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男人了
整個城市的天空都被夜色染成了一種不太乾凈的墨色,何晚伸了個懶腰,便準備下班。 打從被殷早帶回家睡覺以后,何晚總覺得自己似乎很久沒有回家了。 他門邊那盆植物不知道死了沒? 殷早那傢伙也沒提起要他過去睡,何晚想可能是昨晚做得猛了,害羞了。 看來即便是外星腦結(jié)構(gòu),也仍舊是能感知害羞的。 何晚一如往常打卡下了班,隨后他打了通電話給殷早: 「你回家了嗎?我下班的比較晚。」 殷早的聲音仍舊很歡快,聽的人都跟著他彎起了嘴角: 「早到家啦~夫君,你們公司怎么那么無良?天天讓你們加班,你看我老闆雖然有些暴政治國,可他至少從不讓我加班?!?/br> 「你的工作只是推銷一些小磁石給中年人,哪一點需要加班?」 怎么這么說話? 「你今天應該會回你家吧?」殷早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何晚愣了愣: 「問這做什么?鬼鬼祟祟你是不是有鬼?在家養(yǎng)男人了?」 「才不是!!光是養(yǎng)一隻南瓜我就都要透支了,我怎么還養(yǎng)男人?!我只是……要洗床單啦!」殷早慶幸不用見著何晚本人,也就不至于讓自己的羞窘被看得徹底。 何晚笑了,笑聲低低的,卻在殷早話筒里里震耳欲聾。 其實殷早主要還是想確認看看,要是何晚不在,他還會不會做夢。 漫天飛雪,霧茫茫一片。 而徐清歌正背對著他。 殷早認出來了,這是徐清歌死的前一刻。 「徐清歌??!別去!不準去!」駱九天狼狽的趴在地上,他伸長了手,想抓住那人的衣襬。 徐清歌轉(zhuǎn)了過頭: 「別怕,沒事。」 沒事個鬼,殷早心想。你等一下馬上就要被刺穿成了蜂窩。 可出乎殷早意料之外的是,徐清歌竟是什么也沒發(fā)生。 這怎么可能? 這個場景,他看了無數(shù)次,分明徐清歌就是得在這里遭受埋伏而死。 再說了,若是駱九天沒騙人,皇上真的早死了,那發(fā)動兵權殺徐清歌的又是誰? 若說真是那個此生為醫(yī)生之人…… 殷早頭很痛,他本想算了,反正徐清歌到底是誰殺的也不重要,現(xiàn)在重要的是,誰要殺何晚? 可這問題便又繞回了,到底是誰殺了徐清歌。 比較殷早個人是認為,駱九天哪怕再有本事,也不過是個沒有容器且也并不完整的亡魂。 他不相信那些意外全是他一手製造的。 只見徐清歌就那般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周圍竟既沒有埋伏也沒有半個士兵。 「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 殷早聽見了駱九天這么喃喃道,他愣了愣,他在說什么? 殷早想聽得更清楚,可周圍的一切卻開始急速的旋轉(zhuǎn),他頭痛欲裂,閉上了眼。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渾身是汗倒在床上。 電話正響著,南瓜也在叫個不停。 殷早一看時間,竟已是下午三點了! 他大叫了聲不好,連忙彈起身接起了電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急著往話筒里喊: 「喂?老闆我很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您行行好,當一回善人也算是替你哥哥積一點福德,放了我一馬,饒我一命請不要扣薪?!?/br> 「你到底在干嘛?。俊闺娫捘且活^并非藺嚮,而是何晚。 他一早又是打電話又傳訊息,問他到底要不要他去載他,可殷早都沒半點回應,他本想說他可能還害羞著,自己搭車上班去了。 可后來,藺凡竟是問他殷早跑哪了,他弟弟氣得要命到處找不到人。 這可把何晚急壞了,偏偏他今天有個工作得去隔壁城市,沒辦法馬上衝去他家。 他只得一直打電話,他心里焦急萬分,哪怕什么再要命的意外讓他自己遭遇都沒關係,他真的只要殷早好好的。 只要他好,何晚怎么樣也沒關係。 作者:昨天沒有更新,今天來還債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