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就冒犯師尊?
一夕之間,息桉長老收徒的消息就傳遍宗門,不僅是普通弟子們震驚,聽聞本穩(wěn)坐于云宣殿中的宗主、息桉的嫡親師兄息延都坐不住了。 長秦這回可謂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若是在其他幾位長老的座下,都是淹沒于人海之中,不足為奇??上㈣耖L老此時座下,卻唯有他一個親傳弟子,切息桉長老輩分高,說不定……還要喚長秦一聲大師兄。 可惜這些外界的聲音長秦并不關(guān)心,他是被息桉拖回屋內(nèi)的。 這樣對一個受傷的人,息桉也有些“內(nèi)疚”,主動請纓去幫長秦熬藥。其實息桉不是醫(yī)修,甚至對醫(yī)術(shù)毫無了解,她本也沒打算去熬,這點小傷小痛,忍忍就過去了。 于是息桉假模假樣地扭著腰肢路過長秦身旁,又“不小心”被長秦伸長的腳絆倒。 “啊……”長秦一把將息桉摟到安全的位置,息桉卻不依不饒,重心不穩(wěn)般結(jié)結(jié)實實的跌坐在他胯上,“呃!”長秦悶哼一聲,本疲軟著的jiba在與息桉的yinxue接觸的幾瞬充血脹大,直直地頂著她的花珠。 “嗯啊……”息桉舒服地哼叫,長秦聞聲,似乎被刺激到了,又轉(zhuǎn)動jiba,放到洞口,隔著幾層衣物狠狠沖撞。 息桉尤嫌不夠,還要說些yin話刺激他:“阿秦你……怎能初來就冒犯師尊,用大jiba頂師尊……?” 息桉說完,又舒服地瞇起雙眼,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長秦該是將她強硬地壓在身下,握著她腰肢,剝下層層迭迭的復(fù)雜衣飾,趁著花心濕潤,握著jiba直搗黃龍,和她一夜荒唐,射她個五六七八次。 長秦卻停下了頂弄的動作,沉默片刻,他將胯上正怔愣的息桉抱到旁邊床邊坐著,再翻身重重跪在息桉面前。 “弟子知罪,請師尊責(zé)罰?!?/br> 息桉頓時頭大,這個弟子,比想象中的死腦筋多了,不過是句調(diào)情的話,竟能讓他當(dāng)真。息桉不擅長調(diào)教人,也不太喜歡調(diào)教人,見長秦如此不識抬舉,不免有些不悅。 “是嗎,那你該當(dāng)何罪?”息桉問。 長秦垂下頭,低低道:“弟子……會去長生殿求法義長老賜鞭。”不求師尊原諒,只望師尊……不要丟棄自己。長秦沒說出來。 息桉自覺不是個愛笑的人,但此刻卻快要被長秦氣得笑出聲。 “好啊,那你記住,”息桉蹲下身,伸出纖細的手指,滿懷惡意地捏了捏此刻半硬不軟卻仍然分量很足的jiba,“我就把你腌了?!?/br> 她憤憤地想,最好聽到這句話長秦后悔得快要垂淚,上了這個鳥不拉屎的枯山,能接觸的女子也只她一人。 但長秦仍是一如既往地沉默著,令人心煩。 “滾吧。” 長秦眼睫輕顫,嘴唇翕張著,似乎想辯解什么,但最終還是應(yīng)了聲是,退了出去。 “哼?!?/br> 雖還生著氣,但息桉胸口悶悶的,除了郁氣,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胸腔蔓延。 如果是那人在……如果是他在,會是和長秦一樣的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