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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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是挑不出錯的。 他是知道那些人,一直想辦法撈錢,但從前假裝不知道。 而那些人也都清楚他知道。 彼此都揣著明白裝糊涂。 廖煜博借著機(jī)會,索性發(fā)了好一通脾氣,說他們是公司蛀蟲。 一群人傻眼了,轉(zhuǎn)頭又去找夏穎麻煩。 夏穎油鹽不進(jìn),在公司里,那些元老對她說再難聽的話,她都笑著傾聽。 虛心接受,絕對不改。 但私下里想約她出來,給好處拉攏,那也是不可能。 她的立場非常鮮明,只擁護(hù)老廖,聽他的意見。 一群人人恨得牙癢癢。 畢竟年輕又能力又有錢的女人,太不招人喜歡,如果那個女人還不賣你面子,可以說非常討厭了。 —— 今天晚上廖煜博回家,難得看到了大兒子在家。 他上下打量完人,笑著問:“你都在忙什么,怎么曬黑了?!?/br> “可能戶外活動比較多?!弊罱荚趨⒓铀赣H資助的救援隊活動。 把時間都填滿,就不會胡思亂想。 何憶朝今天回來是遛狗的,如果一直關(guān)在家里,小狗可能會有抑郁癥。 父子倆基本上沒有共同話題,坐在沙發(fā)上面面相覷。 最后廖煜博主動問起了兒子工作上的事。 ……依然不在一條線上。 廖煜博于是說起了自己公司的事情。 “你的舅公,還有舅舅真的挺過分,所以我一直讓你來公司幫我,幸好夏副總靠譜?!?/br> 何憶朝:“夏穎……她最近很忙嗎?” 廖煜博:“很忙,從早到晚沒停下來。” 何憶朝心臟有點不舒服,面上一片淡定。 “是嗎?很辛苦吧。” “當(dāng)然,你老子我也很辛苦,我努力賺錢把公司整理好,不都是為了你和你弟弟?!?/br> “你沒有必要為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話音一頓,何憶朝又問:“夏穎她瘦了嗎?” 是不是三餐沒有按時吃飯,是不是晚上睡覺還喝酒,是不是公司里很多人針對她。 他想問的太多了。 廖煜博:“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倒是挺關(guān)心夏穎啊。” “她幫你做了很多。” 聽對方這么說,廖煜博也沒多想,這大概源于兒子對他這個老子的關(guān)心。 屬于愛屋及烏了。 這么一想,心里還挺美的。 這小子其實是面冷心熱,親兒子就是親兒子,指不定以后就回來幫他管公司了…… “夏副總?cè)耸遣诲e,你可以多和她來往,廖思遇都愿意偶爾聽她的話。” “你不要太過分,別人拿一份工資,哪有幫你管兒子的道理?!痹捯粢活D,他又說,“那小子惹事,你告訴我就行了,不要麻煩別人?!?/br> 廖煜博一臉不可置否,小混蛋在他哥哥面前特別乖。哥哥的面子比他們當(dāng)父母的還大。 在何憶朝面前,他根本不需要管教。 反而在夏穎面前原形畢露,因為每次都討不到好,可以順便教導(dǎo)幾句。 兩個人聊天氣氛不錯,廖煜博很驚喜,畢竟大兒子從小跟他媽在國外,可能對他這個父親有尊敬,但談不上親近。 但沒辦法,兒子心里可以沒有爹,但是當(dāng)?shù)臅r刻記掛著兒子。 一直到外面有人按門鈴,兩個人的聊天才打住。 廖煜博看了眼電子屏,來的人是徐子健,他表弟。 這家伙在公司沒堵到他,居然還跑來家里了。 他來準(zhǔn)沒好事,不是告狀就是來討好處。 不過來得真不是時候,打擾父子倆難得的溫情時刻。 廖煜博:“我不想見他,我先上樓了,你告訴他我不在?!?/br> 何憶朝點頭:“好?!?/br> 廖煜博躲去了書房,沒清凈幾分鐘,就聽見有驚呼聲。 家里的幫傭,匆匆跑了上來,告訴他下面打起來了。 廖煜博這下也不躲了,邊往下走邊問:“怎么回事?” “好像是你表弟說,你要給你兒子在公司找一個小媽什么的?!?/br> 幫傭倒是耿直,實話實說,還是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廖煜博有點意外,好家伙,居然還挑撥父子關(guān)系。 真腦子有毛病嗎? 不過他也不生氣,反而有點竊喜。 何憶朝會這么沖動,也是為了維護(hù)他這個當(dāng)?shù)拿u(yù)吧。 兒子很相信他的為人啊。 就兩個人體格懸殊,何憶朝鐵定是吃不了虧。 那個狗東西亂說話,被打也活該。 反正就越想越樂,等走到了一樓,廖煜博別說擔(dān)心了,他能努力控制不笑出聲就很好了。 作者有話說: 炮灰:我給你講,你爸要找個小媽,以后和你搶財產(chǎn),你得幫我勸勸,那個女人是……… 何小明:你有病嗎?我的拳頭是藥。 老廖:感天動地父子情! 第52章 徐子健進(jìn)了門, 雖然他表哥不在,不過也不著急走。 畢竟何憶朝在啊,這個表侄子和整個家族來往都少, 跟他媽那邊更親。 不過聽說是很有本事的,很有拉攏的必要。 徐子健有心討好, 語氣親昵地說:“憶朝,今天難得能見到你, 聽說你發(fā)財了, 有沒有門路帶我一起啊?” “沒?!?/br> 何憶朝沒有閑情逸致,卻和對方聊天。 能不馬上翻臉已經(jīng)很克制了。 剛才他聽老廖說,這些人自己不干實事, 還想方設(shè)法為難夏穎,太不要臉了。 對方態(tài)度冷淡, 徐子健不氣餒,推心置腹地又說:“你知道你爸最近在忙什么嗎?” “不想知道, 你走吧?!?/br> 徐子?。骸啊?/br> 怎么仿佛有自閉癥似的, 調(diào)子很高啊。 “我知道你很能賺錢,但屬于你們兄弟的東西, 還是要看著點?!痹捯粢活D, 徐子健又說:“你爸最近在公司里,和一個女人走得近?!?/br> “你說得東西,我一個字都不信?!边@人三句話不離錢, 還嘴巴不干凈,他的耐心已經(jīng)快沒有了。 “你這什么態(tài)度, 我是好心提醒你?!?/br> “不用, 馬上滾?!?/br> 徐子健不服氣, 繼續(xù)上眼藥:“那女人還挺年輕, 萬一你爸被她蠱惑,把錢都給了她……” 他話沒說完,下顎突然劇痛。 徐子健挨了一拳,往后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抬眼了眼何憶朝的體格。 算了……忍了。 他雖然心里不服,卻雙方相差懸殊,也不敢硬碰硬。 畢竟自己被打了也是被白打,何必多挨兩下。 連著質(zhì)問的話都不太敢太大聲。 “你怎么能打人呢?我這都是好心!我還是你長輩!” 何憶朝:“齷齪。” 欺軟怕硬罷了。 這人要是能一直強(qiáng)硬,像是在公司那樣強(qiáng)勢,他可能還高看人一眼。 比和喜歡的人分開,更讓人心碎的是知道對方不是事事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