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35:傷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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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林到底是對異性沒有任何感覺,面對眼前這樣一幕誘人春光也能做到目不斜視地盯著她的臉,確信她沒有撒謊,轉(zhuǎn)身走到一米遠的地方。 那兩個闖入者一個陷入昏迷,一個因為手腕骨折疼得在地上哭爹喊娘,周慍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住了兩天,對于他刺耳的哭喊聲實在是難以忍受,眉頭蹙起,生怕他引來更多的喪尸。 徐嘉林抬腳往男人的肚子上踢了下,問:“就你們兩個?” 男人疼得滿頭是汗,抬頭磕磕巴巴道:“對...就,就我們兩個。” 他看著旁邊不知是死是活的兄弟,懊悔不已,早知道這實驗室里有個這么能打的人,他倆怎么也不會因為yin蟲上腦闖進來,試圖把人家的女人帶走褻玩。 這下好了,接下來是死是活都無法預料了。 徐嘉林放下右腳,從口袋里拿出另一管針劑,毫不猶豫地扎進這個男人的脖子里,很快,他也像兄弟那樣口吐白沫,抽搐著暈死過去。 “你要把他們...” 周慍見他要把兩人拖出去,出于好奇,想知道他要對他們做什么。 “...舍不得?” 徐嘉林這張嘴真的很欠,周慍閉上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強裝笑臉,內(nèi)心實則早已想沖他那張‘小白臉’上扇幾巴掌。 “好,好奇而已?!?/br> 徐嘉林捕捉到她眼里轉(zhuǎn)瞬即逝的小情緒,嘴角隱隱上揚,但又很快被他強壓下去,拖著地上這兩位炮灰離開房間,順道把房門從外鎖上。 他走后,周慍裝作惡狠狠地朝他的背影揮動拳頭,等她孬孬地發(fā)泄完憤怒,一屁股坐在地上思考到底該怎么離開這兒。 色誘這個方法估計不行,這兄弟倆沒什么欲望需求,她要想從他們身上尋找突破口也不太可能... 嗯?匕首? 周慍看到滑到床底的鋒利匕首,眸中迸發(fā)出驚喜。 這把匕首估計是從那個男人的背包里摔出來的,幸虧沒被徐嘉林發(fā)現(xiàn)... 她抬頭望了眼正在運作的監(jiān)控,裝作無事發(fā)生地將腿伸進床底,用腳趾夾住匕首慢慢拖到手邊,小心翼翼地將它藏進手里。 冰涼的觸感讓周慍有了實感,她緊緊握住柄端,努力隱藏心中的欣喜。 有了它,一切就好辦了,也多虧了那兩個男人,讓她得到了逃生的機會... 徐嘉林那邊,他帶上昏死過去的兩個男人將他們?nèi)舆M某間封閉式的房間,離開時注意到其中某個男人大敞的褲襠,丑陋的性器軟噠噠地垂在黑色毛發(fā)里實在惡心。 徐嘉林緊緊皺起眉心,眼里的嫌惡滿滿。 咔噠— 徐嘉林關(guān)上門,碰巧遇上準備出門的徐江凜,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不開心:“抓了兩個成年男性,明天就用他們進行新藥劑的實驗?!?/br> 徐江凜:“從哪兒抓的?我看你身上的白大褂都沒脫。” “...周慍房間?!?/br> 他說。 “?” 不等徐江凜進行詢問,他單薄的身影就融進了黑暗。 周慍的房間? 徐江凜好奇,于是去了監(jiān)控室調(diào)出周慍房間的監(jiān)控視頻,將剛才他不在場時發(fā)生的一切看得十分仔細,包括周慍故意勾引那兩個男人幫她離開的畫面也是。 “呵...” 他不知是喜是怒,長腿交迭著搭在桌上發(fā)出聲冷笑。 黑沉沉的眼仁兒里映著周慍被放大N倍的臉,包括臉上故作勾引的表情也被無數(shù)倍放大。 屏幕上的噪點密密麻麻地閃爍,徐江凜長臂伸過去將屏幕熄滅,周慍的臉也瞬間暗了下去消失不見。 “...呵,就這么缺男人?” 他的聲音低低地在監(jiān)控室里回蕩。 距離那場小插曲大概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周慍躺在床上閉眼小寐,原本平靜的睡顏在下一秒驟然變得痛苦,身體也開始劇烈抽搐起來。 身下的鐵架床被震得發(fā)出刺耳的咯吱聲,門外經(jīng)過的徐嘉林聽見房間里的動靜,稍作停頓后要走,結(jié)果門后傳來周慍虛弱的求救聲。 “...救...救我...” 徐嘉林邁到門前開了門,發(fā)現(xiàn)床上正在劇烈抽搐到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的周慍,上前緊緊摁住她的肩膀,右手摸進口袋要拿出鎮(zhèn)定劑。 就在他剛拿出鎮(zhèn)定劑,周慍向后翻去的黑色瞳仁恢復常態(tài),抽搐的身體也逐漸平靜下來。 徐嘉林手上的力度放輕,抬眼望去,與周慍含笑的眼睛對上。 “混蛋。” 她的嘴唇輕啟,吐出句臟話,趁徐嘉林還未反應過來,雙腿架上他的窄腰,腿部發(fā)力,將他壓向自己。 她緊握匕首高高揮起,徐嘉林鏡片后的黑眸閃爍兩下,眼鏡上映出她揮下匕首的畫面。 一小束森冷的銀光頓現(xiàn),徐嘉林整個人被周慍一腳踹到胸口退遠,踉蹌兩下還未穩(wěn)住身體,她猛地沖上來將他口袋里的鎮(zhèn)定劑奪了過去,將針頭刺入他的肩膀。 周慍試著將藥劑推入他的身體,奈何徐嘉林這人好像不怕痛一樣,生生抓住她的手把針管折斷,將藥劑丟到地上。 見無法用藥扳倒他,周慍抬手又將匕首往他的心臟狠狠刺去,刀尖刺破白大褂下的皮膚,腥紅的血點慢慢滲透大衣,她試著用力刺下去,奈何手腕被他死死攥住,無論怎么用力都無法撼動他半分。 周慍的手被抓住,但她還有腿,弓起膝蓋要往他渾身上下最脆弱的部分用力頂去,結(jié)果對方雙膝一分,將她的腿也緊緊夾住。 徐嘉林那張總是毫無表情的臉有了顯眼的變化,死水般的黑眸里閃動著亢奮,上揚的嘴角暴露出他的瘋狂。 他的大手緊緊攥住周慍的手腕將她抵到墻上,騰出的右手撫向脖頸間那道細長的傷口,指腹觸及濕熱,拿到眼前一看,是血。 原來周慍揮下匕首的那一下他的脖頸留下了道淺淺的傷口,剛才腎上腺素的飆升使他沒有感覺到傷口的刺痛,現(xiàn)在腎上腺素趨于平穩(wěn),他才注意到自己受了傷,還流了血。 “你最好是直接殺了我,不然...” 周慍還沒說完,徐嘉林的腦袋直接靠在了她的肩頭。 徐嘉林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guntang的呼吸從他微張的薄唇吐出來,盡數(shù)落進她的脖頸里。 濕熱的呼吸引來密密麻麻的酥麻,周慍試著推開他,結(jié)果剛動兩下,突然感覺有什么硬邦邦,又熱乎乎的東西正抵著她的小腹。 周慍低頭,被徐嘉林褲襠頂起的鼓囊一團嚇得瞪大眼睛。 他,他怎么硬了!? 徐嘉林摘下眼鏡,白皙的臉龐上浮現(xiàn)淡淡的粉色,連鼻尖也是,在鮮血與痛感的摧使下泛著誘人的粉。 他,他該不會是抖M吧? 為了證實這個想法,周慍張嘴咬在對方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脖頸上,牙齒深深嵌入皮rou里,她用力地咬下,身前男人發(fā)出聲性感的悶哼,窄腰不自主地往前深頂,腫脹的性器隔著褲子頂?shù)剿男「埂?/br> 周慍松了嘴,徐嘉林的肩頭清清楚楚地被她留下了個深深的咬痕。 徐嘉林從她的頸窩抬眼,狹長的桃花眼逶迤著淡紅,微張的薄唇也紅紅的,整個人看起來有種令人想要狠狠折磨他的脆弱感。 “你...” 周慍傻了眼,一個你字剛脫口,徐嘉林便松開了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眼鏡,踉踉蹌蹌地逃離這個房間。 不過他走前還是把門鎖上了,生怕她會逃走。 周慍背靠墻壁,抬手撫摸脖頸那兒存留的熱度,酥酥麻麻的癢意不見消退。 “...竟然是個抖M嗎?” 她捂臉,原來徐嘉林并非對性沒有感覺,而是他不喜歡傳統(tǒng)的性愛方式!他喜歡的是被女方壓制,喜歡受傷,喜歡被虐的性愛! 事實上徐嘉林確實像周慍想的那樣,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她直白地剖開。 徐嘉林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背貼墻壁急促地喘息著,白大褂下的胸膛起伏得劇烈,無論他怎么做,都無法壓下疼痛帶來的性快感。 脖頸與胸口處的傷口血跡已經(jīng)干涸,唯剩肩膀上的咬痕還在不斷傳來痛感。 痛感不退,他的性器就不會疲軟下來,他低頭看了眼褲襠里勃發(fā)的yinjing,心中天人交戰(zhàn),最后還是敗給他撫向肩膀咬痕時,那傳來的陣陣刺痛所帶來的快感。 嘩啦— 他解開腰帶,拉下拉鏈,將內(nèi)褲退到腿根,握上深粉色的rou莖緩慢擼動。 頂端的guitou興奮地吐出透明液體,徐嘉林骨節(jié)分明且細長的手指刮蹭過敏感的馬眼,滅頂?shù)目旄兄睕_大腦,加快手上擼動的速度。 青筋虬結(jié)的棒身裹滿晶亮的前列腺液,徐嘉林仰起脖頸還感不夠,于是他伸手摳進肩膀的咬痕里,熟悉的痛感令他的快感不斷堆積,太陽xue上都暴起了青筋,滴滴熱汗從他挺直的鼻梁與粉色的鼻尖垂墜滾落。 他蹙緊眉心,鏡片底下的雙眸都被欲念染成了紅色,歡愉又痛苦的表情無比勾人,連喘息都尤為性感。 “嗯...哈啊...” 他的眼前浮現(xiàn)周慍的身影,衣領(lǐng)里若隱若現(xiàn)的嬌乳、白大褂下擺里筆直修長的腿都成為了他發(fā)泄欲望的對象。 “呃啊...” 徐嘉林咬緊了腮幫,快速擼動數(shù)十下后,一股股濃稠的白色液體直直射到地上,手上也被射到了不少,滴滴答答地順著手指滴落。 發(fā)泄過后,他松開疲軟的rou莖,靠在墻邊稍作緩沖后走到桌邊,抽出幾張紙巾擦干凈棒身上的腺液,清理干凈地上和手上的jingye后,將它重新塞回褲襠。 時隔多年再次手yin,徐嘉林坐在床沿平緩喘息。 ———— 嘻嘻,超愛抖M男主(prpr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