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病美人在娃綜爆紅 第9節(jié)
他裝作開玩笑的樣子,問晏久道:“老師,您養(yǎng)了這么多狗,沒考慮過樓下鄰居的心情嗎?我看這幾條大狗跑起來的動靜可不小啊。” 晏久撿起lily遺落在客廳的小球,順手放回到了玩具盒子里,然后語氣誠懇地回答道:“樓下那套也是我的房子。” 秦綬:“……” 【顯擺什么呀?兩套普普通通的大平層而已,在我們洛洛家的別墅面前,還是搬不上臺面兒】 【誰說不是呢哈哈,估計其他嘉賓完全不會這么囂張狂妄吧?不愧是你啊晏久】 【其實剛剛攝制組還在外面的時候,我截了個圖,去搜索了一下晏久所在的這個小區(qū)……雖然是公寓,但房價,幾乎沒輸給白洛之前發(fā)微博的那棟別墅】 秦綬被晏久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氣得失去了理智,說起話來也變得越發(fā)咄咄逼人起來:“那……您養(yǎng)了這么多的城市禁養(yǎng)犬,不擔心警方會上門詢問嗎?” “它們的證件都是很齊全的。”晏久解釋道。 秦綬覺得有點好笑。 禁養(yǎng)犬怎么可能辦得成狗證?還證件齊全,笑話。 今天就讓他來揭開晏久這張?zhí)搨蔚拿婢撸?/br> “老師,據(jù)我所知,禁養(yǎng)犬種是無法辦理狗證的吧……” 秦綬心虛地看了眼香香帶著眾狗消失的房門,十分擔心它們會再次躥出來,毫不留情地撕碎自己。 晏久把懷中正向下滑落的帕帕往上提了提,回答道:“它們都是因傷病退役的警犬軍犬,香香和藍莓是警犬,秋田lily、哈士奇火柴和金毛小雞毛都是軍犬,我比較幸運,可以成為它們現(xiàn)階段的主人?!?/br> 雖然每個領(lǐng)養(yǎng)者只能領(lǐng)養(yǎng)一只,但當初領(lǐng)養(yǎng)的時候,晏久不嫌費事地動員了家里的每個人,時不時就去警隊提交領(lǐng)養(yǎng)申請,最后終于得以把這一群狗狗和和睦睦地養(yǎng)在了自己的身邊。 “香香和lily已經(jīng)七歲了,身上有很多舊傷,火柴和小雞毛三歲多,但是它倆都在撲車的過程中被歹徒持械重傷,愈后也無法再參加巡邏防暴的工作,至于藍莓……”每每提起它們的過往經(jīng)歷,晏久的心情都會變得無比沉重,“它就是單純的腦子不太好使,服從性差,所以訓練期間被退回了?!?/br> 秦綬頓時無言以對,然而晏久以為他是在質(zhì)疑自己說的話,便抬眸看了他一眼:“需要我聯(lián)系它們的原部門證實一下嗎?” 說著,晏久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懸在撥號界面上方,隨時準備撥打電話。 【……竟然是退役警犬???】 【它們都有傷在身上?好可憐啊……】 【剛才要殺警犬的那位,你倒是出來說道說道啊】 【還有說對警犬比對爸媽好的那位,就對它好怎么了?警犬比你和你爸媽強十萬八千倍】 【嗚嗚嗚突然感覺它們幾個都好帥啊,連哈哥看起來都不那么蠢了,特別是香香,真的愛了】 【哈哈哈我他媽要笑死了,你們怎么不笑啊,比石頭還冷漠,藍莓是因為腦子不好使被退回的哈哈哈哈】 【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秦綬踢到鐵板,偷雞不成蝕把米,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用了老師,我就是隨便問問?!?/br> 他是想讓晏久被罵,可不是想自己被罵。 . 晏久從來沒有覺得半個小時的時間是這么的漫長。 帕帕看電視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由于在拍攝,需要屋子里面的氣氛熱鬧一點,晏久只能又把電視打開,讓意猶未盡的帕帕再看一會兒。 “森的嘛?”帕帕小小年紀明白了受寵若驚的含義。 偶爾加點時間也沒關(guān)系,還能讓帕帕更開心一些。 “當然是真的,看吧?!标叹媚竽笏男∧槂?,笑著坐回到沙發(fā)上,微皺著眉頭捶了捶肩膀,又抬手按了按眉心,一副很是疲倦的樣子。 他戴著眼鏡,低頭瀏覽著秦綬給他的紙質(zhì)流程。 “捏捏?”帕帕一向秉承著晏久在哪兒他在哪兒的原則,見到晏久露出疲態(tài),他立馬伸出了自己的小rou手,懸空地抓握了兩下,“帕帕給久久捏捏~” 想著節(jié)目組需要拍攝一些親子互動的畫面,晏久便沒有拒絕:“那真是太謝謝帕帕啦~” 說完,直接仰躺在沙發(fā)上,等著帕帕過來給他按摩。 他的孩子他最了解,要是無緣無故地給帕帕增加看電視的時間,那么帕帕的心里一定會覺得有些不安,還不如應(yīng)了這個請求,讓帕帕覺得踏實一點。 晏久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這么懂事,但是可能是因為遺傳了另一個父親的性格,實在是有幾分……無功不受祿的固執(zhí)? 幼崽因為手勁兒不大,每次發(fā)力的時候,都會發(fā)出“嘿咻嘿咻”的聲音,晏久忍俊不禁,但又不想讓帕帕覺得害羞,只能將強憋著的笑聲改成夸獎:“帕帕捏得可真好,爸爸的頭痛減輕了好多呀?!?/br> “森的嘛?” 面對幼崽的自我懷疑,晏久當然要給予他肯定的回答:“當然啦,帕帕給爸爸做的按摩簡直是最完美的?!?/br> 帕帕勤勤懇懇地挪動著一雙小rou手,絲毫不覺得累,被晏久用溫柔摻雜著激動的語氣感謝了無數(shù)遍后,才肯乖乖地坐回到地毯上看電視。 晏久看不見直播的實時反饋,也完全不知道直播間的觀眾們早已經(jīng)對他嫉妒得面目全非。 【帕帕,你爸爸在kfc你,你不要相信他】 【不,他在cpu你,快到姨姨這里來!】 【他上輩子救了帕帕的命嗎?帕帕為什么會對他這么言聽計從,這么乖啊啊??!】 晏久一直都有注意到攝像師并沒有拍他的臉,也明白這是節(jié)目組一貫的拍攝方式,因此從進屋到現(xiàn)在也沒有摘下口罩,只等接下來跟拍導演的安排。 【怎么還不讓嘉賓摘口罩啊,真是服了這個故弄玄虛的節(jié)目組】 【別,我就想看崽崽,晏久可千萬別露臉來討嫌】 【有哪位好心人可不可以給我講講,晏久為什么能靠一己之力拉這么多的仇恨嗎?】 【就是當年大家都剛出道,洛洛是正經(jīng)戲劇學院畢業(yè)的,但聽說晏久是被星探在街邊發(fā)現(xiàn)的,倆人同一個經(jīng)紀公司,后來晏久靠臉小火了一段時間,結(jié)果因為在公司年會上,他由于嫉妒而襲擊洛洛,致使洛洛受傷進醫(yī)院,從此以后就徹底失去了資本市場】 【畢竟洛洛家里不是吃素的,想要雪藏一個小小的晏久還不簡單嘛】 【真的嗎?有當時的視頻鏈接嘛,我想看看】 【都是聽公司內(nèi)部的工作人員說的,哪有什么鏈接,再說了,晏久在鏡頭前的表現(xiàn)大家有目共睹,還需要拿視頻作為證據(jù)給大家再看一遍洛洛受傷的畫面嗎?奉勸做人不要這么殘忍,我們每次看到洛洛在練舞的時候受傷都會難過極了,真的不想再看了,拜托各位了】 【空口無憑吧,白洛因為家里有錢,穩(wěn)穩(wěn)地占據(jù)著有理的一方,而晏久卻因為是被星探發(fā)現(xiàn)的,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雪藏了,大家不覺得很蹊蹺嗎?】 【其實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晏久的黑料都是環(huán)繞著白洛的,也許是白洛嫉妒晏久,擔心他超過自己,所以設(shè)計陷害他也說不定呢?】 見到直播間里竟然出現(xiàn)了很多保持中立的評論,秦綬有些亂了分寸,哪里還能夠捋得順自己來之前在心中提前做好的計劃。 而且很多之前還罵晏久的觀眾似乎都忘記了嘉賓疑似晏久的事,竟紛紛夸起了父子之間的相處模式,秦綬不禁有點急了。 他今天最大的任務(wù),可就是讓晏久被網(wǎng)友罵到自閉、氣得惱羞成怒之余,指著鏡頭開始破口大罵而沖上熱搜的呀,現(xiàn)在這情況算是怎么回事? 得想個辦法提醒大家才行。 想到這里,秦綬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對啊,大家都討厭晏久,現(xiàn)在讓他把臉露出來,不就能抵消觀眾們方才對晏久所積累的好感了嘛! 就這么辦!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我們的直播馬上就要一個小時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猜出我身邊是哪位老師呢?在評論區(qū)留下他的名字,我們最后將會從猜中嘉賓名字的評論中隨機挑選出一位幸運觀眾,送上我們節(jié)目組精心準備的小禮品,而且還有機會在后續(xù)節(jié)目中參與到寶貝和爸爸們的游戲當中哦~” 秦綬的話還沒說完,評論區(qū)就飄起了清一色的“絕逼是晏久”“不是晏久我吃屎”“要是別人我就把導演吃了”之類的極端言論,似乎想要以此來彰顯自己判斷的準確性。 心中暗自得意的秦綬清清嗓子,轉(zhuǎn)頭給攝像師丟了個眼神,示意他馬上就可以開始朝著晏久的臉進行拍攝了。 被狗欺負的攝像師報仇心切,見狀了然地點點頭,偷偷將畫質(zhì)從6k60fps調(diào)成了8k75fps,力求讓高清鏡頭放大晏久臉上的缺點,以此來引起觀眾們的熱議。 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一切,秦綬陡然換上了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隨即語氣親切地對晏久道:“老師,現(xiàn)在可以摘下口罩了。” 時值正午,因為身體的原因,晏久又生出了些許困意,并未聽清秦綬的話,只得轉(zhuǎn)過頭來,抱歉地笑了笑:“……您說什么?” 秦綬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只能壓著耐心,咬著后槽牙重復(fù)道:“您現(xiàn)在可以摘下口罩了,我們的觀眾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您見面呢?!?/br> 【誰他媽要見他,快走快走,去下一家!】 【不許摘!沒人想看你那張丑臉!】 【能不能讓帕帕的mama來帶他,我寧愿看mama帶崽上綜藝,也不要看晏久】 伴隨著直播間的評論呈爆炸式的反抗,攝像師手中的鏡頭緩緩上移—— 秦綬沒有告知晏久現(xiàn)在開始拍攝他的正臉,晏久便只以為自己被允許摘下口罩,下午才開始正式露臉拍攝,因此他摘了口罩后,仍舊疲憊地半闔著眼睛窩在沙發(fā)里。 十月份的天氣,晏久的身上套著一件合時宜的米白色連帽衛(wèi)衣,他戴了副無框眼鏡,仰頭靠在沙發(fā)背上。 日光斜斜地傾灑過來,如筆觸般絲滑,順著他形狀優(yōu)越的鼻梁連至下巴,又牽引著光影輕繪到微突的喉結(jié)。 8k75fps的畫質(zhì)作繭自縛,連晏久冷白皮膚上映成暖色的細小絨毛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方才還吵成一片的彈幕瞬間徹底寂靜下來。 正當秦綬拍了拍工作平板的背面,以為設(shè)備出現(xiàn)了問題時,彈幕終于再次炸開—— 【這他媽是晏久?!】 【你好,我素未謀面的丈夫】 【我真是恨死了剛剛沒有去搜他照片的自己】 【眼鏡 喉結(jié),誰懂?】 【這……撲面而來的人夫感】 【眼鏡一摘,火力全開】 【顏值即正義,這就是我信奉的真理】 【這聲對不起我先說了,先到先得,老公歸我】 在科技進步、男女皆可孕育生命的時代,人們對父親這個身份的稱呼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 如果是同性戀人,那么誕下孩子的一方被稱為daddy,另一方則是爸爸。 見晏久一直自稱爸爸,觀眾們便下意識地認為晏久的隱婚對象是女性。 秦綬懵逼地看向攝像師。 評論區(qū)里確實還有對晏久的神顏表示不屑一顧的人存在,但終究還是被鋪天蓋地的贊美所吞沒。 余光瞥見鏡頭似乎對著自己和帕帕,晏久懶得裝,直接攬過帕帕,朝鏡頭揮揮手:“帕帕,跟大家打個招呼?!?/br> “久久,我要嗦森么呀?”帕帕害羞地把自己藏進晏久的衣服里。 【哈哈哈,帕帕想不想嗦粉?jiejie在吃螺螄粉哦~~~】 【可惡!我手里只有豪華煎餅果子一份,自卑.jpg】 【嗚嗚好可愛,害羞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