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姨母清宮養(yǎng)娃日常 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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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和福全則帶著班第、巫|爾|袞、噶爾臧三位準額駙,以及四阿哥胤禛在內(nèi)的幾個大孩子坐在西側(cè)的木屋里審視著梁九功從倆毛子身上尋摸來的東西。 借著木窗外透進來的天光,康熙用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細細摩挲著手中兩把梁九功從毛子們身上摸出來的手銃以及鋒利的匕首,渾身氣息冷凝的厲害,心里也一陣陣后怕。 看著倆毛子眼下濃重的黑眼圈,以及快些垂到臉頰處的大眼袋,他們也能猜出來,這倆毛子肯定是事先東躲西藏,最起碼兩天都沒合過眼了。 正因為睡眠不足,精力不濟,他們才會被御前侍衛(wèi)輕而易舉地放倒,倘若他們倆狀態(tài)好一些,反應再快一些,及時掏出手銃,怕是連他這個皇上都有危險。 匕首還威脅性不強,畢竟這是近身才能起作用的兵器。 站在一旁的福全低頭看著這兩把做工精巧,明顯要比大清的鳥銃強上許多的手銃,后背也不禁變得冷汗涔涔的,這玩意兒可是遠在百米之外,只要瞄得準一些就能輕而易舉的讓人斃命的呀! 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有些焦灼地望著康熙難以置信地開口道: “皇上,奴才很確定,當時抓到那些毛子們時,已經(jīng)仔仔細細給他們一一搜過身了,真得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藏有手銃啊!” 昌全看到自己阿瑪焦急的模樣,心里也有些急了。 胤禔眼饞地望向他汗阿瑪手里的手銃,很想上手摸一摸,可他也知道自己汗阿瑪絕對不會同意的,強迫自己將目光從手銃上移開,不由納悶地撓了撓腦袋上戴著的暖帽,疑惑地出聲詢問道: “不應該啊,如果王伯已經(jīng)事先抓住一批毛子了,怎么會這逃脫的倆人身上有手銃,前面的人身上沒有啊?” 康熙閉眼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玉扳指思忖著,心中怒火中燒。 若說疑似羅剎皇族,偷渡進入大清的沙俄少年突然出現(xiàn)在他汗阿瑪隱姓埋名的五臺山,讓他覺得羅剎是在冒犯自己外,如今這揣著手銃的羅剎人都藏在這深山老林的破木屋里了。 他帶著家人們巡幸五臺山的消息,又沒有藏著噎著,加上那三波刺殺,很難不讓康熙陰謀論,覺得羅剎人也想借機分一杯羹,在外把他暗|殺了! 念及這些,康熙捏著手銃的大手骨節(jié)都響了,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倆昏迷的中年毛子,冷聲道: “二哥,你莫要慌,朕相信你都能將那羅剎少年掛在脖子上的信物給搜尋出來,絕不可能搜不出來更顯眼的手銃的,朕懷疑這倆人和你在山腳下扣押的那批羅剎人,是兩撥人,等把這倆毛子押回去,今晚仔細審問過后,再說?!?/br> 聽到康熙這話,福全總算是舒了口氣,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但心里又清楚地明白沙俄這事兒是越來越復雜了。 約莫又過了兩刻多鐘,康熙一行人就又繼續(xù)沿著山道往下走,因為有這倆毛子,小六胤祚、小七胤祐、小八胤禩都不在地上走了,直接全都被侍衛(wèi)給抱著往前走,前行的效率大大提高,眾人步履匆匆,行了一個時辰總算是看到山腳了。 申時末,頭頂上的天色漸漸有些昏暗了。 頭上戴著護耳氈帽,身穿著褐色冬袍,凍得縮著脖子雙手揣在袖子里,一個勁兒在雪地里跺腳暖和身子的老驛丞,帶著手下們在山腳背風處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凍得都快成一群“雪人”了,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看見皇上等人的身影了。 他忙扭頭大聲喊著坐在車架子上的御前侍衛(wèi)們趕著那四輛豪華大馬車前去接駕。 懷里摟著小胤禎的康熙瞅見馬車趕到身前了,瞥了一眼凍得臉發(fā)紅,但沖他笑得一張老臉皺到一起宛如一朵燦爛菊花的老驛丞,沒有開口多說什么,只是沖著老驛丞點了點頭,就招呼著家眷們?nèi)家粋€接一個地踩著腳踏上了大馬車。 老驛丞看到皇上沖他頷首示意的動作后,可是激動極了,微微佝僂起來的背都挺直了起來,像是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般,扯著嗓子用盡渾身力氣大吼了一句“圣上起駕”。 待鑲嵌著銀釘?shù)哪举|(zhì)大車輪碾壓著鋪有積雪的黃土路滾滾向前時,臉色變得更紅、心潮澎湃的老驛丞就忙帶著手下們快步跟在馬車后面行走。 自打皇上一行人上山起,他這一顆心就高高懸在嗓子眼兒,是吃不香,睡不好的,如今看見皇上一行人平安從五臺山上下來,就證明他此次接駕的差事已經(jīng)順利完成一半兒了,只要再努把力,不出意外他屁股下的位置肯定能夠再往上挪一挪!心情愉快的老驛丞恨不得用二胡拉出一首喜慶的小曲兒。 馬車內(nèi)空間大,衣食住行一干器具應有盡有,玩兒命快步下山的一眾人,全都坐進車廂后,才總算是有機會喘口氣。 一行人和來時的位置差不多,除了一直被他汗阿瑪摟在懷里的小十四跟著自己太子哥哥一塊兒坐進了御駕里外,晴嫣和白露帶著小七、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三坐到車廂里后,就忙抽出來幾條干燥的汗巾,彈掉兄弟幾人身上的雪花,雪花拍凈后,才安安生生地端起熱茶低頭抿起來。 山腳距離驛站本就不算太遠,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四輛大馬車就齊整地停在了驛站門口,一行人踩著腳踏下了馬車,陸陸續(xù)續(xù)地進入驛站。 牽著兒子昌全的手跟在康熙身后的裕親王,瞧見皇上下車后就摟著懷里的小兒子徑直帶著家人沿著抄手游廊穿過垂花門往后院的廂房走,他不由忙快走了兩步,低聲道: “皇上,那前面一批的人都分開關押在前院的客房里呢,您要去看看嗎?” 跟在自己汗阿瑪左側(cè)的胤礽,左手牽著小九,右手牽著小十,正盼望著快點兒飛奔到廂房里好好泡個熱水澡,休息一番呢,可聽到自己王伯的話,腳步還是瞬間就慢了下來,支楞著耳朵繼續(xù)往下聽。 胤禔、胤禛、恪靖三個人也都默契地強提起精神,對于這批羅剎人實在是太好奇了。 康熙將懷里已經(jīng)睡著吹起圓潤口水泡泡的小兒子換了個姿勢,打橫抱在懷里,轉(zhuǎn)頭看著自己二哥不比那昏迷的倆毛子,精神多少的臉色,騰出一只手拍拍福全的肩膀,溫聲道: “二哥,此行你忙前忙后辛苦了,先前的羅剎人不急,朕會讓暗衛(wèi)們?nèi)弳柲莻z毛子,你先去休息吧,等明兒個再說?!?/br> 福全聽到康熙這話,一直提著的心勁兒才算是徹底松懈下來,瞬間就感受到了nongnong的疲憊襲來,與皇上、皇太后、皇貴妃告別后,就匆匆回到自己的廂房里,勉強扒拉了幾嘴宮人送來的膳食,連梳洗都顧不上,就脫掉鹿皮靴子,倒在廂房的床上,蓋著柔軟蓬松的錦被,鼾聲如雷。 作者有話說: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今日的運動量實在是太大了,其余人簡單用過晚膳后,雖不像福全那般沾枕就眠,可也都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哈欠連天,昏昏欲睡。 這一群孩子們無論長幼都確確實實差不多在雪地里待了快一天。 即便隨車隊來的有太醫(yī),但畢竟比不上在宮里方便,若真是一不小心感染風寒了,不管是孩子,還是伺候他們的大人可都是要受大罪的。 因此一回到驛站里,皇貴妃就特意吩咐太醫(yī)煮了一大鍋驅(qū)寒的湯藥,讓宮人挨個兒送到了一眾小主子們的廂房里。 像是胤禔、胤礽這種大孩子們早已懂事了,宮人將剛出鍋不久的熱乎驅(qū)寒湯送過來時,二話沒說,直接仰脖喝盡,隨后就去凈房里洗熱水澡,準備上床休息了。 小九、小十、小十一和小十二雖然不喜歡湯藥的味道,可四個小奶團子在宮里時,都或多或少生過病,知道感染風寒后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感覺更難受,而且他們還惦記著明個兒要早起玩兒雪呢,因此都邊吐著小舌頭,邊一口一口將苦兮兮的湯藥給喝完了。 站在一旁的小宮女們看到他們喝完湯藥后,立馬眼疾手快地給小奶團子們的嘴里塞了幾個甜蜜餞兒,沒等他們嘗出滋味,就抱著他們到凈房里沐浴了。 其余人都很好說話,可輪到小十三、小十四兄弟倆時,皇貴妃可是真心犯了難了。 小哥倆體內(nèi)有微弱的變異土系異能,因此一出生身子骨就要比沒比他倆大多少的小十一和小十二康健許多,整整十一個月里,他們倆連風寒都沒得過,只有小十四覺醒第二異能時,發(fā)了一場熱。 可今日畢竟在戶外待的時間太長了,晴嫣念著他倆還未滿周歲,喝一小碗驅(qū)寒的湯藥總是更保險些的,就拿著小銀勺子一人喂了一口。但小哥倆只嘗了一口就被難喝的湯藥滋味給勸退了,用小手捂著嘴,小眉頭皺的都快打成蝴蝶結(jié)了,不管皇貴妃如何哄,都不愿意再喝第二口了。 不僅如此,當他們倆敏感地感受到額娘沒耐心要捏著他們倆的鼻子硬往嘴里灌時,小哥倆穿著柔軟的棉布寢衣,趕忙撅著小屁股手腳并用地爬到了墻角,說什么都不樂意配合額娘的話。 皇貴妃同樣累了一天,困得不行了,可雙胞胎后半程幾乎都是在父母懷里睡過去的,如今正是精力旺盛,半點兒瞌睡樣子都沒有,精神的不得了,疲憊的老母親斗不過倆瓜兒子了,剛轉(zhuǎn)身打算讓白露將湯藥給端下去,這時,洗完澡穿著一件明黃色寢衣的康熙掀開棉門簾走了進來。 看著雙胞胎像是倆塞滿糯米的胖粽子一樣縮在床腳,小十三似乎玩兒他耳朵玩上癮了,舉起兩只小手將自己長著大耳垂的雙耳給按下去又“啪”的一下子松開彈起來,小十四則是一臉傻乎乎地流著口水,用兩條短胳膊抱著自己胖乎乎的腳丫子,像是要把他的腳趾頭塞進自己嘴里,而皇貴妃則一臉吃癟樣子的站在床邊。 他不由納悶地走上前詢問道: “嫣兒,你這是在干什么?” 晴嫣瞥了他一眼,因為困極了,就打了個哈欠,漂亮的大眼睛里瞬間升騰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用下巴朝著小哥倆的方向抬了抬,用犯困沾上了nongnong鼻音的音調(diào),有些無奈地含糊不清說道: “皇桑,這不兄弟倆變精了,滋道湯藥不好喝,就喂不進去了?!?/br> 皇貴妃的容貌本就好,如今剛沐浴不久,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寢衣,唇紅齒白,烏發(fā)柔亮,腰肢纖細的,站在床邊暖融融的燭光照耀下,更顯得嬌俏。 康熙的喉嚨霎時間就有些發(fā)緊了,他洗澡前也是喝了一碗驅(qū)寒湯的,強壯如他都喝了,小哥倆肯定也是逃不開的,他抬起右胳膊從白露手中接過湯藥碗,輕咳兩聲對著皇貴妃樂呵呵地擺著左手道: “嫣兒,你進去休息吧,朕來喂他們倆?!?/br> 瞌睡的頭都快掉了的晴嫣,看到有人接盤了,二話沒說直接抬腳進了內(nèi)室。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際,感受到床外側(cè)“咯吱”一聲有人上來了,下一瞬她的身子就被緊緊攬入了一個guntang的懷抱。 從京城出發(fā),趕路用了七天時間,隨后緊跟著又在清涼寺里住了幾晚,康熙素久了,一番不規(guī)矩的動手動腳后,皇貴妃用手推著他的胸膛,喘著氣兒,小聲嘟囔了句“雙胞胎還睡在外間呢,他倆的湯藥”喝了沒,話都沒說完,就被康熙給壓著用吻將話全給堵到了喉嚨眼兒里。 屋外鵝毛大雪簌簌往下飄落,外間的小哥倆被自己汗阿瑪哄著喝了驅(qū)寒湯后,都穿著紙尿褲閉眼睡在床中間。 宮里頭有專門教導阿哥、公主們睡覺姿勢的,為了睡姿板正,甚至小主子們從小都是用綢帶綁著雙腿直挺挺得睡的。 可皇貴妃覺得這樣子睡覺太難受了,因此幾個住在儲秀宮的孩子自小就沒有受過這種糾正睡姿的罪。 雙胞胎和他四哥、昌全堂哥一樣,在床上都是無拘無束的,怎么舒服怎么來。 小十三的右胳膊搭在小十四軟乎乎的肚皮上,小十四的左腿則壓在哥哥的腿上,兄弟倆長滿黑黝黝胎發(fā)的毛茸茸的小腦袋互相緊挨著,呼呼大睡。 廂房內(nèi)間則是春意nongnong,墻角的炭盆里不時傳來輕微的爆裂聲,窗外的鵝毛大雪簌簌地往下落,皇貴妃素白的脖頸上慢慢地長出來了一片嫣紅的草莓。 有喜就有愁,皇家一行人在后院里睡得香甜,關在前院里的一群羅剎人則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著,加上心里惴惴不安的,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下午從山上的木屋里被帶下來的倆羅剎人更是被暗衛(wèi)們連夜用刑具審問著。 前院最大的一間客房里,一個腿長胳膊長的羅剎少年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地輾轉(zhuǎn)難眠,沒一會兒就會從床上起身,煩躁地用手撓著自己頭上栗色的半長卷發(fā),放在床榻不遠處的桌子上的膳食幾乎沒有怎么吃,如今早就已經(jīng)冷透,外面糊了一層白色的豬油…… 翌日上午,辰時四刻,外面天大亮了。 皇貴妃悠悠轉(zhuǎn)醒,果不其然身旁已經(jīng)沒人,被窩都涼了。 晴嫣擁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寢衣袖子都被扯破了,用異能流傳了一下全身,才發(fā)現(xiàn)身子好受了許多。 趿拉著室內(nèi)便鞋,下了床坐到不遠處的紅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脖子上面清晰可見的紅草莓,氣得差點兒將手邊的金簪子給扳彎了,覺得昨晚的康熙真是變成狗男人了,用異能覆蓋在脖子上,揉了半天看到紅痕變得不明顯了后,才特意挑了一件高領子的冬裝穿在了身上。 當她穿戴整齊,披散著頭發(fā)走到外間,想要喊來一個宮女給她梳頭呢,就看到雙胞胎竟然沒有在床上,連白露也沒有在這兒。 她正困惑呢,就見宮女芒種用銅盆端著熱水笑臉盈盈地走了進來。 “娘娘,您醒了?” “他們兄弟倆呢?” 晴嫣用手撓了撓凌亂的長發(fā),打了個哈欠納悶地詢問道。 芒種將銅盆給放在靠墻的紅木臉盆架子上,又利落地將汗巾和牙刷子給準備好,邊忙著手上的動作,邊有些驚喜地開口道: “娘娘,皇上在那群沙俄人帶著的貨物里,意外發(fā)現(xiàn)了幾條品種名貴的大狗,皇上說那是雪橇犬,如今所有的小主子們都歡天喜地的在后院的空地上,看著會訓狗的太監(jiān)組織著那幾條大狗拉雪橇呢?!?/br> “雪橇犬?和哈哈是一個品種的嗎?” 晴嫣聞言不由驚訝地詢問道。 “主子,它們頭上沒有哈哈那‘三把火’,不過長得和哈哈一樣好看,兩只長得胖乎乎像豬一樣,看著又威風又憨的,還有倆渾身雪白,嘴角一咧看著就像對人微笑似的,都是半人高的大狗,奴婢看著都覺得手發(fā)癢,想上去揉揉它們毛茸茸的狗頭呢?!?/br> “您都不知道,四阿哥簡直是快要樂瘋了,如果不是有侍衛(wèi)們在一旁攔著,他都要上前去坐雪橇了?!?/br> “不會是那剩下的二傻吧?” 晴嫣聽完芒種的話,心里一咯噔,忙卷起衣袖刷了牙、洗了臉,松松讓芒種梳了個發(fā)髻,就匆匆忙忙往出門往走。 另一廂,康熙和福全坐在一起用早膳,聽著站在飯桌前一身黑衣,下半張臉還蒙著一塊黑色布巾的暗衛(wèi),講著昨晚施加了大刑才審訊出來的結(jié)果。 困于語言不通的窘境,雖然暗衛(wèi)審訊出來的信息不夠多,但審出來冰山一角的消息都已經(jīng)足夠讓兄弟倆吃驚了。 康熙和福全都用了好一會兒才消化完新消息,福全捏著放在粥碗里的白瓷勺子,用余光瞥了一眼微微靠在椅背上,斂眉深思的皇上,忍不住開口道: “皇上,奴才覺得如今寶島既然收回了,那上面也已經(jīng)駐扎兵丁了,咱是時候要訓練海軍,發(fā)展一下海貿(mào),去外面看看了,這羅剎國離咱這么近,皇族中這十幾年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動亂,咱都不知道,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康熙靠在椅背上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玉扳指,靜默不語。 他知道自己二哥在可惜什么,無非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他們滿人入關后在詩書禮樂的熏陶下,這幾代下來,也都漸漸成為有教養(yǎng)之人了。 可那北邊的毛子們還是十分野蠻,襲擊兩國邊防,對著東北那邊的老百姓們燒殺搶掠不是一天兩天了。 若是知道沙俄那邊近些年這般混亂,即便因為三藩,他不能分出兵力和精力讓羅剎那邊傷筋動骨,可趁亂添一把火,讓其更亂,還是能夠做到的,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可正因為從明朝后期就沿襲下來的海禁,造成除了大清有外國傳教士外,他們竟然對外界的情況半分都不了解,這可真是因為消息閉塞,錯過了一個收拾毛子的大好機會啊! “二哥,你說的提議朕回考慮的,咱現(xiàn)在去前院看看吧?!?/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