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番外三、過猶不及 11 (微H)
這個問題困擾他很久了。他一直不敢問,也許是因為不敢知道真正的答案。 不曉得這有沒有藥可醫(yī)......?吳邪暗忖。 張起靈停下了動作,似乎認真思考了下,才慢條斯理地道:「碰上喜歡的人,總這樣的?!?/br> 基本上呢,有回答跟沒回答沒兩樣。 吳邪撇了撇唇,不太服氣地道:「但是師父,你并沒有變得yin蕩呀?」依舊可以用那雙異常冷靜的眸子看著他,依舊可以跟他同床共枕卻什么感覺也沒有......還是說......其實師父是在變相地告訴自己:他并沒有那么喜歡他??。鑶?.....他不要?。。?! 吳邪垮下了臉,下一秒,綿密的吻又覆了上來......男人的呢喃在他唇間響起:「兩個人之間,有一個人yin蕩便行了?!?/br> 吳邪眨了眨眼,被動地啟唇,讓那火熱的舌入侵。 所以這是什么意思?所以師父真覺得他yin蕩???!天哪…...喜歡的人都認為他yin蕩了,他還要不要見人...... 那膩人的舌尖糾纏著他,舔遍他的齒齦,也中斷了他的自怨自艾......吳邪的吐息開始不順,那舌頭進出著他,每回翻攪都可聞清晰的水聲。 「唔.......唔嗯......師父......」 吳邪自鼻間哼出一種甜膩的悶吟,被吻得頭昏腦脹的他,渾身軟綿綿地又躺回枕上,男人順勢壓在他身上,從頭到尾沒離開過他的唇。 泛起霧氣的栗眸半睜半閉,癡迷地望著親吻著自己的俊逸臉孔,眸底的情意盪漾著,藏也藏不住......崇拜、戀慕、敬仰......他把過多的情感都給了這男人,壓根兒沒辦法想像:被對方捨棄的那一天要是到來,自己究竟還剩下什么? 「師父......」他帶著喘的氣音十足誘人?!杆?.....你看我穿這樣,有忍不住嗎......?」 花師父信心滿滿地這么說,他倒是挺質(zhì)疑,畢竟以他的審美觀看來,自己穿這樣根本只有不男不女、不倫不類能形容,不曉得花師父是不是誑他的。還是問當事人最準。 張起靈緩緩松開了那被他肆虐得又紅又腫的唇,精壯的胸膛同樣起伏劇烈......闃暗的黑眸對上了一派天真的栗色眼眸,后者疑惑地眨了眨。 薄薄的唇勾出了一個少有的笑弧,吳邪只覺眼前一花,心跳又快得不正常了起來。 男人漫聲道:「我仔細看看,再回答你?!?/br> 仔、仔細......?!可他方才不都看光了嗎?還要怎么個仔細法?? 吳邪正疑惑著,就見男人的頭顱往他下半身移動,當真聚精會神地觀察起那紗裙......不,正確地說來,應(yīng)當是高高頂起紗裙的那東西...... 「師父!」吳邪羞叫了一聲,正欲併攏雙腿,便被男人眼明手快地壓制住。 真太羞人了,只是被師父親吻,小兄弟便衝動了起來,在裙下形成一團隆起,遮也遮不住,師父還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看,真是......??! 吳邪羞憤欲死,男人倒是悠悠哉哉地用手掌、用長指,隔著紗裙,描繪起那物事的形狀......時而按壓、時而搓揉、時而taonong......裙下的東西昂揚的角度更高了,甚至在湖水綠的紗裙上印下了可疑的水痕。 吳邪咬住了下唇,忍住了欲出口的哼吟,卻忍不住扭腰的衝動......那脹得發(fā)硬的分身期待著師父的撫摸,然而隔著一層紗......該怎么說,有種隔靴搔癢,不夠過癮的感受。 「師父......啊…...師父......」吳邪終于啟唇,抑不住地低叫出聲。 好想......好想被摸啊…....師父真愛吊人胃口......他不無氣悶地想。 「怎么?」男人用紗裙包著那rou莖,熟練地taonong著,同時湊上了唇,伸舌舔著那湖水綠的棒狀物?!赶胛以趺醋??」 明知故問......吳邪難耐地扭著腰,哈著氣道:「不要......隔著裙子......想要...師父......直接舔......」 他以為男人會褪去他的裙子,沒料到對方丟下了一句:「真色。」便撩起了他的裙襬,頭顱鑽了進去— 吳邪大吃一驚,正要制止,下一秒,軟熱的口腔便包圍了他。 吳邪往后用力一仰頭,想說的話瞬間蒸發(fā)掉了。 這景象......太怵目驚心......!?。煾杆?..鑽進自己的裙子里,幫自己koujiao......這太...... 視覺的刺激,觸覺的刺激,羞恥心的刺激......讓張起靈幾乎沒花上多少時間,就讓吳邪尖叫著繳械了。 張起靈從裙下鑽出,神色如常,唯有泛起薄紅的臉龐和幽暗的眼眸洩漏了他的情慾涌動。他伸舌,舔去唇角白濁的體液,這動作讓他原本端整的面容平添了一抹邪氣。 吳邪喘著氣,調(diào)開了視線,不敢再看那不斷牽動自己神魂的男子。囁嚅著道:「師父......是否換我?guī)湍?.....」 「趴著?!鼓腥撕啙嵱辛Φ膯∩ご驍嗔怂?。「讓我看看你最yin蕩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