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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姨母清宮養(yǎng)娃日常 第125節(jié)

    眾人看到皇上這么高興,也都紛紛打開話匣子,吉祥話更是不要錢似的紛紛朝著恪靖公主砸去。

    穿著紅色的小衣裳,打扮地像是菩薩坐下小仙童的恪靖公主,被她汗阿瑪高高摟在懷里,緊緊抓著手中帝王綠的玉扳指不放手,儼然是已經(jīng)把這個漂亮的小東西當(dāng)成自己的新玩具了,低著毛茸茸的小腦袋,挨個兒地?fù)Q著指頭往上套,一雙又大又圓的明亮杏眼都笑成了彎月牙……

    整個周歲禮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臨近午時,小恪靖精力不濟(jì)躺在奶嬤嬤懷里睡著了,觀禮的眾人們也紛紛向著皇上俯身行禮告退。

    而后康熙才小心翼翼地掰開女兒的小rou手,將自己戴了多年的玉扳指重新拿回來戴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還另外吩咐梁九功跑到庫房里去找來了一個綠色的翡翠扳指系上紅繩子掛在了小恪靖的脖子上,就是害怕這丫頭睡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新玩具”沒有了,會扯著小嫩嗓哭鬧,總之這場抓周歲禮可以說是賓主盡歡,直至多日后,宗室里的人談起這件事時還是津津樂道的……

    永壽宮正殿,溫妃捧著暖手爐帶著宮人從乾清宮回來后,就坐到飯桌前準(zhǔn)備用膳了。

    熱氣騰騰的羊rou鍋子放在正中間,她才剛剛夾起一塊肥美細(xì)膩的羊rou卷粘了些醬汁,準(zhǔn)備放進(jìn)嘴里,眼角的余光就看到站在桌子旁的人嘴巴動了動,做出來了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翠芝,你想給我說什么?”

    溫妃將羊rou卷給放回小白瓷盤中,就仰起頭看著這個自從jiejie急產(chǎn)去世后,滿頭青絲就白了一大半、身子也瘦削了許多的繼后心腹大宮女。

    翠芝抿了抿嘴,揮退一旁布膳的宮人,才直接開口低聲詢問道:

    “恕奴婢今日冒犯了,奴婢就想問一下三格格,如今四公主都滿周歲了,您到底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和皇上商量讓四公主搬到永壽宮居住的事情???”

    “太子殿下親近景貴妃,如今四公主又整日黏著小太子,莫不是您打算等到以后四公主能走會跳了也頻繁地開始朝著北邊的儲秀宮里跑時,您才會去乾清宮中開這個口嗎?”

    溫妃聽到翠芝再次提起此事了,而且語氣也有些不忿,捏著銀筷子的手微微一頓,眼前美味的羊rou鍋子也仿佛瞬間失去了味道似的,也沒有食欲再用了。

    她抬起手將筷子搭在白瓷小碗的邊沿上,就視線低垂、摩挲著梨花木的桌面不開口了。

    翠芝看到每當(dāng)自己提起這個話題,溫妃娘娘都會變得沉默不語,一次、兩次倒還沒啥,這次數(shù)多了,她的心也不由地跟著涼了。

    她勉強(qiáng)將嘴角扯出來了一個向上的弧度,輕笑著說道:

    “今年四月初的時候,您剛剛進(jìn)宮,那時恪靖公主也快要滿半歲了,皇上就來找您說準(zhǔn)備將小公主養(yǎng)到您膝下?!?/br>
    “那時您說自己剛剛來到紫禁城,永壽宮里都還是亂糟糟一片的,擔(dān)心照顧不好恪靖公主就對皇上說希望能夠推遲些時日再將小公主接過來。”

    “如今三格格,您都已經(jīng)在這宮里待了大半年了,成為這永壽宮的主位娘娘了,奴婢覺得您也差不多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宮里的生活,可以將小公主接過來照料了吧?”

    溫妃看著翠芝客氣的假面具笑臉,心中就有一絲傷感升騰起來。

    當(dāng)初她們?nèi)齻€人都還在鈕祜祿府里居住時,她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處地不錯的,實在是想不到,如今也才一年的光景,jiejie沒了,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變質(zhì)了……

    看到翠芝今天是非得要從自己這里聽到一個切實的答案了,溫妃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踩著地毯走到東墻邊的玻璃窗前,伸出右手輕輕地敲擊著紅木雕花的窗臺,看著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喃喃說道:

    “翠芝,景貴妃是康熙十四年八月份入的宮,卻直到去年七月初才開始被皇上翻牌子侍寢,整整在宮中虛耗了兩年最好的年華。”

    “身處后宮,卻遲遲不入后宮,我們這些旁觀的人都能看出來,皇上這般做的用意就是想要讓太子殿下享受幾年來自景貴妃全心全意的疼愛,擔(dān)心萬一景貴妃侍寢后,會將注意力放在爭寵上,怠慢太子,你說我這話說的在理嗎?”

    翠芝也跟著她的步子走上前,站在溫妃斜后方一米遠(yuǎn)的地方,緊緊咬了咬下唇說道:

    “您說的沒錯,但是恪靖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命運相似,您和景貴妃的情況也差不多,為何您就不能像景貴妃那樣也將小公主抱過來,好好疼愛呢?”

    “主子之前對您那么好,一直在嫡福晉的手下護(hù)著您,然而此時恪靖公主身邊連個貼心的母族長輩都沒有,您就不怕她在天上心疼公主嗎?”

    翠芝緊緊握著雙手,指甲尖在手心里掐出來了一個一個印記。

    “呵~你說,我和景貴妃的情況差不多?”

    小鈕祜祿氏將身子轉(zhuǎn)過來用手指彎著朝向自己,盯著翠芝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沒等對方開口,她就有些煩躁、語氣急促地說道:

    “景貴妃的身后有疼她入骨、實力強(qiáng)勁的阿瑪索額圖,她額娘佟夫人又是掌管她們赫舍里府后院中聵、還深受皇上敬重的庶出大姨母?!?/br>
    “近年來索額圖甚至還已經(jīng)隱隱成為了她們赫舍里一族的領(lǐng)頭人,她背后有這么強(qiáng)有力的靠山,自然是可以在宮里慢慢耗,等兩年、三年,甚至五年的時間再融入后宮都可以?!?/br>
    “但是我不行!我也不能!”

    “我身后有什么?有一個性格軟弱、半點兒頂不起事兒的弟弟,還有一個總是糊涂、拎不清的額娘,就我這種情況,你說我和小赫舍里氏有可比性嗎?”

    “唯一的相似點就是前面都有一個做皇后的jiejie,生產(chǎn)時出意外去了,然后留下個嗷嗷待哺、金尊玉貴的嫡出小奶娃娃讓我們照顧!”

    “如果我也像她那樣因為撫養(yǎng)恪靖,而遲遲不被皇上宣召侍寢,等到再過兩年嫡出的阿靈阿長大了,嫡福晉巴雅拉氏也有底氣給他籌謀府中的大權(quán)了,那到時候我怎么辦?我額娘怎么辦?法喀怎么辦?”

    “您有鈕祜祿一族做依靠呢,還有恪靖公主呢?”翠芝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你看連你說起這話,語氣都不確定極了,你說如果我膝下遲遲沒有皇子的話,鈕祜祿一族會成為我的依靠嗎?”

    “太子是儲君,小赫舍里氏只要用心照顧他,以后也算是能依靠小殿下了,恪靖縱使是嫡出的固倫公主又如何,你說一個注定會遠(yuǎn)嫁蒙古的外甥女能成為我后半生的依靠嗎?”小鈕祜祿氏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看到翠芝已經(jīng)嘴角顫抖的,有些說不出來話了。

    她才伸出手摸著冰涼的玻璃,自嘲地說道:

    “額娘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我排行第二,上面的jiejie精明能干,下面軟弱的弟弟卻被額娘當(dāng)成眼珠子一樣的小心疼愛?!?/br>
    “我呢?在府里沒有存在感,在阿瑪和額娘的眼里更是透明中的透明,我這個人從小就沒有安全感,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我自己?!?/br>
    “后宮里的女人花期本就短,這宮里又處處都是花,你說我如果不趁著現(xiàn)在的大好年華早些懷上龍子,我后半生一個人在這宮里的日子該怎么過?”

    作者有話說:

    第一百二十四章

    聽完溫妃長長的一席話,翠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壓抑的沉默在整個大廳里逐漸蔓延開來。

    良久,溫妃才將身子又轉(zhuǎn)了過去,看著窗外一片白茫茫的寂寥景色,眼睫毛輕輕顫了顫,閉上眼睛有些無力地繼續(xù)往下說道:

    “翠芝,我知道你和jiejie主仆情深,心中也只能容得下jiejie一個主子,如今jiejie去了,你就又把整顆心都給放到了恪靖身上?!?/br>
    “我理解你的心情,自然也不會強(qiáng)求你一定要像對待jiejie那樣來為我效忠、替我賣力。”

    她說完這句話后,就低著頭伸出手指細(xì)細(xì)描摹著紅木窗臺上的雕花,停頓了幾息后又說道:

    “不過我也有我的難處和打算,我佩服小赫舍里氏那樣可以毫無芥蒂地將外甥和養(yǎng)子當(dāng)成自己的親生骨rou來疼愛,但我做不到她那樣,只有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孩子,我才會能夠相信他們以后不會因為親生母親而疏遠(yuǎn)我。”

    “恪靖是jiejie拼了命才留下來的孩子,如今jiejie沒了,我身為她唯一的嫡親小姨母,自然會努力護(hù)著她,不過按照我目前的處境來說,撫養(yǎng)她的話不僅后續(xù)沒有保障而且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景貴妃的身后是一座堅實的大山,她有退路可以走,因此能夠在這后宮里肆意地過活,而我身后卻是一座脆弱的冰山,一朝不慎就徹底破裂了,目前我除了期盼著能夠多多侍寢、早些生下一個健壯的小阿哥之外,你知道的我沒得選的……”

    溫妃有些木然地看著窗臺,出口的音調(diào)聽起來既克制又冷靜,但是在翠芝看不到的視角里,她的一雙眼眶卻紅的厲害,眼底也升起來了隱隱的水霧。

    “奴婢聽明白您的意思了?!?/br>
    翠芝站在原地神色復(fù)雜地盯著溫妃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

    “你能明白就好,你早些下去用膳吧,我有點兒累了,想去休息一會兒了。”

    “過幾日,我會找機(jī)會告訴皇上讓你去乾清宮中照顧恪靖公主,今日我把心底話全部都給你說清楚了,也希望你能體諒體諒我的不易?!?/br>
    翠芝緊咬著下唇?jīng)]有再開口,只是俯了俯身恭敬地行了一禮就輕手輕腳地躬身退下了。

    待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漸漸離去,而后“吱呀”一聲大廳的門也被人從外面給拉上了。

    飯桌上熱氣騰騰的羊rou鍋子冒出來的香味還縈繞在鼻尖,溫妃卻覺得自己的心口堵得厲害,胃里也仿佛是已經(jīng)被塞得滿滿的,連一口水都喝不下了。

    她抬起頭將兩只手上移把面前的玻璃窗給推開,任憑外面呼嘯的寒風(fēng)裹著下得又密又急的雪花以及圓溜溜的小冰粒疙瘩“噼里啪啦”地拍打在她臉上,又冷又疼的,從眼眶中滑出來的兩行熱淚也順著臉頰流到了尖尖的下巴上,隨后又“啪嗒”一聲落在紅木窗臺上碎成了好幾瓣兒。

    想到j(luò)iejie往昔的音容笑貌,鈕祜祿·明雅的一顆心就像是被泡在黃連水中一樣苦澀極了。

    她像是一個迷路找不到家的小姑娘似的委屈地抬起手背擦著臉頰上止都止不住的眼淚珠子,埋怨又悲傷地反反復(fù)復(fù)念叨著:

    “你明明都答應(yīng)過會好好護(hù)著雅兒一輩子的,讓我能夠堂堂正正地當(dāng)人家的正室夫人,不被人欺負(fù)的,嗚嗚嗚嗚嗚,但是你卻食言了?!?/br>
    心中的那道防線一經(jīng)沖破,如潮水般洶涌的悲傷就瞬間席卷了溫妃全身。

    她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一般,身子靠著墻壁慢慢滑下去雙手抱膝坐在地面上,瘦弱的兩個肩膀也是一個勁兒地顫抖,女子壓抑的哭聲一從窗外飄出去就立馬被冷冽的寒風(fēng)給吹散了,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一句不太真實的苦笑:

    “jiejie啊,雅兒也像額娘一樣,成為別人的妾室了……”

    夜色漸漸籠罩住了整個紫禁城,大雪也簌簌地下了一整夜,直至次日天空中還是不斷往下飄著細(xì)雪。

    十一月十五日,宮人們從卯時初就開始為鈕祜祿皇后的一周年祭奠忙碌了,直至酉時三刻才忙完。

    冬日里的天光十分短暫,當(dāng)康熙邁過坤寧宮的門檻后,雖然還不到戌時初,但是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了,溫度更是極低,哈出一口氣都能看到一團(tuán)白霧。

    他披著黑色的大氅、頭上戴著裘毛暖帽,看著在頭頂昏黃宮燈的照耀下,天上已經(jīng)不再飄雪了,四周望去、入目皆白,宮道上堆積起來的厚厚雪層還沒有被宮人們給清理干凈。

    他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在心中思忖了片刻,就低聲對著身后人吩咐道:

    “梁九功,你去提一個宮燈跟著朕到慈寧宮一趟。”

    “哎,是,奴才這就去。”

    梁九功聽到這話沒有半分猶豫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跑回坤寧宮,從小太監(jiān)那里提了一盞昏黃的羊角宮燈就快速地又跑了回來,緊接著就跟在康熙身后,主仆二人踩著“嘎吱嘎吱”響鋪滿雪花的宮道一路往西走。

    剛剛走進(jìn)慈寧門,四周的光線也瞬間就變得明亮了起來,梁九功將手中的羊角宮燈順手遞給了守門的小太監(jiān),就忙跟上康熙的腳步朝著正殿里走去。

    “孫子給皇瑪嬤請安?!?/br>
    康熙一進(jìn)入溫暖的正殿就將身上厚實的大氅脫掉遞給梁九功了,而后幾步走上前對著正坐在榻上靠著軟枕,就著明亮燭火翻看佛經(jīng)的太皇太后俯身行了個禮。

    被低沉的男聲打斷思緒的太皇太后將頭轉(zhuǎn)過去,就有些詫異地看著站在地面上的康熙。

    “快起來吧,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太皇太后邊吩咐蘇麻喇姑給康熙準(zhǔn)備熱茶,邊坐直了身子隨手將黃色封皮的佛經(jīng)給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抬起自己滿是皺紋的手摘掉戴在鼻梁上的水晶老花鏡,輕輕捏了捏兩個內(nèi)眼角就將視線對準(zhǔn)了自家孫子。

    康熙看著已經(jīng)年逾六十到耳順之年了的皇瑪嬤,頭發(fā)都有些花白了,想到自己今天的來意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瞞您說,孫兒今日前來確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請皇瑪嬤幫忙。”

    “而且此事孫兒已經(jīng)在心中琢磨一整天了,覺得這整個紫禁城里也只有皇瑪嬤一人能夠勝任。”

    聽到康熙這樣子說,太皇太后不禁有些好奇了,伸出左手接過蘇麻遞過來的熱茶,用右手捏著蓋子輕輕拂了幾下,低頭抿了一口熱茶才對著他說道:

    “那你說說看?!?/br>
    康熙也含笑接過了蘇麻遞來的茶,先順手將它擱到了手邊的桌子上,在心底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打開了話匣子:

    “皇瑪嬤想必您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昨日恪靖在周歲禮上抓到孫兒玉扳指的事情了?!?/br>
    “對,琪琪格回來的時候還特意繞到哀家這里,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br>
    太皇太后笑著點了點頭就示意康熙繼續(xù)往下說。

    “哈哈哈哈,皇額娘自來就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昨日皇額娘還說在恪靖身上看到了皇瑪嬤的影子呢?!?/br>
    “朕后來細(xì)細(xì)想了想發(fā)現(xiàn)皇額娘說的話還真的有幾分道理,皇瑪嬤您一生經(jīng)歷了這么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積累了那么多的生活經(jīng)驗也對政事有著獨到的見解,是這后宮中最有智慧的女人了?!?/br>
    “若是恪靖能跟在您身邊學(xué)幾年,學(xué)會您一小半的本事,孫兒都相信她這一輩子肯定會受益匪淺的?!?/br>
    “你少給哀家戴高帽了,哀家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