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四十三、門后 (微H)
我在師父的房門前踱過來又踱過去,手抬了又放,舉棋不定。 明明是溫暖的夏季夜晚,我卻全身爬滿了雞皮疙瘩,如墜冰窖一般,凍得很。 人與鬼,原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世界,如今這兩個世界有了交集,總會讓人開始質疑起過去原本牢不可破的信念與認知……我很確定我沒有發(fā)瘋,也不可能憑空幻想出這種光怪陸離的情節(jié),但是……要說那在席間溫和地朝我微笑的男子,其實是精怪的化身,我總是有種不真實感。 我面向著師父的房門,吁了口氣,平復下心情。房內沒點燈,想來師父已睡下。 我抬起手,敲了敲門,輕聲道:「師父……是我,你睡了嗎?」 我側耳傾聽,房內悄無聲息。我皺起眉,心說:師父幾時睡得那么死? 我不死心地正欲再敲,房門卻突然開了一條縫,我大喜過望,正欲喚他,縫中便突然伸出一只手臂,猛然將我扯入房中。 房門再度無聲無息地關上。 我被壓抵在門板上。房內一片漆黑,我再如何努力眨眼適應,憑我的眼力,也只能看見模糊的黑影。 較之平時更高溫的身軀貼了上來,連他身上的藥草香氣似乎都蒸騰著,濃郁得不得了。 我動了動唇,欲喚他:「師……」 才發(fā)出了一個單音,軟嫩的東西便堵了上來—他一手揪著我的發(fā),重重地吻住我。 嗯?這是怎的? 他熱情得不對勁,體溫高得不對勁,我也被他吻得頭暈腦脹,渾身都不對勁……不對!得跟他說這重要的事! 「師…父……等……」我在他唇舌進犯間努力尋覓說話的空檔,雙手成掌,抵住了他的肩想推開他,他卻紋風不動,甚至直接捧著我的臉,舌頭更熱切地糾纏我……我口中的津液來不及吞嚥,溢流下我的嘴角。 這哪招?他晚餐有喝酒嗎?我不記得呀!還是說飯菜有問題……可是我很正常不是?除了看到鬼以外。 他的氣息、唇上的觸感、他的強勢……籠罩著我、主宰著我……我的身體開始熱了起來,腦袋卻逐漸空白。 我從來就沒辦法抗拒他……無論是身體,還是情感……他的舌滑下我的下顎,舔著我的頸子,間或啃咬……一手則繞至我身后,摸進我褲頭,直搗黃龍地蹭進我臀縫…… 我原本推拒著他的手掌,不知何時,摟他摟得死緊,全身上下和他密密實實地貼合著,他的高溫傳了過來,我的sao動傳了過去,在下腹互相呼應著......他的手指運了勁,指尖探入我狹窄的xue口— 「唔......」 我咬破了下唇,一滴冷汗滑下我額際。站立的姿勢xue口緊縮著,再加上毫無潤滑,其實比想像中要疼上許多。 他手指動了動,似乎打算不顧一切地繼續(xù)頂入,我趕忙求饒:「師父......我...疼.....」 內壁仍然十分乾澀,他若頂到底,我恐怕非死即傷。 他的手指頓住,然后撤出我體內。 我松了好大一口氣。少了異物入侵的感覺,我的神智清明不少。抓著這難能可貴的理智,我趕忙開口: 「師父,我有件事要......」 「腿,張開?!?/br> 我的述說再一次被中斷—他將我轉過身背向他,扯下了我的褲子,這么說。 襲上下半身的涼意被他灼熱的視線所覆蓋......明明看不見后方的動靜,我卻能清晰地察覺到他的目光扎在我赤裸的肌膚上,刺痛、麻癢、顫慄......我的腿根顫抖了起來。 可是這地點是不是...... 「師…父……」我連叫喚也顯得如此軟弱無力,彷彿已經匍匐在他腳邊那般?!覆?、不去床上嗎......?」 這畢竟不是在自家宅子,在這靜夜中,貼著門扇,作這檔事......光想就令人不舒坦??!師父這么心思縝密的人,又怎會思量不到?!! 「就在這?!顾@么說。嗓音除了有些低啞,聽不出任何異常。我動了動唇,還想再說服他,他的手掌已經一左一右地扣住我的臀瓣,向兩側拉開,然后有什么軟嫩的東西,貼了上來...... 等!等等等!??! 我倒抽了好幾口氣—還記得先摀住了嘴—低叫道:「師、師父??!別!別舔那......呀......唔唔.......」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這樣在門后,讓我張開了腿,舔我那處......!這簡直太羞人、太驚世駭俗、太.......難以形容......??! 而且,這是要我怎么忍住聲音啊啊啊?。。?/br> 那濕軟無骨的東西先是細細舔遍了每一瓣皺摺,待花xue受了刺激,徐徐綻開之后,便老實不客氣地頂入我體內— 「嗚.......」我哀鳴了聲,下意識地想縮起腰身,卻因臀部被他抓握著而徒勞無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