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三十三、再叫一次 (微H)
其實我本來只想鬧一鬧他,看他羞赧的樣子,沒想到『相公』兩字一說出口,反而是我羞得無以復(fù)加,連看都不敢看他,吊著一顆心等他的回答。 他沉默了許久,久到我正打算偷覷他的表情,頭皮就突然傳來一陣痛— 他揪住我的發(fā),重重吻住我。 「唔......唔唔......嗯.......」 他的唇密密實實地封著我,不留半絲縫隙,舌頭伸進我口腔里瘋狂翻攪......我從未體驗過這種吻技,感覺他的唾液和我的唾液都同時匯流入我的喉頭,在快感之中摻雜著快要窒息的恐懼...... 他順勢壓上我,以他的體重,幾乎要擠出我胸腔中的所有空氣......我的手掌抵著他的肩頭,手指蜷曲著,想要推開他一些,卻虛軟得使不出力道...... 他對我的影響真是太可怕了,只不過是親吻而已我就...... 「……我......喘不…....」即將窒息的錯覺實在太過強烈,我千辛萬苦地在唇舌相交的空檔提醒他。 他終于退開了唇,大量的新鮮空氣灌入我的口腔......我淚眼汪汪,伸著舌,大口大口地吸氣。 腦子都還沒從缺氧中恢復(fù)呢,我便被他翻成了趴著的姿勢,然后我感覺......有什么火燙的東西,抵在我臀縫上。 我大吃一驚。 「等......師父.......晨...練......」也合該我奴性驚人,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想起晨練這檔事。而且,這、這種事.......不是只能晚上作嗎?天都濛濛亮了,怎么還能......?! 「你黑師父沒空?!顾指碌纳ひ繇懫穑粡?fù)往常清悠。那蕈狀的頭部頂開了我縱慾了一夜,依然松軟的入口。 「今.....天.....是花......師.......父......啊…...」高溫如烙鐵的東西緩慢地滑進了收緊的甬道,我自靈魂深處發(fā)出一聲低吟。 好......熱......好......麻.......也好......舒服....... 那高溫燒得我腦子又暈又脹,恍惚間聽得他粗喘著說:「你花師父下不了床的?!?/br> 「……?」 什么意思......?為何花師父會下不了床......?我心中疑問,但昏茫的腦子終究已經(jīng)無法順利思考。 他拉高了我的腰身,讓我成了跪趴的姿勢,那粗硬的男根大概進了一半,被撐開的痠脹感讓我的雙膝發(fā)軟,不斷顫抖著。 他在我身體里定住不動,說:「你剛剛叫的,再叫一次。」 什......誰要啊…...羞死人了......?。?/br> 我咬了咬唇,囁嚅道:「師父......??!」 『啪』的一聲,我的臀部被搧了一下—力道雖不大,但也是熱辣辣的。 「老實點,否則等會有你受的。」 他的大掌揉捏著我的臀瓣,正當我覺得方才那下的疼痛減輕許多,開始感到舒服之際,他又用力地拍打了我一下。 「嗚......」我哀鳴出聲。奇異的是,他這么一會兒摸,一會兒打的,臀上時而刺痛,時而被撫摸,竟也莫名地覺得舒服...... 哎,我真覺得自己怪怪的了...... 不過他的威脅我可不敢等間視之—啞師父這人嘛,平時惜字如金,一旦說出口的話,便是說到做到,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馀地! 我紅著臉,動了動唇:「相公......」 我的聲音大概沒比蚊子叫大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