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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的信件,梁名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惹來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的解天祐的注意。 「怎么了?是帳單嗎?」 「呃…對,這個月又花太兇了?!?/br> 「沒想到欸,你買了什么?」 「不關(guān)你的事?!?/br> 無視解天祐的哀號,梁名恩悄悄地將手上的信件收好放入口袋,他不想說其實那并不是帳單,是來自林亦甄的sao擾信。 梁名恩拒絕了林亦甄無理的請求,他并不想因為這個原因失去自己唯一的好友,當然想耳林亦甄為此答案非常不滿意,那天什么話都沒說就離開了他家,但緊接而來的就是用報紙剪貼的sao擾信、或是寄些裝有金紙或是頭發(fā)指甲的包裹,他實在不懂這么做的意義在哪,還以為林亦甄是個純真開朗的女孩,這樣看來也只是個心智尚未成熟的女孩而已。 但這些行為并未造成他的困擾,只不過是恐嚇信件而已,丟掉無視存在就好,如果登門造訪大吵大鬧他才會煩惱,還好林亦甄百分之百不會做這種事情,她一定不想被解天祐看到這樣失態(tài)的行為。 梁名恩也掙扎是否該跟解天祐說說林亦甄的行為,但解天祐或許會不相信他說的話,再者,自己其實也不想因為這樣去造成兩人之間情感的裂縫,反正她應(yīng)該不會再做出更夸張的事情,那就暫時忍耐這一切,想必再過幾天她應(yīng)該就會失去耐性了吧? * 最近老覺得體力低下,常常有非常低落的情緒會涌上來干擾自己,且無法入睡,明明大腦釋放疲勞的訊息,但一躺在床上會莫名地壓得自己胸口喘不過去,彷彿被人掐住脖子阻止自己呼吸般,于是好幾天都是躺在沙發(fā)上才能好好休息。 年假休完了,身體狀況卻越來越差,工作上經(jīng)常錯誤百出,梁名恩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這已經(jīng)不是天氣變冷使得自己精神不濟的關(guān)係了,也許是最近著涼而感冒,但去了診所醫(yī)生卻說并無大礙,也許是林亦甄的事情造成自己無形的壓力吧?他只能這樣猜測。 「解天祐,林亦甄最近還好嗎?」 「她啊,最近越來越纏著我,明明以前并不會這樣,我也有問她哪天要不要再來你這里一起玩,她一口回絕也沒說原因,你們之間是有過什么嗎?」 「哪有。」 「唔…那你怎么要問她最近如何?」 「怎么?不能關(guān)心一下你愛的人嗎?還開始做調(diào)查了啊解大偵探?」 「嘖,你講話怎么跟某人一樣…」 「嗯?」 解天祐擺擺手當作沒這回事。其實這么問的用意根本沒意義,看她還是每天堅持不懈的寄一堆包裹郵件來就可以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前幾天還寄了冷凍包裹,一打開,保麗龍盒裝的是用圖釘插滿生牛rourou片,當下看到挺毛骨悚然的,但又不得不佩服為了勸退自己花這個錢寄這個過來,也剛好可以大飽口福。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梁名恩點開來是幾封簡訊,不用看就猜得到寫了什么,雖然顯示是不明聯(lián)絡(luò)人,但絕對是林亦甄發(fā)送的,不覺得很累嗎做這些事情?與其花時間做這種事情還不如找些對人生更有意義的事情去做。 「解天祐,之前林亦甄有跟我說過你們跨年要去旅行,多玩?zhèn)€幾天吧,放松一下心情。」 「噢…怎么突然提到這個?」 「沒事,我只是覺得你要多多關(guān)心一下她,畢竟是要長相廝守的伴侶?!?/br> 「這句話從你嘴里聽到挺不習慣的…」 梁名恩只是希望藉由解天祐帶她去旅行放松可以減少對自己的sao擾,旅游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可以拋下現(xiàn)實中的不滿及疲勞,他希望林亦甄能透過這樣的方式減緩對自己的不滿及這些莫名的堅持。 他默默看向放在一旁矮桌上的置物盒里的藥包,那是前幾天跟醫(yī)生要的安眠藥,雖然不知道病況,但至少足夠的睡眠應(yīng)該可以治療好這不明徵狀,以及透過藥物來逃避林亦甄施予的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