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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在線改劇本 第25節(jié)

    舟舟不知道,他越這樣越能招惹瘋批:)

    第21章

    長劍貫穿姬衡玉心臟的位置,鮮血順著劍尖淋漓而下,滴進浴桶里,將清透下去的藥汁又染成濃重的血色。

    姬衡玉好像并不在乎自己快死了,只是重新審視著面前這個笑起來溫柔纖弱的美人,想起了探子傳回來情報上的一句話。

    “劍之一道曾屬此間最上乘?!?/br>
    他其實一開始并沒有太注意這句話,因為秦隨能感覺到的他也能感覺到,沈惟舟毫無武功。

    后來傳回來的情報更是如此,或許他曾經(jīng)是少年天才,但盛明儒那老東西親自出手廢他,不管他有多天才,也再無重新站起來的可能。

    但是現(xiàn)在,姬衡玉能感覺到,沈惟舟是有內(nèi)力的。

    內(nèi)力十分微弱且不穩(wěn)定,像是短暫用了什么秘法,姬衡玉倒是也聽說過一些,但那一般都是亡命之徒才會去修習的東西。

    沈惟舟這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干脆拉著他陪葬?

    想起情報里那些有趣的事,姬衡玉感受著血液和生機從自己體內(nèi)迅速流失的感覺,不怒反笑,笑聲漸漸放肆起來。

    沈惟舟感受著他胸腔傳來的振動,手里的劍依舊很穩(wěn)。

    “你殺了我,整個晉國都會是你的敵人?!?/br>
    “弒君之仇,不死不休?!?/br>
    看到美人沒什么反應,姬衡玉反手握住沈惟舟的手腕,讓兩個人靠得更近。力道并不大,只是在上面留下了幾道血痕,卻讓沈惟舟微微蹙了下眉。

    姬衡玉笑容微頓。

    他不可以,秦隨就行?

    沈惟舟認為他姬衡玉比不上秦隨?

    “……”

    沈惟舟不知道姬衡玉在想什么,他長睫微顫,語氣還是很輕:“太子殿下?!?/br>
    “我殺了你,誰知道呢?”

    沈惟舟想的其實很清楚。

    如系統(tǒng)所說,姬衡玉偷了秦隨的東西不回他的住處反而繞遠道來了拂云軒,正是因為知道秦王宮里人雖多但能辦到在秦隨眼皮子底下偷東西的人并不多。

    而經(jīng)過前幾天的鋪墊,在秦王宮的人都多多少少地聽說了沈惟舟在秦隨那里的“受寵”程度,昨晚更是直接留宿從未有人踏足過的陛下寢宮,今日聽聞還一起批奏折……凡此種種,都證明了沈惟舟和秦隨走的極近。

    那想必如此受寵的美人在秦隨眼皮子底下偷拿點東西也是輕而易舉,更何況沈惟舟還不是秦國之人。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姬衡玉之所以特意來拂云軒,就是為了把今晚之事栽贓嫁禍給沈惟舟,然后自己干干凈凈地抽身事外,繼續(xù)做他與世無爭謫仙一樣的太子殿下。

    到時候秦隨把沈惟舟滅口也好,嚴刑拷打也罷,誰又會在乎他的死活?

    或許秦隨以為天算會在乎,但姬衡玉與沈惟舟彼此都心知肚明,天算不會管的,甚至巴不得沈惟舟永遠回不去才好。

    天算真正的小少爺現(xiàn)在正安安全全在燕國薛家呆著呢,一個冒牌貨又有什么可值得他們掛念的?

    姬衡玉或許就是看中了他這些。

    沒有武功,手無縛雞之力;沒有家世,不會有人給他出頭;沒有朋友,不會有人相信他的清白……他簡直是替罪羊的最佳選擇。

    也怪不得盛明儒會盯上他。

    沈惟舟啊,一旦沒有了武功,這么一個干干凈凈的人,可太好欺負了。

    “太子殿下想必是瞞著人偷偷過來的,只要我在秦隨趕來之前殺了你,誰會知道你來過?”

    沈惟舟眉眼溫和,手下的動作更甚幾分。

    “沒人知道你來過拂云軒,我又是個廢物,誰會知道是我殺了你?”

    “斬草不除根的道理,太子殿下想必是比我懂的?!?/br>
    雖然不知道系統(tǒng)一直在碎碎念“反派死于話多”是什么東西,但沈惟舟遵從本心,根本沒有給姬衡玉反抗的機會,長劍一寸一寸地深入,直至尊貴的太子殿下半個身子都是血色。

    安秋明的藥還是有用的,或許因為今天是第一次,所以沈惟舟的感受很明顯。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有熟悉的東西存在,絲絲縷縷的內(nèi)力滑過千瘡百孔的經(jīng)脈,和藥力一起緩慢修復著那些支離破碎。

    不足他實力鼎盛時的百分之一,但對付此刻的姬衡玉已經(jīng)是足夠了。

    想從秦隨手里拿東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姬衡玉走近的那一刻沈惟舟就感覺到了,這位太子殿下受了傷,重傷。

    不用說,肯定是秦隨干的。

    “處理尸體還要一段時間,殿下,下次不要再走錯地方了?!鄙蛭┲塾米顪厝岬恼Z氣說出最冰冷的話,竟然也沒什么違和感,反而讓人覺得本該如此。

    清瘦修長的手微動,沈惟舟干脆利落地一把抽出長劍,因為離得太近,鮮血濺了他滿臉。

    血珠順著長而卷翹的睫毛滑過,落在美人白皙的側(cè)臉,落在那飽滿艷麗的唇瓣,最后沒入青年隨意披著的長衫之內(nèi)。

    姬衡玉向后倒去,在沉入水中的那一刻,他抓住了沈惟舟的發(fā)梢,柔軟冰涼如綢緞一般的烏發(fā)從他指尖劃過,像是死前最后一場綺麗的幻夢。

    他好像還想跟沈惟舟再說點什么:“你……”

    話音未落,姬衡玉和沈惟舟齊齊一愣,同時看向門外。

    秦隨一身鎏金黑色織羽長袍,就那么站在那兒,如水銀般的月光傾瀉在他身上,俊美鋒利的眉眼間滿是冷淡,烏墨般的狹長鳳眸帶著上位者特有的漠然,仿若高山上終年不化的積雪。

    沈惟舟看著有些陌生的秦隨,手上的劍不自覺松了力道。

    秦隨……不高興?

    秦隨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見兩個人終于注意到他,意味不明地笑笑:“說夠了?”

    沈惟舟輕舔唇瓣,不明白他為什么生氣:“什么時候來的?”

    秦隨:“剛來。”

    剛來?

    “那正好,你來解決……”解決一下姬衡玉的尸體處理問題。

    話還沒說完,沈惟舟就聽見系統(tǒng)和秦隨同時在他耳邊響起的聲音。

    “小心!快讓開——”

    一切都是說起來慢,但做起來快。

    就像他殺姬衡玉一樣。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幾個黑衣人動作迅速地撈起姬衡玉,為首的黑衣人一掌揮向沈惟舟,正對他的心脈位置。

    他想讓他死。

    沈惟舟對殺氣向來敏感,就地一個翻滾避開緊要位置,但還是被凌厲的掌風擊飛,生生吐出一大口鮮血。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跌在地上時,一個滿是好聞香氣的懷抱接住了他,溫熱有力的手替他攏上外衫,遮住了露出的那抹雪白。

    那群黑衣人來得也快去得也快,沈惟舟顧不上自己,扯扯秦隨的袖子:“追。”

    秦隨半跪著把沈惟舟抱在懷里,聞言只是略顯冷淡地看著他,沒有絲毫要動作的意思。

    沈惟舟疼得要命,半闔著雙眸,語氣卻還是一點不弱:“回來再跟你解釋,姬衡玉沒死,追?!?/br>
    秦隨這下有了反應。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上沈惟舟的臉,力道有些重地擦去他臉上的血跡,眼里的冷漠讓沈惟舟有些心驚。

    看著躺在自己懷里氣息虛弱的沈惟舟,秦隨喉結(jié)微動,到底還是沒忍住溢出一絲冷笑:“姬衡玉?”

    沈惟舟低低“嗯”了一聲:“你丟了什么?”

    “沒丟什么,不過是有人用朕的印章擬了一份密旨而已?!鼻仉S把沈惟舟抱起來,半點要去追姬衡玉的意思也沒有。

    “燕無雙失蹤不是偶然,朕不知道那份密旨的內(nèi)容,不過也大體猜得到?!?/br>
    系統(tǒng)有些悚然的聲音響起。

    【他們以秦隨的名義,對燕無雙及燕國一眾皇室下了暗殺令?!?/br>
    【姬衡玉……修秦晉之好是假,晉國想挑起秦國和燕國的戰(zhàn)爭,然后坐收漁翁之利是真?!?/br>
    【他想……開戰(zhàn)!】

    沈惟舟聞言心跳一滯,又扯扯秦隨的袖子。

    還沒等他開口,他就聽到秦隨不冷不熱的聲音:“不追,不管。再扯朕的袖子朕就把你扔出去?!?/br>
    沈惟舟:?

    這個狗皇帝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嗎?

    就像燕國不愿意與秦國開戰(zhàn),其實秦國也不愿意和燕國打起來。戰(zhàn)爭向來都是有傷天和,勞民傷財不說,一場戰(zhàn)爭就能使國運倒退幾十年。

    這幾年來各國都維持著表面上的和平,就算有戰(zhàn)役也是小打小鬧,嚇唬一下罷了。

    秦國被坑殺的三萬將士之戰(zhàn)已經(jīng)是震動天下的一場惡戰(zhàn),秦隨自恃不怕戰(zhàn)爭,但最后也沒有為了這三萬人再把整個秦國給推上戰(zhàn)場,而是繼續(xù)休養(yǎng)生息,他自己去給死去的人討一個公道。

    當然,這些都是系統(tǒng)把彈幕里的好話總結(jié)了一下告訴的沈惟舟,外面的百姓可不是這么傳的秦隨。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連秦隨這樣窮兇極惡的暴君也能在彈幕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就是它的寶天天被彈幕里的一批人罵來罵去嘴來嘴去,像……像有人在它不知道的情況下不動聲色地在引導一樣。

    系統(tǒng)拿小本本記下這一點,決定等在觀察一下就告訴沈惟舟。

    沈惟舟強忍著疼痛,繼續(xù)耐心地勸秦隨:“你既然知道放姬衡玉離開會有什么后果……”

    秦隨打斷了他:“你既然知道自己沒有武功對上姬衡玉是什么后果,為什么還要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沈惟舟一怔:“你沒有懷疑我?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以為是你幫姬衡玉偷印章?以為是你掩護姬衡玉逃走?還是以為——”秦隨就近在拂云軒找了一間偏殿,把沈惟舟輕輕放在干凈的床榻上,“以為你跟姬衡玉有什么關(guān)系?”

    “朕有眼睛,自己會看;朕有耳朵,自己會聽;朕有腦子,自己會想。”

    拂云軒外升起一片亮堂的火光,兵戈之聲涌動,外面已經(jīng)被禁衛(wèi)軍包圍了。

    一片喧囂中,秦隨與沈惟舟呆在安靜的偏殿,就像這世間只有他們兩個而已。

    秦隨的手順著沈惟舟蒼白的臉下滑,挑開被他親手攏起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