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小嬌妻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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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事被皇上罷黜,如果不是感念老將軍的功勛,輕則流放,重則死刑。 皇上只罷了他的官,讓他回家了。 一應(yīng)待遇未曾減少半分。 然后命趙雪窩接管禁衛(wèi)軍。 整個京城的禁軍有三萬,是京城的主要兵力,可以說皇上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禁軍手里。 趙雪窩責(zé)任重大,再也沒了這幾年的悠閑。 “愛卿啊,”皇上握著趙雪窩的肩膀道,“朕知道你圖清閑慣了,可這禁軍太重要了,朕交給誰都不放心,你這就上任吧?!?/br> 趙雪窩就這么接下了禁軍。 甚至連家都沒來得及回,只能派他的侍衛(wèi)回家準(zhǔn)備搬家事宜。 皇上將老親王府賜給了趙雪窩,早已經(jīng)修繕完畢,大門上掛好了平遠(yuǎn)侯府的門匾,還是皇上親手提的字。 雨生住在京城,離王府近,已經(jīng)搬過去了。 就連三進院子都交還給了朝廷。 薛彩櫻這邊請人算好了日子,定在五月初一搬進京城。 薛彩櫻在趙家鎮(zhèn)住了三年,心里充滿了不舍。 她一邊整理包袱,一邊跟田氏念叨:“沒想到雪窩大哥又回去當(dāng)官了,本來想著明年再搬過去,計劃趕不上變化,現(xiàn)在就得過去了?!?/br> 田氏心里也有不舍,“我和你爹年紀(jì)大了,說是離著不遠(yuǎn),再想回來也不那么容易了?!?/br> 薛彩櫻笑道:“好在只有幾十里,實在想這了,夏天還能回來避避暑?!?/br> 田氏想想也是:“別的都罷了,那幾棵果樹可得好好的經(jīng)營著,孩子們都愛吃,等秋天果子熟了,摘下來送到京城。” 薛彩櫻回道:“我都交代好了,放心吧?!?/br> 婆媳兩個正收拾東西,有丫鬟過來報,說是有故人上門。 薛彩櫻還以為是鄉(xiāng)親們,聽說他們要走了,過來送送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有些納悶,怎么沒說是誰,卻只說了故人。 “誰啊?” 丫鬟如實回道:“奴婢不認(rèn)識,一個差不多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帶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小姑娘,看著和元宵少爺差不多大?!?/br> 薛彩櫻和田氏都是一頭霧水。 想不到這個四十歲的漢子和特別漂亮的小姑娘是誰。 田氏放下手里的活計道:“我出去看看。” 薛彩櫻沒多想,繼續(xù)收拾東西,卻不想很快又有丫鬟過來了,說是田氏讓她過去。 薛彩櫻心里充滿了疑慮,看來這人她肯定認(rèn)識了。 不過人家都說了是故人,自然是認(rèn)識的。 只是一時半會想不到來人是誰。 直到她看見薛大岳帶著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站在堂屋,心里一喜,“薛大哥?” 薛大岳沒有太多變化,不過比以前老了許多。 穿著很普通的長衫,拎著一個花樣很舊的包裹,神情間充滿了拘謹(jǐn)。 一見到他就跪了下去:“侯夫人……” 他自己跪不算,還拉著身邊的小姑娘一起跪,“水笙,給侯夫人磕頭。” 一晃十年不見,水笙都長成了大姑娘。 她穿著很普通的圓領(lǐng)長裙,很明顯小了,露出一節(jié)白皙細(xì)潤的手腕來。 長得水靈靈的,一雙眼睛猶如清晨池塘里的荷花瓣上落下的水珠子,清清亮亮的。 她隨著薛大岳跪下,老老實實的磕了個頭,聲音溫溫柔柔的:“水笙給侯夫人請安?!?/br> 薛彩櫻怔了一下,先將薛大岳扶了起來:“薛大哥,你這是干什么,咱們可是一家人?!?/br> 說著話又把水笙拉了起來:“這就是水笙?都長這么大了,真俊?!?/br> 田氏適時說道:“說的是呢,怎么這么客氣,剛就給我磕了頭,這不是折煞我么?!?/br> 薛大岳畏畏縮縮的往后退了兩步,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不知道說什么好,只重復(fù)了兩遍:“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br> 薛彩櫻請人坐下,又命人上茶,給水笙端了點心和水果,“說起來,水笙還得喊我一聲義母,可不能這么外道?!?/br> 水笙虛虛的坐在椅子邊,看了眼點心,沒敢動。 薛彩櫻注意到她的神色,把點心放到她面前,笑道:“說起來這點心我還是和你娘學(xué)的,對了,你娘呢?” 水笙沒說話。 薛彩櫻轉(zhuǎn)身問薛大岳:“薛大哥,我秀英嫂子呢?” 薛大岳繃著臉色,神情間充滿了痛苦,他捂了下臉,好半天才說出口:“走了。” 薛彩櫻心口一酸,呢喃道:“走了?” 田氏也被這個消息驚到了,想那王秀英才多大年紀(jì),怎么就走了呢? “什么時候的事?” 薛大岳就把王秀英的事說了。 當(dāng)年他和王秀英帶著水笙離開趙家鎮(zhèn),一開始也沒什么目的,后來想著城里繁華,他們就去城里開了一家點心鋪子。 兩個人都不是做生意的好手,好在王秀英手藝好,那點心賣的很快,沒多久就在城里買了房子,安頓了下來。 可王秀英身體不好,尤其被趙金寶虐待了將近一年,身心都受到了很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雖然和薛大岳重歸于好,可心里終究是存了芥蒂。 沒幾年就病倒了。 剛開始還勉強能做點點心,維持生活,不到一年連床都下不了。 薛大岳不會做點心,在她的指導(dǎo)下勉強做出一些,可味道不好,根本沒人買。 沒辦法這點心鋪子只能撤了。 可一家人要生活,王秀英的病也得用銀子養(yǎng)著。 薛大岳只能去大戶人家打短工,實在沒辦法,連房子也賣了。 王秀英還是在兩年前走了。 之后薛大岳就帶著水笙住到大戶人家給人家看家護院,倒也能維持生活。 可誰知道半個月前,有人家看上了水笙,非要拉去做小妾。 水笙才十歲,薛大岳哪舍得去人家受苦,父女兩個東躲西藏了十多天,實在沒辦法,只能回了趙家鎮(zhèn)。 想著打聽趙家在京城的具體地址,然后去京城,沒想到如今趙雪窩都封了侯爺,趙家人就住在鎮(zhèn)上。 他順著大家的指引,很容易找到了侯府。 薛彩櫻和田氏都沒想到王秀英過世了,故人辭世,難免傷感,薛彩櫻沒忍住落了淚,“薛大哥你也真是,怎么沒早點回來,哪怕捎個信也行啊?!?/br> 薛大岳如今也后悔了,早點找到趙家,借點銀子,沒準(zhǔn)王秀英還能撐過來。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當(dāng)初我也想這事了,可秀英她不愿意,唉,都是我的錯,否則……” 薛大岳過來投奔,念著以前的情誼,薛彩櫻自然不會把人趕出去。 更何況水笙還是她的義女。 她把人留下來,先住在府上,至于以后的事情,等她和家人商議過了再說。 他們馬上搬去京城,別的不說,這家里的事情越來越多,趙雪窩又忙的不見人影,家里還有他們婆媳照應(yīng)著,對外的事情就沒那么方便了。 畢竟她現(xiàn)在是侯夫人,有些事情再親力親為也惹人笑話。 就這樣,人家還嫌棄他們土呢,進城這么多年都沒脫離鄉(xiāng)下人的土氣。 薛彩櫻自己不在意,可趙雪窩管著禁軍,總被人說三道四,總會影響他的工作。 再者孩子也大了,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議親的年紀(jì)。 當(dāng)年月牙被嫌棄的事還歷歷在目,幸好小王爺不是那些俗人。 可萬一哪天兒子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因為他們不夠底蘊被人嫌棄,她可就難過了。 薛彩櫻早前就想著找個管家,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最起碼得是信得過人。 如今薛大岳來了,都是自己人,怎么也比外人方便。 事后薛彩櫻把這事跟田氏說了,田氏也覺得可行,只等到了京城,問過趙雪窩的意思,沒問題就可以教著他把家里對外的一攤子支起來。 家里忽然來了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元宵和粽棕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晚飯的時候,薛彩櫻帶著他們兩個跟水笙見過了。 此時水笙已經(jīng)洗了澡換了衣服,衣服是以前月牙穿過的,不過月牙沒穿幾次就小了,還是薛彩櫻縫制的。 田氏找出來看這樣子還不算太過,讓水笙換上了。 “你那件小了,先將就兩天,府里有繡娘,讓她給你做新的?!?/br> 水笙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感動的同時又有些自卑,“不用麻煩繡娘,我自己會做?!?/br> 田氏笑了:“你這孩子,你會做是你的,這是我和你義母的一點心意,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千萬不能客氣,否則就生分了,知道嗎?” 水笙點頭表示知道了。 元宵還在想著謝庭蘊給他留的功課。 再有半年就考核了,雖然大家都說題不難,可這是他第一次正經(jīng)八本的考試,可不能考太差了。 所以謝庭蘊給他加了難度,他自己也比以往更認(rèn)真。 至于家里剛來的女孩子,他心不在焉的打了聲招呼就坐旁邊去了。 倒是粽棕沒那么大壓力,看見家里來了小jiejie,高興的湊上去問東問西。