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八、坦承
……我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不可能跟其他男人也這么說!因為是他,我才…… 我腦子此時是有些遲鈍,但對他的這句話,我可是有意見的很……嘴一張,正要反駁,某種rou質(zhì)的東西便抵住我的唇— 師父不知何時,雙腿岔開跪在我頭顱兩側(cè),這個姿勢讓他的……那個......幾乎就在我臉上!!我想我的臉應(yīng)該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舌頭。伸出來?!顾啙嵱辛Φ卣f—雖是強硬的語氣,但因為他的聲音啞得幾乎只剩氣音,莫名有種氤氳的氛圍。 我自然是毫無異議,乖巧地伸出了舌。 他粗大的棒身貼著我的舌面磨擦,時不時的,那蕈狀的guitou還不斷擦過我的唇瓣……我的鼻間嗆滿了他的麝香氣味,舌尖嚐到屬于體液的腥澀……我開始不滿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舌頭滑行著,去舔他下方的rou球和囊袋,纏捲著莖身隱隱搏動的血管…… 師父的吐息好像變得更加紊亂,他執(zhí)著他的性器,沿著我的唇緣畫圈…… 「張嘴。放松?!?/br> 我一面張嘴,一面想著:其實我并沒有很緊張呀……下一秒,他粗大的棒子便頂進(jìn)我的口腔— 這時我才理解:他的放松,指的應(yīng)該是要我放松咽喉......因為他頂?shù)暮苌?,比我自己所能吞入的極限都深,我?guī)缀蹩梢愿杏X那guitou就在我咽喉處跳動……我一下便被逼出了嘔吐反射,但口腔被塞得滿滿的,就算想吐也吐不出。 我終于了解他為何說我做不來,因為這種尺寸,根本不是人類能吞得進(jìn)去的??! 我眼淚汪汪,幾乎快要閉過氣去……耳邊傳來他的嘆息: 「你得用鼻子呼吸。」他的嗓音透著無奈。 我知道!可是我沒辦法呀!無法吞嚥的唾液不斷倒流,我有一種快要被活生生溺死的感覺……我想搖頭告訴他我沒辦法,又怕咬著了他的性器,只得僵硬地定住頭顱,感覺他抵著我的咽喉抽送。 就在我覺得意識逐漸模糊,下一秒就要昏過去的時候,師父終于撤出了他的yinjing。 大量的新鮮空氣灌入,我劇烈地嗆咳了起來……眼淚鼻涕口水體液淌了滿臉,說有多狼狽就多狼狽。 師父輕柔地替我拭去臉上的臟污,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弄臟袖子。 「說了你做不來?!顾卣f,語調(diào)淡得彷彿方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若不是我口中還殘存著他性器的熱度,真要以為剛剛只是我在發(fā)夢了。 我怕他又打算臨時抽腿,順過氣后便急急忙忙地抓住他的手?!改遣挥眠@方法,總有其他方法能讓你舒服吧!」 山不轉(zhuǎn)路轉(zhuǎn),方法是人想出來的呀! 「你到底為什么想讓我舒服?」 他這么問,而我愣了一下—愣了一下并不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問題的答案,而是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黑暗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扎在我臉上,火燙的、熾熱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床灰娝?,有些話好像可以比較自然地說出口: 「因為我喜歡你……三個師父里,我最喜歡你……」 是啊,應(yīng)該是喜歡吧……所以那時,他不跟我睡了,我才會這么激動。我不想要長大,不想要獨立,我想要一直跟在他身邊打轉(zhuǎn)—就算他一直把我當(dāng)小孩子也沒關(guān)係,至少至少……我能夠一直看到他,而他只對我一個人溫柔,只對我一個人笑…… 我吊著心口,等著他的回答,他卻一逕地沉默……良久良久,才聽他長嘆一口氣: 「傻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