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
她怎么可以跟沉加焉搞這種鬼事情,這全是他逼她的,陳之陶發(fā)誓這種荒唐事再也不會發(fā)生了…… 等她從廁所出來,沉加焉已經(jīng)氣定神閑地坐在外面看書了。 明明是他剛剛像小狗一樣的給她舔逼,為什么好像狼狽的只有她自己。沉加焉那個厚臉皮的,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尷尬吧。 “你要是跑不了步,我?guī)湍阏埣?。?/br> “你怎么知道我跑不了,要你管!”陳之陶邁腿時才發(fā)覺,腿心的酸麻一直在延續(xù),連同大腿內(nèi)側(cè)都麻酥酥的。 沉加焉高大的身形攔在她面前,“你等我跟你一起走,萬一你摔個狗啃屎我還能去笑話你?!?/br> 陳之陶猛然踮腳抓住了沉加焉的耳朵,把他高高的個子壓回跟自己同樣的海拔。 “哎呦哎呦,你這力氣怎么剛才不多用點(diǎn)在自己身上?!背良友蓛芍皇肿o(hù)著耳朵,嘴上仍沒放棄挑逗陳之陶。 陳之陶聽了臉紅,手上更加用力揪著他的耳廓,“你再胡說?!” “好了好了,寶貝我錯了?!?/br> “你叫我什么?!我看你耳朵是不想要了!” “jiejie,jiejie?!背良友啥浔痪镜眉t通通的,疼得他臉色陰一陣晴一陣。 陳之陶神氣,手里仍不甘心放開,被他瞧了自己那么羞恥的樣子,教訓(xùn)教訓(xùn)他也不算冤枉。 沒想到,下一秒她就被沉加焉反客為主,鉗住了手腕,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門上。 他一主動,她便毫無還手之力了,胸部被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擠壓到變形。 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的身體接觸,整個世界都跟著安靜了,兩顆跳動的心,紛紛亂了陣腳,險些跳出了身體外。 “耳朵好玩嗎?我也想玩?!背良友烧碱I(lǐng)了主導(dǎo),他說的每個字都像審判一樣落到陳之陶漲紅的小臉上。 陳之陶以為他也要原樣奉還,趕緊縮了脖子躲閃,結(jié)果耳垂一陣熱乎乎的,挨了他又輕又柔的一吻…… 沉加焉后知后覺,自己有些沖動了??伤臒岽劫N上她時,他感覺到她的耳垂更是熱得發(fā)燙。 他暗暗恐慌,又要被陳之陶冷落了,那是他最怕的,亦或是被她痛罵一頓。 他心里一緊,儼然已經(jīng)做好了八級地震的準(zhǔn)備。 陳之陶抬頭望他,“你硬了……” 盡管他剛剛還故意頂著帳篷挑逗她,刺激她,可被她這么一說,竟有些猝不及防。 有一個瞬間,他真想什么都不顧,把她的人囫圇吞棗似的整個吃掉。 “沉加焉,你還不放開我嗎?!?/br> 陳之陶也說不好是太慌張還是太尷尬,她沒有推開他,而是靜靜地等著他回過神來。 陳之陶過了很久也未徹底平靜。 她只猜測過沉加焉的那個東西很大,只是沒想到硬起來時,竟像根大鐵棒,頂著她的小腹生疼。 他吸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大,這么硬……硬了的意思,是想插到她那里去嘛…… 陳之陶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那種欲念遲遲不肯離開她的身體。 陳之陶站在長跑的起跑線上愣神,連起跑都是被好朋友扯了一把才反應(yīng)過來的。 而且陳之陶有種條件反射,一站上長跑的田徑跑道就會肚子痛,每次都是齜牙咧嘴地跑完全程。 男生們今天的體育課自由活動,球場上擠了不少人,沉加焉隔了不遠(yuǎn)的距離坐在草地上看陳之陶痛苦的800米歷程。 “打球去啊,在這兒坐著干嘛?”裴子恒跑過來喊他。 沉加焉懶洋洋地抬頭,“不去了。” 說罷,視線還是追著陳之跑動。 裴子恒撇撇嘴,“你還真黏人,這么一會兒都離不開?” 裴子恒就地坐在了他旁邊,也跟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陳之陶身上,“你還別說,桃子是挺好看,人也好?!?/br> 沉加焉警醒地扭過頭來,盯著他無話。 裴子恒大笑,“你還怕我跟你搶???” 沉加焉不屑道,“搶你也毫無勝算,她現(xiàn)在眼里除了我沒別的?!?/br> “哎呦哎呦,別美了。我說你多心什么,我這不是夸你眼光好,我怎么能跟你搶,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出國了也不談戀愛?” “我跟誰談?!迸嶙雍阄⑿Α?/br> “你不是喜歡隔壁班那個?” “欣賞而已,不太想追。”裴子恒滿不在乎地回答。 沉加焉望著他暗自思忖,滿腹愁容,“帶煙了嗎?” “在這兒?也不必這么明目張膽吧,等下課吧?!?/br> 陳之陶呼哧呼哧地跑完了全程,成績是需要重新補(bǔ)考的程度。 “陳之陶,你過來?!背良友稍谂赃吅八堑蒙磉叺耐瑢W(xué)嘀嘀咕咕地一陣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