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4)-化人(上)(補(b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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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局中,有些人氣喘吁吁、左支右絀;有些人氣定神間、游刃有馀。出其不意的跳投,橘紅的球落進(jìn)籃框發(fā)出輕微的聲響,隨即被互相打氣的聲音蓋過。 打鬧、歡呼、再接再厲,長達(dá)數(shù)十分鐘的你爭我奪,攻防較量,隨著哨聲響徹球場,比賽畫下句點。 「最近比較少看見你來打?工作很忙嗎?」 佘令禹的問句在天外飛來,彼時他們正在場邊休息,林耕未單手握著水瓶,食指與拇指旋著蓋子,下意識頓了頓,轉(zhuǎn)眼看向?qū)Ψ剑骸浮怯悬c。」 他沒多話補(bǔ)充,可佘令禹拄著長凳,放開長腳伸展身體,似乎沒感覺他有些疏離的回答方式,露出了一個輕松的表情:「上次通過電話后,我就想找機(jī)會問問你,有沒有再回游戲?」 也許是對方的表情很溫和,就像是隨口提起,猶豫只在他心中閃過,便決定了答案:「嗯,玩了一個多月……就像你說的,一登入就跳出了切結(jié)書。比我想像中慎重,六爺甚至還逐條解釋了,確定我明白內(nèi)容之后才讓我簽名……」 他是側(cè)著頭說話的,佘令禹能看見發(fā)尾的汗滴在脖子上,水珠兒順著脖子曲線往下流。發(fā)間藏著耳尖兒,也許是運動的關(guān)係,輪廓微微泛紅。大概是長年待在實驗室,因此膚色顯得白皙……他坐在他上一階的長凳上,盡入眼簾的肌膚讓狀態(tài),讓人想扒開那寬松的球衣,一探底下的鮮活秀色……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耕未的話也說到了句點。 佘令禹用力把放飛的想像撈回來:「唔,站在公司方的立場,自然想把未來產(chǎn)生糾紛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才讓六爺務(wù)必仔仔細(xì)細(xì)確認(rèn)玩家意愿,才可放行?!?/br> 「嗯,可以理解……」 對方垂下了眼簾,輕聲回答之后便句點了話題,回到了最初的安靜。 現(xiàn)實的林耕未似乎總是聽得多說得少,第一次打球時如此,通電話如此,現(xiàn)在依舊如此,可游戲里,他與蛇說話的表情就靈動很多。也許正是帆蚣所說防備與不防備,然而如果想讓對方如同游戲中般對他的不設(shè)防,究竟要用甚么姿態(tài)接近得好? 佘令禹腦袋一轉(zhuǎn),接著問道:「只是你上次說的要回游戲找記憶,有進(jìn)度了嗎?」 他抬眼與他對上,一時無話,然而轉(zhuǎn)瞬間又垂眼笑了笑:「我說有的話,你會轉(zhuǎn)頭告訴公司?」 「喂,我不是代表公司立場啊?!?/br> 「那是甚么立場?」 「個人立場、朋友立場,你不是進(jìn)游戲前還來問我了,要想告訴公司,我就轉(zhuǎn)頭告訴他們了。還能跟你說那么多嗎?」 一長串的話,只得到對方一句:「喔?!?/br> 佘令禹直起身體,「喂,我說真的?!?/br> 「——其實我想過,也許公司也希望我繼續(xù)玩,也許透過記錄我的記憶,公司就能得到我之前昏迷時發(fā)生的事,不費吹灰之力……畢竟六爺不是能讀心嗎?」 「怎么可能,」他皺起了眉頭:「就算能讀心,就算能記錄記憶,沒有玩家授權(quán),公司也沒有權(quán)限查看那些記憶的,不然你以為我們?yōu)槭裁匆粋€一個去問玩家經(jīng)歷的事件,六爺可不是吃素的——不過要是擔(dān)心這種事情,就來問我啊,我肯定會跟你解釋的?!?/br> 「……我不是問了嗎?」 對方隨后揚起的一抹淺笑讓他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拐,林耕未臉上的笑意止息,取而代之的是淺嘆:「抱歉,試探你了……謝謝你的好意?!?/br> 佘令禹仰頭灌了一口水,哭笑不得,才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就說來問的話,我肯定告訴你的?!?/br> 「為什么?」 ——因為我想接近你啊。 真話當(dāng)然不能說,可回望著林耕未清澈目光,也許只是純粹的好奇……佘令禹做出兩手一攤的姿態(tài),反問:「我有甚么需要隱瞞的嗎?況且,你玩游戲的安全也是我們在意的。想找出你們昏迷的理由,也是為了日后的安全著想,畢竟就算機(jī)率很低,我們也沒有人希望中大獎吧?」 「呵呵,這么說來我算是運氣好了?」他笑得開懷。 「不,你是個非洲人,族長那種。」 不知戳到了甚么笑點,淺笑簡直停不下,輕輕的,震動喉頭的溫然笑聲,雙眼都瞇了起來。 寵物不能說話真的太可惜了,如果能說話的話,也許能見到更多這樣的表情吧?佘令禹不經(jīng)意地想著,下個問句卻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 「是說,你有養(yǎng)過白金的寵物嗎?」 「……我有隻火羬羊。」 望著對面青年頷首著回答,林耕未對這種寵物有印象,長相似羊,卻有條馬尾巴,普通種的羬羊以油脂豐厚,入口即化聞名,長相大腹而細(xì)腿,像顆球上差了四根竹竿,而火羬羊毛色紅艷似火,甚至尾巴的鬃毛在陽光像甚至?xí)W著類似火的磷光,rou質(zhì)好不好不好說,畢竟沒人會想抓來吃,不似普通種胖,不看頭的話似乎有點像矮種馬:「抓的嗎?」 「嗯,可以說是吧,」佘令禹表情卻有點無奈:「之前想去抓路無獸,結(jié)果陷阱放下去,上鉤的卻是那傢伙。我到的時候,都已經(jīng)掉進(jìn)洞里了,還當(dāng)作是開房間,壓著誘餌的綿羊cao——咳,總之是個色胚,把我的綿羊上了還賴上了我?!?/br> 聽他越說越無奈,林耕未有點傻眼:「……不同品種也行?」 「大概跟吉娃娃也能上牧羊犬是一個道理吧?」 「上不了,腿太短?!?/br> 「噗——咳,咳——」佘令禹笑罵了一句:「我不要想像這件事!」 林耕未也露出了一個笑容,繼續(xù)問道:「所以你就跟牠綁定了?有化人了嗎?」 「嗯。雖然說是綁定,但牠不喜歡跟我,喜歡留在欄舍里,跟牠的后宮們在一起。最近是化人了,只不過比起人型,他更喜歡吃飽睡睡飽吃的獸形,每天逛后宮,還可以跟我要新羊,日子過得舒爽得很?!?/br> 「人型是成人嗎?」 「唔,是個大叔,不開口算型男那種?!?/br> 「那開口了?」 「是個色胚,還會跟我說哪個npc妹子正?!?/br> 林耕未笑出聲來:「感覺你們感情很好啊?!?/br> 「好?」佘令禹笑了笑:「在他心里我大概不是主人,是提款機(jī)。還好牠的鬃毛能賺錢,把妹的錢還能自己賺?!?/br> 聽著佘令禹隨后分享的趣事,看他對寵物無奈又好笑的樣子,林耕未有些恍神,想起了主腦說的:『寵物個性千變?nèi)f化?!?/br> 原以為化人只要進(jìn)度條滿等就會自然發(fā)生,卻是不想在滿等之后,只在欄位底下多出一個『化人』的小按鈕。 不得不說,因為夢的關(guān)係,林耕未猶豫了兩天。 也許是想太多了,藺雨一開始就是黏人的個性,這幾天刻意少些親密的互動,牠看上去就有懨懨,連珍珠都吃得少了。 「怎么了?你也有養(yǎng)寵物?」 佘令禹的問句讓他回過神來,想到自家的寵物,有些莫名感慨:「嗯,養(yǎng)了條蛇,藍(lán)斐卿拾蟒。」——名字還跟你很像——對上那雙淺棕色眼睛,林耕未默默就把最后一句吞了進(jìn)去。 「喔,我還沒見過藍(lán)化種的討論。」 「嗯?這游戲不是你們做的?」 「導(dǎo)入六爺之后除了原始設(shè)定之外,像物種這樣的npc權(quán)限就下放給它了。」 這話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你們也不能控制寵物的生成?」 「詳情說來話長,總之現(xiàn)在的游戲更新由我們這邊提出計畫,但執(zhí)行面的細(xì)節(jié)就交給主腦?!?/br> ……啊啊,那萬一以后遇上了,介紹寵物卻撞名了不是很尷尬嗎?萬一被誤會了……林耕未默默想,回家進(jìn)了游戲,得找找有沒有改名選項。 ========== #雖然可以放在下一章,但感覺這樣比較順,這樣就不是小短君了(?)。 #要是看過的朋友,抱歉。 #我正在裸奔(嚴(yán)肅臉 #希望在中秋假期結(jié)束前穿多點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