就是強(qiáng)身健骨、固本培元,能使精氣神保持在最佳狀態(tài),聽說胡仲勤與胡仲敏八十多年如一日,一日不墜地鍛鍊,因此才能有如今這般耳聰目明、身手矯健的健康身體。 三姐妹擠在一張吊床上,邊晃蕩邊觀賞… 兄弟三人在樹蔭下比手畫腳,動作緩慢而整齊劃一,但她們看著看著就發(fā)現(xiàn)他們頭上開始冒汗,最后甚至大汗淋漓,上衣明顯都被汗?jié)窳恕?/br> 「這是排毒嗎?怎么流汗不是黑色的?」翁青云想著小說里的人物練功去毒。 「說不定洗澡就會洗出黑水。」翁仙波記得小說中泡了藥浴之后,盆里的水都是黑色。 翁華景掃了兩人一眼,說道:「你們小說看太多了!」 收式結(jié)束,三兄弟朝她們走了過來。 「東西收一收該回去了。」胡致良覺得時(shí)間差不多了,而且他們必須沐浴更衣,不然容易受涼。 三姐妹從吊床下來,大家一起動手收拾。 胡昭良遺憾地說道:「如果這里能洗澡就好了?!?/br> 胡隨良抬頭朝紅磚樓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