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牌
「你們都沒看到于筱琳的表情,瞬間變成苦瓜臉,有夠痛快的?!狗剿聊叢林蓹呑烂?、整理物品,邊說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最后再補(bǔ)了好幾句讚嘆祁閔赫的話。 「那總經(jīng)理人算還不錯嘛!居然愿意幫你這種忙?!沽治跷趼犕旰蠼o予讚賞。 「但就是自戀過頭?!瓜肫鹱詈缶孀约翰灰獝凵纤剿聊柤绮⒎藗€白眼,惹得林熙熙及慕宇花哈哈大笑。 「怎么還沒來?」在一旁的葉易跡一直心不在焉的望向門口,像是在等人似的。 「怎么啦?今天有vip?」 「就是...」葉易跡還沒說完就看到等的人來了,趕緊揮手招呼。 「葉老闆你真的太客氣了啦!」 「一定要的,是我們太失禮了,一定要好好道歉才行?!?/br> 原來葉易跡等的人是袁新霖,馬上招呼進(jìn)了包廂,并吩咐員工送上最好的酒。 「葉子??!很上心唷!」三個女人一臉很了解的調(diào)侃著。 「只能說小沫誤打誤撞地幫我一個忙。」葉易跡笑得很滿意,「藉這個機(jī)會約他一起喝酒?!?/br> 「那你還叫我來當(dāng)清潔的,應(yīng)該是要好好謝謝我吧!」 「你還敢邀功?等等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 「要干嘛?」 「你們總經(jīng)理也會來,給你賠罪的機(jī)會,順便幫我支開他?!?/br> 「蛤?可是我們剛剛已經(jīng)和解了?!狗剿聊荒樉芙^的繼續(xù)擦乾洗好的杯子。 「朋友的幸福都不顧一下?也不想想我對你吼...」 「好的,我一定幫你好好支開總經(jīng)理?!龚敍]辦法,寄人籬下。〞方肆沫懊悔的感嘆著,葉易跡則是笑得滿意。 包廂里,葉易跡和袁新霖聊的熱絡(luò),慕宇花和林熙熙幫忙端酒及食物,而方肆沫則尷尬的面對祁閔赫想著要聊什么話題。 「總經(jīng)理你都喝什么酒?我?guī)湍愕?。?/br> 「我要走了?!?/br> 「蛤?你不是才剛來而已,就要走囉?」 「捨不得我走嗎?」 「......」〝這傢伙又再演哪一齣?〞 祁閔赫本來以為是和袁新霖來喝酒的,結(jié)果他顧著跟葉亦跡聊天,自己一個人喝挺無聊的,想說回家算了,結(jié)果方肆沫自己靠過來找話題,還敢說沒有愛上自己的英雄救美,心想反正也沒事,就陪她聊聊天,當(dāng)做做好事。 「隨便什么推薦的酒都可以。」 「好的好的,馬上幫你拿來?!狗剿聊觳降呐苋グ蓹咟c酒,差點沒被祁閔赫那自以為的話給弄吐了,內(nèi)心想著〝要走就趕快走,免得還要上演尬聊的情況,真是一喝醉成千古恨。〞 「總經(jīng)理,這杯調(diào)酒可是店里的招牌喔!」 祁閔赫接過手后嘗了一口,「還不錯?!?/br> 「那我也要喝看看。」袁新霖看到祁閔赫的認(rèn)同,也想嘗嘗,于是葉易跡給大家都點了一杯,「今天這局是為了我們家搗蛋鬼小沫闖的禍,給袁總和祁總賠罪,希望你們別跟她計較。」 「不會啦!小事小事,對吧?!閔赫。」 「嗯。」 「我說小沫,你沒有話要說嗎?」推了推方肆沫的手臂,葉亦跡在耳邊低聲道「說些什么都可以,不然要冷場了。」 「痾...」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方肆沫瞄了瞄林熙熙跟慕宇花,兩人也只有聳肩以對。 「總經(jīng)理,我先敬你們一杯當(dāng)作賠罪?!拐f完,就乾杯。 「我們也乾杯,這事情就算翻篇了,不用放在心上。」袁新霖也爽快的乾杯回應(yīng)。接著大家也都熱鬧的開始互相灌起酒來,只有祁閔赫在一旁以自己的速度喝酒,心想方肆沫上次醉成那樣,現(xiàn)在還敢隨便就乾杯,根本就是個爛酒鬼吧! 「總經(jīng)理你好,我是小沫的朋友,我叫慕宇花。」端著酒杯向祁閔赫示意著,便逕自在他旁邊的空位坐下。 「你算是她們里面酒量最好的?」祁閔赫記得那天方肆沫罵自己時,是慕宇花在旁邊拉住她的。 「不太算吧!只是我不會像小沫和熙熙那樣喝太快和太狂。」慕宇花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著「其實小沫平常不太那樣的,只是打擊太大而以?!?/br> 祁閔赫沒搭話,逕自喝著手中的調(diào)酒。 「聽小沫說你今天幫了她的忙,讓小三很難堪?!?/br> 「看不下去而已?!?/br> 「謝謝你?!?/br> 「嗯?」方肆沫道謝就算了,慕宇花的道謝讓祁閔赫有點不好意思,其實自己就只是突然想幫忙一下而已。 「那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小三,是和小沫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好友,沒想到居然跟自已的丈夫勾搭在一起,真的很殘忍?!?/br> 祁閔赫沒想到會是這種八點檔劇情,「離婚拉扯了多久?」 「一個月,什么都沒有討、也不吵,一個人搬了出來,房子她也付了一半的錢,就這么都沒鬧的全給了她前夫和小三。」 「這么乾脆?難不成其實她也不愛她前夫?不然怎么能這么大方?」不過那天哭成那樣又醉成那樣的,又是怎么回事? 「可能就是太愛也太傷吧?才那樣沒感覺的過了一個多月,直到那天正式簽字離婚,才發(fā)洩的這么慘?!?/br> 「嗯...」看著狂歡的人群里,那個已經(jīng)醉的七、八分的方肆沫,祁閔赫有那么點感到酸澀的不捨,「你沒過去一起喝,反倒來跟我說這些?」 「怕你記仇,把我們家小沫給開除,所以我來打個悲情牌。」慕宇花向來有話直說,「她是個愛面子的人,就算難過,該做的工作,該過的生活,不讓人擔(dān)心,她還是都會做好,但越是這樣,心就越容易壞掉,所以希望總經(jīng)理別計較她的失控?!?/br> 「我看起來是個很苛刻的人嗎?一直覺得我會計較那種小事。」祁閔赫笑了笑后,跟慕宇花敲了酒杯,乾掉剩下的調(diào)酒,「沒事,不會跟她計較的。」 「謝啦!你也算是個豪爽的人。」 此時,林熙熙吆喝著再乾杯時,方肆沫大聲叫著并手指著慕宇花和祁閔赫,「有人躲酒!有人躲酒!他們沒醉耶!」其他人一聽到后,紛紛靠向兩人,并搶著倒酒。 「今天是我道歉,總經(jīng)理接受道歉,所以要喝?!狗剿聊约合惹昧似铋h赫的酒杯就乾了,然后就一直大聲鼓吹乾杯。 「閔赫??!乾杯就當(dāng)作沒事了,快喝快喝?!乖铝匾埠茸砹?,跟著起鬨。 無奈的笑著,祁閔赫乾了手上的酒,「我才沒再計較那種小事的?!?/br> 說完后大家又更開心的歡呼,繼續(xù)乾杯之大伙們醉到不省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